把肾捐岳父,妻子却和医生(李秀梅,楚医生,楚凡)_把肾捐岳父,妻子却和医生
把肾捐岳父,妻子却和医生》是作者汇盛太阳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李秀梅,楚医生,楚凡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江枫,求求你,救救我爸……我不能没有他……”病房里,林婉扑在我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她那张总是温柔美丽的脸庞,此刻写满了脆弱与无助,看得我心如刀割。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沙哑...
“江枫,求求你,救救我爸……我不能没有他……”病房里,林婉扑在我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她那张总是温柔美丽的脸庞,此刻写满了脆弱与无助,看得我心如刀割。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沙哑却坚定:“别哭,有我呢。
只要能救爸,我什么都愿意。”
躺在病床上的,是我的岳父林建国。
半个月前,他被确诊为尿毒症晚期,唯一的生路,就是进行肾脏移植。
林家是书香门第,岳父和岳母都是大学教授,只有林婉一个独生女。
他们二老的血型与岳父不匹配,而合适的***,又迟迟等不到。
眼看着岳父的身体一天天衰竭下去,整个家都笼罩在一片绝望的阴云中。
直到三天前,我的配型结果出来了。
——完美匹配。
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林婉时,她先是愣住,随即喜极而泣。
而我,在看到她那张重新燃起希望的脸时,觉得一切都值了。
我叫江枫,是一家中型科技公司的创始人。
我出身农村,是外人眼中不折不扣的“凤凰男”。
我和林婉是大学同学,从我一无所有时,她就选择了我。
这份情意,我记了十年。
毕业后,我白手起家,创立了自己的公司。
这些年,我拼了命地工作,就是想给她和她的家人最好的生活,想让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看看,她的选择没有错。
如今,公司市值过亿,我在城中最好的地段买了别墅,岳父岳母也早已被我接来同住,颐养天年。
我以为,苦尽甘来,我们可以永远这样幸福下去。
没想到,命运却开了这样一个残酷的玩笑。
捐出一颗肾,对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意味着什么,我心里清楚。
我的事业正处于上升期,无数的会议、出差、应酬在等着我。
一个健康的身体,是我最大的本钱。
我的助理、我的律师,甚至我的朋友,都劝我三思。
“江总,您是一家公司的主心骨,您的健康,关系到几百个员工的饭碗,不能意气用事啊!”“阿枫,我知道你爱林婉,心疼岳父。
但捐肾不是小事,对你身体的损伤是永久性的!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长!”这些道理,我何尝不懂
可是,每当我看到林婉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看到病床上日渐憔悴的岳父,我所有的理智,都会被情感淹没。
岳父待我如亲子。
从我还是个穷学生时,他就从未嫌弃过我的出身,反而时常鼓励我,说我是个有志气的年轻人。
公司创业初期最艰难的时候,也是他拿出自己一辈子的积蓄,默默地支持我。
这份恩情,重于泰山。
如今,他命悬一线,而我,是唯一能救他的人。
我有什么理由,袖手旁观
1“江枫,我知道……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自私……”林婉在我怀里,声音哽咽,“让你拿自己的健康去换我爸的命……这对你太不公平了。
如果你不愿意,我……我也理解,我……”“说什么傻话。”
我打断了她,捧起她的脸,为她拭去泪水,“我们是夫妻,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
爸的命,比我的一切都重要。
能用我的一颗肾,换回他的健康,换回我们家的完整,别说一颗肾,就是要我半条命,我也愿意。”
我的话,发自肺腑。
林婉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感动和……一种我当时看不懂的、极其复杂的情绪。
她踮起脚,给了我一个深吻。
“江枫,你真好。”
她靠在我肩上,轻声说,“这辈子能嫁给你,是我最大的福气。”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我拥有美丽的妻子,成功的事业,还有一个即将被我从死神手中夺回来的、完整的家。
我立刻联系了医院,安排了手术。
主刀医生,是院里最权威的肾脏移植专家,一个叫楚凡的年轻医生。
说来也巧,他还是林婉的大学校友,林婉说有他在,她更放心。
我笑着说好,只要能让你放心,让谁主刀都行。
手术前夜,林婉一整晚都陪在我身边,为我整理衣物,叮嘱我各种注意事项,温柔体贴得无以复加。
岳母李秀梅也难得地没有再对我冷嘲热讽,而是熬了一锅鸡汤端来,虽然脸上依旧带着几分不自然,但还是叮嘱我:“好好养身体,手术……一切顺利。”
