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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不帮我拍旧吉他,我转头离开(林默秦峰程思)全书浏览_男友不帮我拍旧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07月20日

主人公是林默秦峰程思,书名叫《男友不帮我拍旧吉他,我转头离开》,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再加一万。”“秦峰,帮我举牌,快!”我压着嗓子,手心全是汗,死死盯着台上那把褪色的木吉他。他没看我,也没看台,侧着身子,手机紧紧贴在耳边,眉头皱着。“数据不对让程思马上重新跑一遍模型,我现在就要。”他...

“再加一万。”

“秦峰,帮我举牌,快!”我压着嗓子,手心全是汗,死死盯着台上那把褪色的木吉他。

他没看我,也没看台,侧着身子,手机紧紧贴在耳边,眉头皱着。

“数据不对让程思马上重新跑一遍模型,我现在就要。”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拍卖会安静的后排,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我耳朵里。

“一号贵宾出价二十万,还有没有更高的

二十万一次……”“秦峰!”我几乎是在求他了。

他终于分神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安抚和一丝不耐烦,好像在说“别急,我在处理更重要的事”。

然后,他对着电话那头继续说:“对,所有核心人员,马上开线上会。”

“二十万两次……”我看着他,看着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个关于代码、数据和程思的世界。

我的心,一点点凉下去。

“二十万三次!成交!恭喜一号贵宾!”锤子落下,声音清脆。

也敲碎了我最后一点念想。

周围的人朝我们投来目光,有同情,有好奇。

毕竟我们从十万块一路跟上来,最后关头却哑了火,任谁都觉得奇怪。

秦峰终于挂了电话,他揽过我的肩膀,语气轻松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没事的,回头我找人问问,看能不能从买家手里高价买回来。

一把旧吉他而已,别不开心。”

我没说话,只是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是啊,一把旧吉他而已。

可他忘了,八年前,就是这把旧吉他,陪我在地下通道唱了整整一个夏天。

也是听了我用它唱的歌,他才说,要一辈子做我唯一的听众。

现在,他有了更重要的事,和更重要的人。

可以了,苏晚,到此为止吧。

我放过你了,秦峰。

02回去的车里,死一般寂静。

秦峰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情绪,主动开了口。

“刚刚公司确实有急事,一个新项目的关键数据出了问题,程思那边快急疯了。”

又是程思。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城市的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看不真切。

“嗯。”

我应了一声。

我和他之间,好像除了“嗯”、“好”、“知道了”,再也找不出别的词。

他伸手过来想握我的手,被我下意识地避开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车里的空气更冷了。

“晚晚,你别多想,我和程思……就是工作。”

这句话,我听了**年了。

从程思作为核心项目经理加入他公司开始。

我和程思去外地测试,我和程思见投资人,我和程思在公司通宵。

他有个优点,从不瞒我这些。

但他不知道,我在意的不是他报不报备。

而是,他十话里,可以有七句是程思。

他所有的时间,都可以被程思的一个电话、一条信息占据。

我曾经也闹过。

闹了几十次了吧。

他的回答我已经能背下来了。

“那是工作。”

“没有她,‘破晓’项目根本做不起来。”

“你能不能成熟点,不要这么小心眼

”车子连上蓝牙,自动播放音乐。

一首很陌生的英文歌,曲调慵懒,带着点迷幻不是我喜欢的风格,也不是他喜欢的。

我无意间瞥了一眼中控屏。

歌单的名字,叫“ForDawn”。

Dawn,破晓。

程思负责的那个AI项目的代号,就叫“破晓计划”。

我突然觉得浑身发冷。

原来,有些东西,早就不是工作那么简单了。

只是他懒得解释,而我,一直在自欺欺人。

“这歌单……”我终于开了口,声音有些发抖。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切掉了音乐。

“程思整理的,说是测试新算法用的情绪音乐库,拷给我一份。”

他开始解释。

我看着他,没再说话。

只是觉得很可笑,也觉得自己很可悲。

03接下来的几天,是无休止的冷战。

或者说,只是我单方面的冷战。

秦峰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照常早出晚归,照常在深夜发来一条消息。

【今晚不回了,在公司。

】我回了个“好”,然后关掉了手机。

闺蜜童童的电话打了进来。

“晚晚,出来喝酒!别在家发霉了!”我答应了。

此刻,我只想逃离那个充满了他和程思影子的房子。

童童带我去了家LiveHouse,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晃动的灯光,让我有片刻的眩晕。

“你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好要把那把吉他拿下的吗

秦峰在搞什么

”童童递给我一杯酒,大声地问。

我一口喝干,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

“他忙。”

“忙

忙着跟那个程思卿卿我我吧!”童童气得直拍桌子,“我跟你说,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你当初就不该为了他解散乐队!”我低头看着空了的酒杯,没有反驳。

是啊,当年我的乐队“黑猫”,在独立音乐圈也算小有名气。

秦峰创业初期,没日没夜地忙,他说他需要一个稳定的家。

于是,我退出了乐队,收起了吉他,洗手做羹汤。

我以为这是为爱牺牲,现在看来,不过是一场自我感动的独角戏。

台上换了个乐队,主唱嘶吼着,鼓点一下下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

我看着台上那个抱着贝斯的身影,觉得有些眼熟。

他留着半长的头发,穿着简单的白T,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下,专注又自由。

一曲结束,他放下贝斯,拿起麦克风,笑着说:“下一首歌,送给一位好久不见的老朋友。

不知道她还在不在台下,还在不在唱歌。”

