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上那杯毒酒没送到我面前,反而泼了太后一头(阿七赵康)全书免费_(阿
名字是《寿宴上那杯毒酒没送到我面前,反而泼了太后一头》的是作家须言的作品,讲述主角阿七赵康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我叫季柚,职业是废后,住址在冷宫。所有人都觉得我惨,前婆婆太后想薅我羊毛,新皇后的哥哥想踩我上位,连我那个前夫皇帝,都觉得给我一口饭吃是天大的恩赐。他们计划在皇帝的寿宴上,让我出个大丑,顺便逼我交出我娘...

我叫季柚,职业是废后,住址在冷宫。
所有人都觉得我惨,前婆婆太后想薅我羊毛,新皇后的哥哥想踩我上位,连我那个前夫皇帝,都觉得给我一口饭吃是天大的恩赐。
他们计划在皇帝的寿宴上,让我出个大丑,顺便逼我交出我娘的遗物。
计划很完美,可惜,他们不知道。
这偌大的皇宫,从哪个宫女今天丢了手绢,到哪个大臣昨晚喝多了说胡话,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他们要演一出羞辱废后的好戏。
我没意见。
就是不知道,当他们发现自己才是戏台上那个丑角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该有多好看。
这出戏,我亲自给他们导。
1李太监来的时候,我正在给窗台那盆半死不活的吊兰浇水。
冷宫的日子就是这样,除了等死,就只能琢ICAGO点东西,免得自己先烂掉。
“季主子,大喜啊。”
李太监捏着嗓子,一张脸笑得像揉皱的草纸。
他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捧着个托盘,上面是套崭新的宫装。
我头都没抬。
“我一个废后,喜从何来
李公公莫不是找错了地方。”
“哎哟,主子这话说的。”
李太监往前凑了两步,那股子脂粉味呛得我直皱眉。
“太后娘娘心善,说再过三日就是皇上的万寿节,念着往日的情分,特许您出宫赴宴,也好沾沾喜气。”
沾喜气
怕是想让我去当个活靶子,给她的新儿媳妇、现在的赵皇后当垫脚石吧。
我心里门儿清,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还挤出一个受宠若惊的表情。
“当真
太后她老人家……还惦记着我
”李太监看我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眼里的轻蔑藏都藏不住。
“可不是嘛。
太后说了,您毕竟是皇上第一任正妻,虽被废黜,但礼数不能少。
届时各国使臣都在,您去了,也能显出皇家的大度。”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
“当然了,您如今身份不同,赴宴时,断不可抢了赵皇后娘娘的风头。
太后特意为您备了这身素净些的衣裳,您可得明白太后的一片苦心啊。”
我看向那托盘里的衣服。
青灰色的料子,粗糙得像麻布,款式老旧,说是宫女穿的都抬举了它。
这是要我在满朝文武和各国使臣面前,扮演一个穷酸又悔过的废后。
好一出杀人诛心。
“知道了。”
我点点头,垂下眼帘,声音低得像蚊子哼。
“劳烦公公替我谢过太后,她的好意,我心领了。”
李太监满意地笑了。
他觉得我被拿捏住了,一个废后,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季主子明白事理就好。
那咱家就先告退了,三日后,自会有人来接您。”
他甩了下拂尘,带着人浩浩荡荡地走了。
门一关上,我脸上的恭顺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走到墙角,那里有一块松动的地砖。
掀开地砖,里面是一个小巧的铜铃。
我拿起铜铃,轻轻摇了三下。
**沉闷,传不远,却是一种独特的信号。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看着像最普通洒扫宫女的女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
她叫阿七,是“不知春”安插在宫里的眼线之一。
“主子。”
我把那件青灰色的衣服扔在桌上。
“去查。
三日后的万寿宴,太后和赵家那边,准备了哪几出戏等着我。”
我顿了顿,补充道。
“还有,把所有会出席的朝臣、使臣,以及他们家眷的底细,都给我整理一份。
