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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狼送我终点站单程票?我亮杀招,击碎他们黄粱美梦(周文博刘倩顾佳)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2月22日

白眼狼送我终点站单程票?我亮杀招,击碎他们黄粱美梦》是作者佚名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文章,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周文博刘倩顾佳,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儿子儿媳主动请缨带我游云南,我心中窃喜,感叹养儿防老。谁知刚到酒店,服务员便悄悄塞我一张预约单,上面赫然写着“临终关怀服务”。我脊背发凉,瞬间看清了他们的“孝顺”。连夜买机票飞回家,我没有哭闹,没有质...

我儿子儿媳主动请缨带我游云南,我心中窃喜,感叹养儿防老。

谁知刚到酒店,服务员便悄悄塞我一张预约单,上面赫然写着“临终关怀服务”。

我脊背发凉,瞬间看清了他们的“孝顺”。

连夜买机票飞回家,我没有哭闹,没有质问。

我直接联系了律师,将名下四套价值千万的拆迁房悉数捐赠。

让他们精心算计一场空,看他们如何收场。

01飞机降落在昆明长水机场,带着湿润气息的空气涌入鼻腔,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连日的胸闷都舒缓了不少。

“妈,您慢点,小心脚下。”

儿子周文博小心翼翼地扶着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替我拉着行李箱。

儿媳刘倩更是殷勤,取下她脖子上的真丝围巾,细心地给我围上。

“妈,这儿早晚温差大,您可千万别着凉了。”

她笑得一脸灿烂,眼角的细纹都堆了起来,看起来真诚极了。

我心里一阵熨帖,这么多年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

丈夫早逝,我一个退休教师,独自把周文博拉扯大,供他读完大学,在城里安家立业。

去年老城区改造,我家的老宅子换了四套崭新的商品房,地段好,户型正,加起来市值小一千万。

从那时起,原本一年也回不了家两次的儿子儿媳,突然变得孝顺起来。

不是送补品,就是送衣服,嘘寒问暖,比亲闺女还贴心。

这次,他们更是放下手头的工作,非要带我来云南散心,说我辛苦了一辈子,也该享享福了。

我看着他们忙前忙后的身影,眼眶有些湿润。

养儿防老,古人诚不欺我。

车子一路疾驰,停在一家装潢极其奢华的度假酒店门口。

鎏金的旋转门,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穿着制服的门童恭敬地为我们打开车门。

刘倩挽着我的胳膊,语气里带着炫耀:“妈,这可是我们特地为您订的雪山观景套房,一晚上好几千呢,从窗户就能看见玉龙雪山。”

我有些受宠若惊,嘴上念叨着太破费了,心里却甜得像灌了蜜。

房间在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外,连绵的雪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美得像一幅画。

我感动得无以复加,拉住刘倩的手,从手腕上褪下一个金手镯。

这是我结婚时,我婆婆传给我的,通体温润,是我最珍视的东西。

“倩倩,这个给你。

妈没什么好东西,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刘倩嘴上连忙推辞:“妈,这怎么行,太贵重了!”可她那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镯子,迸发出无法掩饰的亮光。

我硬是把手镯套在了她的手腕上,她这才半推半就地收下,嘴里说着:“谢谢妈,妈您真好。”

周文博看着这一幕,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走过来说:“妈,您先休息一下,我去前台确认一下咱们后续的行程,给您安排了好多惊喜呢。”

他的神色有些不自然,眼神飘忽了一下,但我沉浸在天伦之乐的幸福中,并未多想。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酒店制服的年轻女孩推着餐车走了进来,上面摆着精致的果盘和点心。

女孩看起来二十出头,眉眼清秀,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刘倩正好拿着新得的手镯去洗手间试戴,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那个服务员。

她将果盘轻轻放在桌上,却没有立刻离开。

她靠近我,用几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飞快地低语:“阿姨,您快想办法走吧。”

