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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穿王宝钏,恋爱脑有救了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2月16日

我是猴哥,一不小心穿成王宝钏。我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都忍了。让我挖十八年野菜?

我忍不了一点。1“哪来的妖孽,竟敢暗算你孙爷爷。”我猛地睁眼,

喉咙里却只挤出一声破风箱般的嘶鸣。这感觉不对,不像是在五行山,

倒像是灵魂被硬塞进了一个漏风的小瓦罐里。每一寸筋骨都在哀鸣,

那是肉身承受不住俺老孙神魂的排斥反应。我想翻个身,来个鲤鱼打挺帅气落地。“哎哟。

”这腰还没挺起来,身子就像滩烂泥一样啪叽摔在了地上。胯骨轴子差点错位,更要命的是,

下半身突然涌出一股热流,坠胀得厉害。我伸手一摸,满手的血。“完了,俺老孙一世英名,

竟要死于内脏大出血。”我心头一凉,这凡胎果然脆弱,刚附身就要崩坏。

脑海里突然钻出来个细弱得像蚊子哼哼的女声,带着羞愤。“大圣别喊,那是月信。

”“那是女子的葵水。”“啥?”我愣了一下,随即老脸一红,虽然满脸黑泥也看不出来。

“做女人真麻烦,流这么多血还能活蹦乱跳,也是个本事。”我费力地把意识沉下去,

内视了一圈。好家伙,五脏六腑都饿得缩成了一团,丹田里更是干涸得像八百年的旱地。

别说那一万三千五百斤的铁棒,就连根绣花针怕是都拿不动。这根本不是灵山脚下。

是个四面漏风的破窑洞,风夹着雪粒子往脖颈里灌,冻得这身子骨跟筛糠一样。我低头一瞅。

双手枯瘦如柴,指甲缝里全是黑泥,手背上全是冻疮,一按一个深坑。

俺老孙这是掉进哪个耗子洞了。一股不属于我的记忆突然涌进脑海,像要把脑浆子煮沸。

王宝钏,丞相千金,下嫁薛平贵,苦守寒窑十八年,挖野菜,补破衣。“呕。

”我气得胸口发闷,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不是受伤,是被恶心的。堂堂齐天大圣,

竟穿到这么个被情爱冲昏头脑的窝囊废身上。脑海里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委委屈屈的。

“大圣您别嫌弃,这是我对平贵的贞烈。”“贞烈个屁!”我忍不住骂出声。

“俺老孙被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那是被佛祖镇压,没办法,你这是画地为牢,自找苦吃。

”“既然俺老孙来了,这受气包的日子就算到头了。”我刚想发作,

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一声,跟打雷似的。不行,得弄点吃的。我下意识往后脑勺一摸,

想拔根救命毫毛变个桃子。手感不对,摸到的是一把枯草般的头发。但我还是不死心,

掐了个决,大喝一声。“筋斗云!”我想像中腾云驾雾的场景没出现。

这破身子只是原地蹦了三尺高,落地时脚踝咔嚓一声。“哎哟我的脚!

