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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她持证上岗,白月光慌了全书南笙傅沉林晚在线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2月23日

主人公叫南笙傅沉林晚的是《替身她持证上岗,白月光慌了》,这本的作者是椿深月明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第一章影子妻子傅沉掐着南笙下巴的手,冰冷得像钳子,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水晶吊灯的光流淌在他深邃的眉眼间,却照不进那双盛满寒霜的眸子。“今晚的宴会,好好表现。”他的声音低沉,没有半分结婚周年该有的...

第一章影子妻子傅沉掐着南笙下巴的手,冰冷得像钳子,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水晶吊灯的光流淌在他深邃的眉眼间,却照不进那双盛满寒霜的眸子。

“今晚的宴会,好好表现。”

他的声音低沉,没有半分结婚周年该有的温度,每个字都淬着冰,“记住你的身份,南笙。

你只是她的影子,别妄想不该有的东西。”

南笙垂着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恰好遮住了她左眼下方那颗精心描画过的、与“她”一模一样的泪痣。

疼痛让她指尖微微发颤,但她脸上依旧维持着无可挑剔的、属于“林晚风格”的温顺微笑。

“我明白的,傅先生。”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刻意的、模仿来的软糯。

傅沉松开手,仿佛沾染了什么不洁的东西,接过侍者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指尖。

他的目光掠过她身上那件月白色的流光长裙,这是林晚最爱的品牌当季高定,连发型和香水,都严格复刻着林晚的偏好。

三年了。

整整一千多个日夜,她活成了另一个女人的倒影。

傅沉转身走向宴会厅中心,那里灯光璀璨,名流云集,他是当之无愧的焦点。

南笙看着他挺拔冷漠的背影,轻轻吸了一口气,将心底那点几乎要破土而出的涩意死死压了回去。

她抬手,不着痕迹地抚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

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一丝不真实的暖意。

那张被她藏在外套内袋里的、还带着医院消毒水味道的孕检单,此刻像一块烧红的炭,烫得她心口发慌。

宝宝,再忍一忍。

她在心里无声地说。

宴会上,她是完美的傅太太。

举止优雅,谈吐得体,每一个微笑的弧度都经过精确测量,既不会过分热络,也不会显得失礼。

她周旋在宾客之间,像一尾灵活的鱼,却又时刻感知着傅沉的磁场。

他一个眼神,她就知道该适时出现,为他挡掉不必要的寒暄;他微微蹙眉,她就明白该找借口离开,让他清静。

所有人都夸傅总好福气,太太如此貌美又善解人意。

只有南笙知道,这些赞美,都是给她脸上这张名为“林晚”的面具的。

中途,她有些气闷,走到露台透气。

晚风带着初秋的凉意,吹散了她鬓边一丝不苟的发丝。

她看着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那张越来越陌生,越来越像另一个女人的脸。

突然,一阵熟悉的、让她脊椎发凉的**响了起来。

不是她的手机,是傅沉的私人手机,那个只存了一个号码的手机。

她鬼使神差地靠近虚掩的门缝。

傅沉背对着露台,接起电话。

刚才面对她时的冰冷尽数消融,他的声音是南笙从未听过的温柔,甚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哄慰。

“晚晚,别急……国内这边都安排好了,嗯,飞机落地就能直接入住……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她

一个影子而已,用旧了,也该换新的了。

你回来,她自然就没存在的必要了……”“……乖,别胡思乱想,我心里只有谁,你不清楚吗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钝刀,在南笙的心口反复切割。

她用指甲死死掐进掌心,疼痛让她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原来,连“用旧了”都算不上。

她只是一个可以随时被丢弃的、连物品都不如的替代品。

林晚要回来了。

所以,她的戏,终于要唱完了。

傅沉挂了电话,转身时,脸上残余的温柔在看到露台门口的南笙时,瞬间冻结,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漠。

“躲在这里做什么

”他语气不悦。

南笙抬起眼,脸上已经重新挂上那副温顺得体的面具,眼底波澜不惊:“里面有点闷,出来透口气。

我们进去吧,傅先生,王总他们好像在找你。”