我愣住了。

她见我没反应,又急急地补充了一句,声音压得更低,带着颤抖:“您儿子订的不是旅游项目,是城郊一家‘颐养中心’的长期床位,就是……临终关怀。”

临终关怀。

这四个字像一颗炸雷,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

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手脚在一瞬间变得冰凉。

服务员同情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不忍和恐惧。

“我老家奶奶就是被我大伯这么送走的,那地方……那地方进去就出不来了。”

说完,她不敢再多留,匆匆退了出去。

洗手间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刘倩走了出来,手腕上的金镯子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她举着手在我面前晃了晃,笑得花枝招展:“妈,好看吗

”我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只觉得那张漂亮的脸蛋,此刻看来竟无比狰狞。

刚才那些温情脉脉的画面,瞬间变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尖刀,在我心口上反复切割。

我强撑着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好看。”

我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每一次跳动都带来窒息般的疼痛。

周文博这时也回来了,他拿着一份宣传册,兴致勃勃地对我说:“妈,都安排好了!明天咱们就去下一个地方,那儿山清水秀,特别适合您‘疗养’!”“疗养”两个字,他咬得特别重。

他和刘倩相视一笑,那眼神里充满了心照不宣的算计。

他们在我面前一句一句地讨论着明天的“惊喜”,那些话语,在我听来,句句都像是在给我提前念悼词。

我以为的孝顺之旅,原来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送终”之旅。

我以为的晚年依靠,原来是两个急着继承我房产的刽子手。

我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窗外是壮丽的雪山,屋内是奢华的装潢,我却感觉自己身处冰窖,从头到脚,一片冰冷绝望。

02“我……我有点不舒服。”

我捂着胸口,靠在沙发上,脸色煞白,呼吸急促。

这不是装的,巨大的震惊和恐惧,让我的心脏真的开始绞痛。

周文博和刘倩对视一眼。

我清楚地从他们眼中看到了慌乱和烦躁,却没有一毫的关心。

他们怕的,不是我身体出问题。

他们怕的,是我死在这家昂贵的酒店里,给他们惹来麻烦。

“妈,您怎么了

是不是旅途太累了

”刘倩假惺惺地过来给我拍背。

“可能是吧,我想早点休息。”

我虚弱地说。

他们巴不得我赶紧休息,叮嘱了几句“您好好休息”,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我的房间。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浑身的伪装瞬间卸下。

我冲到门边,反锁了房门,然后瘫倒在地。

我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抖,牙齿咯咯作响。

冷静,苏秀兰,你必须冷静下来。

我是个退休教师,教了一辈子书,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不能慌,一慌就全完了。

我扶着墙壁站起来,用颤抖的手打开房间里的笔记本电脑。

凭着记忆,我在搜索框里输入了那个服务员提到的“颐养中心”的名字。

网页很快跳了出来,设计得非常简陋粗糙,和名字里的“颐养”二字毫不相干。

我点开评论区,大部分都是千篇一律的好评,但夹杂在其中的几条绝望的控诉,却像尖刺一样扎进了我的眼睛。

“骗子!把我爸送进去不到半年就没了!连最后一面都不让见!”“说是养老,其实就是等死,里面的人都被喂了安眠药,整天昏昏沉沉!”“千万别来!这是人间地狱!我妈的养老金全被他们骗光了!”这些评论很快就被新的好评淹没,但那字字泣血的控诉,让我浑身发冷。

我拿起房间的电话,拨通了前台。

我假装信号不好,听不清,请前台再派刚才那位送水果的服务员上来一趟,说我有东西要问她。

很快,门铃响了。

是那个叫小张的年轻女孩。

她一进门,就紧张地看着我:“阿姨,您没事吧

”我拉住她的手,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姑娘,谢谢你。

你救了我一命。”

