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兄弟破产，老公卖我抵债
顾墨白凭借一幅给女兄弟画得肖像画，拿下国际大奖。我央求他也给我画一张。他却不耐烦，
“我画的是艺术，不是争风吃醋。”记者问他，“听说顾老师成家了！这是您太太吗？
”他回望画像，眼神宠溺，“不，是知己。”庆祝酒会上，杜妍依偎在杜墨白身旁，
举杯敬我，“林夏，我要是跟墨白有事，早没你什么事了。那画是六年前的，
我拒绝墨白之后，他便再也不画人物肖像，你别在意。”1顾墨白只是笑笑我也只是笑笑，
“一个人老珠黄，一个江郎才尽，我替你俩保密。”二人笑容僵在脸上。我心里千疮百孔。
我跟顾墨白虽是相亲认识，却也算一见钟情。顾墨白说，他是个不婚主义，
因为我才甘愿走入婚姻的牢笼。他还说，去相亲是为了应付父母。他的画卖不出去，
他靠相亲出场费，赚染料钱。没成想，贪小便宜吃大亏，被套牢了。但他心甘情愿。
他说我是他的幸运女神，我一出现，他就成名了。我们相恋三年，结婚三载，
日子过得平静而温馨。顾墨白的生活很简单，画画，教书，陪我。
但一年前他的女兄弟杜妍回国后，一切全变了。他辞去学校的工作，开始出入酒吧，会所，
出席商业活动，参加各色宴会，还准备继承家业从商。我问他，“你不是说你不爱应酬。
过年我父母家，你都不愿意去。家庭聚会更加嫌少参加。前几天，我表哥约你，
你说商人最俗气，聊不到一块去。怎么突然喜欢交际了？”“杜妍家破产，她需要钱。
总管我爸要钱，不如我自己说得算。省得我提钱，爸妈就唠叨。”我心里说不出的酸涩。
之前，我家里生意不景气，想找顾家融资。顾墨白一口回绝，说顾家资金不宽裕。
他要是开口求他父母，他父母准逼他“继承王位”，他不想受束缚。我笑了，人总说谎，
说多了，全是破绽。我辗转打听，知道杜妍出国的所有开销都是顾墨白承担。时至今日，
顾墨白还在帮杜妍还信用卡，负责杜妍父母在国外的开支，她弟弟的学费，
连她表姨宫外孕都是顾墨白交的住院款。2副驾上的拉丝眼酒会过后，
顾墨白开车送杜妍回家。杜妍坐副驾，我坐后排。即便杜妍不在，顾墨白也不让我再坐副驾。
说座椅调来调去麻烦。我为此生气。顾墨白说我又在吃醋，他和杜妍只是兄弟，
让我别总小心眼。此时，杜妍手肘支着车窗，十指轻绕着长发，红唇上翘，眼神拉丝，
时不时望向顾墨白，嘴角含笑。她二人时常互望一眼，会心一笑。我看得心烦，
不自觉脸色越发难看。杜妍时不时盯着后车镜看我，笑得得意，她撩了下**浪，转过头，
“林夏，我可是个鉴婊达人。一摞子照片里，我一眼瞧中了你。我跟墨白说……”“妍妍，
你喝多了。”“哎呀！墨白哥，我不说完，林夏会误会，误会我骂她是**！哈哈哈，林夏，
不是哈，不是哈……哈哈哈！”我心里生起不好的预感。“林夏，是我选中你！
我挑出你的照片，告诉顾墨白，我说就这个我看行，是个本分孩子，往后一定听话。
是不是墨白，你记得吧！”杜妍笑倒在顾墨白腿上。顾墨白轻搂着她的肩膀，“好了，杜妍，
我在开车。林夏，你扶杜妍起来。”我心里最后一根弦，好似也断了。我似笑非笑，
紧了紧后座安全带，“你坐怀不乱，她想躺就躺一会儿呗，睡一觉也行。你们是兄弟，
彼此服务，别管我要钱就行。”“林夏，你怎么变成这样！”顾墨白一下子恼了，
靠边停下车，“你从哪儿学得这些污秽不堪的话。林夏，你再这样我们没法子在一起。
你能不能心胸开阔点，别整天想着男女那点事。”杜妍一直趴在他腿上咯咯笑。