她微笑着,挽上傅沉的手臂,动作自然亲昵,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听见。

只是,在无人看到的角落,她放在小腹上的手,微微收紧了一些。

宝宝,妈妈可能……等不到你出生了。

但妈妈不会让你,作为一个影子的影子,来到这个世界。

第二章完美复刻回到那座被称为“家”的豪华牢笼,已是深夜。

别墅里灯火通明,却冷清得没有一丝人气。

巨大的水晶灯投射下冰冷的光,照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反射出空旷寂寥的影子。

傅沉扯下领带,随手扔在沙发上,甚至没有多看南笙一眼,径直走向书房。

对他而言,这里或许更像一个临时歇脚的酒店,而南笙,是酒店里一个比较熟悉、用得还算顺手的服务员。

南笙早已习惯。

她默默换下高跟鞋,脚后跟被磨破的地方传来丝丝刺痛。

但这痛,远不及心口那片荒芜来得深刻。

她走上楼,回到主卧——那个傅沉几乎从不留宿的房间。

梳妆台上,琳琅满目。

全都是顶级品牌的护肤品、化妆品。

但南笙的目光,直接落在了一个看似不起眼的丝绒首饰盒上。

她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条雪花造型的项链。

钻石镶嵌,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璀璨的光。

这不是傅沉送给“南笙”的,这是某次林晚生日,傅沉命她戴上,拍照发给远在国外的林晚,以解“相思之苦”的道具。

照片里,她穿着林晚风格的衣服,戴着属于林晚的项链,笑得模仿着林晚的神态。

而傅沉,在镜头外指挥着她的每一个表情和角度。

“眼神再柔一点,不对,晚晚不会这样笑。”

“头发,左边那缕拨到耳后,她习惯这样。”

“泪痣,点得有点歪了,重画。”

三年来的每一个细节,都在此刻疯狂地涌入脑海。

她像一个人形玩偶,被傅沉拿着林晚的照片,一寸一寸地雕琢、修改。

从走路的姿态,到喝咖啡时小拇指弯曲的弧度,从喜欢的食物口味,到阅读时无意识咬唇的小动作……她成功了。

成功到有时候对着镜子,她自己都会恍惚,分不清镜子里的人究竟是南笙,还是林晚的一个幻影。

她拿起那瓶摆放在最中央的香水。

这是林晚最爱的味道,一种清冷又带着若有若无诱惑的木质香。

傅沉曾让人空运了无数瓶过来,要求她必须时刻保持这个味道。

起初她闻不惯,觉得太过疏离,现在,这味道已经浸透了她的肌肤,仿佛成了她自带的体香。

恶心感毫无预兆地翻涌上来。

南笙冲进浴室,趴在洗手台上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眼泪生理性地溢出眼眶。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睛通红、脸色苍白的女人,那张脸,因为刻意模仿而显得精致却空洞。

