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书浏览撕白莲、踹渣男,朕的凤位自己争(沈青璃沈玉柔萧彻)_撕白莲、踹
主人公叫沈青璃沈玉柔萧彻的是《撕白莲、踹渣男,朕的凤位自己争》,这本的作者是年年独年年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第一章血溅凤座,寒刃穿腹永安二十七年,冬。鹅毛大雪连下了三日,覆盖了紫禁城的琉璃瓦,也掩盖了储秀宫地砖缝里渗开的暗红血迹。沈青璃跪在冰冷的金砖上,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捆得死死的,指节泛白。她抬头,透过模糊的...
第一章血溅凤座,寒刃穿腹永安二十七年,冬。
鹅毛大雪连下了三日,覆盖了紫禁城的琉璃瓦,也掩盖了储秀宫地砖缝里渗开的暗红血迹。
沈青璃跪在冰冷的金砖上,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捆得死死的,指节泛白。
她抬头,透过模糊的泪眼,看见那个曾与她青梅竹马、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人,正搂着她的庶妹沈玉柔,坐在暖阁的鎏金软榻上。
“姐姐,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沈玉柔娇滴滴地依偎在皇帝萧彻怀里,珠翠环绕的发髻蹭着他的龙袍,“这凤位本就不是你该坐的。
你占了这么多年,也该还给我了。”
沈青璃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痛得她几乎窒息。
她是镇国公府嫡长女,十五岁嫁入东宫,陪萧彻从太子走到帝王。
他曾说她是他的“解语花”,是他唯一的妻。
可登基不过三年,一切都变了。
庶妹沈玉柔以探亲为名入宫,用一碗加了料的燕窝,让她“意外”滑胎。
而后诬陷她与侍卫私通,拿出的“证据”,是她亲手绣给萧彻的荷包,却出现在了侍卫的营房里。
“萧彻,”沈青璃的声音嘶哑,带着血沫,“我陪你从潜邸走到九五之尊,你说过信我、护我……”萧彻的眼神冰冷得像殿外的积雪,没有一丝温度:“沈青璃,你父兄手握兵权,在朝中结党营私,朕忍你们镇国公府很久了!如今你做出这等秽乱宫闱之事,正好,朕可以名正言顺地清理门户!”“清理门户
”沈青璃惨笑起来,泪水混合着嘴角的血迹滑落,“所以,你从来没信过我
玉柔说的每一个字,你都信
”沈玉柔柔柔地开口:“姐姐,陛下也是被你逼的。
你瞧瞧你,仗着国公府的势,在宫里横行霸道,害死了多少姐妹
就连丽嫔腹中的龙胎,不也是你用麝香弄掉的吗
”“你胡说!”沈青璃猛地挣扎,绳索勒得手腕生疼,“是你!是你把麝香藏在我送丽嫔的锦缎里!萧彻,你看清楚她的真面目!”萧彻不耐烦地皱眉,挥了挥手:“疯妇!满口胡言!来人,将废后沈氏打入冷宫,赐……白绫一条。”
“陛下,”沈玉柔拉住他的衣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姐姐性子烈,若在冷宫里自尽,岂不是便宜了她
不如……让妹妹送姐姐最后一程
”萧彻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头。
沈玉柔端着一杯酒,缓缓走到沈青璃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姐姐,这杯‘牵机引’,是妹妹特意为你准备的。
喝了它,你就不会再痛苦了。”
沈青璃看着那杯泛着诡异色泽的酒,突然明白了。
沈玉柔要的,从来不是凤位,而是她的命,是镇国公府满门的性命!“我不喝!”她猛地偏过头。
沈玉柔脸色一沉,示意旁边的太监按住她。
冰冷的酒液强行灌入喉咙,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沈青璃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一寸寸断裂。
她死死地盯着萧彻和沈玉柔,眼中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萧彻……沈玉柔……”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声音凄厉如鬼魅,“我沈青璃在此立誓,若有来生,定要你们血债血偿!让你们……不得好死!”意识模糊之际,她看见沈玉柔摘下了头上的凤钗,狠狠刺向她的腹部。
“姐姐,安心去吧。
你的凤位,你的家族,还有陛下……都是我的了。”
寒刃穿腹,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身下的金砖。
沈青璃的视线渐渐涣散,最后映入眼帘的,是萧彻冷漠的侧脸,和沈玉柔嘴角那抹胜利者的微笑。
好恨!若有来生,她定要让这对狗男女,尝遍她今日所受的所有痛苦!……“**!**!您醒醒啊!”焦急的呼唤声在耳边响起,带着熟悉的哭腔。
沈青璃猛地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让她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她不是死了吗
