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抢走我的婚约,这火坑我不跳了全书宋棠沈之鹤顾山行在线
热门新书《姐姐抢走我的婚约,这火坑我不跳了》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LD的又一力作。讲述了宋棠沈之鹤顾山行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重生后,长姐宋棠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把婚事让给她。她说她和沈之鹤才是真爱。前世我嫁给沈之鹤,是人人艳羡的状元夫人。她嫉妒得快疯了。我笑了,好啊,这福气,让给你。只有我知道,这份“福气”是我熬干心血换来的...

重生后,长姐宋棠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把婚事让给她。
她说她和沈之鹤才是真爱。
前世我嫁给沈之鹤,是人人艳羡的状元夫人。
她嫉妒得快疯了。
我笑了,好啊,这福气,让给你。
只有我知道,这份“福气”是我熬干心血换来的。
沈之鹤的偏爱是穿肠毒药。
这一世,我不干了。
1我重生在与沈之鹤定下婚期的前一天。
帐幔是喜庆的红色,可我喉咙里的血腥气,却和前世病死前一模一样。
长姐宋棠就跪在我的床前,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阿沅,你就把之鹤让给我吧!”“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若不是当年阴差阳错,与他定亲的本该是我!”母亲坐在旁边,拿着帕子给她拭泪,看向我的眼神却满是责备。
“阿沅,你就让让你姐姐吧。”
“她为了之鹤,整个人都快熬垮了,你难道忍心看她去死吗
”我撑着身子,想笑,却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忍心吗
前世,我也是这样咳着,为了给沈之鹤那清贫的家还清赌债,***夜不停地赶着绣活,熬坏了眼睛。
为了他能在官场上更进一步,我跪在父亲的书房外一天一夜,求他动用自己积攒半生的人脉。
为了他那所谓的白月光,我的好姐姐宋棠,能嫁给富商后过得舒心,我把自己的嫁妆一件件当掉,去填补她奢靡生活的窟窿。
最后呢
我油尽灯枯,病死在床榻。
沈之鹤却在我的病榻前,握着宋棠的手,许诺等我死后,就八抬大轿,娶她为妻。
我死的时候,外面是他和宋棠定亲的鞭炮声,震耳欲聋。
那福气,我享够了。
宋棠见我不说话,哭得更凶了。
“妹妹,前世你已经嫁给他,享了一辈子的福,成了人人羡慕的状元夫人,我却只能嫁给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郁郁而终。”
“你已经风光了一辈子,这辈子,就当可怜可怜我,让给我,好不好
”她说什么
前世
原来,她也带着记忆。
只是她的记忆,是她自己臆想出的锦绣人生。
她以为我的风光是抢了她的好运。
真好。
我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再看看母亲心疼又催促的脸。
一股压抑了整整一辈子的恶气,终于找到了出口。
我轻轻地笑了。
“好啊。”
一个字,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宋棠的哭声卡在喉咙里,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母亲也愣住了,手里的帕子掉在地上。
“姐姐,这门婚事,我让给你。”
我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无比。
宋棠愣了半晌,随即脸上爆发出狂喜。
她踉跄着站起来,甚至忘了伪装。
“你……你说真的
你不反悔
”“绝不反悔。”
母亲终于反应过来,她狐疑地盯着我,“阿沅,你不是最喜欢之鹤吗
怎么突然想通了
你可别在这里耍什么花样!”我垂下眼帘,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想通了,姐姐和沈郎情投意合,我不想做这个恶人。”
“再说,强扭的瓜不甜。”
母亲还想说什么,宋棠已经扑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
她的手很热,力气大得吓人。
“妹妹,你放心,等我嫁过去,成了状元夫人,我一定不会忘了你的!日后,我必定让之鹤为你寻一门顶好的亲事!”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以状元夫人的身份自居,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施舍与傲慢。
我抽出自己的手,平静地看着她。
“不必了。”
“我的事,不劳姐姐和沈大人费心。”
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
只要能嫁给沈之鹤,我的态度如何,她根本不在乎。
