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重生,开局让狗皇帝下跪(萧澈沈晚月)
废后重生,开局让狗皇帝下跪》是作者芊月岁岁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文章,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萧澈沈晚月,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一杯鸩酒,三尺白绫,这是萧澈给我最后的体面。我曾是他的皇后,陪他从无名皇子,一步步登上九五之尊。可他登基之日,却是将我废后,打入冷宫之时。他说我的家族功高震主,说我善妒成性,容不下他的心尖宠。他在我面前...
一杯鸩酒,三尺白绫,这是萧澈给我最后的体面。
我曾是他的皇后,陪他从无名皇子,一步步登上九五之尊。
可他登基之日,却是将我废后,打入冷宫之时。
他说我的家族功高震主,说我善妒成性,容不下他的心尖宠。
他在我面前,与那个女人上演情深不寿,将我多年的扶持与爱恋,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我死在冷宫那个大雪纷飞的冬日,与前世他登基称帝,是同一天。
再睁眼,我回到了十六岁。
正站在太和殿的殿选现场,太监尖细的嗓音划破天际:“宣,朝议郎之女,沈晚月,觐见——”我抬起头,正对上龙椅上那张年轻却依旧凉薄的脸。
萧澈,我的夫君,我的仇人。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件新奇的玩物,朗声开口:“沈氏女姿容出众,性情温婉,甚合朕心。
封为……”“陛下!”我打断他,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响彻整个大殿。
“陛下,臣女以为,女子不应困于后宫,方寸天地,亦可为国效力,为君分忧。”
满堂哗然。
萧澈的笑意凝固在脸上,眼神瞬间变得危险。
我迎着他审视的目光,不闪不避,掷地有声地落下最后一句话。
“臣女斗胆预言,三日之后,黄昏之时,北燕将奇袭雁门关,八百里加急军报,必至京城。
届时,陛下需要的,不是一个妃嫔,而是一个能为您解忧的臣子。”
1整个太和殿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包括龙椅上那个男人。
萧澈的眼神从最初的错愕,转为阴沉的审视,最后,竟是带上了一丝玩味的冷笑。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沈氏女。”
他缓缓开口,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的扶手,“自大燕开国以来,从未有女子入朝为官。
你倒是给朕开了一个好头。”
他的话语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帝王的威压。
我爹,官拜朝议郎的沈修,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陛下恕罪!小女年幼无知,胡言乱语,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啊!”“爹。”
我平静地开口,“女儿没有胡言乱语。”
我转向萧澈,再次躬身行礼:“陛下,臣女之言,是否为真,三日后便知。
若臣女所言为虚,甘愿受欺君之罪,满门抄斩,绝无怨言。”
“但若臣女所言为真,”我顿了顿,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臣女不求任何封赏,只求陛下给臣女一个机会,一个不一样的机会。”
一个能亲手将你拉下深渊的机会。
萧澈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
前世,就是这双眼睛,曾含情脉脉地对我说:“晚月,待我君临天下,必许你凤位,一生一世一双人。”
后来,也是这双眼睛,冰冷无情地看着我:“沈晚月,你和你那拥兵自重的家族,就是朕心头的一根刺,不拔不快!”两世的记忆交叠,恨意如淬毒的藤蔓,紧紧缠绕着我的心脏。
但我面上,却是一片波澜不惊的平静。
许久,萧澈忽然笑了。
“好,朕就给你这个机会。”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三日,朕就等三日。
若三日后,雁门关安然无恙,朕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天威难测’!”“来人,”他扬声道,“将沈氏女带下去,暂居储秀宫,严加看管,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我被两名太监“请”了下去,路过我父亲身边时,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我知道,在他眼里,我疯了。
可他们谁都不知道,我只是醒了。
2被软禁在储秀宫的日子,平静得可怕。
每日除了送饭的宫女,再无旁人。
我知道,这是萧澈的手段。
他要让我在这无声的煎熬中,体会到恐惧和后悔。
可惜,他算错了。