越详细越好,尤其是那些见不得光的。”
阿七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个木偶。
“是。”
她拿起桌上的衣服,仔细看了看,然后道:“这料子,是城西‘赵氏布庄’的次品。
国舅爷前日刚从布庄支走了一大笔银子,说是要给边疆将士做冬衣。”
用最次的布料给我做衣服羞辱我,却用做冬衣的名义贪墨银两。
真是我的好国舅。
“知道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把这条也记上。
对了,再帮我准备一套针线,要最好的。”
阿七有些不解。
“主子要针线做什么
”我拿起那件粗布衣裳,在身上比了比。
“这么好的戏台子,我这个主角,总得穿件合身的戏服吧。”
“亲手改的,才有诚意。”
2阿七的效率很高。
第二天傍晚,她就送来了我想要的东西。
厚厚的一叠纸,还有一套藏在食盒底下的金丝针线。
我点亮油灯,开始翻看那些资料。
“不知春”的情报网遍布京城,上至朝堂争斗,下至市井八卦,无孔不入。
我这个废后,就是这张大网最中心的蜘蛛。
太后的计划,简单粗暴。
第一步,衣着羞辱。
让我穿得像个乞丐,和珠光宝气的赵皇后形成鲜明对比。
第二步,才艺碾压。
赵皇后准备在宴会上弹奏一曲据说是失传已久的古谱《凤求凰》,而他们会逼我这个曾经“才名在外”的前皇后也表演个节目,好让我当众出丑。
第三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道德绑架。
太后会当众“关心”我,说我在冷宫生活清苦,然后“提议”让我献出我娘留下的传家宝——“碧海潮生珠”,充入国库,以示我的“悔过”和对皇上的“忠心”。
那颗珠子,价值连城是其次,主要是我娘的遗物。
他们这是要诛我的心,还要抢我的东西。
“好算计。”
我冷笑一声,将手里的纸张凑到油灯上,火苗一舔,瞬间化为灰烬。
计划看完了,就该轮到我了。
我铺开那件青灰色的粗布衣裳。
料子确实差,但剪裁还算周正。
我拿起金丝针线,开始动手。
我没打算换掉这件衣服。
换了,就等于告诉他们,我不服。
那多没意思。
我要做的,是穿着他们给的这件“屈辱”,把他们的脸,打得比这布料还皱。
我的女红,是当年娘亲手教的。
她说,女子立世,要么有翻云覆雨的本事,要么有安身立命的手艺。
我两样都要。
我没有做什么复杂的刺绣,那太扎眼。
我只是用最细的金线,顺着衣服原有的纹路,绣上了一层暗纹。
灯光下看不明显,但只要角度一变,光线流转,就会有细碎的流光一闪而过,像是把星辰碾碎了揉进了布料里。
低调,却又透着一种说不出的矜贵。
我把宽大的袖口改得窄了一些,腰身也收了,让整件衣服的线条利落起来。
原本老气横秋的一件囚服,硬生生被我改成了一件带着禅意和风骨的素袍。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把衣服叠好,放在一边。
然后,我从另一份情报里,抽出了一张纸。
上面记录的,是当朝国舅,赵皇后的亲哥哥,赵康的“光辉事迹”。
贪墨军饷,强抢民女,草菅人命。
桩桩件件,都够他死个百八十回。
我又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揉成一团,交给了角落里待命的阿七。
“去,把这东西,‘不小心’掉在御史大夫张大人回家的路上。”
张大人是朝中有名的犟骨头,眼里揉不得沙子,最恨贪官污吏。
他要是捡到这个,比什么都有用。
至于他信不信……“不知春”出品的东西,由不得他不信。
“主子,您这是要……”阿七有些迟疑。
“别急。”
我吹熄了油灯,躺回我那张硬板床上。
“好戏开场前,总得先放点烟花,热闹热闹。”
“让他们先窝里斗一斗,省得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我身上。”
3万寿节前一天,宫里果然出事了。
御史大夫张大人,在早朝上,一本参倒了国舅赵康。
罪名是贪墨军饷,克扣边疆将士的冬衣。
人证物证俱全,据说是从赵氏布庄一个被逼走的老账房那里拿到的。
皇上当庭震怒,下令将赵康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消息传到我这里时,我正在修剪吊兰的枯叶。
阿七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
“主子,您真是神了!赵家现在乱成一团,赵皇后在陛下面前哭了一早上,眼睛都肿成桃子了。”
