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剑,先斩吸血鬼家人
1我重生在二十五岁生日宴上。包厢里,父母红光满面地举杯:“小晚,
爸妈有件大事要宣布!”弟弟苏明浩挤眉弄眼地推来一个蛋糕,
上面插着“中国好姐姐”的巧克力牌。女朋友林娇娇依偎在他身边,笑得像朵塑料花。
前世这一幕我记得太清楚。那时我感动得热泪盈眶,
以为终于要被家人看见了——结果父亲从包里掏出的不是礼物,而是一份购房合同。
“小晚啊,”母亲握住我的手,掌心温热,“明浩要结婚了,女方家要求全款婚房。
你这几年工资高,帮弟弟把首付付了,***也用你的公积金还。
”父亲补充:“房子暂时写你名字,等***还清就过户给明浩。你放心,爸妈还能亏待你?
”我前世真的信了。信了三年,每月工资一万八,
一万五转给母亲“保管”;信了帮弟弟还贷是暂时;信了那句“你是姐姐,要有担当”。
直到林娇娇怀孕,全家逼我签过户协议。我犹豫了一下,母亲当场摔了碗:“白眼狼!
养你这么大,要点回报怎么了?”父亲指着鼻子骂:“你不给,我们就去你公司闹,
看你要不要脸!”更讽刺的是,过户完第二天,我被诊断出***癌中期。治疗需要三十万。
母亲在电话里哭穷:“家里哪还有钱?你弟弟刚生孩子开销大……你自己想想办法吧。
”最后是大学室友凑钱帮我手术。化疗那天,我一个人在病房里,手机震动,
家族群正在直播苏明浩儿子的满月宴。照片里,父母抱着孙子,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在发光。
配文:“三代同堂,人生圆满。”那晚我拔了输液管。再睁眼,回到了二十五岁,
购房合同即将递到我面前的这一刻。“姐,发什么呆?”苏明浩捅了***,压低声音,
“爸妈为你这生日,可花了不少心思。”是啊,心思。我抬眼看向父母期待的表情,
林娇娇假惺惺的笑,还有桌上那份用红色丝带系好的文件。和前世一模一样。“小晚,
”父亲清了清嗓子,正式拿起合同,“这些年,家里供你读书不容易……”“我知道。
”我打断他,声音平静得自己都意外。全桌安静。我伸手接过合同,
翻到价格页——总价三百万,首付九十万,***二百一十万,三十年。“房子不错。”我说。
母亲眼睛亮了:“那你同意了?妈就知道你最懂事!”“我同意。”我合上合同,
在全家松一口气的笑容中,缓缓开口,“但我有三个条件。”父亲皱眉:“什么条件?
”“第一,房子必须、永远写我一个人的名字。房产证由我保管。”林娇娇的笑容僵住。
苏明浩急了:“姐,你什么意思?”我没理他,继续说:“第二,从今天起,
我的工资不再上交。之前转给妈的二十三万存款,请三天内转回我的账户。
”母亲脸色发白:“小晚,你……”“第三,”我看向父亲,“爸,
您去年以我的名义在银行***五十万,说是做生意周转。这笔债务,请您在本月底前还清,
否则我会报警处理。”死寂。长达十秒的死寂后,林娇娇第一个跳起来:“苏晚你疯了吧!
哪有姐姐这么算计弟弟的?”苏明浩脸色铁青:“爸妈,你们看她!
