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小撩精专治偏执病娇
陈烬靠在椅背上,看似在观影,实则眼角的余光始终锁在身旁这个小东西身上。
他脑海中刚才还在盘算着革委会里的人际倾轧和黑市里一批紧俏物资的流向。
那些阴暗的、需要铁腕和鲜血才能摆平的事情,与眼前这抹鲜亮、柔软、毫无防备的生动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对比。
这种纯粹的美好,对他这种从黑暗泥泞里爬出来的人来说,像是一种致命的毒药,又像是一种极致的诱惑,让他眼中兴味的光芒越来越盛,如同猎人发现了独一无二的珍贵猎物。
而电影院的另一处,陈磊被簇拥着坐到前排后回头张望,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抹鹅***的身影。
他趁着电影还没完全暗下来,焦急地在前几排缝隙里寻找,甚至小声呼唤:“苏晚星?苏晚星?”但现场嘈杂,他的声音很快被淹没。
电影正式开场后,灯光彻底暗下,有人不满地让他坐下别挡光,陈磊只能悻悻然地回到座位,一整场电影都心神不宁,不断回头张望黑暗却一无所获。
电影播放到后半段,情节转入一段压抑的夜戏,荧幕上的光线变得愈发昏暗。
苏晚星终于从情节中稍稍抽离,一种微妙的不安感渐渐爬上心头。
她清晰地感觉到,身侧有一道存在感极强的视线,并非无意间的扫视,而是带着某种专注的、审视的、甚至可以说是玩味的打量牢牢地钉在她身上,让她如芒在背。
苏晚星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下意识地拿起放在腿上的橘子汽水小口啜饮了一下,冰凉的甜意暂时缓解了喉咙的干渴,却无法驱散那股被猛兽盯上的心悸。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扭过头怯生生地看向身侧的男人。
果然,陈烬根本没有在看电影,他似乎已经处理完了脑中的纷杂思绪,此刻正明目张胆、毫不掩饰地看着她。
昏暗的光线下,他俊朗的侧脸轮廓分明,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明灭的光影里,闪烁着毫不避讳的侵略性和兴味,像暗夜里的豹子锁定了自己的猎物。
苏晚星的心猛地一跳,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裙角。
她现在被圈在这个靠墙的角落进退无路,只能硬着头皮,用那双小鹿般湿润惊慌的眼睛望着他,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软糯糯地小声问道。
“同、同志……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那声音又甜又软,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怯,像羽毛轻轻搔过陈烬的心尖,让他心里那股无名火燃烧得更旺痒意直达四肢百骸。
对于他看上的、并且已然落入掌控的猎物,陈烬从来缺乏耐心周旋,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倾身过去。
苏晚星以为他有什么话要悄悄对她说,虽然觉得这距离过于近了,让人心慌,但还是傻乎乎地、带着点顺从地微微低下头。
将白皙小巧的耳朵凑近了他一些,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紧张地颤动。
然而,预想中的低语没有传来。
下一秒,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猛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的脸压向他自己!
“唔?!”苏晚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嘴唇就被两片带着灼热温度和淡淡烟草味的唇瓣牢牢封住。
他……他在干什么?!
苏晚星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她下意识地挣扎,双手推拒着男人坚实的胸膛,但这点力气对陈烬来说,如同蚍蜉撼树不值一提。
起初,只是唇瓣带着试探和占有意味的研磨,感受着那超乎想象的柔软和甜美,但很快,这浅尝辄止就无法满足他骤然被点燃的欲望。
他强势地撬开她因惊愕而微启的贝齿更深更狠地掠夺起来,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侵占欲,仿佛要将她的呼吸、她的甜蜜、她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苏晚星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的亲吻弄得浑身发软,氧气似乎都被抽空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破碎的声音。
渐渐地,她的挣扎微弱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苏晚星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陈烬终于稍稍退开,但他的大手依旧牢固地禁锢着她的后颈不让她完全逃离。
苏晚星整个人都懵了,大脑因为缺氧和极度的**而停止运转,只能软软地趴在他宽阔结实的肩膀上,小口小口地、急促地喘着气。
她呼出的气息带着刚才喝过的橘子汽水的清甜,以及她身上独有的、少女的馨香,温热地、一阵阵地拂过陈烬的颈侧。
如同最勾人的**,无孔不入地往他每一个毛孔里钻,让他眼底的暗色更沉,占有欲如野草般疯长。
陈烬微微偏头,看着肩头这张近在咫尺的、布满红晕、眼神迷离的小脸,感受着她温软身体的微微颤抖,喉结滚动了一下。
指尖在她细腻的后颈肌肤上轻轻摩挲,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令人心悸的温柔与残酷。
电影还在继续,光影变幻,周围是沉浸在情节中的观众,无人察觉这个阴暗角落里,刚刚发生了一场无声的、彻底改变两个人命运的掠夺。
而猎物,还懵懂地趴在猎人的肩上,喘息未定。
电影荧幕上的画面终于从压抑的夜戏转为明亮的白日场景,光线骤然增强,驱散了角落里的部分阴暗。
苏晚星被这光线刺得眨了眨眼,也从那令人窒息的亲吻余韵中惊醒了几分。
她脸颊上的红潮未退,唇瓣更是红肿得明显泛着水润的光泽,看起来被***得可怜又诱人。
她强撑着发软的身体,手抵着陈烬坚实的胸膛微微用力,想要坐直脱离他气息的笼罩。
陈烬自然感受到了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力道。
他虽然意犹未尽,恨不得立刻将这勾人的小东西重新揉进怀里,但理智尚存。
他是革委会副主任,表面功夫总要做的,若是在这光线大亮之时被人看出端倪,终归是麻烦。
陈烬眼底闪过一丝遗憾,从善如流地松开了禁锢着她后颈的手,允许她坐回自己的座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