我剪下最后一片黄叶,淡淡地说:“这只是开胃菜。”
扳倒一个国舅,动不了赵家的根本。
我要的,是让他们知道疼,知道怕,知道有些人,他们惹不起。
到了万寿节这天。
来接我的是太后宫里的一个老嬷嬷,姓孙。
她一进门,看到我身上的衣服,愣了一下。
还是那件青灰色的粗布衣,可穿在我身上,却完全不是她想象中那种寒酸落魄的样子。
反而有一种清冷出尘的气质,把她那一身锦绣罗裙都比了下去。
“季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我抚了抚衣袖,金色的暗纹在阳光下一闪即逝。
“这不是太后娘娘赏的衣服吗
我很喜欢,一针一线都透着她老人家的慈爱呢。”
孙嬷嬷的脸抽了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到了宴会所在的昭阳殿,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我一进去,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过来。
有同情,有幸灾乐祸,有鄙夷。
我视若无睹,径直走到大殿的角落,那是特意为我安排的位置,离主位最远,也最偏僻。
太后坐在最高处,旁边是皇上和赵皇后。
赵皇后的眼睛果然是肿的,脸上扑了厚厚一层粉都盖不住。
她看到我,眼神像刀子一样,恨不得在我身上剜下两块肉来。
我冲她微微一笑,友好极了。
她大概以为我在挑衅,气得胸口起伏。
宴会开始,歌舞升平。
皇上心烦意乱,显然还在为国舅的事情生气,兴致不高。
太后频频给他夹菜,柔声安慰。
“皇上,为个小人生气,不值得。
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该高兴些才是。”
她说着,眼神往我这边瞟了一眼。
“说起来,有些人,也该好好反省反省,莫要再给皇上添堵了。”
这是在敲打我呢。
我低头喝茶,假装没听见。
酒过三巡,戏肉终于来了。
赵皇后站起身,抱着一架古琴,盈盈一拜。
“父皇,母后,今日是父皇万寿,儿臣不才,愿为父皇献上一曲,聊表孝心。”
皇上点头应允。
赵皇后坐定,纤纤玉指在琴弦上轻轻一拨。
叮咚一声,清脆悦耳。
“儿臣要弹的,是古谱《凤求凰》。”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凤求凰》的曲谱早就失传了,她从哪得来的
我心里冷笑。
失传
那曲谱,是我当年亲手默写出来,赏给一个懂音律的宫女的。
没想到,转手就到了赵皇后这里,成了她邀功的资本。
也好,省了我不少事。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
满堂喝彩。
“好,好啊!”皇上龙颜大悦,当即赏了赵皇后一对白玉如意。
太后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她看向我,终于图穷匕见了。
“哀家听说,季氏当年也颇通音律,不知今日,可否也为大家助助兴
”来了。
所有人的目光,又一次聚焦在我身上。
这次,是明晃晃的逼迫。
4我放下茶杯,站起身。
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惶恐和为难。
“回母后的话,臣妾久居深宫,早已不碰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了,怕是……要扫了大家的兴。”
“无妨。”
太后笑得和蔼可亲。
“随便什么都行,就是图个乐子。
你若不表演,倒显得哀家苛待你了。”
一句话,就把我堵死了。
不表演,就是不给太后和皇上面子。
赵皇后在一旁帮腔,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是啊,姐姐。
妹妹刚才献丑了,也想看看姐姐的才艺呢。
想必一定比妹妹强许多。”
她嘴上说着“姐姐”,眼里却全是得意。
她笃定我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
就算拿出来了,有她的《凤求凰》珠玉在前,我也只会自取其辱。
我环视四周。
大臣们交头接耳,使臣们饶有兴致。
皇上皱着眉,没说话,算是默许了。
很好,气氛烘托到位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像是认命了一般。