”王宝钏在脑子里心疼得直抽抽。“大圣您慢点折腾,这身子骨脆,这是我要留给平贵看的。

”“看你个大头鬼,他要是真想看,十八年早爬回来了。”我坐在地上***脚脖子,

看着光秃秃的四壁,叹了口气。“虎落平阳,龙游浅水,猴子没毛。

”我随手抠了块墙皮放嘴里嚼了嚼,想骗骗肚子。“呕。”这身体本能地把土吐了出来,

胃里酸水直冒。“娇气。”我骂了一句,扶着墙根站起来,眼前金星乱冒。

必须得搞点真东西吃,不然这刚穿越就得饿死,传出去俺老孙还要不要脸了。

2我挪到窑洞口,看见后山坡上有只色彩斑斓的野鸡正在雪地里刨食。好东西。

俺老孙当年在花果山,抓这种扁毛畜生那是手到擒来。我屏住呼吸,捡起一粒石子,

调动体内那丝气若游丝的真气。“中。”我手腕一抖,要在当年,

这一击能打下凌霄宝殿的琉璃瓦。可现在。咔嚓一声,手腕子一阵剧痛,像是脱臼了。

那石子软绵绵地飞出去半米,啪嗒落在我的脚面上。那野鸡停下刨食的动作,歪着头,

绿豆大的眼睛盯着我。它甚至往前踱了两步,极其嚣张地在我面前拉了一泡热气腾腾的屎。

然后扑棱着翅膀,慢悠悠地飞上了枝头,发出咯咯的叫声。“好你个扁毛畜生,

欺负到你孙爷爷头上来了。”脑海里,王宝钏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庆幸。

“大圣没打中便好,平贵说过的,扫地恐伤蝼蚁命,我们要为他在战场祈福。”“闭嘴。

”我一拳砸在土墙上,震落一地灰。“他要有那善心,怎么不把自己肉割了喂鹰,

你在这饿得吃土,他在外头指不定吃香喝辣呢。”我没再理会那只鸡,也没力气追。

我得动脑子。这具身体没力气,那就用杠杆。我找了根结实的枯树枝,又找了块大石头,

做了个简易的压发陷阱。这还不算完,我缩回洞口,喉咙里发出咯咯哒的声音。惟妙惟肖,

那是公鸡求偶的叫声。王宝钏在脑子里羞得没脸见人。“大圣这太不雅了,我是相府千金。

”“雅能当饭吃吗,相府千金这会儿都在吃燕窝,你在吃风。

”那傻野鸡果然被这一嗓子纯正的公鸡叫给骗下来了。它刚走到陷阱边,

在那把干草上啄了一下。“轰。”大石头顺着枯枝滑下来,不偏不倚,

正好把鸡脖子给压住了。“成了。”我跑过去,提着鸡脖子,嘿嘿一笑。架火,拔毛,开膛。

香味飘出来的时候,脑子里的王宝钏疯了。“不能吃,这是杀生,我要给平贵祈福,

吃了荤腥就不灵了。”“祈福个屁,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撕下一条鸡腿,

狠狠咬了一口,油滋滋的。“你那平贵要是真佛,就不会让你饿着肚子修佛。”一边嚼,

一边流泪,那是这身体本能的抗拒和委屈。“哭也没用,给老子咽下去。

”我强行把鸡肉咽进肚子,暖流顺着胃散开,这具身体终于有了点活人气。

我看了一眼筐里的野菜,那野菜叶子上全是虫眼。“以后别挖这玩意儿了,

兔子都不吃的东西,你当个宝。”3正当我跟满嘴油光作斗争时,

窑洞外的小路上走来几个人影。“哟,三**,今儿个还没冻死呢。”那阴阳怪气的声音,

听着就让人想揍他。门帘被一把掀开,一股带着馊味的冷风猛灌进来。

两个家丁模样的男人手里提着食盒,鼻孔朝天。为首那个叫刘二,满脸横肉,

眼神在王宝钏这破衣烂衫上也还要乱瞟。“大**说了,今儿个相爷大寿,赏你点剩饭。

”刘二将食盒随手扔在地上,咣当一声,盖子摔开。里面滚出两个长了绿毛的发霉馒头,

还有半条被猫啃过的鱼骨头,馊味扑鼻。“吃吧,三**,这可是相府的恩典。”刘二说着,

那只脏手竟然想往我脸上摸。“细看这皮肉还是嫩的,虽说馊了点,但好歹以前也是千金,

不如跟了哥哥。”我看着那只手,眼底闪过一丝寒光。“是家里的饭,爹爹还记得我。

”脑子里的王宝钏竟然还在感动,控制着这双腿就要往下跪。“跪个屁,那是喂狗的,

你还要谢恩。”我在心里暴喝一声,强行控制住想要下跪的双膝。“想摸你孙爷爷,

把你爪子留下。”就在刘二的手指快碰到我脸颊的一瞬间。我出手了。虽然没内力,

但认穴位还是准的。我两根手指如铁钳般扣住他的手腕麻筋,猛地一拧。咔嚓。

这是分筋错骨手,虽然是低配版,但这脆弱的腕骨哪里经得住。“啊!