她拧开水龙头,用冷水用力拍打脸颊,试图找回一丝属于自己的真实感。

不能哭。

南笙告诉自己。

林晚是不会这样失态,不会这样狼狈的。

林晚永远是优雅的,从容的,是傅沉心中不染尘埃的白月光。

她回到梳妆台前,拿起那支极细的眼线液笔,凑近镜子,小心翼翼地,在自己左眼下方点上一颗泪痣。

位置、大小、颜色,都必须分毫不差。

这是她作为“影子”最显著的标志。

笔尖触碰到皮肤的瞬间,冰凉一片。

点好泪痣,镜中的女人仿佛瞬间被注入了灵魂——属于林晚的灵魂。

那个温顺的、隐忍的、完美的替身。

她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缓缓露出一个练习过千百次的、无懈可击的微笑。

完美复刻。

可是,藏在完美面具下的那颗心,已经千疮百孔,并且悄然孕育着一个即将打破所有平衡的秘密。

孕检单上的结果,像一个倒计时的炸弹,悬在她和傅沉这岌岌可危的关系之上。

林晚要回来了。

那她这个替身,和她肚子里这个不该存在的孩子,该何去何从

傅沉那句“用旧了,该换了”,如同魔咒,在她耳边反复回响。

或许,是时候结束这场荒唐的戏了。

在她还没有完全迷失自己之前,在她还能为肚子里的孩子争取一条生路之前。

第三章裂痕几天后,傅沉难得地在家用了晚餐。

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但气氛却压抑得让人食不下咽。

傅沉沉默地吃着饭,刀叉碰撞盘子发出轻微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刺耳。

南笙小口地吃着面前的沙拉,胃口全无,但为了孩子,她还是强迫自己吞咽着。

她最近孕吐反应有些明显,对气味格外敏感,尤其是对那道她以前很喜欢,但现在闻着却有些油腻的红烧肉。

一阵反胃感袭来,南笙猛地放下刀叉,捂住嘴,强忍了下去,脸色有些发白。

傅沉终于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眉头微蹙:“怎么了

”他的眼神里没有关切,只有审视和不耐烦,似乎在责怪她的失仪破坏了用餐的安静。

南笙心底一凉,迅速调整好表情,垂下眼,用惯常温顺的语气回答:“没什么,可能有点着凉,胃口不太好。”

傅沉没再说什么,目光却落在她几乎没动过的米饭和沙拉上,又扫了一眼那道红烧肉,忽然开口,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以前不是挺喜欢这道菜

晚晚就从不碰这些油腻的东西。”

“……”南笙握着水杯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泛白。

原来,连喜欢吃什么,都是错的。

只因为林晚不喜欢,所以她南笙曾经的喜好,也成了需要被修正的“瑕疵”。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这三年,她到底活成了一个多么可笑的傀儡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江倒海,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是吗

可能最近口味变了。”

傅沉似乎对她的顺从很满意,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南笙如坠冰窟。

“晚晚下周三的航班回国。”

他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你找个时间,把主卧腾出来,搬到西边那间客房去。

晚晚喜欢朝南的房间,光线好。”

“……”南笙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竟然……要让她在这个“家”里,给正主腾位置

甚至连最后一点容身之所都要剥夺

傅沉无视她眼中的震惊和受伤,继续用安排工作的口吻说道:“还有,晚晚刚回来,可能需要时间适应。

你最近安分点,尽量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免得惹她不快。”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南笙的血肉里。

原来在她尽心尽力扮演替身的这三年,在傅沉眼里,她连出现在林晚面前,都是一种冒犯。

巨大的屈辱和绝望,瞬间淹没了她。

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再次袭来,这一次,她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抱歉,我……我不太舒服。”

她声音颤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句话,然后不等傅沉反应,转身快步冲向了楼上的洗手间。

“砰!”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那个令人窒息的世界。

南笙趴在马桶边,这一次,再也控制不住地吐了出来。

胃里空空,吐出来的都是酸水,烧得喉咙生疼。

眼泪混杂着生理性的泪水,汹涌而出。

不是因为呕吐的难受,而是因为心口那片被彻底践踏碾碎的荒芜。

她以为三年的隐忍,至少能换来一丝怜悯,一丝身为“人”的尊重。

可到头来,她在傅沉心里,依旧轻贱如尘。

她扶着冰冷的瓷砖墙壁,缓缓滑坐在地上。

小腹处传来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悸动,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慰,更是一种沉重的负担。

孩子……在这个男人眼里,她尚且如此不堪,这个意外到来的孩子,又会是怎样的命运

傅沉会允许一个替身,生下带有他血脉的孩子吗

答案几乎不言而喻。

冰冷的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蜷缩在角落里,身体因为哭泣和寒冷而微微发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呕吐的感觉终于平息下去,只剩下浑身脱力般的虚弱。

她挣扎着站起来,走到洗手台前。

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如鬼的脸,眼泪冲花了精心描绘的眼妆,眼底是一片死寂的灰败。

唯独左眼下那颗泪痣,依旧清晰刺眼。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那颗象征着替代身份的泪痣,一个模糊却坚定的念头,如同黑暗中燃起的星火,开始在她心底滋生。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为了自己,也为了孩子。

第四章焚心接下来几天,别墅里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

傅沉似乎忙于安排林晚回国的事宜,几乎不见人影。

佣人们也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做事更加小心翼翼,看南笙的眼神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同情和探究。