我沉浸在这种家庭的温情中,对即将到来的手术,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充满了期待。
我期待着,岳父康复出院,我们一家人,又能像以前一样,围坐在一起,吃饭,聊天。
我天真地以为,我献祭的是一颗肾,换来的,将是更胜往昔的幸福。
我却不知道,我亲手推开的,不是通往幸福的天堂之门,而是……一个精心为我准备的、万劫不复的地狱入口。
2“江先生,放松,我们要开始进行全身麻醉了。”
冰冷的、无影灯照射下的手术室里,麻醉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看着天花板那片刺眼的白光,心中一片平静。
我转过头,透过手术室的玻璃窗,看到了等在外面、一脸担忧的林婉。
她朝我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眼神里充满了关切。
我朝她笑了笑,示意她放心。
然后,一股冰凉的液体,通过静脉,注入了我的身体。
我的意识,开始迅速地沉沦。
眼前的白光变得模糊,耳边的声音也渐渐远去。
就像沉入一片温暖的、无边无际的深海。
我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这些白大褂。
我以为,再睁眼时,一切都会好起来。
然而,我错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片极致的、纯粹的黑暗中,我的意识,竟然……苏醒了。
我能感觉到。
我能感觉到冰冷的刀锋,划开我后腰的皮肤,切断我的肌肉。
我能听到金属器械碰撞的、清脆而刺耳的声音。
我能闻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浓烈的血腥味和消毒水的味道。
我甚至能听到,医生们在我身体上操作时,低声交谈的内容。
“……肾动脉分离完毕,准备钳夹……”“……注意输尿管长度……”我想尖叫,想挣扎,想告诉他们,我醒着!我能感觉到一切!但是,我做不到。
我的身体,像是被禁锢在一个坚不可摧的牢笼里,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我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被困在了自己的身体里,成了一个活生生的、能感知一切的“标本”。
这就是“术中知晓”吗
那个我只在医学杂志上看到过的、发生率只有千分之一的、最恐怖的麻醉意外
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我的意识。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囚徒,被迫清醒地,承受着这场“凌迟”。
剧烈的、难以言喻的痛苦,从后腰传来,像潮水一样,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
我的意识,在这极致的痛苦中,开始涣散,开始扭曲。
我感觉自己正在死去。
或许,死亡,也是一种解脱。
就在我的意识即将彻底消散之际,一股奇特的、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拉扯力,猛地将我从那具被切割的身体里,拽了出来!我……飘了起来。
我像一个没有实体的幽灵,飘浮在手术室的天花板上。
我能清晰地看到下方手术台上,那个躺着的、闭着眼睛的、被开膛破肚的……自己。
我也能看到,那个叫楚凡的主刀医生,正神情专注地,从我的身体里,摘取那颗鲜活的、还在跳动的肾脏。
这是……灵魂出窍
我震惊地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大脑一片混乱。
而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
一个护士走了进来,对楚凡说:“楚医生,林婉女士在休息室等您,说是有急事。”
楚凡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对身边的副手说:“这里交给你,进行收尾缝合。
我出去一下。”
说完,他摘下血淋淋的手套,走出了手术室。
我的意识,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不受控制地,跟随着他,穿过了墙壁,飘向了隔壁的医生休息室。
休息室里,林婉正焦急地来回踱步。
她没有哭,脸上也没有丝毫的担忧。
只有一种……夹杂着兴奋和不耐的焦躁。
看到楚凡进来,她立刻扑了上去,不是拥抱,而是急切地问:“怎么样了
成功了吗
”“当然。”
楚凡的脸上,带着一种大功告成的得意笑容。
他一把搂住林婉的腰,将她压在墙上,低头就吻了上去。
我飘在空中,像一个被雷劈中的傻子,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不堪入目的画面。
我的妻子……和我的主刀医生
“……讨厌,身上一股血腥味。”
林婉象征性地推了推他,声音却娇媚入骨。
“那不是血腥味,”楚凡邪笑着,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那是……胜利和金钱的味道。”
“他的肾,已经取出来了。
现在正在给你爸移植。
一切顺利。”