小张的眼圈也红了。

她告诉我,她之所以会提醒我,是因为她无意中听到我儿子在前台打电话。

电话里,周文博用一种极其轻蔑和不耐烦的语气,向对方再三确认:“人送过去以后,绝对不能让她再跟外界有任何联系,明白吗

”“钱不是问题,只要事情办得干净利落。”

小张说,她大伯当年就是用同样的手段,把她奶奶送进了一家类似的机构。

她奶奶有退休金,有房产,大伯哄骗她说带她去享福。

结果,半年后,他们只等来了一抔骨灰。

“阿姨,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您也走上我奶奶的老路。”

小张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心如死灰。

最后对儿子的幻想,也彻底破灭了。

他不是一时糊涂,他是处心积虑,要我的命。

我擦干眼泪,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我要活下去。

我看着小张,一字一句地问:“姑娘,你愿意帮我吗

”小张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们迅速制定了一个逃跑计划。

由小张去引开楼层的保安,我从消防通道离开。

她已经提前帮我叫好了一辆车,在酒店后门等我,直接送我去火车站。

我不能坐飞机,身份信息太容易被查到。

我迅速收拾东西,只带走了身份证件、银行卡和少量现金。

那只金手镯,我还给了刘倩。

就当是我这个做母亲的,送给他们的断头饭。

在我准备离开时,我瞥见了周文博随手扔在沙发上的公文包。

鬼使神差地,我走了过去,拉开了拉链。

公文包里,一沓厚厚的催款通知赫然在目,上面用红色字体标注着最后还款期限。

旁边还有一份投资失败的清算协议。

我翻开一看,欠款金额,高达三百万。

我瞬间明白了。

原来,他们不只是贪婪,更是被逼上了绝路。

三百万的巨额债务,足以让他们铤而走险,做出任何丧尽天良的事情。

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将这份协议和催款通知的每一页都清晰地拍了下来。

然后,我抽走了那份清算协议的原件,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这是他们犯罪的动机,也是我反击的武器。

我换上一身深色的衣服,戴上帽子和口罩。

在小张的掩护下,我像一个做贼的囚犯,从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仓皇逃离。

踏上那辆开往火车站的汽车时,我回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酒店。

再见了,我用半生心血养大的好儿子。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03几十个小时的绿皮火车,硬座。

车厢里混杂着泡面、汗水和劣质香烟的味道,吵吵闹闹,拥挤不堪。

我蜷缩在角落里,身心俱疲,但精神却前所未有地紧绷。

我不敢合眼,生怕一闭上眼睛,周文博和刘倩那两张虚伪的脸就会出现在我面前。

终于,列车广播里传来了熟悉的站名。

我到家了。

用钥匙打开家门,一股冰冷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

客厅的餐桌上,还摆着我们“出发”前吃剩的早餐。

几片面包已经长出了绿色的霉菌,喝了一半的牛奶散发着酸腐的气味。

这里的一切,都还停留在我们离开时的样子。

仿佛一场盛大的演出,在中途戛然而止。

演员们已经奔赴下一个舞台,只留下被遗弃的道具,在沉默中腐烂。

我没有力气收拾,径直走向儿子的房间。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里,还藏着更多我不知道的秘密。

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一份用文件夹整齐装好的文件,静静地躺在里面。

我抽出来一看,白纸黑字,标题刺眼——《放弃财产继承权声明》。

只需要我这个被继承人,签上自己的名字。

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落款的日期,他们甚至都用打印机提前打好了。

就在我“入住”那家“颐养中心”的一周后。

原来,后续的剧本,他们早就为我写好了。

等我被关进那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他们就会拿着这份声明,逼我签字。

如果我签了,四套房子顺理成章归他们所有。

如果我不签……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冷笑一声,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

我打开他们的电脑,密码是我丈夫的生日,他们从来没换过。

在文档里,我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一个加密的文件夹,名字叫“B计划”。

我的心沉了下去,颤抖着输入了刘倩的生日,文件夹应声而开。

里面,是他们更恶毒的聊天记录。

刘倩:“万一妈死活不同意签字怎么办

她那个倔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周文博:“那……那能怎么办

”刘倩:“还能怎么办

就说她老年痴呆了!我们是她的合法监护人,到时候找个医生开证明,去法院申请,操作起来更方便!还能省下一笔公证费。”