”父亲拍桌:“反了你了!我们养你二十五年,就养出个白眼狼?”母亲开始抹泪:“小晚,
妈心寒啊……你怎么变得这么自私?”前世,这些话能把我钉在耻辱柱上三天吃不下饭。
但现在,我只想笑。“自私?”我站起身,从包里抽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件,
一份份摊在转盘上。“这是我过去三年的工资流水,每月一万八,交家里一万五。
这是我微信给妈的转账记录,总计二十三万六千。
”“这是爸用我身份证办的***合同复印件。”“这是去年弟弟买车的转账凭证,二十万,
从我卡上走的账。”每说一句,他们的脸色就白一分。我最后抽出手机,
打开计算器:“算笔账吧。我从大四实习开始赚钱,七年共上交家里约八十四万。
而我从高中到大学的学费生活费,加起来不超过二十万——其中六万还是我拿的奖学金。
”抬起眼,我看向目瞪口呆的父母:“到底谁欠谁?”2生日宴不欢而散。
父亲摔门而去前撂下狠话:“从此我没你这个女儿!”母亲哭着追出去,
临走前回头瞪我:“你会遭报应的!”苏明浩更直接,抄起红酒瓶要砸我,
被林娇娇拦住——不是心疼我,是怕他留案底影响政审,他正准备考公务员。“苏晚,
你等着。”弟弟的眼神像淬了毒,“这事儿没完。”包厢终于空了。
服务生小心翼翼探进头:“女士,需要……结账吗?”账单三千八。前世是我付的,
今生依然是。我刷卡时手很稳,甚至对服务生笑了笑。走出酒店,夜风一吹,
才发觉后背全是冷汗。不是怕。是兴奋。重生回来三天,我做了四件事:第一,
去律所立了遗嘱。若我意外死亡,名下所有财产捐给女性创业基金会,苏家人一分拿不到。
第二,联系银行冻结了关联账户,修改了所有密码。第三,
将我电脑里那个“小东西”做了最后调试——那是我在上一世确诊后,
用最后三个月时间写出的智能家居控制系统。简陋,但核心算法领先这个时代至少五年。
第四,租了间月租一千五的单身公寓,昨晚刚搬进去。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家族群消息99+,不用看也知道是声讨大会。亲戚们轮番上阵,台词我都能背:“小晚啊,
一家人哪有隔夜仇?”“你弟弟是男孩,将来要给爸妈养老的,你多帮衬点是应该的。
”“女孩子这么强势,以后谁敢娶?”我点开群成员列表,
找到“相亲相爱一家人”这个群名,长按,退出。世界清净了。---第二天是周一。
我照常去公司上班——一家中型互联网企业,我做前端开发,月薪一万八,
在这座二线城市算不错。刚进办公室,组长老王就凑过来:“小晚,听说你家里出事了?
”消息传得真快。“没事。”我打开电脑,“私事。”“你爸早上给我打电话了,
”老王压低声音,“说你闹脾气要跟家里断绝关系,让我劝劝你。
还说……你挪用了家里准备买房的钱?”我敲键盘的手顿了顿。前世也有这一出。
父母来公司闹,说我卷款逃跑,害我差点被开除。后来是查清流水还我清白,
但名声已经坏了,晋升机会也黄了。这一世,他们果然还是这招。“王哥,”我转过身,
声音不大,但半个办公室都能听见,“我这里有过去三年所有转账记录。如果您需要,
我可以现在打印出来,咱们一起报警,查查到底谁在挪用。”老王表情尴尬:“不用不用,
我就是传个话……”“那麻烦您告诉我父亲,”我提高音量,“下次再诬陷我,
我会直接起诉他诽谤。”办公室里鸦雀无声。几个平时爱嚼舌根的同事低下头假装忙工作。
爽吗?有点。但不够。下午三点,我收到银行短信:二十三万六千已到账。
看来父母怕我真报警,怂了。同时到的还有苏明浩的微信:“钱还你了,把购房合同还回来!
”我回:“合同在酒店,你们自己去找。”其实早被我碎纸机处理了。他秒回一串语音,
点开是歇斯底里的脏话。我直接拉黑。处理完这些,
我才打开那个命名为“HomeBrain”的文件夹。这是我的底牌。上一世,
我在病床上用最后的时间写出了这套系统的核心框架。它可以通过一个中央处理器,
联动控制家里的灯光、电器、安防、温湿度,甚至能学习住户习惯自动调整。
当时只是不甘心——不甘心一生为他人做嫁衣,不甘心连一点自己的作品都没留下。但现在,
它是我翻身的***。这个时代,智能家居概念刚萌芽,小米还没出生态链,华为没入局。
市面上只有零散的智能单品,没有真正的全屋系统。而我的HomeBrain,
虽然界面简陋,但算法底层有未来五年的优化思路。我闭上眼,深呼吸。
然后新建了一个邮箱,给国内三家最有潜力的科技公司投了简历,
附件里是系统演示视频和部分代码截图。
邮件标题只有一句话:“一个可以改变家居未来的系统。”3父母的第二***击在一周后。
这次他们学聪明了,不打公司电话,直接来堵人。周五晚上七点,我刚出写字楼,
就被三人围住。父亲铁青着脸,母亲眼睛红肿,苏明浩抱着胳膊冷笑。“跟我们回家。
”父亲命令。“有事在这里说。”我没动。母亲上前拉我:“小晚,别闹了行不行?