”刘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疼得缩成了一只大虾米。“滚。

”我顺势一脚踹在他膝盖窝上。刘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正好把头磕在那堆绿毛馒头上,

啃了一嘴的霉。旁边的跟班吓傻了,腿肚子直转筋。“这三**中邪了。”我没理那个跟班,

直接上手就把刘二身上的大棉袄给扒了下来。“正好爷爷冷,这衣服借我穿穿。

”我又顺手摸走了他腰间的钱袋子,掂了掂,分量还行。“这算是精神损失费。

”刘二疼得满地打滚,光着膀子在雪地里,冻得直哆嗦。“你等着,魏副将饶不了你。

”“回去告诉魏虎,让他把脖子洗干净了等着。”我披上带着体温的棉袄,虽然有点馊味,

但真暖和。那眼神,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煞气。两个家丁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跑了。

4赶走了恶奴,我这身体也到了极限。但我不能歇着。这破窑洞阴气太重,风水极差,

怪不得王宝钏一身病。“这地儿背阴聚煞,你没死是因为你命硬,不是因为爱情。

”我一边吐槽,一边指挥着刚才被香味引来的几个乞丐,就是后来的猴家军。

领头的***马流斜眼瞅我,手里还拿着半块没啃完的树皮。“凭啥听你的,你个娘们。

”我二话不说,指着悬崖边一棵歪脖子树上挂着的灵芝。“看见那个没。

”“那是长在死路上的,谁敢去摘。”“我敢。”我把刚抢来的钱袋子往地上一扔。

“我若摘上来,这钱归你们,以后你们归我。”“我若摔死了,这钱也归你们。

”马流眼睛亮了,这买卖划算。王宝钏在脑子里尖叫:“大圣不要啊,会死的,

平贵还没回来,我不能死。”“闭嘴,看着,活着不是靠等的,是靠拼的。”我深吸一口气,

助跑,起跳。虽然没有筋斗云,但这具身体轻盈也有轻盈的好处。

我像只壁虎一样贴着崖壁滑下去,脚尖在岩石缝隙里借力。就在身体下坠的瞬间,

我伸手一捞,抓住了那棵灵芝。然后借着枯藤的反弹力,一个翻身,稳稳落在崖边。

虽然落地时腿软了一下,但我还是站直了。手里举着那棵灵芝,眼神睥睨。“服不服。

”马流看傻了,手里的树皮掉在地上。这哪是娇滴滴的大**,这是女罗刹啊。“大姐头,

服了。”有了劳力,改造就开始了。我让他们把洞口用石头封了一半,改成回字形,挡风。

又在地上挖了坑,烧了炭,上面铺上石板和干草。简易版的地暖成了。

这洞里原本还有几只大老鼠,我也没放过。我抓着老鼠尾巴跟它们谈判,

逼着它们去隔壁村粮仓偷点米回来,不偷就烤了吃。老鼠们吱吱乱叫,居然真的听懂了。

那天晚上,王宝钏第一次睡了个暖和觉,竟然没咳嗽。“大圣真暖和,

平贵以前也说要给我修房子的。”“他说修了吗,最后还不是让你住这破洞。

”“暖和就对了,日子是人过出来的,不是守出来的。”5有了这几个免费劳力,

但我手里还得有个像样的家伙。金箍棒是别想了,但这荒山野岭的,总得有个防身的家伙。

我指挥着马流在后山挖了个坑。“挖什么,大姐头,这下面只有烂石头。

”“那是伴生玄铁矿,不懂别瞎叫。”果然,挖了三尺深,挖出几块黑漆漆的重石头。生火,

硬烧。我虽然没法力,但炼器的法门还在。哪怕是块废铁,经了俺老孙的手,

也能变成杀人利器。整整烧了三天三夜。我用那件抢来的棉袄裹着手,

一下下敲打着那块烧红的铁石。每敲一下,我都要喘半天粗气。一边敲,

