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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拔我氧气管后,我在地府当上酆都一把手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2月17日

确诊胃癌晚期那天,我放弃治疗,将名下三套房产和公司股权全部过户给发妻和儿子。

没想到,妻子林婉亲手拔掉我的氧气管,笑着对电话那头说:“亲爱的,

那个蠢货终于要咽气了。这下好了,咱们儿子以后能名正言顺地姓赵了。”原来,

捧在手心疼了五年的儿子,竟然是她和初恋的情种。我拼命挣扎,林婉却用枕头捂住我的脸。

“大师说了,你是天生的挡灾命。只要你含冤横死,就能换我和赵刚一辈子大富大贵。

”“你爱我吗?爱我就最后帮我一次,替我们去地狱受罪吧。”窒息的痛苦让我眼球充血,

死不瞑目。魂魄离体,我看见“大师”已经在病房布好了阵。他们不仅要我的命,

还要把我钉死在畜生道,让我永世不得翻身。但他们不知道,我的青梅竹马是这阴司之下,

万鬼之上的酆都女帝。当年她被鬼差带走时曾发誓:“陆川哥哥,若这人间容不下你,

黄泉碧落,我护你周全。”1我死了。脖子上勒着粗粝的锁魂链,

每一次拉扯都痛到灵魂深处。身旁,两个身穿制服的鬼差,正拖着我往黄泉路上狂奔。

这不是正常的接引,这是押送重刑犯的规格。“两位差爷!我是冤枉的!我是被人害死的!

”回应我的是一记哭丧棒,重重砸在后背。“啊——!

”满脸横肉的鬼差啐了一口唾沫:“进了这鬼门关,十个有九个喊冤。老实点!

有人花了大价钱,点名要让你直接下十八层地狱。”是林婉。她不仅夺走了我的一切,

甚至连死后的安宁都不肯给我。她到底有多恨我?或者说,她到底有多爱那个奸夫,

为了替他们挡灾,竟要将我置于万劫不复之地?绝望中,我脑海里闪过一道红色的身影。

那个总是赤着脚,眼神冷漠却唯独对我笑的青梅——阿音。“我要见殷罗音!

我知道她是这里的主宰……我是她……我是她唯一的亲人!”两个鬼差停下了脚步,

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爆发出刺耳的嘲笑声。“哈哈哈哈!老李你听见没?

这刚死的废物说他认识女帝陛下!”“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衰样!

女帝陛下名讳也是你这种绿毛龟能叫的?”横肉鬼差笑得直不起腰,

手里那根带着倒刺的哭丧棒再次狠狠抽在我脸上。“行了,别打散魂魄了。

那阳间的女人烧了整整三亿冥币的金元宝,还供奉了香火,特意交代要留他一口气受刑。

要是弄死了,那边的尾款咱们可拿不到。”“放心,这小子是天煞孤星的命格,

那女人真够狠的,不过咱们只管拿钱办事,快走!别误了时辰!

”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拖行在满是尖锐碎石的路上。心里的悲凉比身上的痛更甚。

那个曾在我怀里发誓要相守一生的女人,竟然为了几亿冥币的买路钱,买通了鬼差来折磨我。

原来,有钱真的能使鬼推磨。前方,一座巍峨漆黑的城门中若隐若现。酆都城,到了。

阿音……你真的在这里吗?你还能认出当年那个把自己唯一的馒头分给你的陆川哥哥吗?

2城门口,阴风怒号,无数亡魂排着长队接受盘查。唯独我,被这两个鬼差押着,

要走一旁阴暗潮湿的“罪人通道”。就在这时,一股庞大的威压从天而降,所有的亡魂,

包括押送我的两个鬼差,都情不自禁地瑟瑟发抖,腰弯成了九十度。“是判官大人的车驾!