妈给你道歉,咱们回家好好商量……”她手碰到我胳膊的瞬间,我后退一步,
从包里抽出文件。“正好,我也要给你们这个。”三份打印好的《亲属关系断绝声明书》。
“根据《民法典》,成年子女与父母的关系无法从法律上断绝。但这份声明,
加上公证处的公证,可以明确表达我的意愿,并在未来财产纠纷中作为证据。
”我递过去:“签字吧。”苏明浩一把抢过去撕碎:“你做梦!”纸屑扬了一地。
路人开始侧目。父亲压低声音:“你到底想怎么样?非要逼死我们?”“我想怎么样?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想你们把我当个人,而不是提款机、垫脚石、备用器官库。
”母亲尖叫:“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生你养你——”“生我是为了要儿子,
养我是因为打胎伤身不能再孕。”我打断她,“这些话,我十岁那年就在门外听到了。
”她像被掐住脖子,脸憋得通红。前世这些话我埋在心里一辈子,怕撕破脸,怕被说不孝。
可现在我知道,有些脓包必须挑破,疼一时,好一辈子。“从今天起,”我一字一句,
“我不再是苏家的女儿。你们过你们的‘圆满人生’,我过我的独木桥。”“另外,
”我看向苏明浩,“爸用我名义贷的那五十万,还有四天到期。不还的话,
银行会先冻结我的资产——虽然我现在也没什么资产。然后起诉,上失信名单。”“到时候,
”我笑了笑,“你公务员政审,怕是过不了。”苏明浩的表情像吞了苍蝇。父亲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半天才憋出一句:“滚!永远别回来!”我转身就走,背挺得笔直。
走出百米,拐进地铁站,才在嘈杂的人流中允许自己颤抖。还是疼。二十五年的条件反射,
不是三天就能根除的。那些“要孝顺”“要让着弟弟”“女孩终究是别人家的”的诅咒,
早已长进骨头里。但我必须把它们挖出来。哪怕鲜血淋漓。---周末,
我窝在出租屋里调试系统。邮箱有了回复。三家中的两家是礼貌拒绝:“创意很好,
但与我们当前方向不符。”第三家,一家名为“萤火科技”的初创公司,
回复了长达三页的邮件。创始人叫陈燃,三十二岁,MIT博士回国创业。
邮件里他精准指出了我系统的三个核心优势,也提出了七个致命缺陷——每一个都切中要害。
最后他写:“我不确定你是天才还是疯子。如果是前者,周一早上十点,
带着你的电脑来我办公室。如果是后者,别来了,浪费时间。”我盯着屏幕,心脏狂跳。
周日上午,我收到一个陌生电话。“苏**吗?我是陈燃。”男人的声音低沉,
带着点熬夜后的沙哑,“抱歉周末打扰,但我等不及周一了——你系统里那个自适应算法,
是不是参考了J.Huang2018年那篇论文?”我一愣。
J.Huang的论文是2023年才发表的,现在才2021年。
“我不太清楚您说的论文。”我谨慎回答,“算法是我自己琢磨的。”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有意思。”陈燃说,“那你现在有空吗?我在公司,有些问题想当面聊。
”我看了眼身上睡衣:“一小时后。”“好。”挂掉电话,我冲进洗手间洗漱。
镜子里的人眼下乌青,头发凌乱,但眼睛很亮。那是前世确诊后再也没出现过的光。
---萤火科技在创业园区的一栋旧楼里,三层,开放式办公区堆满设备和泡面盒。
员工只有七八个人,个个盯着屏幕像在燃烧生命。陈燃本人比照片更瘦,
穿着皱巴巴的格子衬衫,眼镜片厚得像瓶底。但他一开口,整个人就变了。
“你的算法效率比市面高40%,但功耗太大。”他把我电脑连上大屏,调出代码,“这里,
你用循环嵌套处理传感器数据,完全没必要。改成异步回调,功耗能降一半。
”他在键盘上敲了五分钟,改了一段代码。运行。功耗从32%降到17%。我看呆了。
“你……怎么想到的?”“经验。”陈燃推了推眼镜,“还有,你UI设计太丑了。
智能家居的第一用户是家庭主妇,你得让她们觉得‘可爱’,而不是‘高科技’。
”他点开一个文件夹,里面全是设计稿:圆润的图标、柔和的配色、拟物化的交互。
“这是我合伙人林珊珊做的,她是UI设计师。”陈燃指了指角落里一个染粉色头发的女生,
“你们应该聊聊。”林珊珊抬起头,对我挥挥手,笑容灿烂。那个下午,
我们三人窝在会议室里。我讲系统架构,陈燃拆解算法,林珊珊画交互草图。泡面凉了又热,
白板写满又擦。晚上九点,陈燃终于放下马克笔。“苏晚,直说吧。我想买断你的系统,
开价五十万。”我心跳漏了一拍。五十万,对于初创公司是天价。但我知道,
这个系统未来值五百万、五千万都不止。“我不卖。”我说。陈燃挑眉。