我心里泛着冷，嘴上却从不认输。“许是被你沾染了，近墨者黑，改不了。”一年来，
我与顾墨白争吵不休，但凡提到杜妍，我就是小气，自私，狭隘。顾墨白说我，
没谈过恋爱的女人什么都不懂，只知道争风吃醋。我不知道和顾墨白的三年恋爱，算什么。
是他失忆，或是我的幻觉。“林夏，跟杜妍道歉。”“道什么？你功能不健全，没服务好她？
那也该你道歉，是你没起来！”我死得浑身打颤，想用泼辣与粗鲁维护住我仅存的尊严。
可急促而短暂的声音伴，听起来既刺耳又心虚。“林夏，下车！”顾墨白冷着脸。六年来，
他还是第一次跟我发脾气。杜妍趴在顾墨白腿上，捏了下他大腿根，“凶什么凶！
不准凶我选出来的小夏！她是我选的，你必须爱护她，不准再凶她了。”她握着小拳头，
轻轻捶打着顾墨白的大腿，扭过头朝我笑，“林夏，我和墨白从小一起长大，
我们是最好的兄弟。他向我表白过，但我想，只有做兄弟，才最长久。”“林夏，
我和墨白的感情你不会明白。兴许，你觉得你才是墨白最亲近的人。”“但林夏，你知道吗？
墨白大腿根最深处有一块疤，你知道怎么来的吗？
”3大腿根的隐秘疤杜妍的红唇悬在顾墨白***，露背晚礼服剪裁精准，
画出优美的线条。我想顾墨白看到的风景，一定与我不同。他处于源头，居高临下，
此时会不会像只猴，眼里只有桃。可惜，车内幽暗，他双手始终握着方向盘，正襟危坐。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更不见他的眼神。我想调侃两句，嘴唇动了两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哈哈哈！林夏，你不知道！你更想不到！”“墨白大腿根的疤是我咬的！哎呦，
那年我都十八了，还跟假小子似的。”杜妍的手探了下去，猛掐了顾墨白一下，
“我没想真咬，只想吓吓他，谁知道他竟躲都不躲，说随便咬。”我喉间犯呕，
开车门跑了下去。杜妍的车窗开着，我能清楚听到她们的对话。“林夏是不是有了？
你不是说她太死板，又瘦又硌，你们很少那个吗？墨白，看不出你有长进，挺厉害呀！
半年一次还能中……”声音越来越小，待我回头，顾墨白的车从我身边驶过，开走了。
而我的手包和电话，还在车内。这里刚下高速，人烟稀少，加之已是深夜，
远远望去看不到一辆车的影子。凛冽的寒风吹透了我的小礼服。五厘米的高跟鞋，
即便我能坚持走回城里，但我既不认路，又怕遇到坏人。苍白的路灯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一下醒了，对顾墨白绝了念想。猛地一抬头，对面草丛里出来一个破衣烂衫的男子。
他左手拿麻袋，右手拿木棍，趿拉着鞋朝我走过来……4高速弃妻夜惊魂“林夏？
”黑色奔驰停在我身边，落下车窗，我看清了里面的人，“萧瑾年！
”萧瑾年是我表哥的同学。聚会上，我们见过几面，没想到他还记得我。他成熟而稳重，
也很善解人意。他没有问我为什么站在路边，只是问了句我家的地址。我没有犹豫，
回了父母家。我担心顾墨白到家后，发现我不在家，给我父母打电话，
便用备用手机上了微信。刚登陆，便蹦出来数十条信息，全是顾墨白发来的，
我的心又松动了。点开对话框，内容不是询问我在哪儿里的信息，而是图片。
一张张他跟杜妍搂在一起喝酒的照片。杜妍手臂挎着他的脖子，他们脸贴着脸，同喝一杯酒。
我从未见过，顾墨白笑得这么开心过。在我面前，他的笑容总是淡淡的，带着克制。