父亲很快就闻讯赶来,他看着我,满脸怒气。
“宋沅!你胡闹什么!”“这门亲事是你祖父为你定下的,沈之鹤是新科状元,前途无量!岂是你说换就换的!”父亲是这个家里唯一真心疼我的人,可惜,前世他这份疼爱,没能拗过母亲和姐姐的眼泪。
我看着他,轻声说:“父亲,是姐姐想要。”
“母亲也同意。”
“您若是不允,这个家又要不得安宁了。”
我的目光扫过满脸喜色的宋棠和一脸期盼的母亲。
“女儿累了,不想再跟她们争了。”
“这份天大的福气,就给姐姐吧。”
“福气”两个字,我咬得极轻,却像一根针,扎在父亲心上。
他看着我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再看看那母女俩如出一辙的表情,眼里的怒火渐渐熄灭,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
“罢了,罢了!”他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我这就派人去沈家说!换!立刻就换!”宋棠和母亲喜极而泣,抱在一起。
**在床头,看着她们的丑态,喉咙里那股熟悉的血腥气,似乎都淡了许多。
沈家,沈之鹤。
那个曾经是我全世界的男人,那个我用命去铺路的男人。
这一世,但愿我亲爱的姐姐,能好好享用我送出的这份“大礼”。
2父亲的动作很快。
不过半日,管家李伯就亲自带着我和沈之鹤的庚帖,去了沈家。
又在傍晚时分,拿回了写着宋棠生辰八字的新帖。
红色的帖子,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母亲拿着那份庚帖,翻来覆去地看,脸上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
“好,好啊!我们棠儿,总算是得偿所愿了!”宋棠依偎在她身边,羞涩又得意。
“娘,这都多亏了妹妹大度。”
她说着,看向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炫耀和怜悯。
就好像,我是一件被她丢弃的旧衣服。
母亲这才想起我,她清了清嗓子,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孔。
“阿沅,既然你已经想通了,那往后就不要再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
“之鹤现在是你姐夫,你要守规矩,知道吗
”我正在喝药,闻言差点把满口的苦涩药汁喷出来。
真是有趣。
昨天还逼着我让出未婚夫,今天就开始教我守“姐夫”的规矩了。
我放下药碗,碗底磕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
“母亲放心,沈大人的福气太大,我无福消受。
往后见了面,我一定绕道走。”
母亲被我噎了一下,脸色有些难看。
宋棠连忙打圆场,“娘,妹妹心里肯定还难受呢,您就别说她了。”
她转向我,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妹妹,我知道你委屈。
但感情的事不能强求,我和之鹤是命中注定。
你是个好姑娘,将来一定能找到比他更好的人。”
我看着她虚伪的嘴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前世,我就是被她这副模样骗了。
她一边接受着我用嫁妆换来的银钱,一边在沈之鹤面前哭诉她过得如何不幸,全是因为我抢了她的姻缘。
她成功地让我成了他们爱情故事里,那个恶毒又碍事的原配。
“姐姐说的是。”
我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听说沈家家底不厚,沈大人虽是状元,但俸禄微薄。
姐姐嫁过去,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宋棠的脸色一白。
母亲立刻就不高兴了。
“胡说什么!之鹤才华横溢,将来必定是朝中栋梁,封侯拜相也是指日可待!区区银钱,算得了什么!”“棠儿嫁过去,是享福的!”是啊,享福。
享用沈家刻薄的婆母,好赌成性的叔父,还有那一大家子嗷嗷待哺的穷亲戚。
前世,这些福气,都是我一个人扛下来的。
我低头,捻着袖口上的一根线头,不再说话。
我的沉默,在她们看来,就是嫉妒和不甘。
宋棠心中最后一丝不安也消失了,她挽着母亲的胳膊,开始兴高采烈地讨论起嫁衣的款式,首饰的成色。
仿佛,我根本不存在。
夜里,我咳得更厉害了。
贴身丫鬟春兰端来温水,担忧地看着我。
“**,您真的要把沈公子让给大**吗
那沈家……就是个火坑啊!”春兰是父亲给我的人,忠心耿ട്ട。
前世,她陪着我嫁到沈家,为了护着我,被沈母活活打死。
我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
“春兰,你放心,这一世,我不会再跳那个火坑了。”
“不仅我不跳,我还要亲眼看着,有的人是怎么欢天喜地地跳下去。”
春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我从枕下摸出一个小小的布包,递给她。