被沈玉柔灌了毒酒,还被刺穿了腹部……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难道是假的
她动了动手指,没有绳索的束缚,只有柔软的锦被触感。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完好无损,穿着一身粉色的襦裙。
“**,您可算醒了!您都昏迷一天了,吓死奴婢了!”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扑到床边,脸上满是泪痕。
是她的贴身丫鬟,晚翠。
晚翠在她被打入冷宫前,就被沈玉柔寻了个错处,杖责三十,活活打死了。
沈青璃看着晚翠活生生的脸,眼眶瞬间红了。
她颤抖着伸出手,抚摸着晚翠的脸颊:“晚翠……你还活着
”晚翠被她弄得一愣,担忧地摸了摸她的额头:“**,您说什么胡话呢
奴婢当然活着啊!是不是摔糊涂了
”摔
沈青璃环顾四周,这是她在镇国公府的闺房“汀兰水榭”。
熟悉的梨花木梳妆台,墙上挂着的《寒江独钓图》,还有窗外那棵她亲手栽下的海棠树……一切都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她猛地坐起身,抓起床头的铜镜。
镜中映出一张稚嫩的脸庞,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眉眼精致,肌肤白皙,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这不是她十五岁,还未嫁入东宫时的样子吗
她……重生了
重生回到了永安十四年,她及笄礼的前一天!“**,您慢点,大夫说您只是从假山上摔下来,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就好了。”
晚翠连忙扶住她。
假山……沈青璃想起来了。
前世的这一天,她和沈玉柔在府里的花园玩,沈玉柔“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从假山上摔了下来,昏迷了一天。
当时她只当是意外,现在想来,那恐怕就是沈玉柔针对她的开始!“现在是什么时辰
”沈青璃问道,声音还有些沙哑。
“回**,巳时了。
夫人刚才还来看过您呢。”
沈青璃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
老天有眼,让她重活一世!萧彻,沈玉柔,你们欠我的,欠镇国公府的,这一世,我会连本带利,一一讨回来!她的目光落在铜镜中自己那双清澈却带着寒意的眼睛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游戏,重新开始了。
而这一次,执棋者,是她沈青璃!第二章初露锋芒,破坏选秀“**,您真的要去参加三日后的选秀吗
”晚翠一边给沈青璃梳发,一边担忧地问道,“您不是说,想嫁给隔壁的世子爷吗
”沈青璃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平静无波:“此一时彼一时。
有些事,躲不过去。”
前世,她因为不想入宫,故意在选秀时出了丑,被太后除名。
后来阴差阳错,还是嫁给了当时还是太子的萧彻。
这一世,她要主动入宫。
只有在权力的中心,她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和家人,才能一步步接近萧彻和沈玉柔,让他们付出代价。
“可是……宫里多危险啊。”
晚翠嘟着嘴,“听说去年选秀入宫的李**,到现在都没见过陛下一面呢。”
沈青璃淡淡一笑:“危险
哪里都有危险。
与其在外面任人宰割,不如主动出击。”
她顿了顿,看向晚翠:“晚翠,从今天起,你要记住,在这个世上,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对任何人,都不能全心全意地信任,包括我。”
晚翠虽然不太明白,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奴婢知道了,**。”
沈青璃满意地点点头。
晚翠忠心耿耿,但心思单纯,这一世,她要让晚翠变得聪明起来,才能在这吃人的深宫里活下去。
“对了,二**呢
”沈青璃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二**说身子不舒服,在房里歇着呢。”
晚翠撇了撇嘴,“奴婢看她就是不想伺候老夫人,故意装病。”
沈青璃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沈玉柔当然不是真的生病,她是在为三日后的选秀做准备。
前世,沈玉柔就是在这次选秀中脱颖而出,被封为才人,虽然位分不高,却也算是踏入了后宫的门槛。
这一世,她绝不会让沈玉柔这么顺利。
“走,我们去看看二妹妹。”
沈青璃站起身,理了理裙摆。
来到沈玉柔的“听雨轩”,果然看到她正对着镜子试穿新做的衣裳,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妹妹,听说你不舒服,姐姐来看看你。”
沈青璃推门而入,语气亲昵。
沈玉柔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换上柔弱的表情:“姐姐,你怎么来了