杜妍还发了朋友圈，标题：我的好兄弟，没人送我回家时，他滴酒不沾！一辈子好兄弟，
不离不弃！评论里有人打趣：“我们几个都喝了，谁送你们回家？你俩回哪儿个家？
一个家吗？”“楼上就是酒店，看破不说破！东子，别装大聪明，消停。”“喂！
你们快删了！林夏能看见！”“哎呦，墨白也发了，怕什么。他娶林夏，
还不是因为林夏够听话。杜妍看人很准的！”我好似被重重打了一巴掌。杜妍说得都是真的！
没谈过恋爱的女人，真是我！5裸画视频双杀局深夜，我睡不着，
计算着跟顾墨白离婚的得与失。顾墨白给杜妍花的所有钱，我都要拿回来。
手机突突响了两声，顾墨白又发了两段视频。他的手机在杜妍手里，这一点不言而喻。
杜妍故意挑衅我，我也非常清楚。我点开视频，心想大不了就是动作片，
我感谢他们给我提供证据。但我想错了。画面里，杜妍坐在桌子上，身披透明薄纱，裸着背。
一只腿自然垂下，一只腿蜷缩在胸前，锁骨上的吻痕清晰可见。她晃着腿，不时往后仰头，
咯咯笑着。她的正前方，顾墨白正支着画板在做画。“好累呀！你又要画多久。画一晚上？
像上两次那么久？谁受得住，墨白，快点。”顾墨白从画板里露出半张脸，笑意盎然，
“好了，你过来看看。”杜妍跳下桌子，朝顾墨白走过去。白纱落在脚边，曼妙的背影，
凹凸有致，乳白色覆盖住了镜头。视频结束了。我不自觉颤抖，抖得厉害。明明刚入秋，
我却冷得牙齿发颤，止不住磕破着嘴唇。鬼使神差点开第二个视频。两人躺在床上，
我认出这是顾墨白画室的休息间。杂物挡住了镜头，只能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
“睡一觉而已，林夏以为是你就好了。”这是杜妍的声音。“林夏很保守，
她要是发现那人不是我，会想不开，会闹得。我不想得罪她父母。咱们想旁的办法，
别打她的主意，我帮你凑那笔钱。”顾墨白和杜妍想打什么主意？我听不明白！杜妍哭了，
“我不舍得你太辛苦，生活的艰辛，会磨灭一个人的才华！”“你的手是用来画画的！
你的大脑是用来创作的！就一次！”“墨白，你又没说不要她。咱们抓住萧瑾年的把柄，
我家便不用赔那一个亿罚款了！”“墨白，帮帮我，这是我们家最后的机会。墨白，求求你！
”视频很短，我来回听了几遍，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理解错了！我不敢想！
6发布会现形记第二天，我被顾墨白从床上拽起来，“林夏！你太过分了！
”我还没有完全清醒，他用力将我甩出去，我腰磕在桌角上，摔倒在地。顾墨白仍不肯罢休，
薅着领口将我提起来，“你为什么要把杜妍的照片发到网上！她好不容易可以翻红，
接到几部文艺片，全被你毁了！”他的眼神因愤怒而带着猩红。我一头雾水，
我还没找他算账，他倒是会恶人先告状。“这是我爸妈家，你再不松开我，我就报警，
告你非法闯入。”我父母早起出去。保姆并不知道我和顾墨白的矛盾，
给顾墨白开门后就出去买菜。此时，家里只有我和顾墨白，我看他害怕。“我们离婚。
”顾墨白愣了，我又重复了两遍。他缓过神来，变得更加暴躁，“少威胁我！林夏，
我跟杜妍只是好兄弟，你别总挑事。”我拿起手机，给顾墨白看昨夜的照片和视频。
“就因为这些？这是ai合成的！林夏，你因为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将杜妍的照片发上网，