快跪下!”横肉鬼差惊慌地按住我的头。透过迷雾,

一辆由四匹骷髅马拉着的奢华马车缓缓驶来。马车上并没有挂帘子,

坐着一个身穿红袍、面容威严的中年男子。我在庙里的壁画上见过他!如果能引起他的注意,

揭露林婉和鬼差的交易,说不定我还有救!“判官大人——!冤枉啊——!”刚喊出半句,

一只满是泥垢的大手死死捂住了我的嘴。

那是瘦高个鬼差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团散发着恶臭的黑布,那是用来堵死囚嘴的“禁言布”,

狠狠塞进了我嘴里。“呜!呜呜!”我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双眼赤红地盯着那辆马车。

横肉鬼差更是吓得脸色惨白,对着马车的方向疯狂磕头,

手里却悄悄从怀里掏出一辆最新款的跑车模型,是林婉烧下来的供品。他运用鬼力,

将那纸扎化作一道流光,悄无声息地送到马车旁随行的侍从手中。侍从熟练地接下,

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然后侧身为马车挡住视线。崔判官正闭目养神,

对这边的动静充耳不闻。也许他听到了,也许他没听到。

但在下属的遮掩和那一辆“跑车”的贿赂下,他选择了无视。我死死盯着崔判官离去的背影,

眼角的血泪滑落,混着泥水流进嘴里,苦涩,腥臭。马车消失在迷雾尽头。

横肉鬼差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暴怒地跳起来,一脚踹在我的心窝上。“妈的!

想害死老子是不是?差点惊扰了判官大人!你个不知好歹的***!”这一脚用了十成力道,

我感觉魂魄像是瓷器一样裂开了无数道细纹,痛得我连蜷缩的力气都没有。“别跟他废话了,

这小子是个不安分的主。赶紧扔进孽镜台下的死牢,那是那个女人的要求,

说是要在那里让他看清自己戴绿帽子的全过程,杀人诛心啊。”“好主意,走!

”绝望像黑色的潮水,彻底淹没了我。没有人会来救我了。

阿音……或许你也和这崔判官一样,高高在上,早就忘了人间那个卑微的陆川了吧。毕竟,

人和鬼,本就是殊途。3所谓的“死牢”,其实是孽镜地狱的入口。这里没有火焰,

只有无数面巨大的镜子,倒映着每一个亡魂生前最痛苦、最悔恨的瞬间。“这就是你的单间,

好好享受吧。”鬼差狞笑着将我锁在了一根冰冷的铜柱上,并没有离开,

而是站在一旁准备行刑。因为林婉的要求是在孽镜前,对我施以“抽魂”之刑。“陆川,

你看看镜子里。”横肉鬼差指着我对面。镜面波动,

显现出的竟然是林婉和那个奸夫赵刚现在的画面。他们在我的灵堂前。赵刚搂着林婉的腰,

手里拿着我的死亡证明,笑得猖狂:“婉婉,这傻子终于死了。你看他那张遗照,真晦气。

不过多亏了他这几年拼命赚钱,咱们下半辈子不用愁了。”林婉依偎在他怀里,

娇笑道:“是啊,也不枉我演了这么多年的戏。每次还要装作崇拜他的样子,

真是恶心死我了。对了,大师说了,只要这傻子在下面受罪,咱们的运势就会越来越旺。

”“哈哈哈哈!那就让他永世不得超生!”看着镜子里这一幕,我目眦欲裂,

灵魂深处爆发出滔天的恨意。“林婉!赵刚!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我嘶吼着,

疯狂拉扯着锁链,手腕处的魂体被磨得深可见骨,冒出阵阵黑烟。“啪!

”一条浸泡过黑狗血的长鞭狠狠抽在我身上。“叫什么叫!看来是还不够痛!

”就在我痛得意识模糊时,一个穿着深蓝色官服的老者从牢房深处走了出来。“怎么回事?

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听到这个声音,我浑身一震。那是赵伯!当年我和阿音流浪时,

曾在一个破庙里遇到过一个快饿死的老乞丐。我把仅剩的半块饼分给了他。

后来阿音被带走时,这个老乞丐也不见了。阿音曾跟我说过,那个老伯是她的家仆,

是来接她回去继位的。没想到,他竟然在这里当差!是这死牢的典狱长!

希望的火苗再次在我死灰般的心里燃起。“赵伯……是我……我是陆川啊!小川!