我一边骂:“想当年俺那是定海神针,现在沦落到打铁条,真是龙游浅水遭虾戏。

”王宝钏心疼了。“大圣,歇歇吧,手都烂了,留了疤以后平贵会嫌弃的。”“嫌弃,

他敢嫌弃,老子一棍子敲碎他的天灵盖。”终于,一根三尺长、如意铁棍成型了。

虽然比不上金箍棒,但密度极高,一棍子下去,能敲碎牛头。就在这时,

洞口传来几声低沉的咆哮。是那群野狗,平时只敢远远叫唤,

今儿闻着炼铁的血腥味凑过来了。马流吓得腿软。“大姐头,这群野狗凶得很,咬死过人的。

”我提着铁棍,慢慢走了出去。领头的黑狗龇着牙,口水滴答。我盯着它的眼睛,

那是顶级掠食者的对视,瞳孔深处金光一闪。“汪。”黑狗扑了上来。我身子一侧,

铁棍如闪电般点在它的腰眼上。铜头铁骨豆腐腰,狼狗的死穴。“嗷呜。”黑狗惨叫一声,

瘫在地上抽搐。其他野狗吓得夹起尾巴。我走过去,从怀里掏出半块剩馒头,扔在黑狗面前。

“吃了,以后给我看门,叫你啸天。”“哮天犬我是养不起了,

但这土狗看家护院还是把好手。”黑狗呜咽了一声,低头吃了馒头,乖乖趴在了洞口。

6手里有了家伙,身边有了狗腿子,还得解决吃饭问题。光吃观音土可不行,

刘二那几钱银子也不经花。我带着马流上山。这凡人眼拙,只当这是荒山。

在我火眼金睛虽然现在是低配版,看久了还流血泪看来,这山上长了不少好东西。“那个,

挖出来。”马流一锄头下去。“大姐头,这就是根烂树根啊。”“烂树根,那是百年的黄精,

大补。”还有那边的杂草,那是止血生肌的白及。我让马流把这些草药挖回去,

用我特有的手法炮制。第二天,我让马流背着这些草药去了城里的回***。

我特意换了身干净点的男装,粘了两撇假胡子,大摇大摆地坐在堂前。“那个,

拿我的银簪去当了,换点肉。”王宝钏在脑子里哭:“那是定情信物,不能当。

”“当了换肉吃,肉进肚子里才是真情,留着根破簪子能下崽吗。”我没理她,

直接把簪子扔给了当铺,换了本钱。进了回***,掌柜的看了一眼那黄精,眼睛都直了,

却还要压价。“这黄精成色一般,还是陈年的,最多给你五两。”“五两。”我冷笑一声,

手指轻轻敲着桌案。“掌柜的,你这心够黑的啊,就像你那药柜第三格里的人参一样黑。

”掌柜的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是不是胡说,咱们报官验验。”我压低声音,

凑近他。“那全是萝卜干泡了药水吧。”“还有,掌柜的,你这眼袋发青,脚步虚浮,

夜里起夜不少于五次吧。”掌柜的茶杯差点掉地上,这可是他的隐疾。“你怎么知道。

”“我是祖传的老中医,专治各种疑难杂症,也专治各种奸商。”掌柜的冷汗下来了,

这不仅是遇到了行家,还是遇到了煞星。“壮士有话好说。”“这黄精,五十两,

外加封口费五十两。”“另外,我给你个方子,治你的肾虚,算你十两。”掌柜的二话不说,

掏银子。这一趟,赚了一百一十两。马流捧着银子,嘴都笑歪了。“大姐头,神了,

咱们发财了。”“这点钱算个屁,才刚够咱们吃几顿肉。”7肉香飘满了整个寒窑。

王宝钏又开始作妖了。“不行我不吃荤,我要为平贵祈福,吃素积德。”“积你个大头鬼。

”我夹起一块流油的红烧肉,在眼前晃了晃。“你不吃,这身子怎么好,身子不好,

怎么等你那平贵。”“而且,这猪生前也是受苦的,俺吃了它,是超度它。

”我胡诌了几句佛理,硬是塞进了嘴里。“唔。”王宝钏的灵魂颤抖着,然后。“真香。

”吃饱喝足,我在角落里翻出了那个小木匣子。全是王宝钏写的**。“平贵吾爱。

”“我呸。”我随手抓起一张,扔进火盆里。“大圣别烧,那是我的心血。”“心血个屁,