比起冷宫里那透骨的寒冷和无边的绝望,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我安然地吃饭,睡觉,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对着窗外的梨花,回忆前世看过的兵书阵法。
第一天,安然无恙。
第二天,风平浪静。
看管我的太监和宫女,眼神里的鄙夷和幸灾乐祸越来越浓。
他们大概都在等着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最后会是怎样的凄惨下场。
到了第三天,黄昏悄然而至。
残阳如血,染红了半边天际。
宫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储秀宫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来人是萧澈身边最得宠的大太监,李德全。
前世,就是他端着那杯毒酒,假惺惺地对我说:“皇后娘娘,上路吧,陛下还念着旧情,给您留了全尸。”
此刻,他那张堆满褶子的脸上,却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惊慌和震撼。
“沈……沈姑娘,”他甚至忘了规矩,声音都有些发颤,“陛下……陛下有旨,宣您即刻前往御书房!”我慢慢地站起身,理了理衣袖上的褶皱,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
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棋,成了。
3御书房内,灯火通明,气氛却凝重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几位兵部重臣和内阁大学士垂首而立,人人面色沉重。
萧澈坐在龙案后,脸色铁青,手中的一份奏报被他捏得变了形。
我一踏入殿内,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有震惊,有探究,有怀疑,更有无法掩饰的惊惧。
“你,到底是谁
”萧澈的声音沙哑,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我是什么鬼魅。
我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臣女,沈晚月。”
“朕问的不是这个!”他猛地一拍桌子,上面的奏折都跳了起来,“你如何知道北燕会突袭雁门关
连时间都分毫不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抬起头,迎上他充满猜忌的目光,平静地吐出四个字:“托梦于天。”
“什么
”萧澈愣住了。
“臣女前几日,夜里做了个梦。”
我开始了我早已编好的说辞,“梦里一位白胡子仙人,自称是太白星君,他说大燕将有刀兵之灾,特来示警。
他还说,陛下是天命所归的真龙天子,但身边有奸佞蒙蔽,若不早日清除,恐有祸国之殃。”
这套说辞,放在平日,萧澈定会嗤之以鼻,甚至会以妖言惑众之罪将我处死。
但现在,在我精准的预言面前,这套鬼神之说,反而成了最合理,也最让他能够接受的解释。
帝王,总是迷信天命的。
尤其是像萧澈这样,刚刚登基不久,急于巩固自己“君权神授”地位的年轻帝王。
果然,他眼中的暴戾和猜忌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混杂着敬畏和狂热的情绪。
“仙人……托梦
”他喃喃自语。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是当朝太傅,他上前一步,颤声问道:“沈姑娘,那仙人……可还说了什么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仙人说,雁门关之危,看似凶险,实则可解。”
我看向萧澈,“解危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萧澈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是谁
”“镇北将军,林威。”
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兵部尚书立刻出列反驳:“陛下,万万不可!林威将军三年前因兵败之罪,已被削去兵权,赋闲在家。
如今雁门关守将赵勇,乃是陛下心腹,忠心耿耿,临阵换将,乃是兵家大忌啊!”我心中冷笑。
赵勇,是啊,多忠心耿耿的“心腹”。
前世,就是这个赵勇,在雁门关与北燕里应外合,诈败献城,导致北燕铁骑长驱直入,大燕半壁江山沦丧。
而林威将军,却因为当年得罪了权臣,被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郁郁而终。
这一世,我不仅要报我的仇,也要为这些忠臣良将,讨回一个公道。
“陛下。”
我再次开口,声音清冷而坚定,“仙人言,赵勇外忠内奸,早已与北燕暗通款曲,此次突袭,便是他献上的投名状。
若不立刻撤换,三日之内,雁门关必破。”
“你胡说!”兵部尚书气得吹胡子瞪眼,“黄口小儿,竟敢在朝堂之上,污蔑我大燕重臣!”“是与不是,派人一查便知。”
我毫不退让,“陛下只需派人截住赵勇送往北燕王庭的信使,一切便可真相大白。
那信使,此时应该刚出雁门关,正往东北方向的‘一线天’峡谷而去。”
我又一次,给出了一个具体到时间、地点、人物的“预言”。