“太好了!”林婉的眼中,迸发出贪婪的光芒,“等我爸好了,我们就……”“我们就用我老公的钱,远走高飞!我再也不用看他那副老实人的蠢样了!”“哈哈哈,宝贝,别急。”
楚凡在她的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他的钱,跑不了。
不过,一颗肾,可不够。”
“什么意思
”林婉不解。
“我刚才在手术里,‘不小心’动了点手脚。”
楚凡的眼中闪过一丝毒辣,“他的另一颗肾,和他的输尿管连接处,我用了一种特殊的缝合线。
这种线,半年之内,就会自动降解,造成缓慢的、难以察觉的内出血和肾功能衰竭。”
“到时候,他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死于‘术后并发症’。
而你,作为他唯一的、深爱他的遗孀,自然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他那家价值上亿的公司,和他所有的财产。”
“楚凡!你真是个天才!”林婉惊喜地尖叫起来,她搂着楚凡的脖子,献上了自己火热的红唇,“我爱死你了!”“我也爱你,更爱……他的钱。”
两人在休息室里,疯狂地纠缠、亲吻,发出令人作呕的**。
而我,江枫的灵魂,就那么静静地飘在空中。
我听着,看着。
我感觉不到手术台上传来的痛苦了。
因为,没有任何一种痛苦,比得上此刻,我灵魂深处,那被彻底撕裂、碾碎、焚烧成灰的……绝望与酷寒。
原来,十年爱情,是一场***。
原来,夫妻情深,是一场表演。
原来,我感天动地的自我献祭,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场……方便他们谋财害命的、愚蠢的闹剧。
我的灵魂,在极致的痛苦和仇恨中,开始扭曲,变黑。
一股冰冷的、来自地狱深渊的力量,从我灵魂的最深处,缓缓苏醒。
林婉。
楚凡。
你们,很好。
等着我。
等我回来,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地狱。
3我的灵魂,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拖拽着,回到了那具冰冷的手术台上,重新沉入了黑暗的深渊。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最后的念头,只有一个。
活下去。
不惜一切代价,活下去。
只有活着,才能复仇。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是被一阵刺鼻的消毒水味唤醒的。
我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ICU病房那纯白色的、令人压抑的天花板。
各种仪器在我身边发出规律的“滴滴”声,证明着我还活着。
后腰的刀口,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提醒着我,那场噩-梦般的手术,是真实发生过的。
而比伤口更痛的,是我的心。
不,我已经没有心了。
我的心,连同我的爱情,我的信任,我的一切,都死在了那间休息室里。
现在活着的,只是一个名为江枫的,复仇的幽灵。
“枫哥!你醒了!”一个惊喜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是我的助理兼最好的兄弟,周毅。
他看起来憔悴不堪,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显然已经守了我很久。
紧接着,林婉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也凑了过来。
“老公!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她抓着我的手,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演技精湛得足以拿下奥斯卡小金人。
如果是在一天前,看到她这个样子,我一定会心疼得无以复加。
但现在,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只觉得……无比的恶心。
我能清晰地“看”到,在她那悲伤的表情下,隐藏着的,是极度的不耐烦和一丝失望——失望我为什么没有直接死在手术台上。
是的,“看”到。
我不知道是不是那场灵魂出窍的后遗症,我的感知,变得异常敏锐。
我甚至能像读心一样,模糊地感觉到她内心最真实的情绪波动。
“……婉儿……”我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爸……爸怎么样了
”我努力地,扮演着那个她所熟悉的、深爱着她和她家人的、愚蠢的江枫。
“爸没事!爸的手术很成功!”林婉的脸上立刻绽放出“喜悦”的笑容,“楚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能转入普通病房了!江枫,你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她说着,又要开始哭。
我看着她,内心一片冰冷。
感谢我
感谢我给了你们谋夺我家产的机会吗
“……那就好……那就好……”我虚弱地笑了笑,然后闭上了眼睛,一副体力不支的样子。
周毅担忧地看着我:“枫哥,你刚做完大手术,别想太多,好好休息。”
