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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七年后,暧昧对象后悔了全书江临宋晚在线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07月19日

主人公是江临宋晚,书名叫《分手七年后,暧昧对象后悔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和江临从小被绑在一起,所有人都说我是他的童养媳。高中时转学生宋晚出现,柔弱得像朵风中摇曳的小白花。她失手打碎我的奖杯,江临却说我咄咄逼人。她把我推下楼梯撞得头破血流,江临说我是自己不小心。最后一次争执...

我和江临从小被绑在一起,所有人都说我是他的童养媳。

高中时转学生宋晚出现,柔弱得像朵风中摇曳的小白花。

她失手打碎我的奖杯,江临却说我咄咄逼人。

她把我推下楼梯撞得头破血流,江临说我是自己不小心。

最后一次争执,宋晚躲在他身后拉着他的衣角。

江临护着她,冷冷对我说:“林昭,你让我觉得窒息。”

我烧光了所有关于他的东西,考去了遥远的南方。

七年后同学会重逢,他红着眼说后悔。

包厢门推开,我的男友说“江临,迟到的深情比草贱。”

江南小镇的梅雨总是缠绵,空气里拧得出水来,黏腻地糊在皮肤上。

我和江临,仿佛两棵被强行栽种在同一块湿泥里的植物,根系从记事起就盘绕在一起。

江临妈妈***我细软的头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熟稔,笑说:“阿昭啊,以后可是要给阿临当媳妇的!”大人们哄笑起来,我懵懂地抬头,只看见少年江临侧脸的线条绷得紧紧的,耳根却悄悄漫上一层薄红。

他别扭地扭过头,不肯看我,也不反驳。

那层红晕,是年幼的我唯一能抓住的模糊凭证。

岁月在课本和蝉鸣里无声翻页。

我们升入同一所高中,穿着同样蓝白相间的校服,一前一后走在放学路上。

江临的步子大,总是不自觉地把我甩开一小段距离。

我看见他校服右边肘弯处磨出了一个小小的洞,不大。

我默默数着他的脚步,快走几步追上去,从书包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针线包,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枚穿了白色棉线的针。

“喏,”“这里破了。”

我把针线递到他眼前,声音不大,混在傍晚归家学生的嘈杂里。

江临脚步顿住,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胳膊肘,又看看我手里的针线。

眉头习惯性地蹙起,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不耐烦:“破就破了,麻烦。”

话虽如此,他还是把手臂朝我伸了过来,动作有些僵硬。

我就在路边停下,借着夕阳最后一点暖黄的光线,指尖捏着那枚小小的银针,小心翼翼地穿过布料。

他的手臂温热,我能感觉到皮肤下骨骼的形状。

线头穿过破洞边缘细密的纤维,笨拙却专注的把那点小小的残缺密密地缝合起来。

周围是嘈杂的人声车铃,世界仿佛只剩下我指尖下这片属于他的蓝色布料。

缝好最后一针,我低头用牙齿轻轻咬断线头,舌尖尝到一丝微涩的棉线味道。

“好了。”

我低声说,手指轻轻抚平那块补丁,布料下的手臂肌肉似乎微微绷紧了一下。

江临收回手,随意地甩了甩胳膊,目光扫过那针脚细密的补丁,只含糊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他转过身,又迈开了步子,背影融进渐渐浓稠的暮色里。

我默默收起针线包,小跑着跟上。

那枚小小的针,带着他的体温,被我紧紧攥在手心,硌得掌心生疼。

我一直以为我跟江临会组建一个家庭,我以为他也是这么想的,可后来的转校生打破了我的幻想。

高二开学不久,教室门口的光线被一个纤细的身影挡住。

班主任的声音带着点公式化的热情:“大家安静,这是新转来的同学,宋晚。”

她站在讲台上,穿着簇新的校服,宽大的蓝色衣袖更衬得她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她微微低着头,露出一段雪白脆弱的脖颈,声音像浸了水的棉花糖,又轻又软:“大家好,我叫宋晚。”

目光怯怯地扫过教室,像受惊的小鹿,最终,极其短暂地,在江临的方向停留了一瞬。

那个瞬间,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在我心底漾开一圈细密的不安。

宋晚像一株找到攀附物的藤蔓,迅速而自然地缠绕到了江临身边。

问题目,借笔记,讨论社团活动等理由层出不穷。

她总是恰好坐在江临附近,恰好有难题,恰好需要帮助。

江临起初的冷淡,在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注视下,渐渐融化。

他开始给她讲题,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耐心温和。

课间会顺手帮她接水。

放学时,也会因为顺路而走在她外侧。

空气里属于我的氧气,似乎正在被无声地抽走。

我像一个笨拙的旁观者,看着他们之间那种无需言说的默契日益滋长。

宋晚对我笑得依旧温顺无害,眼神却像细小的针尖,总在我和江临之间来回穿梭。

江临看我的时间越来越少,即使目光偶尔掠过,也带着一种莫名的疏离和审视。

他看宋晚时,眼底却像被什么东西点亮了,那是我熟悉的曾落在我身上的光芒。

那个周五的午后,阳光刺眼。

我捧着刚拿到手的“市物理竞赛一等奖”水晶奖杯回到教室。

我小心地将它放在自己课桌靠走廊的桌角,心里像揣着一只小小的雀鸟,翅膀扑棱着,想第一时间和江临分享这份迟来的喜悦。

他明明答应过,只要我拿到名次,就答应我一个条件的,我想让他离宋晚远一点,明明我们曾经那么要好不是吗,为什么不能回到之前呢

“林昭同学,恭喜你呀!”宋晚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她特有的甜软。

她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手里似乎也拿着什么,身体微微前倾,像是要凑近看清楚奖杯上的刻字。