”赵伯听到名字,转过身,那双浑浊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我确信,他认出我了!“赵伯,

救我……我是被冤枉的……我要见阿音……”然而,下一秒,赵伯眼中的情绪迅速冷却,

变成了冷漠和疏离。他瞥了一眼鬼差手里那份厚厚的“供奉清单”。那是林婉烧下来的,

上面写着给典狱长的“孝敬”。“既然是上头有人打过招呼的重犯,那就按规矩办。

手脚麻利点,别让惨叫声扰了其他大人的清净。”说完,他背着手,转身就走,

步伐甚至比来时更快了几分。我的手僵在半空中,突然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哈……”笑着笑着,血泪滚落。陆川啊陆川,你这一生,

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在人间,被妻子算计,替别人养儿子,最后惨死。在地府,

被鬼差**,被故人抛弃,求告无门。善良?仁义?深情?在这个吃人的世界里,

这些东西一文不值!鬼差见我发笑,恼羞成怒:“疯了吧你!给我打!打到他闭嘴为止!

”密集的鞭影落下,我不再求饶,不再喊叫。心死了,肉体的痛便麻木了。

如果我有来生……不,我不要来生。如果我能化作厉鬼,我要这满天神佛,

都给我的愚蠢陪葬!4不知过了多久,牢房里突然阴风大作,温度骤降。

一道金光强行破开了地府的阴气,在那孽镜前凝聚成一个人形。

是林婉通过那个“大师”的邪术,将自己的一缕生魂投影到了这里。

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的睡袍,手里拿着七根长长的桃木钉。“哎呀,这就是地府吗?真冷啊。

”林婉嫌弃地掩住口鼻,然后看到了被吊在铜柱上、血肉模糊的我。“啧啧啧,陆川,

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子,真像一条死狗。”我费力地睁开一只眼,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怎么?不骂我了?”林婉从怀里掏出一根桃木钉,笑容变得狰狞,“大师说了,

光是受刑还不够保险。必须把这七根钉子钉进你的三魂七魄,把你永生永世钉在这孽镜台前。

”“这样,你才能源源不断地把你的气运输送给我们家赵刚和儿子。”“夫妻一场,

你就当最后做件好事吧。”旁边的两个鬼差一脸谄媚地递上锤子:“夫人,

这种力气活我们来也行。”“不,我要亲自动手。”林婉接过锤子,眼底闪烁着变态的兴奋,

“我忍了他这么多年,早就想这么干了。”她举起钉子,

对准我的眉心——那是灵魂最脆弱的地方。“陆川,下辈子投胎,记得别这么蠢。

”锤子高高举起,带着风声狠狠落下。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最后的灰飞烟灭。然而。

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传来。“轰隆——!!!”一声巨响,整个死牢剧烈摇晃起来,

孽镜台上的镜子瞬间炸裂成无数碎片。林婉整个人就像被一辆重型卡车撞击了一样,

惨叫着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墙上,魂体瞬间变得透明,差点消散。“谁?!

是谁敢坏我的好事?!”林婉惊恐地尖叫。那两个鬼差更是吓得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只见死牢的穹顶之上,裂开了一道巨大的缝隙。漫天彼岸花如血雨般落下,

九条巨大的黑龙拉着一座暗金色的王座缓缓降临。那王座之上,

坐着一个身穿玄黑色帝袍的女子。她赤着双足,脚踝上系着一根红绳,

那是当年我送给她的唯一礼物。她绝美的容颜冷若冰霜,眼眸深处仿佛藏着尸山血海,

周身散发着让整个地府都为之战栗的恐怖气息。是阿音。不,是酆都女帝,殷罗音。

此时此刻,原本嚣张跋扈的鬼差,甚至那个刚刚离去的赵典狱长,

还有闻讯赶来的无数阴司高官,全都像下饺子一样跪了一地,瑟瑟发抖。

“恭迎女帝陛下圣驾——!!”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响彻地狱。女帝却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她缓缓从王座上走下来,每一步都踩在虚空盛开的彼岸花上。那双原本冷漠如冰的眸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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