“小毅,”我抓住他的手,用微弱的声音说,“公司……公司怎么样了
”“公司没事,枫哥你放心!一切有我呢!”“我……我还是不放心……”我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我昏迷了多久
”“快两天了。”
“两天……”我眼中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慌,“不行……我……我怕我脑子不清醒,万一说了什么胡话,签了什么不该签的文件……小毅,你帮我……帮我给张律师打个电话。”
“打给张律师
”周毅和林婉都愣住了。
“嗯……”我费力地点点头,眼神“涣散”地看着林婉,“婉儿,你也知道,我刚做完手术,脑子……脑子是糊涂的。
公司那么大的摊子,我怕……怕我万一说错话,做出错误的决策,会害了公司。
你跟张律师说,就说……就说我说的,在我……在我身体完全康复、神志彻底清楚之前,公司所有……所有超过一百万的资金调动,和任何关于股权、法人代表的变更,全部……全部冻结。
必须……必须要有我的亲笔签名和张律师的共同见证,才能生效。”
我这番话说得颠三倒四,气喘吁吁,完全是一个刚刚经历了大手术、极度虚弱、且对自己状态不放心的病人,最正常不过的反应。
周毅立刻点头:“好!枫哥,我明白了!这是最稳妥的办法!我马上去办!”而林婉,她的脸色,在我说出“冻结资产”和“股权变更”时,出现了一瞬间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僵硬。
她内心的失望和愤怒,像一股黑色的烟雾,被我清晰地“看”在眼里。
但她很快就掩饰了过去,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贤惠”的面具。
“老公,你想得真周到。”
她柔声说,“都听你的。
公司的事不重要,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你放心,我会帮你看着公司的。”
我看着她,在心里冷笑。
看着公司
你是想看着我的钱,什么时候能变成你的吧。
可惜,你们没有机会了。
这是我为你们精心准备的,第一道开胃菜。
一盘,名为“希望落空”的,冰冷的菜肴。
4我在ICU里待了三天,才被转入高级VIP病房。
这三天里,林婉和楚凡,将“深情”与“专业”的戏码,演到了极致。
林婉每天都守在我的病床前,为我擦脸、喂水,嘘寒问暖。
她会趴在我的床边,拉着我的手,说着我们过去的甜蜜往事,说着她有多爱我,说着等我好了,我们一起去环游世界。
她的声音那么温柔,表情那么真挚,如果不是我亲眼见过她在休息室里那副放荡的嘴脸,我几乎都要被她感动了。
而楚凡,则每天都会来查房三四次。
他会用最专业的态度,检查我的伤口,分析我的各项身体数据,然后用一种充满自信的、令人信服的语气,告诉我:“江先生,您恢复得非常好。
您的肾,在您岳父的身体里,也工作得非常出色。
您创造了一个医学上的奇迹,也创造了一个家庭的奇迹。”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敬佩”,仿佛在看一个伟大的英雄。
我看着他那张戴着金丝眼镜的、斯文儒雅的脸,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
就是这张脸,在不久前,还带着邪笑,说着最恶毒的话。
就是这双手,在救人的同时,也给我埋下了致命的“定时炸弹”。
我强忍着恶心,对他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谢谢你,楚医生。
你……你不仅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们全家的恩人。”
“江先生言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楚凡笑着,推了推眼镜,“说起来,我和林婉还是大学同学呢,世界真是小。
能为老同学的家人手术,我也感到很荣幸。”
他故意提起这个,是在试探我吗
还是在向我炫耀
我假装惊讶:“是吗
那真是太巧了。
婉儿,你怎么没跟我提过
”林婉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还是笑着说:“哎呀,都是多少年前的老同学了,也就是在医院碰上才认出来。
老公,你不会吃醋吧
”“怎么会……”我虚弱地笑了笑,“我……我还要好好感谢楚医生呢。
等我出院了,一定……一定要请楚医生吃顿饭。”
“好啊,我随时都有空。”
楚凡欣然答应。
他们两个人,就在我的病床前,眉来眼去,谈笑风生,上演着一出“老同学久别重逢”的戏码。
我闭上眼睛,假装睡去。
那股熟悉的、灵魂被撕裂的酷寒,再次笼罩了我。
但我没有再感到痛苦。
只有一片冰冷的、近乎麻木的平静。
我在心里,像一个最冷静的猎人,分析着我的猎物。
林婉,贪婪,虚荣,但脑子不够用。
她所有的计谋,都建立在“我会一直爱她、信她”这个愚蠢的前提上。
楚凡,比林婉更聪明,也更恶毒。
他的野心,绝不仅仅是钱。
他渴望的是取代我,得到我的社会地位、我的人脉、我的一切。
他,才是主谋。
而他们的弱点,也同样明显。
他们的关系,是建立在共同的利益和肮脏的欲望之上。
这种联盟,看似牢固,实则脆弱不堪。
只要稍有风吹草动,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互相出卖。