快坐。
我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头疼。”
沈青璃在她身边坐下,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件水绿色的襦裙上:“妹妹这件衣裳真好看,料子是江南进贡的云锦吧
真衬妹妹的肤色。”
沈玉柔得意地挺了挺胸:“还是姐姐有眼光。
这是母亲特意让人给我做的,说是选秀的时候穿。”
“哦
母亲对你可真好。”
沈青璃笑了笑,伸手抚摸着裙摆上的刺绣,“这凤凰绣得真精致,栩栩如生的。”
她的手指看似不经意地在裙摆上划了一下,指甲缝里藏着的一点墨汁,悄无声息地沾在了裙摆内侧。
“姐姐过奖了。”
沈玉柔被夸得飘飘然,完全没注意到裙摆上的污渍。
沈青璃又和她闲聊了几句,说了些姐妹情深的话,便起身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晚翠不解地问:“**,您为什么要对二**那么好啊
她以前老是欺负您。”
沈青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
我只是在帮她‘锦上添花’而已。”
三日后,选秀如期举行。
百花厅内,秀女们按家世高低依次站好,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希望能被皇帝看中。
沈青璃穿着一身素雅的月白色襦裙,头上只插了一支碧玉簪,在一众华服中显得格外清新脱俗。
她微微低着头,掩去眼中的算计。
沈玉柔则穿着那件水绿色的云锦襦裙,站在人群中,自信满满,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皇帝萧彻坐在主位上,身边是太后和几位太妃。
他目光扫过众秀女,眼神淡漠,显然对这些千篇一律的美人没什么兴趣。
轮到沈玉柔上前时,她款款行礼,声音柔媚:“臣女沈氏玉柔,参见陛下,太后娘娘。”
太后点了点头,微笑着说:“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
沈玉柔依言抬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娇羞。
就在这时,沈青璃轻轻咳嗽了一声,声音不大,却正好让旁边的一位秀女听到。
那位秀女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沈玉柔裙摆内侧的那一点墨渍。
“哎呀,二**,你的裙摆上怎么有脏东西啊
”那位秀女是个直肠子,下意识地喊了出来。
众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沈玉柔的裙摆上。
沈玉柔脸色一白,连忙低头去看,果然看到了那一点醒目的墨渍。
她顿时慌了神,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脸上的娇羞变成了窘迫。
“放肆!”太后皱起眉头,“选秀大典,如此庄重的场合,你竟敢穿着带污渍的衣裳前来,是何居心
”沈玉柔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辩解:“太后娘娘饶命!臣女不知道怎么会有污渍的!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女!”她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沈青璃,眼中充满了怨恨。
沈青璃适时地开口,语气带着担忧:“妹妹,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是不是谁不小心弄脏了你的衣裳
快向太后娘娘认错吧。”
她这话说得看似维护,实则坐实了沈玉柔衣衫不整的事实。
萧彻的脸色沉了下来:“镇国公府的女儿,如此不懂规矩,成何体统
来人,将沈玉柔带下去,取消选秀资格!”“陛下!陛下饶命啊!”沈玉柔哭喊着,却还是被太监强行拖了下去。
看着沈玉柔狼狈的背影,沈青璃心中冷笑。
这只是开始,沈玉柔,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都讨回来!选秀继续进行,轮到沈青璃时,她从容地上前,行礼问安。
“你就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女,沈青璃
”萧彻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眼前的女子,虽然衣着朴素,却难掩清丽脱俗的气质,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中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是。”
沈青璃不卑不亢地回答。
“听说你及笄礼前从假山上摔了下来,可有大碍
”萧彻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沈青璃心中一动。
前世,萧彻似乎也问过类似的话。
难道,他那时候就注意到她了
“谢陛下关心,臣女已无大碍。”