这一下,再无人敢出声反驳。
所有人都看向了萧澈,等待他的决断。
萧澈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许久许久,那眼神,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剥开,看清里面的骨血。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传朕旨意!”他沉声道,“命金吾卫指挥使,亲率三百精锐,即刻前往雁门关‘一线天’,不惜一切代价,截下信使!”“另,封沈晚月为从六品御前女官,暂入翰林院,参赞军机。
在金吾卫回报之前,任何人,不得动她分毫!”4我成了大燕王朝开国以来,第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女官。
这个消息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整个朝堂,乃至整个京城,都掀起了轩然**。
御史台的奏折堆成了山,言官们痛心疾首,纷纷上书,称“女子入朝,牝鸡司晨,乃亡国之兆”。
我父亲更是连夜递上辞呈,想要告老还乡,以示与我这个“不孝女”划清界限。
然而,所有的反对和非议,都被萧澈以***之势压了下去。
他不仅驳回了我父亲的辞呈,还当朝表示:“沈氏女有天命在身,乃上天赐予我大燕的祥瑞。
用与不用,朕自有决断,无需尔等置喙。”
他将我推到了风口浪尖,也给了我一个前所未有的护身符。
他需要我,需要我身上的“天命”,来证明他皇位的正统性,也需要我这把不可预知的利剑,来为他斩除前路的荆棘。
他以为他掌控了一切,却不知,他早已是我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我被安排在翰林院一个偏僻的院落,名义上是参赞军机,实际上,在结果出来之前,我依旧处于被变相软禁的状态。
但我不在乎。
我每日翻阅着翰林院浩如烟海的卷宗,前世我身为皇后,虽然也博览群书,但许多涉及朝政军务的核心机密,我是接触不到的。
如今,这些都向我敞开了大门。
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养分,将前世的记忆与今生的信息一一对应,查漏补缺,在脑海中构建出一张巨大而细密的网。
这张网,将网罗我所有的敌人,也终将,网住那条自以为是的真龙。
三天后,金吾卫指挥使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
他不仅带回了被截杀的信使,还带回了一封赵勇写给北燕可汗的亲笔降书。
人证物证俱在,铁证如山。
整个朝堂,一片死寂。
那些曾经叫嚣着“牝鸡司晨”的言官们,一个个面如土色,噤若寒蝉。
萧澈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兵部尚书,又看了一眼下方垂首而立的我,眼中是压抑不住的震惊和后怕。
如果不是我,后果不堪设想。
雁门关一旦失守,北燕铁骑挥师南下,京城危矣,他的皇位,亦危矣。
“传旨!”他终于开口,声音冰冷刺骨,“兵部尚书孙传庭,识人不明,险些酿成大祸,革职查办,永不叙用!”“守将赵勇,叛国通敌,夷三族!”“即刻起,命林威官复原职,重掌镇北军,即刻奔赴雁门关,抵御北燕!”一连串的旨意下达,朝堂之上,风声鹤唳。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这一次,那目光里,再无一丝轻视和怀疑,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探究和……依赖。
“御前女官沈晚月,”他缓缓说道,“洞察奸佞,挽救危局,有大功于社稷。
特晋为正五品翰林院侍读,入主文渊阁,参与国事议政。”
从一个待选的秀女,到一个可以参与议政的正五品大员。
我只用了不到十天。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才算真正地,踏入了这权力的中心。
5进入文渊阁,意味着我真正拥有了话语权。
文渊阁是大燕的权力中枢,内阁大学士们在此议政,起草诏书,是离皇权最近的地方。
我的到来,无疑像是在一群德高望重的白胡子老头里,混进了一个格格不入的年轻姑娘。
起初,他们对我充满了排斥和警惕。
内阁首辅刘健,是三朝元老,德高望重,也是前世最反对萧澈废后的老臣之一。
他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丝审视和不赞同。
“沈侍读,”一次议政的间隙,他叫住我,语气严肃,“女子入朝,终究于礼不合。
你虽有奇功,但朝堂之上,靠的不是鬼神之说,而是经世济民的学问。
望你好自为之。”
我恭敬地行了一礼:“多谢首辅大人教诲,晚月谨记。”
我不与他争辩。
我知道,要让这些固执的老臣们接受我,靠的不是口舌之利,而是实实在在的政绩。
很快,机会就来了。
江南三州,突发百年不遇的洪灾,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灾情急报雪片般飞入京城。
朝堂之上,众臣为了赈灾的方案吵得不可开交。
有人主张立刻开仓放粮,有人主张加征赋税,有人主张以工代赈。
萧澈被吵得头疼不已,将目光投向了角落里一直沉默不语的我。
“沈爱卿,”他如今已经改口叫我爱卿了,“你可有良策