“既然母后和皇后妹妹都这么说了,那臣妾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顿了顿,看着赵皇后。
“只是,臣妾不会弹琴,也不会作诗。”
赵皇后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那姐姐会什么
”我微微一笑,说出了一句让所有***跌眼镜的话。
“臣妾,会跳舞。”
跳舞
一个废后,要在皇帝的寿宴上,当着文武百官和各国使臣的面,跳舞
这简直是自甘**,与舞姬无异!太后和赵皇后都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
这和她们预想的剧本完全不一样。
她们是想看我出丑,不是想看我出格。
“胡闹!”皇上终于开口了,语气里满是怒意。
“成何体统!”“陛下息怒。”
我屈膝一福,不卑不亢。
“臣妾要跳的,不是艳舞,而是祭舞。”
“是臣妾的家乡,在每年丰收时,为祈求国泰民安,跳给上天看的‘五谷舞’。”
我把“国泰民安”四个字咬得特别重。
你不是皇帝吗
你不是要万寿无疆吗
我给你跳个祈福的舞,你敢说不成何体统
果然,皇上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太后也找不到理由反驳。
让她反驳,就等于说她不希望国泰民安。
“既然如此,那你就跳吧。”
太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她倒要看看,我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走到大殿中央,脱下外罩,只留下一身贴身的素袍。
之前改过的衣服,此刻显出了它的好处。
线条流畅,不累赘,方便活动。
我没要配乐。
就那么静静地站着。
然后,我开始动了。
我的动作很慢,很舒展。
每一个动作,都在模仿农人春耕、夏耘、秋收、冬藏的过程。
没有一丝一毫的媚态,只有一种原始的、质朴的力量感。
那是我小时候,在乡下祖母家,跟着村里的老人学的。
她们说,这是跳给土地和神明看的,要心诚。
大殿里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我的舞蹈吸引了。
那不是取悦人的舞蹈,那是一种沟通天地的仪式。
庄重,肃穆,甚至带着一丝神圣。
我身上的素衣,在烛光下,因为那些金丝暗纹,泛起淡淡的光晕,像是披了一身月光。
他们眼里的“囚服”,此刻却成了最合适的“祭服”。
一舞终了,我缓缓收势,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大殿里依旧一片寂静。
过了好一会儿,坐在使臣席位上的一位白胡子老者,突然站了起来,用生硬的汉话激动地说道:“这是……这是上古的雩舞啊!祈雨丰收之舞!老夫只在古籍上见过描绘,没想到今日能亲眼得见!”他朝我深深一揖。
“大开眼界!贵国真乃礼仪之邦,底蕴深厚!”他这一开口,其他人也纷纷反应过来。
赞美之词,不绝于耳。
皇上的脸上,露出了许久未见的笑容,甚至带着一丝骄傲。
毕竟,这给他长脸了。
太后和赵皇后的脸,已经黑得像锅底。
她们精心策划的一场羞辱大戏,被我轻而易举地变成了我的个人表彰大会。
而且,还是她们亲手递的梯子。
这种感觉,想必很憋屈吧。
我看着她们,再次露出一个温和无害的笑容。
好戏,这才刚刚演到一半呢。
5一舞惊四座,我成了全场的焦点。
皇上心情大好,破天荒地让人给我赐了座,位置还往前挪了挪。
“季氏,你这舞跳得不错,赏。”
太监端上来一盘子金银珠宝。
我谢了恩,但东西没收。
“陛下,臣妾为国祈福,不敢求赏。”
一句话,又把自己的格调拉高了。
皇上看我的眼神,都柔和了不少。
或许是想起了当年,我还是他正妻时的模样。
太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知道,再不出手,今晚就真成了我的翻身仗了。
她清了清嗓子,殿内立刻安静下来。
“季氏啊,你能在冷宫里还心系江山社稷,哀家……很欣慰。”
她一副慈母的口吻。
“只是,看你穿得这么单薄,想来在宫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来了,铺垫结束,准备进入正题了。
我立刻低下头,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谢母后关心,臣妾……还好。”