熟悉的旋律响起,是当年我们乐队写的第一首歌。

我愣住了。

他抬起头,目光穿过攒动的人群,准确地落在了我身上。

“林默

”我几乎不敢相信。

他笑了,还是当年那个样子,干净又带着点痞气。

“苏晚,你还欠我一首歌呢。”

04演出结束,我和林默坐在吧台,童童很识趣地去舞池里蹦迪了。

“你怎么回来了

”我问他,心里五味杂陈。

“混不下去了呗,”他灌了口酒,大咧咧地说,“在国外给别人做了几年**,还是觉得没意思,想回来做点自己的东西。”

他看着我,眼神很认真:“倒是你,苏晚,怎么不唱了

我回来打听了一圈,都说黑猫乐队早就没了,主唱嫁入豪门,金盆洗手了。”

他的话带着调侃,却让我无比尴尬。

“我……”我一时语塞。

“别我了,”他打断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给我,“这是我的工作室,刚起步。

最近接了个活,给一个新人歌手写主打歌,还没找到合适的词曲。

有没有兴趣,重操旧业

”我捏着那张设计得很有个性的名片,指尖有些发烫。

心底某个被尘封了很久的角落,好像被撬开了一条缝。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是秦峰。

“在哪儿

怎么还不回家

”他的声音带着质问。

“和童童在外面。”

“地址发我,我来接你。”

不容置喙的命令。

“不用了,我们自己打车。”

我下意识地拒绝。

“苏晚,你现在连副驾驶都不愿意坐了,是不是

”他冷冰冰的话传来,“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

”我听着电话那头他的不耐烦,再看看眼前林默期待的眼神,突然觉得一切都清晰了。

“我没闹脾气,”我平静地说,“就这样吧,我挂了。”

没等他再说话,我挂断了电话。

我抬头对林默笑了笑,像八年前一样。

“好啊,我试试。”

5回到家,已经凌晨两点。

客厅的灯亮着,秦峰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他看见我,立刻站了起来,几步走到我面前,抓着我的肩膀。

“你去哪了

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眼底布满***,身上有很重的烟味。

“跟朋友喝酒。”

我拨开他的手,径直走向卧室。

“苏晚!”他在我身后喊,“我们谈谈。”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没什么好谈的,我很累,想睡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秦峰已经走了。

餐桌上放着他买好的早餐,旁边还有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字条。

【晚晚,别生气了。

卡你拿着,密码是你生日。

喜欢什么就去买,那把吉他,我再想办法。

】还是老样子。

他总以为,所有问题都可以用钱来解决。

我把卡和字条扔进垃圾桶,回到卧室,从床底拖出一个蒙了灰的琴箱。

打开,是我那把陪了我整个青春的电吉他。

我拨了一下琴弦,声音已经不准了。

就像我和他,早就跑调了。

我给童童打了电话。

“童童,你那还空着吗

我想搬过去住几天。”

“随时欢迎我的女王陛下!”没有丝毫犹豫,我开始收拾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的,这些年,我的生活被简化到只剩下他。

我的东西,只有一个行李箱,和这把吉他。

正要出门,秦峰的电话又来了。

“卡收到了吗

晚上一起吃饭,我订了你最喜欢的那家餐厅。”

他的语气,好像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秦峰,”我打断他,“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声音沙哑:“为什么

就因为那把吉他

”“不只是因为吉他。”

“那是因为程思

我都说了,我们只是同事!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让她坐后排,不,我以后出差不带她了,行不行

”“秦峰,你没必要和我交代这些。”

我说,“程思是你最好的搭档,你离不开她。”

“苏晚,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他几乎是在吼了。

“我不要你怎么样。”

我抱着我的吉他,看着这个我住了五年的房子,突然觉得无比陌生,“我只是想找回我自己。”

说完,我挂了电话,拉黑了他的号码。

拖着行李箱,走出小区大门的那一刻,阳光刺眼。

我眯了眯眼,感觉像是,重获新生。

06我搬进了童童的公寓,把客房改造成了一个临时的创作间。

生活一下子变得简单又忙碌。

白天,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抱着吉他,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寻找丢失了八年的灵感。

晚上,和童童一起窝在沙发上吃外卖,看电影,聊八卦。

林默把新歌手的资料发给了我,是个声音很有故事感的女孩。

我听着她的Demo,脑海里全是这些年的画面。

那些等待的夜晚,那些被敷的对话,那些自我怀疑的瞬间。

原来,痛苦真的是创作的源泉。

三天后,我把一首完整的词曲稿发给了林默。

他几乎是秒回。

【牛逼!苏晚,你果然还是你!】看到他这句话,我竟然有点想哭。

已经太久,没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了。

在秦峰身边,我只是他的“晚晚”,一个需要被照顾、被安排、偶尔会“无理取闹”的附属品。

秦没有再打来电话,但他没有放弃。

第二天,一大束蓝紫色的“无尽夏”被送到童童楼下,卡片上写着:【永不停止的爱。

】那是我以前最喜欢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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