”我出列,声音清晰:“陛下,臣以为,救灾如救火,但亦需标本兼治。
开仓放粮可解燃眉之急,但粮食有限,若无后续之策,百姓坐吃山空,待粮食耗尽,依旧是流民。
加征赋税更是下下之策,国库空虚,再压榨百姓,恐激起民变。
以工代赈虽好,但灾区一片***,何处有工可为
”我的话,句句在理,说得主张那几策的臣子都哑口无言。
刘健首辅捋着胡须,点了点头,眼中露出一丝赞许:“沈侍读所言有理,却不知,你有何高见
”“臣有三策。”
我朗声道,“第一,‘借’。
向江南富商巨贾‘借粮’,朝廷立下字据,承诺待灾情过后,以官盐的优先经营权作为偿还。
如此,既可解粮食之急,又不会掏空国库。”
“第二,‘疏’。
下游河道之所以泛滥,乃是因为上游淤塞。
朝廷可立刻组织灾民,前往上游疏通河道,如此便有了工可为。
待河道疏通,洪水退去,还能开垦出万顷良田,一举两得。”
“第三,‘防’。
此次洪灾,暴露了我大燕水利之弊。
臣请陛下下旨,成立都水监,专司全国水利兴修,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
我三策一出,整个文渊阁鸦雀无声。
就连一向对我颇有微词的刘健,眼中也满是掩饰不住的震惊和欣赏。
这些策略,环环相扣,既解决了眼前的危机,又为长远做了打算,实在是……老辣至极。
完全不像一个未及笄的少女能想出来的。
萧澈更是龙颜大悦,当场拍板:“好!好一个‘借、疏、防’三策!就依沈爱卿所言!”他看向我的眼神,愈发炽热:“此事,便由沈爱卿全权负责,朕封你为江南赈灾钦差,赐尚方宝剑,如朕亲临!凡有阻挠者,先斩后奏!”6江南之行,困难重重。
当地官员与富商勾结,阳奉阴违,不愿意“借粮”。
灾民人心惶惶,对朝廷充满了不信任。
但我有尚方宝剑,更有前世的记忆。
我知道哪个官员是真的贪婪无度,哪个富商是假仁假义。
我也知道,哪里的民心最容易被煽动,哪里又有可用的乡绅义士。
我抵达江南的第一天,就当着所有官员和富商的面,用尚方宝剑斩了一个侵吞救灾款的知府。
鲜血染红了官衙的台阶,也震慑了所有心怀鬼胎的人。
紧接着,我绕开那些只想着用粮食换盐引的顶级富商,直接找到了江南几个颇有侠名的中等商户。
我告诉他们,朝廷不仅可以给盐引,更能给他们一个“皇商”的虚名和未来三十年漕运的优先权。
利弊权衡之下,他们很快便凑齐了第一批粮食。
粮食一到,民心立安。
我立刻组织青壮年,前往上游疏通河道。
我亲自住在工地的帐篷里,与灾民同吃同住,每日都去巡视,嘘寒问暖。
前世,我身为皇后,讲究的是端庄仪态,是母仪天下。
这一世,我脱下华服,换上布衣,将自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臣子”。
我的行动,赢得了所有灾民的拥戴和敬重。
他们开始真心实意地叫我“沈青天”。
短短两个月,洪灾被平定,河道被疏通,流离失所的灾民得到了妥善安置,江南恢复了生机。
而我,也揪出了江南官场一张巨大的贪腐之网,几十名官员落马,抄没的家产,甚至比这次赈灾的花费还要多。
当我带着辉煌的政绩和几大箱子的罪证回到京城时,迎接我的是万民夹道欢迎的盛况。
“沈青天”的名号,甚至传到了萧澈的耳朵里。
他亲自出城十里相迎,这是亲王才有的规制。
他看着我,一身风尘,面容消瘦,但双眼却亮得惊人。
他的眼神里,有欣赏,有惊叹,更有那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占有欲。
“爱卿,辛苦了。”
他握住我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为大燕立下不世之功,朕……该如何赏你
”我轻轻抽回自己的手,后退一步,与他保持距离。
“为陛下分忧,为万民谋福,是臣的本分。”
我垂下眼眸,语气平静无波。
他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但很快,他便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带着志在必得的自信。
“好一个‘臣的本分’。”
他朗声道,“沈晚月听封!”我跪下。
“翰林院侍读沈晚月,赈灾有功,才堪大用。
特晋为从三品户部右侍郎,协理国库,并继续兼任文渊阁行走。
钦此!”从正五品到从三品,我只用了三个月。
我成了六部之中,第一位女性侍郎。
我知道,萧澈在用他认为最好的方式,来拉拢我,奖赏我。
他以为,权力、地位,就是我想要的。
他错了。
这些,都只是我的踏脚石而已。
7我成了朝堂上最炙手可热的新贵。
每日上朝,向我示好、攀附的官员络绎不绝。
我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方势力之间,既不站队,也不疏远,与所有人都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我利用户部侍郎的职权,开始整顿大燕的财政。
前世,我知道萧澈为了支撑他后期的穷兵黩武和奢靡享受,对百姓横征暴敛,导致国库看似充盈,实**怨沸腾,根基早已动摇。
这一世,我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我清查田亩,推行“一条鞭法”,将各种苛捐杂税并入田赋,按亩征银。
这极大地减轻了农民的负担,却触动了那些拥有大量土地的士绅豪强的利益。
一时间,反对的声浪铺天盖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