南笙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部分时间都在对着窗外发呆。

她不再需要刻意模仿林晚的举止,脸上也不再挂着那副温顺的面具。

真实的她,疲惫,苍白,眉宇间笼罩着化不开的哀愁。

她开始整理东西。

其实没什么好整理的,这三年,她拥有的东西少得可怜。

衣服、首饰、包包,几乎都是傅沉按照林晚的喜好置办的,不属于她南笙。

她从一个旧箱子的最底层,翻出了几件自己大学时穿的T恤和牛仔裤,洗得有些发白了,却带着她早已陌生的、属于“南笙”的气息。

还有一本厚厚的剪报本,里面贴满了她当年在话剧社演出时的照片和报道。

照片上的女孩,笑容灿烂,眼神明亮,充满灵气,与现在镜子里那个精致却空洞的木偶判若两人。

她轻轻抚摸着照片上那个陌生的自己,眼眶微微发热。

曾经的梦想,曾经的鲜活,都被这三年暗无天日的替身生活磨蚀殆尽了。

她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林晚回国的消息。

果然,娱乐版块已经有了零星报道,虽然语焉不详,但“知名舞蹈家林晚即将归国”的消息,还是引起了一些小范围的讨论。

配图是林晚几年前在国外演出的舞台照,身姿优美,气质出众,确实像一轮皎洁的、遥不可及的明月。

南笙看着那张照片,再对比镜子里自己这张复刻出来的脸,一种荒谬又可悲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点开银行APP,查了一下自己那张不常用的银行卡余额。

数字少得可怜。

这三年,傅沉在物质上从未亏待她,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但现金却给得很少,仿佛是一种无形的控制,让她离不开这座黄金牢笼。

一种紧迫感油然而生。

林晚回国之日,就是她“功成身退”之时。

傅沉那句“你可以滚了”,恐怕不是玩笑。

她必须为自己和孩子的未来,做打算了。

正当她心神不宁时,卧室门被敲响了。

南笙深吸一口气,迅速收敛起所有外露的情绪,恢复了平静无波的表情。

开门,外面站着的是管家。

“太太,先生让您准备一下,晚上陪他出席一个慈善晚宴。”

管家公事公办地传达指令。

南笙微微一怔。

林晚马上就要回来了,傅沉竟然还会带她出席公开场合

但她没有多问,只是顺从地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化妆,做发型,换上傅沉早就让人送来的礼服——又是一条充满林晚风格的飘逸长裙。

南笙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造型师摆布。

看着镜子里再次被“林晚”附体的自己,南笙的心,一片冰冷。

晚宴现场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傅沉一如既往地是人群的焦点。

他挽着南笙,接受着众人的恭维和注目。

南笙配合地扮演着完美女伴的角色,微笑,点头,举止得体。

只有她自己知道,挽着傅沉手臂的指尖,冰凉一片。

中途,傅沉被几个生意伙伴围住交谈。

南笙借口去洗手间,暂时离开了那令人窒息的应酬圈。

她从手拿包里拿出手机,想透口气,却无意间点开了一个刚推送的本地新闻快讯。

标题并不起眼——“傅氏集团总裁傅沉深夜现身机场,疑为迎接重要人物”。

配图是一张有些模糊的抓拍照。

照片上,傅沉穿着一身休闲装,不再是平日里一丝不苟的精英模样,脸上带着难得的、显而易见的急切和期待,正大步走向国际航班出口方向。

时间显示是昨天凌晨。

南笙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

原来,他昨天的“忙碌”,是迫不及待地去迎接即将归国的白月光。

甚至连一天都不愿意多等,要在凌晨就去守候。

那此刻,他带着她这个替身在这里应酬,又算什么

是最后的物尽其用

还是故意做给谁看的戏码

一种难以言喻的悲愤和屈辱,像火山一样在她胸腔里积聚,几乎要冲破喉咙。

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不能再等了。

她看着宴会厅中心那个谈笑风生、俊朗依旧的男人,眼神一点点变得冰冷、坚定。

她拿出手机,删掉了那张刺眼的新闻图片,然后,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起,那边传来一个温和的男声:“喂