这是废纸。”我一边烧信,一边往火盆里扔了几个红薯。“与其写这些没用的,

不如烤几个红薯实在。”火光映着我的脸,我看着那燃烧的情书,冷笑一声。“王宝钏,

你那平贵要是真爱你,就不会让你在这吃糠咽菜十八年。”“他若真回不来也就罢了,

若是回得来。”我手里把玩着那根刚炼好的铁棍,眼底闪过一丝寒芒。“若是回得来却不来,

俺老孙这根棍子,就教教他怎么做人。”8有钱了,我第一件事就是扩充队伍。

但我没急着成立什么阁,我先让马流把城里的小乞丐都收编了。“想吃饱饭吗,

想不被狗咬吗。”小乞丐们点头如捣蒜。“那就听我的,以后这长安城里,谁家放了个屁,

我都得知道。”我给他们立了规矩,不许偷抢,只许听墙根,传闲话。这就是六耳阁的雏形,

取意法不传六耳,但钱到位什么都传。没过几天,长安城里大大小小的消息,

像雪花一样飞进寒窑。魏虎又在哪个姨娘房里过夜,王允最近在朝堂上说了什么,

我一清二楚。不仅如此,我还发现了商机。后山有不少野果子,我用猴族酿酒的方子,

稍微改良了一下。加了点从回***弄来的当归、红花。取名定颜丹,说是喝了能美容养颜,

青春永驻。但我没直接卖。我让乞丐们去各个高门大户的后门去传闲话。“听说了吗,

蓬莱仙岛流出来几坛子仙酒,喝一口能年轻十岁。”“真的假的。”“那还能有假,

李尚书家的小妾喝了,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这叫饥饿营销。没过几天,

长安城的贵妇圈就炸了。一坛子普通的果酒,被炒到了五十两银子,还要排队。

魏虎听说寒窑这边动静不对,起了杀心。那天夜里风大,我正坐在炕上数钱。

啸天突然低吼了一声,耳朵竖了起来。“有老鼠进来了。”不是真老鼠,是人。

我闻到了火油味。这帮孙子,想放火烧死我们。“大姐头,怎么办。”马流慌了。“慌什么,

俺老孙早就防着这一手了。”我让人把早已挖好的防火沟灌上水。然后,

我打开了那个通向外面的烟道口。这是我根据物理原理设计的倒灌风口。

魏虎派来的那两个黑衣人,正在外面点火。火刚一点着,烟还没往里钻,

就被我这边的风箱一拉,全倒灌了回去。“咳咳咳。”外面传来剧烈的咳嗽声。

两人被烟熏得眼泪直流,根本睁不开眼。“抓活的。”我一声令下,

埋伏在四周的猴家军一拥而上。这就是个瓮中捉鳖。两个倒霉蛋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

脸都被熏黑了。我把一桶辣椒水倒了下去。“啊,是魏虎,是魏副将。”果然是那个奸贼。

我让马流把这两个倒霉蛋扒光了,挂在后山的歪脖子树上,胸口写了四个大字。“魏虎送礼。

”第二天,这事儿就传遍了全城,魏虎气得在家摔了一屋子瓷器。9半月后,

相府的请帖到了。王允六十大寿,指名道姓要三女儿回去。但那帖子上写的不是入席,

而是帮忙。这是让曾经的三**,回去当下人。王宝钏捏着那张烫金帖子,

手抖得像风中落叶。“大圣,我没脸回去,他们这是要羞辱我。”“羞辱。

”我一把夺过请帖,扔给正在啃鸡腿的啸天。“那是他们自己找不痛快。”正说着,

二姐王银钏派人送来个包袱。打开一看,是一套麻布做的素衣,白惨惨的,跟丧服没两样。

“这是二**特意吩咐的,说三**身份低贱,只配穿这个去后厨烧火。

”送衣服的丫鬟一脸刻薄。“嘶啦。”我当着那丫鬟的面,把那衣服撕成了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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