“这是我这些年攒下的所有体己,你明日一早,去城南最大的布庄,把这些银子都换成最好的苏绣丝线。”
“另外,帮我租下西街那个带院子的铺面,租金预付一年。”
春-兰大惊,“**,您这是要做什么
”“做生意。”
我看着窗外的月光,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开一家绣坊,只属于我自己的绣坊。”
前世,我的绣工是京城一绝,但所有的作品,都署上了宋棠的名字,为她换来了“京城第一才女”的美誉。
我绣出的山河万里,最后都成了她炫耀的资本。
而我,只配在阴暗的角落里,咳着血,熬坏一双眼。
这一世,我要把属于我的一切,都拿回来。
我的才华,我的人生,我的命。
一样都不能少。
3姐姐宋棠的婚期定得很快。
母亲生怕我反悔,或是沈家那边有什么变故,催着钦天监算了最快的吉日。
不过一个月,宋府上下便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
为了让宋棠嫁得风光,母亲几乎搬空了半个库房给她做嫁妆,那架势,比嫁公主还要铺张。
我知道,那些嫁妆里,有一大半本该是属于我的。
前世,我出嫁时,母亲只说沈家清贫,不宜奢华,嫁妆从简。
结果我一进门,沈母就指着我那几抬寒酸的嫁妆,指桑骂槐骂了半个时辰。
后来我才知道,我的嫁妆,大部分都被母亲拿去贴补了婚后哭穷的宋棠。
婚礼那天,天还没亮,我就被母亲叫了起来。
她看着我一身素净的衣裳,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今天是你姐姐大喜的日子,你就穿这个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宋家办丧事呢!”“赶紧去换身鲜亮的衣服,别哭丧着脸,晦气!”我没理她,自顾自地整理着衣袖。
前世,宋棠出嫁时,我也在场。
我穿着母亲为我准备的粉色长裙,站在人群里,看着她嫁给那个富商,心里还存着一丝愧疚。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至极。
“母亲,我身体不适,就不去前院观礼了。”
“你!”母亲气得扬手就要打我。
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
我的眼神一定很冷,冷得让她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她最终还是悻悻地放下手,骂骂咧咧地走了。
“不识好歹的东西!跟你那个死鬼娘一样!”我那个死鬼娘,是父亲的原配,真正的世家嫡女。
而她,不过是母亲身边的一个丫鬟,靠着不光彩的手段爬上了主母的位置。
她一辈子都活在我亲娘的阴影下,所以她恨我,恨所有能让她想起过去的人和事。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我隔着窗户,能看到前院穿着大红喜服的沈之鹤。
他今天可真是意气风发,俊朗不凡。
一如前世,我掀开盖头时看到的那样。
他正被一群同科的进士围着灌酒,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
他一定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娶了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从此佳人在怀,前途似锦。
我收回目光,打开桌上的一个木匣。
里面是我前几日让春兰去取回来的,我名下所有的田产、铺子,还有我亲娘留给我的嫁妆单子。
这些东西,前世都被我一股脑地带去了沈家,最后全都变成了沈家和宋棠的囊中之物。
这一世,它们将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
门外传来两个小丫鬟的议论声。
“大**可真有福气,沈大人可是状元郎呢,听说人也长得俊。”
“可不是嘛!听说原本这门亲事是二**的,也不知二**怎么想的,这么好的姻缘都让了出去。”
“你懂什么,没听说吗
沈大人和大**早就情投意合了,二**那叫有自知之明!”“啧啧,真是可惜了二**那张脸,以后还不知道要嫁个什么样的人家。”
我轻笑一声,对身边的春兰说:“都记下了吗
”春兰点点头,“记下了,**。
这两个丫头是夫人院里的,最是嘴碎。”
“嗯,找个由头发卖了吧。
我的院子里,不需要这么多舌头。”
“是,**。”
我看着窗外,迎亲的队伍已经走远了。
宋棠,我的好姐姐。
你的“好福气”,从今天正式开始了。
希望你,能扛得久一点。
别让我,太失望。
下午,我带着春兰,第一次踏进了西街那间带院子的铺子。
铺子已经按照我的要求打扫干净,阳光从天井洒下来,亮堂堂的。
我拿出早就画好的图纸,开始指挥工匠如何改造。
“这里,要打通,做成一个大的展厅。”
“这面墙,挂上我最大的那副《千里江山图》。”
“院子里,种上四季的花草,再摆上石桌石凳,供客人们休息品茶。”
父亲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他看着我神采飞扬的样子,眼神复杂。