她微微低头,“一点小伤,不碍事。”
太后在一旁看着,满意地点了点头:“嗯,瞧着是个体面懂事的孩子。
哀家看你不错,就封为……璃嫔吧,赐居碎玉轩。”
“谢太后娘娘,谢陛下恩典。”
沈青璃恭敬地行礼。
她知道,自己成功迈出了第一步。
第三章步步为营,初获圣心碎玉轩虽然偏僻,但胜在清静。
沈青璃对此很满意,她现在需要的不是奢华的宫殿,而是时间和机会。
“**,您真厉害!竟然一下子就被封为嫔了!”晚翠喜滋滋地收拾着东西,“比那些秀女高出好几个等级呢!”沈青璃淡淡一笑:“位分高未必是好事,树大招风。
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低调行事,积蓄力量。”
她很清楚,后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争斗。
她刚入宫就被封为嫔,肯定会引起其他妃嫔的嫉妒。
果然,没过几天,就有麻烦上门了。
这天,沈青璃正在院子里看书,贤妃娘娘派人来了。
“璃嫔妹妹,我们娘娘请您去长乐宫喝茶。”
来的是贤妃身边的掌事太监,语气傲慢。
贤妃是吏部尚书的女儿,入宫三年,深得萧彻宠爱,位分仅次于皇后。
她一向眼高于顶,看不起沈青璃这种刚入宫就得到高位的新人。
沈青璃知道这是鸿门宴,但她不能不去。
“有劳公公了,我这就随您去。”
她放下书,从容地起身。
长乐宫内,贤妃正坐在主位上,慢条斯理地品着茶。
看到沈青璃进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臣妾参见贤妃娘娘。”
沈青璃恭敬地行礼。
“起来吧。”
贤妃淡淡地说,“听说妹妹刚入宫,对宫里的规矩还不太熟悉。
本宫今日叫你来,是想好好教教你。”
沈青璃心中冷笑,面上却装作乖巧的样子:“多谢娘娘厚爱,臣妾定当好好学。”
贤妃放下茶杯,目光锐利地看着她:“这后宫之中,最重要的就是规矩。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都要有个数。
不要以为仗着陛下的一点宠爱,就可以无法无天。”
“臣妾明白。”
沈青璃低眉顺眼。
“明白就好。”
贤妃端起架子,“本宫听说,你刚入宫就得了陛下赏赐的一对羊脂玉镯
”“是,陛下厚爱。”
“拿来给本宫瞧瞧。”
贤妃伸出手。
沈青璃知道她是故意刁难,但还是让人去取了玉镯。
贤妃接过玉镯,把玩了一会儿,突然“啪”地一声,玉镯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哎呀,真不好意思,手滑了。”
贤妃故作惊讶地说,“妹妹不会怪本宫吧
”沈青璃看着地上的碎玉,心中怒火中烧。
这对玉镯是萧彻赏赐的,意义非凡。
但她知道,现在不能发作。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得体的微笑:“不过是一对玉镯而已,碎了就碎了,娘娘不必放在心上。
只要娘娘开心就好。”
贤妃没想到她这么能忍,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算你识相。
行了,你回去吧。”
“臣妾告退。”
沈青璃行礼告退,转身离开时,眼中的寒意一闪而过。
贤妃,这笔账,我记下了。
回到碎玉轩,晚翠气得直跺脚:“**,那贤妃太过分了!故意摔碎陛下赏赐的玉镯,分明是在刁难您啊!”沈青璃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压下心头的火气:“无妨。
她是贤妃,位分比我高,我若与她硬碰硬,吃亏的只会是我。”
“可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啊!”“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
沈青璃眼中闪过一丝算计,“晚翠,去取些松烟墨来,再备些干净的宣纸。”
晚翠虽然疑惑,但还是依言照做。
只见沈青璃研好墨,提笔在宣纸上画了起来。
她画的不是别的,正是那对摔碎的羊脂玉镯,只是在碎玉旁,添了几株含苞待放的红梅,意境凄楚又雅致。
画完后,她在画的角落题了一行小字:“玉碎香残,梅骨犹存。”
“把这幅画收好,等陛下过来的时候,‘不小心’让他看到。”
沈青璃吩咐道。
晚翠恍然大悟:“**,您是想……”“嘘。”
沈青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看破不说破。”
果然,不出三日,萧彻便来了碎玉轩。
他最近被前朝的事情烦扰,想起沈青璃清丽脱俗,便想来清静一下。
沈青璃陪着他在院子里散步,谈笑风生。
聊到兴起时,她“不经意”地提起自己最近学画,还请陛下指点一二。
萧彻本就对书画有些兴趣,便跟着她进了内室。
沈青璃故意把那幅画放在书桌最显眼的位置,还在旁边摆了些零碎的画具,像是刚画完不久。
萧彻一眼就看到了那幅画,当他看到画中碎玉时,眉头微微一皱:“这玉镯……”沈青璃适时地露出一丝黯然,轻声道:“回陛下,这是臣妾照着陛下赏赐的那对玉镯画的,只是……前些日子去长乐宫给贤妃娘娘请安,不小心摔碎了。
臣妾舍不得,便画下来留个念想。”
她没有说贤妃的不是,语气里只有惋惜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