就在这时,她的胳膊肘,以一种极其“巧合”的角度,猛地撞在了奖杯底座上。

“啊——!”一声短促的惊呼。

紧接着是水晶碎裂的刺耳声响。

奖杯猛地摔在地上,晶莹的碎片像炸开的冰花,瞬间迸溅开来,滚落在灰色的水泥地上。

我僵在原地,手指还维持着摆放奖杯的姿势,指尖冰凉。

“对不起!对不起林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宋晚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瞬间响彻教室。

她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堆碎片旁边,大眼睛里迅速蓄满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下来。

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惊吓和自责。

巨大的动静立刻引来了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包括坐在后排的江临。

他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大步冲了过来。

我的目光越过地上狼藉的碎片,越过哭得梨花带雨的宋晚,直直看向冲过来的江临。

喉咙发紧,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一股冰冷的委屈和愤怒堵在胸口。

江临的目光先是迅速扫过地上惨不忍睹的碎片,眉头狠狠拧起,然后才落到我脸上。

那眼神,没有惊讶,没有关切,只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失望。

他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钝刀,清晰地割开空气,也割在我心口:“林昭,一个奖杯而已。

她又不是故意的,你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

我像是被这四个字迎面狠狠掴了一掌,耳朵嗡嗡作响,眼前宋晚哭泣的脸和江临冷硬的表情都模糊起来。

周围同学探究的目光像无数根芒刺扎在背上。

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才勉强压下喉头的哽咽。

蹲下身,指尖颤抖着去捡拾那些冰冷的、映着我苍白面容的碎片。

锋利的边缘割破了指尖,血珠冒出来,混着水晶的冷光,刺得眼睛生疼。

我沉默地捡拾着,没有再看他们一眼,把所有的狼狈、质问和心碎,连同那些碎片,一起死死攥在手心,攥得骨节发白。

奖杯碎了,似乎也带走了我和江临之间最后一点温情的假象。

空气里弥漫着无形的硝烟,宋晚更加频繁地出现在江临身边,像一道柔软的屏障,无声地将我隔绝在外。

江临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冷,也越来越陌生,仿佛我才是那个打扰了平静的闯入者。

每一次不经意的目光交汇,都快速移开。

又是放学时分,楼梯上挤满了急着回家的学生。

宋晚抱着几本厚厚的书,小心翼翼地跟在江临后面。

我走在他们下方几级台阶上,书包带子滑落,我停下来调整。

就在我弯腰的瞬间,一股力量猛地从斜后方撞上我的肩膀。

那力道来得又狠又突然,我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惊叫被堵在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额头重重地磕在下方坚硬冰冷的水泥台阶棱角上。

“砰!”沉闷的撞击声在嘈杂的人声中异常清晰。

世界瞬间被猩红和剧痛淹没。

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汩汩淌下,模糊了视线,流进嘴角,是浓重的铁锈味。

剧烈的眩晕感排山倒海般袭来。

我趴在冰冷的台阶上,耳朵里嗡嗡作响,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变得遥远而扭曲。

“啊——!”“林昭,你…你没事吧

天哪,我不是故意的,我抱着书没看清路,绊了一下…真的不是故意的!”宋晚的尖叫声刺破了混乱,她的声音充满了惊恐和哭腔,听起来无比真切。

混乱中,有人惊呼,有人围拢。

模糊的视线里,我看到一双熟悉的球鞋停在我眼前,是江临。

他蹲了下来,挡住了头顶刺眼的光线。

我艰难地抬起头,血水糊住了睫毛,只能勉强看清他紧蹙的眉头和紧抿的唇线。

额头的剧痛让我说不出话,只能看着他,带着最后一丝渺茫的期望和无法言说的委屈。

他伸出手,我多希望这只手是过来扶我的。

可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稳稳地地扶住了旁边摇摇欲坠的宋晚。

“别怕,”“她肯定是不小心自己绊倒的。

楼梯这么陡,人多。”

“走,我送你去医务室定定神。”

他的声音低沉,对着宋晚,带着一种安抚,他甚至没有低头再看我一眼,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受惊的女孩身上。

我的世界彻底寂静了。

额头的血还在流,温热粘稠,但心口那个地方,却像是被硬生生剜去了一块。

他扶着宋晚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带着她绕过地上狼狈的我,像绕过一堆碍眼的垃圾,一步步走下台阶。

宋晚依偎在他身侧,小声啜泣着,在走下最后一级台阶时,她微微侧过头,极其短暂地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哪里还有半分惊慌和无措

全是得意的眼神,一闪而过,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我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

额头的伤口**辣地疼,但更疼的是心脏的地方。

周围的议论声嗡嗡作响,像一群恼人的苍蝇。

“哎呀,流了好多血!”“看着好疼……”“江临怎么扶宋晚走了

林昭伤得更重啊

”“啧,这关系乱的……”那些声音钻进耳朵,却进不了脑子。

我闭上眼,再睁开,艰难地用手肘撑起身体。

额角的血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滴落在蓝色的校服前襟,迅速晕开一小片印记。

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没有。

只是觉得冷,刺骨的冷,从摔破的额头,一直冻到脚底。

有人试图来扶我,被我轻轻挥开了。

自己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拖着沉重的书包和更沉重的身体,朝着医务室的方向走去。

每一步,都踩在自己心口那片被彻底碾碎的血肉之上。

那之后,我彻底成了一个影子。

沉默地上学,沉默地下课,沉默地避开所有可能遇见江临和宋晚的路径。

额角的伤结了痂,成了一道暗红色的丑陋疤痕,像一条扭曲的蜈蚣趴在皮肤上,也刻在心里。

江临的目光偶尔会带着一丝欲言又止的东西飘过来,但很快就会被宋晚轻柔的呼唤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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