“阿沅,你……你若是后悔,现在……”我打断他,“父亲,我不后悔。”
“我只是,不想再为别人活了。”
我将一张新的绣样递给他看。
那是一幅从未有过的构图,远山,近水,孤舟,渔翁。
不是传统的花鸟鱼虫,仕女婴孩。
是山河,是天地。
“父亲,我要开一家绣坊,叫‘山河绣庄’。”
“我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们宋家的绣工,不止能绣凤冠霞帔,更能绣出这世间的万千气象。”
父亲看着图纸,又看看我,许久,他才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颤抖。
“好。”
“缺什么,跟爹说。”
我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前世,父亲也曾这样支持我,可我却把他的心血,全都拿去喂了白眼狼。
这一世,我不会了。
宋家的荣耀,由我来光大。
我自己的路,由我自己来走。
4宋棠嫁入沈家的第一个月,过得还算风光。
沈之鹤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待她也算体贴。
她隔三差五地回娘家,穿着簇新的衣裳,戴着名贵的首饰,脸上是藏不住的新婚燕尔的甜蜜。
每一次,她都会特意到我的小院来“探望”我。
“妹妹,你看,这是之鹤特意为我寻来的南海珍珠,衬不衬我的肤色
”“妹妹,之鹤说,等他这个月的俸禄下来,就带我去京郊的温泉山庄小住几日呢。”
“妹妹,婆母待我也很好,她说从没见过我这么知书达理的儿媳妇。”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我心上扎刀子。
可惜,她扎错了人。
我每次都只是淡淡地听着,手里的绣绷不停。
我的“山河绣庄”正在筹备开业,我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空理会她的炫耀。
我的冷淡,让她有些索然无味,但更多的是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她觉得,我是在嫉妒,是在用沉默来掩饰我的痛苦。
很快,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沈之鹤的母亲,那个前世折磨了我整整五年的刻薄婆母,终于撕下了慈爱的面具。
起因是宋棠不小心打碎了她一只心爱的玉碗。
沈母当场就变了脸,指着宋棠的鼻子骂她是“丧门星”、“败家娘们”。
宋棠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当场就顶了嘴。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
沈母叉着腰,把宋棠从头到脚骂了个遍,连带着我们宋家也被她贬得一文不值。
“什么书香门第的千金**,我看就是个没教养的丫头片子!”“针线活不会做,厨房的门朝哪开都不知道,娶你回来是当祖宗供着的吗
”“一天到晚就知道描眉画眼,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给谁看!”宋棠被骂懵了,哭着跑回了娘家。
母亲心疼得不得了,一边安慰她,一边骂沈家不识好歹。
宋棠哭着说:“娘,那个老虔婆,她天天让我立规矩!天不亮就要去请安,晚上还要伺候她洗脚!我哪受得了这个!”“还有之鹤那个叔叔,简直就是个无底洞!三天两头就上门来要钱,不给就撒泼打滚!之鹤也不管管!”母亲听得直皱眉,“棠儿,刚嫁过去,夫妻之间总要磨合的。
忍一忍,等之鹤将来出人头地了,一切就好了。”
宋棠还在哭哭啼啼。
我正好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新买的账本。
我从她们身边走过,目不斜视,仿佛她们是一团空气。
我的无视,比任何嘲讽都让宋棠难受。
她猛地站起来,拦住我。
“宋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沈家是这个样子,所以才故意把这门亲事让给我!”我终于停下脚步,正眼看她。
“姐姐,现在知道,晚了吗
”“你!”宋棠气得浑身发抖。
“沈大人高中状元的时候,全京城都在夸他青年才俊,家世清白。
谁能想到,他家里是这么个光景呢
”我故作无辜地摊摊手,“姐姐你不是和沈大人心意相通吗
难道他成亲前,一个字都没跟你提过
”宋棠的脸,瞬间白了。
是啊,沈之鹤当然不会提。
他只会对她吟诗作对,花前月下,将自己塑造成一个不染尘俗的翩翩公子。
至于家里的那些烂事,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娶回来的妻子就应该一并承担。
前世,那个承担一切的人是我。
这一世,轮到她宋棠了。
母亲见状,连忙把宋棠护在身后,对我怒目而视。
“宋沅!有你这么跟你姐姐说话的吗!她现在受了委屈,你不安慰也就罢了,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我只是在说事实。”
我平静地回道,“路是姐姐自己选的,福也是姐姐自己要享的。