周文博:“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刘倩:“过分

周文博你脑子清醒一点!三百万的***!你想坐牢吗

是去坐牢可怕,还是让你妈去住个‘高级养老院’可怕

你选一个!”周文博:“……听你的。”

我一字一句地看着这些对话,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愤怒

不,早已没有了愤怒。

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从脚底板一直蔓延到天灵盖。

“高级养老院”、“合法监护人”……他们把一切都算计得清清楚楚。

在这个文件夹里,我还发现了一份已经**完成的、伪造的病历扫描件。

上面赫然写着我的名字:苏秀兰。

诊断结果:阿尔兹海默症早期,伴有间歇性精神错乱。

所有的证据,像一条冰冷的锁链,被他们精心打造,环环相扣。

目的,就是要把我这个“神志不清”的老人,牢牢地锁死在他们为我设计的坟墓里。

然后,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以“监护人”的身份,处置我的所有财产。

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着他们的床。

窗外的天光,从灰暗,到泛白,再到大亮。

我一夜未眠。

我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我的心里,只剩下一种平静的、近乎疯狂的冷静。

他们想要我的房子,想要我的钱,还想要我的命。

那我就让他们,一样都得不到。

天亮后,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

我冷静地将电脑里所有的聊天记录、那份伪造的病历,连同我在云南拍下的催款单和协议,全部打印了出来,复印了十几份。

然后,我将这些证据用防水袋装好,小心翼翼地藏在了几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本市最大的慈善基金会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对着话筒,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平静语气说道:“你好,我叫苏秀兰。

我想捐赠我名下的所有房产,一共四套。”

04慈善基金会的办公室里,冷气开得很足。

我面前坐着一个年轻干练的女孩,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眼神锐利又清澈。

她叫顾佳,是基金会的法律顾问。

我将我的来意平静地叙述了一遍。

“我要捐出我名下所有的四套房产,一套不留。”

顾佳显然很惊讶,她扶了扶眼镜,出于职业的严谨,她温和地提醒我:“苏老师,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您……和您的家人商议过了吗

这么重大的决定,我们建议您还是慎重一些。”

家人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我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了那份投资失败协议的复印件,推到她面前。

“我的家人,”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正在云南的豪华酒店里,等着我‘自然死亡’的消息呢。”

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的重量,砸在安静的办公室里。

顾佳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拿起那份协议,迅速浏览了一遍,随即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苏老师,您……”我没有让她说完,而是将伪造的病历、打印出来的聊天记录、那份空白的《放弃财产继承权声明》,一样一样地摆在了她的面前。

“他们计划好了一切,先把我骗去云南,送进一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临终机构,然后伪造我老年痴呆的证明,以监护人的身份,顺理成章地侵占我所有的财产。”

我叙述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

但顾佳的脸色,却随着我拿出的证据越来越多,变得愈发凝重和愤怒。

当她看完最后一份聊天记录时,她气得手都有些发抖。

“这……这简直是丧尽天良!”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专业的法律思维迅速占据了上风。

她敏锐地指出了问题的关键:“苏老师,您现在的心情我非常理解。

但是,简单的捐赠,并不能一劳永逸。

您儿子完全可以以‘老人年迈糊涂、受人蒙蔽’为由,向法院提起诉讼,要求撤销赠与。

到时候,有那份伪造的病历在,您会非常被动。”

我看着她,心里反而安定了下来。

这个陌生的年轻女孩,比我那个血脉相连的亲生儿子,更像我的依靠。

“那……我该怎么办

”我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不易察觉的颤抖。

顾佳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她将桌上的文件整理好,身体微微前倾,看着我,提出了一个天衣无缝的反击方案。