我的复仇计划,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对付毒蛇,不能硬碰硬。
要做的,是先拔掉它的毒牙,剪断它的七寸,然后,看着它在绝望中,自己咬死自己。
而岳母李秀梅的到来,为我送上了第一把,可以用来剪断蛇信子的……剪刀。
她提着一锅精心熬制的鸡汤,走进了病房。
“江枫啊,感觉怎么样了
”她一改往日的刻薄,脸上堆满了笑容,“这是妈特意给你熬的,快趁热喝了,好好补补。”
“……谢谢妈。”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
林婉立刻上前扶住我,体贴地为我摇高床头,然后接过汤碗,准备喂我。
“婉儿,你也累了好几天了,去旁边歇会儿吧。”
岳母心疼地对自己女儿说,然后亲自拿起汤勺,“妈来喂。”
她一勺一勺地喂着我,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
“哎,我们家婉儿就是命好,找到了你这么个好老公。
想当年啊,她和那个楚医生在大学里谈恋爱的时候,妈就不同意。
那个楚凡,家里条件一般,人又傲气,一看就不是个能成大事的。
还是我们家婉儿有眼光,选了你。
你看现在,多好……”她像是无意中说漏了嘴,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赶紧捂住了嘴。
“哎哟,你看我这记性,***什么呢。
江枫啊,你可别往心里去啊,那都是陈年旧事了……”我看着她那副欲盖弥彰的样子,心中冷笑。
这不是说漏嘴,这分明是……故意的。
她是在敲打我,也是在炫耀。
敲打我,不要以为自己付出了多少,她的女儿,当年可是有更“优秀”的追求者的。
炫耀她女儿的魅力,即便结了婚,那个当年的“凤凰男”,如今也成了大名鼎鼎的专家教授,还对我老婆念念不忘。
如果是以前的江枫,听到这话,心里一定会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
我假装震惊地、受伤地,看着林婉。
“……婉儿,妈说的是真的
你和楚医生……以前……”林婉的脸,瞬间白了。
5“妈!您胡说什么呢!”林婉又急又气地跺了跺脚,狠狠地瞪了李秀梅一眼。
李秀梅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讪讪地笑了笑,不敢再言语。
“老公,你别听我妈瞎说。”
林婉立刻转过头,抓着我的手,急切地解释道,“那都是……那都是大学时候不懂事,早就过去八百年的事了!我跟他现在,真的就只是普通同学关系!这次要不是爸的手术,我们根本都不会再联系!”她的解释,在我听来,苍白无力,漏洞百出。
但我却必须扮演一个“信了”的、受伤的丈夫。
我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沉默了良久,才艰难地开口:“……是吗
只是……普通同学吗
”“当然是了!”“那为什么……我总觉得,楚医生看你的眼神,不太一样
”我用一种近乎神经质的、多疑的语气问道,“是不是……他还对你……”“没有!绝对没有!老公你别胡思乱想!”林婉的眼神开始躲闪,“楚医生对我们家有大恩,他只是……只是比较关心我的情绪罢了!毕竟我爸和你都……”“是吗……”我低下头,不再说话,一副“我不信但我不想再追究”的心碎模样。
整个病房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林婉和李秀梅,都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最终,还是李秀梅找了个借口,拉着林婉,匆匆离开了病房。
她们走后,我脸上的痛苦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漠然。
我知道,我刚刚亲手,在他们那个看似和谐的家里,埋下了第一颗地雷。
李秀梅的愚蠢和虚荣,是最好的武器。
她今天这番看似无意的话,已经成功地在我(江枫这个角色)心里,种下了一根怀疑的刺。
为了拔掉这根刺,林婉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定会更加“卖力”地在我面前扮演贤妻。
同时,她也会对楚凡,产生一丝警惕和疏远。
而楚凡,那个自负的男人,在感受到林婉的疏远后,又会做出什么反应呢
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林婉对我,体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她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我,对我言听计从,甚至会主动地,在我面前,和前来查房的楚凡,保持距离。
而楚凡,在察觉到林婉的刻意疏远后,眼神变得有些阴沉。
他好几次想找机会和林婉单独说话,都被林婉用各种借口巧妙地避开了。
有一次,我甚至“看”到,楚凡在无人的楼梯间,拦住了林婉,质问她为什么躲着自己。
而林婉,则不耐烦地告诉他,让我起了疑心,让他最近安分一点,不要因小失大。
他们的联盟,出现了第一道微小的裂痕。
而我,则继续扮演着那个身体虚弱、内心敏感多疑的“受害者”。
我开始变得“喜怒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