你真卑鄙！”顾墨白将我的手机摔在地上，扬长而去。我捡起手机，视频和照片全被他删了。
我从不知，他这么能自欺欺人。我联系律师起草离婚协议书。顾妈妈给我打电话，“林夏，
顾家在杜妍身上投了钱。你毁了杜妍就是在给顾家制造麻烦。男人的逢场作戏，
你何必斤斤计较。”“林夏，妈知道你懂事。稍后有个记者发布会，你跟大家说你嫉妒杜妍，
图片全是你花钱用ai做的。我劝墨白原谅你，你听话。”挂断电话。我上网搜了下，
是杜妍的**被曝光，尺度大了些。可在我看来，不及视频里的十分之一。下午，
我去了发布会，昨晚的视频，我备份了。是不是ai合成，谁有兴致鉴定，我无偿提供。
可发布会突然变成画展。一幅幅人体画，将杜妍的身体描绘得入木三分。细腻的笔法，
勾勒出女子美丽的腰窝，比昨夜视频画像还要清晰明了。这些画，与杜妍的**陈列在一起。
杜妍站在展厅正中央，接受记者采访。她穿着高领针织衫，梳着马尾，看起来文静清纯，
“我的身体就像我的灵魂一般自由！我愿意将美好，毫无保留的展现给这个世界。
我并不觉得女人的身体是龌龊的。”她望向身旁的顾墨白，“我相信他，他的眼中只有艺术。
感谢某些狭隘的人，让我多了这份勇气。”二人彼此对望，笑意定格在记者的镜头里。
咔嚓咔嚓，居然有人拍我。“你就是顾太太？你为什么要把杜**的照片放网上？
这些照片是ai合成吗？”“顾太太，你针对杜**，是因为杜**比你更优秀，更有思想，
更有勇气吗？你是嫉妒她吗？”“顾太太，你也是女人，你不觉得你的做法很下作吗？
女性的身体就是龌龊的吗？你受过教育吗？”面对簇拥而来的记者，
我接过最前方女记者的话筒，“我不知道你爹妈怎么教你的。我只知道，
给别**子发自己的**是小三的行为，叫不要脸！”“如果照片是我发上网，
我请大家想想，为什么我会有这些照片！如果大家认为照片是ai合成，
那你们又在这里做什么**！歌颂伪艺术？合成是艺术吗？”“收钱来捧场差不多得了！
当狗还挺上瘾！不想走的，中午我请你们吃盒饭！”“另外，我不是顾太太，
我跟顾墨白要离婚，正在办手续。”“我祝杜妍女士所有女粉丝，
祝她们的老公都有杜妍这样的女兄弟！”记者全傻了！“林夏，你疯了！”顾墨白上前扯我，
我反手给他一个耳光，早上的仇还没报呢！“林夏，我跟墨白只是朋友，
你为什么不信男女之间有纯友谊！”闪光灯再次对准杜妍。我头一次上热搜，
站在顾墨白与杜妍中间，以泼妇的人设，有了自己的粉丝。
7黑暗房内阴谋现顾墨白父母挺高兴，因为我和杜妍抢顾墨白，顾氏股票飞涨了。
我爸妈哭笑不得，我家股票涨得更高些，绝地反弹。顾墨白父母为此办了个庆祝酒会。
顾爸爸举杯敬我，“林夏，爸谢谢你！没想到，你这么有商业头脑！我们的老一套不中用了。
”“我要跟顾墨白离婚，不是开玩笑。”顾爸爸算计着股价。顾墨白将我拽到一边，
“你想闹到什么时候！都说朋友，朋友！我和杜妍认识的时候……”“杜妍甩了你的时候，
你认识了我！”我抢过他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我对顾墨白再无期许。“我要跟你离婚！
”眼泪不争气的脱眶而出，我连忙转身仓皇而逃。六年的一切都是个笑话。在宴会厅门口，
我碰见杜妍。她抓住我手臂，我挣扎不开。眼前变得模糊，想喊人却发不出声音，脚步虚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