“苏:“她看着我,声音清晰而有力,”我们分三步走。

““第一步,我们立刻去本市最权威的三甲医院,为您做一次全面的精神和认知能力鉴定。

我们要拿到一份无可辩驳的、证明您头脑清晰、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医学报告。

这是我们最坚固的盾牌。”

“第二步,捐赠仪式,我们不能悄悄地办。

我们要公开,要高调!我会为您联系公证处进行现场公证,同时邀请几家有影响力的本地媒体。

我们要把这件事,做成铁案,彻底断绝他们从法律层面找空子的任何可能性。”

“第三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顾佳的目光变得锐利,“您手上的这些证据,我们暂时不动。

不要打草惊蛇。

就让它们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他们的头顶。

等他们以为还有翻盘的机会,跳得最高、闹得最凶的时候,我们再拿出来,给他们最致命的一击!”我听着她的计划,环环相扣,精准狠辣,心中的迷雾被一点点拨开。

是啊,我不能只想着捐掉房子,一了百了。

那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的,不只是让他们一无所有。

我要的,是让他们为自己的恶行,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让他们被钉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我看着眼前这个素不相识的年轻女孩,她专业、正直,眼神里充满了力量和温暖。

这几天来,积压在我心口的巨大悲痛和冰冷,仿佛被她眼中的光芒融化了一角。

我伸出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很温暖,很有力。

“顾律师,”我郑重地说道,“就按你说的办。

一切,都拜托你了。”

顾佳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令人安心的笑容:“苏老师,您放心。

这不只是您的战斗,也是我们所有人的战斗。

正义,绝不会缺席。”

那一刻,我知道,我的复仇,有了最锋利的武器。

05两天后,市三甲医院精神卫生中心。

我拿到了那份至关重要的鉴定报告。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被鉴定人苏秀兰,意识清晰,思维逻辑正常,认知功能完好,无精神障碍,评定为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

这份薄薄的报告,是我的第一件铠甲。

有了它,周文博和刘倩伪造的那份“阿尔兹海默症”病历,就成了一张废纸,一个笑话。

顾佳的效率极高。

三天后,在慈善基金会总部,一个小型但极其正式的捐赠仪式准备就绪。

公证处的两名公证员西装革履,表情严肃地坐在长桌的一侧。

几家本地主流媒体的记者架起了长枪短炮,闪光灯已经开始闪烁。

我换上了一件深紫色的中式上衣,头发梳得不苟。

我走进会场,面对镜头,我的内心无比平静。

在无数闪光灯的聚焦下,在公证员和记者的见证下,我拿起了笔。

我在那份厚厚的《财产捐赠协议》上,一笔一划,郑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苏秀兰。

当最后一个笔画落下,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基金会的会长握着我的手,激动地说:“苏老师,我代表所有将受到您帮助的人,感谢您的义举!”一个年轻记者将话筒递到我的嘴边,激动地问:“苏老师,是什么促使您做出这样伟大的决定

将价值千万的四套房产全部捐出,这需要巨大的勇气。

您的家人支持您吗

”“家人”两个字,又一次刺痛了我。

我对着镜头,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微笑,缓缓开口:“这些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与其留给那些盼着我早死的不孝子,不如用来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老人,让他们的晚年能有一份真正的安宁和尊严。”

我的话里有话,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

记者们立刻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追问得更紧了:“苏老师,您说的‘不孝子’是指……

这其中是有什么隐情吗

”我没有再多说,只是留下了另一句让他们浮想联翩的话:“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说完,我在顾佳的陪同下,离开了会场,留下了一屋子满腹疑窦的记者和巨大的悬念。

新闻发酵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当天下午,本地各大新闻网站、公众号、短视频平台,都以最醒目的标题,推送了这条新闻。

《义举动全城!退休女教师苏秀兰裸捐四套拆迁房,价值千万!》《专访苏秀兰:“与其留给不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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