那语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落在别人眼里,就是废后在强颜欢笑。
太后很满意我的“配合”。
她叹了口气,继续演。
“你也是个可怜孩子。
哀家知道,***当年留给你一颗‘碧海潮生珠’,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你一个人留在身边,也不安全。
不如……”她终于说出了口。
“不如献出来,充入国库,也算是你为国分忧。
皇上念你这份心,日后,也定不会亏待了你。”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
名为我好,实为抢劫。
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开抢劫。
我要是说个“不”字,就是不知好歹,不识大体,不忠不孝。
所有人都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赵皇后的嘴角,已经忍不住开始上扬了。
我抬起头,眼眶红红的,里面蓄满了泪水,但就是不让它掉下来。
那样子,要多倔强有多倔强,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母后……”我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您说的对,国事为重。
臣妾……愿意。”
我这话一出,太后和赵皇后眼睛都亮了。
成了!她们对视一眼,都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皇上也松了口气,觉得我总算“懂事”了。
但是,我话还没说完。
我吸了吸鼻子,继续用那种悲痛欲绝的语调说:“只是……那颗珠子,是家母临终前,亲手放在我手心的。
她说,见珠如见人。”
“她说,就算日后我孤身一人,看到珠子,也要记得,娘永远陪着我。”
我的眼泪,终于在此刻,恰到好处地滚落下来。
无声的,一滴一滴,砸在地板上。
“臣妾不孝,护不住娘亲的遗物。
但臣妾相信,娘在天有灵,知道我是为了陛下,为了江山社稷,她……她也会原谅我的。”
我一边说,一边朝着我娘家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娘,女儿对不起您!”我这一番声情并茂的表演,直接把气氛扭转了。
大殿里,开始出现窃窃私语。
一些年长的夫人,已经开始拿手帕抹眼泪了。
为人子女,谁能不懂这种心情
我没有指责太后,一个字都没有。
我只是在哭诉我对母亲的思念和不舍。
但这比直接指责,杀伤力大一百倍。
现在,局面变成了什么样
是太后,逼着一个可怜的废后,献出她母亲唯一的遗物。
是不孝!是残忍!是仗势欺人!我把她放在了道德的审判席上。
她要拿走珠子,就得背上这个恶名。
太后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她想发作,可我句句都在说“愿意”,她根本找不到发作的理由。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从一个“为国着想”的慈母,变成了一个“强抢小辈遗物”的恶婆婆。
“够了!”皇上终于听不下去了,他一拍桌子。
他不是傻子,他听得出底下的风向变了。
再让我说下去,他这个皇帝的脸面都要被丢尽了。
“不过是一颗珠子,说得这么严重!”他呵斥道。
“既然是***的遗物,那你就自己留着吧!皇家,还不缺这点东西!”我立刻叩首谢恩,泪眼婆娑。
“谢陛下隆恩!陛下……您真是天下第一的仁君!”一句“仁君”,直接把他架了上去。
这下,太后就算再想要那颗珠子,也没法开口了。
我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太后。
她气得浑身发抖,端起茶杯的手都在哆嗦。
赵皇后更是死死地咬着嘴唇,估计都快咬出血了。
她们大概想不明白,明明每一步都在她们的计划里,怎么最后就变成了这样
我低着头,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
这才哪到哪啊。
真正的大餐,还在后头呢。
小说《寿宴上那杯毒酒没送到我面前,反而泼了太后一头》 寿宴上那杯毒酒没送到我面前,反而泼了太后一头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