“但我可以技术入股。”我迎上他的目光,“系统我免费授权给萤火科技,占股20%。
另外,我要一个职位,负责产品研发。”会议室安静得能听见机箱风扇声。
林珊珊先笑了:“燃哥,这姑娘比你还有魄力。”陈燃盯着我看了足足一分钟。
“为什么选我们?大公司能给你更多。”“大公司会把我吞得骨头都不剩。”我顿了顿,
“而且,我看过你的采访。你说‘想做一个真正改变普通人生活的产品,而不是资本游戏’。
”“我相信这句话。”陈燃忽然笑了,伸出手:“欢迎加入萤火,苏总监。”我握住他的手。
掌心温热,有力。那一刻我知道,我抓住了重生后的第一根稻草。4加入萤火后,
我搬进了公司附近的公寓,开始了七百二十小时连轴转的日子。陈燃是技术狂魔,
林珊珊是完美主义者,加上我这个憋了两辈子劲的复仇者,团队像上了发条。
我们三个月做出了HomeBrain1.0内测版,
又用两个月跑通了第一批种子用户的安装调试。这期间,苏家没再来找我。
倒是我从老家亲戚的朋友圈里,断断续续看到些消息:苏明浩公务员笔试没过,
在家啃老;林娇娇闹分手,要求“没房就流产”;父亲到处借钱还那五十万***,
碰了一鼻子灰。母亲发过几次短信:“你爸高血压住院了,你来看看吧。”我没回。
她又发:“妈知道错了,咱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行吗?”我还是没回。第五次,
她发了张照片:医院病房,父亲躺在病床上,手背插着输液管,看起来确实憔悴。
配文:“你爸想你想得睡不着。”我放大照片,
看到床头柜上露出的半个外卖盒——是父亲最爱吃的那家辣子鸡,
重度脂肪肝医生严禁他碰的那种。我截图,用红圈标出外卖盒,发回去。再没收到消息。
有些亲情,从一开始就是表演。观众散了,演员也就懒得演了。---秋天的时候,
HomeBrain拿到了第一笔投资:五百万,A轮。庆功宴那晚,陈燃喝多了,
拍着我的肩膀说:“苏晚,你知道我为什么赌你吗?”“因为系统好?”“不全是。
”他眼神有点涣散,“面试那天,你眼睛里有种……豁出去的劲儿。像我当年刚回国,
所有人都说我傻,放弃硅谷高薪。但我知道,有些事现在不做,一辈子都没机会了。
”他顿了顿:“你是不是也遇到过,非得豁出去才能活下去的事?”我没回答,
给他倒了杯蜂蜜水。林珊珊凑过来,脸颊红扑扑的:“晚晚,下个月我婚礼,你来当伴娘呀!
”我怔住:“婚礼?”“对啊,我和阿燃。”她自然地挽住陈燃的胳膊,“恋爱三年,
该结啦。”陈燃酒醒了一半,耳朵通红:“珊珊,不是说好了先不公开……”“怕什么!
”林珊珊咯咯笑,“晚晚又不是外人。”我看着他们,忽然有点恍惚。
原来健康的爱情是这样的:并肩作战,互相成就,水到渠成。而我两世为人,
连场正经恋爱都没谈过。前世忙着养家,今生忙着复仇。“恭喜。”我举杯,真心实意。
那晚回到家,我收到一个快递。没有寄件人信息,拆开是张大红色请柬。
苏明浩和林娇娇的婚礼请柬。时间:下周日。地点:老家县城最好的酒店。
内页手写了一段话:“姐,以前是我不对。我真心道歉,希望你能来见证我的幸福。毕竟,
我只有你一个姐姐。”字迹工整,像练过很多遍。我盯着请柬看了很久,然后拍照,
发给陈燃和林珊珊。“下周我要回趟老家,请假三天。”陈燃秒回:“需要帮忙吗?
”“不用。”我打字,“我去砸场子。”---婚礼现场比我想象中热闹。
父母穿着崭新的衣服,站在酒店门口迎宾,笑得满脸褶子。亲戚们来了大半,
看见我时表情各异——惊讶、尴尬、好奇。“小晚来了?”姑姑第一个凑过来,“哎哟,
瘦了,在外面受罪了吧?”二婶搭腔:“女孩子那么拼干什么,早点嫁人多好。”我没接话,
径直走到礼金台。记账的是父亲的老同事,看见我,有点尴尬:“小晚啊,
你爸说你不随礼也行,人来就好……”“随。”我从包里取出一个厚信封,推过去,
“点一下吧。”信封里是八千八百八十八现金,崭新连号。周围安静了一瞬。母亲挤过来,
眼睛发红:“小晚,你……你原谅我们了?”“随礼而已。”我看向她,“毕竟,
我就这么一个弟弟。”她像是得到某种信号,激动地抓住我的手:“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快,去见见你弟弟和娇娇,他们念叨你一早上了!”我被拉到新娘休息室。
林娇娇穿着租来的婚纱,妆容精致,看见我时笑容僵了一下,随即亲热地挽住我:“姐!
你可算来了!”苏明浩站在旁边,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亮。他比上次见胖了些,
眼底有藏不住的得意。“姐,”他压低声音,“过去的事就算了。今天是我大喜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