哪位

”南笙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师兄,是我,南笙。

好久不见……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第五章告别演出林晚回国的那天,天气很好。

阳光明媚,天空湛蓝得像一块剔透的宝石。

然而,傅沉为林晚举办的、名为“接风”实为“正名”的盛大晚宴,却设在晚上。

地点就在傅家名下最豪华的七星级酒店宴会厅。

傍晚,南笙坐在客房的梳妆台前,平静地给自己上妆。

粉底遮盖了连日的苍白,腮红扫去了疲惫的痕迹,眼线勾勒出精致的轮廓,最后,那支眼线液笔再次点在了左眼下方。

泪痣成型的那一刻,镜中的女人完成了最后的“附体”。

她打开衣柜,没有选择傅沉为她准备的、那些属于林晚风格的华丽礼服,而是拿出了一件自己很久以前买的、款式简单大方的黑色连衣裙。

这裙子低调,甚至有些不起眼,但至少,它是属于“南笙”的。

下楼时,傅沉已经等在客厅。

他今天穿得格外正式,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俊美非凡。

他脸上带着一种南笙从未见过的、混合着期待与愉悦的光芒。

看到南笙身上的黑裙,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似乎不满意她的“朴素”,但或许是因为心情太好,或许是觉得她终究是最后一次亮相,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不耐地催促:“快点,晚宴要开始了。”

坐进加长林肯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傅沉一直看着窗外,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轻轻敲击,泄露着他内心的迫不及待。

南笙则安静地坐在另一侧,目光平静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霓虹闪烁,勾勒出这座城市繁华冷漠的轮廓。

三年了,她像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很少有机会仔细看看这座城市的模样。

她的手包里,没有口红粉饼,只放着两样东西:一张折叠整齐的孕检单,还有一个轻飘飘的、却重若千斤的U盘。

宴会厅门口,豪车云集,记者们的闪光灯将夜空映照得如同白昼。

傅沉率先下车,立刻被记者和闪光灯包围。

他熟练地应对着,脸上带着得体矜贵的微笑。

南笙跟在他身后下车,瞬间也感受到了镜头的聚焦。

她能听到周围传来窃窃私语。

“那就是傅太太

看起来挺有气质的,不过好像比照片上瘦些

”“听说傅总的白月光今天回国,这正主回来了,替身怕是要退位了吧

”“啧,今晚有好戏看了。”

那些目光,有好奇,有同情,有鄙夷,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在她身上。

南笙却恍若未闻。

她微微挺直了背脊,脸上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极淡的笑意。

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

傅沉象征性地向她伸出手臂。

南笙迟疑了一瞬,还是将手轻轻搭了上去。

指尖触及他昂贵的西装面料,一片冰凉。

走进宴会厅,巨大的水晶灯下,衣香鬓影,名流汇聚。

舒缓的钢琴曲流淌在空气中,营造着虚伪的祥和。

傅沉一出现,立刻成为全场的中心。

不断有人上前打招呼,恭维着他,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南笙,带着各种复杂的意味。

傅沉游刃有余地应酬着,但南笙能感觉到,他的心思早已不在这里。

他的目光频频望向宴会厅的入口,像是在等待什么重要人物的降临。

南笙安静地陪在他身边,像个精致的人形立牌。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主动为他挡酒,或是巧妙地周旋在宾客之间。

她只是沉默着,观察着,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终于,宴会厅入口处传来一阵不小的骚动。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傅沉的,都齐刷刷地投了过去。

灯光师似乎也得到了指令,一束追光打向了入口。

只见林晚穿着一身洁白的曳地长裙,如同真正的月光女神,在众人的簇拥和惊叹声中,缓缓走了进来。

她容貌清丽,气质出众,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又略带羞涩的笑容,目光第一时间,就精准地锁定了傅沉。

傅沉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真实而耀眼,他几乎是立刻松开了南笙的手,毫不犹豫地、大步朝着林晚走去。

那一刻,他仿佛忘记了身边所有人的存在,包括他名义上的妻子。

全场的目光都追随着傅沉,看着他走到林晚面前,看着他极为自然地伸出手,挽住林晚的腰,姿态亲昵而保护欲十足。

两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宛如一对璧人,吸引了所有的闪光灯和赞美。

而南笙,被孤零零地留在原地,像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刚才傅沉松开手的动作那样干脆,那样迫不及待,残留的触感还停留在她的指尖,但那股被抛弃的冰冷,已经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她能清晰地听到周围压抑的惊呼和更加肆无忌惮的议论。

“看吧,正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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