如今有任何不如意,都该姐姐自己受着。”
说完,我不再理会她们,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身后,传来宋棠压抑不住的哭声,和母亲气急败坏的咒骂。
没过几天,沈之鹤亲自上门了。
但他不是来接宋棠的,而是直接去了父亲的书房。
我在门外听得真切。
“岳父大人,小婿近来在衙门里打点,手头有些紧,想……想跟您周转一二。”
这说辞,和前世一模一样。
前世,父亲想都没想就给了他一大笔银子。
但这一次,父亲犹豫了。
“之鹤啊,不是岳父不帮你。
只是家里最近也接了几个大单,现银都投进去了,实在是周转不开。”
我爹当然是在说谎,这套说辞还是我教他的。
我早就提醒过他,沈之鹤这个人,看着清高,实则是个填不满的窟窿。
沈之鹤碰了一鼻子灰,从书房出来时脸色很难看。
他在花园里“偶遇”了我。
“阿沅。”
他叫住我,眼神复杂。
我停下脚步,屈膝行礼。
“姐夫。”
这两个字,让他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他走近几步,压低声音。
“阿沅,我知道,你最是心善,也最是懂我。”
“棠儿她……她被家里宠坏了,不懂人情世故。
你能不能……帮帮我
”他说话时,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甚至想伸手来拉我的衣袖。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私有物。
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触碰,也避开他那令人作呕的眼神。
“姐夫说笑了。”
“我现在只是宋家二**,一个准备开铺子做生意的俗人。
哪里懂什么朝堂大事
”“至于帮忙……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手里也没什么钱。
姐夫怕是找错人了。”
我屈了屈膝,“姐姐还在母亲房里等着您,您快去吧。
免得她等急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沈之-鹤站在原地,看着我的背影,久久没有动弹。
他一定很震惊吧。
那个曾经把他当成天,他说一,她绝不说二的宋沅,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如此油盐不进,如此陌生了呢
5一个月后,我的“山河绣庄”在西街正式开业了。
开业那天,没有大张旗鼓的宣传,我只是提前给京中相熟的几家夫人**送去了请柬。
铺子里的装潢雅致清新,正中墙上挂着我耗时半年才绣成的《千里江山图》。
那绣品一亮相,就惊艳了所有人。
层峦叠嶂,江河奔流,色彩的运用和针法的变换,都是前所未见的。
客人们围着那幅绣品,赞不绝口。
“天呐,这……这是绣出来的
我还以为是哪位丹青大家的手笔!”“宋二**真是深藏不露啊!这手艺,说是天下第一也不为过!”“这哪里是绣品,这分明是画!不,比画更传神!”我站在一旁,浅笑着接受众人的夸赞。
这些,本就是属于我的荣耀。
一位公侯夫人当场就表示要买下《千里江山图》。
我摇摇头,婉拒了。
“夫人抬爱,只是这幅绣品乃是镇店之宝,恕不出售。”
“不过,小店接受定制,各位夫人**若有喜欢的山水名画,或是想将自家园林景致绣下,都可以来找我。”
这个说法,更是新奇。
以往的绣坊,绣的都是固定的花样子。
像我这样可以“私人定制”的,还是头一家。
夫人们的兴趣更浓了,当场就下了十几张订单,定金都收了厚厚一沓。
“山河绣庄”一炮而红。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宋棠的耳朵里。
她找上门来的时候,我正在招待一位重要的客人。
她一身半旧的衣裳,头发也有些散乱,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蜡黄,与我铺子里光鲜亮丽的贵妇们格格不入。
她冲进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眼睛赤红。
“宋沅!你竟然背着我藏了这么多私房钱!”“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看着我跳进火坑,你好在这里风光得意!”铺子里的客人都被这动静吸引,纷纷看了过来。
我抽出手,抚平被她抓皱的衣袖,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清。
“姐姐,你这话从何说起
”“我开铺子的钱,是我娘亲留给我的嫁妆,每一笔都有据可查。
何来‘藏私房钱’一说
”“至于你说我看着你跳火坑,那就更可笑了。
当初是你跪着求我,把这门亲事让给你。
我成全了你,怎么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我的话,让宋棠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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