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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微萧珩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摊牌了,被休王妃是隐藏美食大佬小说完结版

admin 精品美文 2025年08月11日

主角是沈知微萧珩的古代言情小说《摊牌了,被休王妃是隐藏美食大佬》,本书是由作者“祈仙001”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肃王府的书房,檀香冷冽,压得人喘不过气。一张薄薄的纸,被两根修长却带着薄茧的手指推到沈知微面前。那指尖曾挽过大弓,降过烈马,此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冷硬,推开了她三...

沈知微萧珩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摊牌了,被休王妃是隐藏美食大佬小说完结版

肃王府的书房,檀香冷冽,压得人喘不过气。一张薄薄的纸,

被两根修长却带着薄茧的手指推到沈知微面前。那指尖曾挽过大弓,降过烈马,

此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冷硬,推开了她三年的王妃生涯。「沈氏知微,性情木讷,无所出,

难当主母之责。今立此书休之,各自婚嫁,永无争执。」萧珩的声音低沉平稳,

听不出半分波澜,仿佛在宣读一份无关紧要的军报。

他甚至没有抬眼仔细看看眼前这个名义上陪伴了他三年的妻子。沈知微垂眸,

看着那墨迹淋漓的「休书」二字。心脏像是被冰针刺了一下,随即涌上的,

却是一种近乎荒谬的轻松。三年了,在这座冰冷华贵的牢笼里,她活得像个精致的摆设,

无人问津,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如今,这纸休书,竟是唯一的解脱凭证。她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间那点微不足道的涩意,伸出同样纤细却略显苍白的手,稳稳地接过了那张纸。

指尖触到微凉的纸张,心中反而定了。「王爷,」她的声音清泠平静,

没有预想中的哭求或怨怼,「知微,领命。」萧珩终于抬了抬眼皮。

眼前的女子依旧穿着素日那身端庄却沉闷的妃色宫装,低眉顺眼,和他记忆中一样,

无趣得像一潭死水。他挥挥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管家会与你交割清楚。

今日便离府吧。」「是。」沈知微福了福身,动作标准得无可挑剔,转身离开时,

脊背挺得笔直。王府的管家林福,是个惯会看主子眼色行事的。见王爷态度如此,

给沈知微的「补偿」便也敷衍起来。几匹陈年的锦缎,一些散碎银两,

连她嫁妆里的好物件都扣下了不少。「王妃…哦不,沈姑娘,」林福皮笑肉不笑,

「王爷宽厚,这些已是不薄了。您看…」沈知微的目光扫过那些东西,

最后落在角落一个不起眼的旧木箱上。那是她当年偷偷带进府的小厨房家当,

一些趁手的刀具,几本泛黄的食谱,还有母亲留下的一个旧石臼。在王府的三年,

唯有夜深人静时摆弄这些,她才觉得自己还活着。「林管家,」她开口,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这些锦缎我用不上,折换成现银吧。还有,」她指向那旧木箱,

「这个,我得带走。」林福愣了一下,没想到这闷葫芦似的下堂妇还有讨价还价的胆量。

他本想拒绝,但对上沈知微那双清澈却异常执拗的眼睛,不知怎的,竟有些发怵。

不过是个破箱子,值当什么?他撇撇嘴,不耐烦地挥挥手:「随你!赶紧收拾,

别误了出府的时辰!」一个时辰后,沈知微拎着一个小小的包袱,抱着那个旧木箱,

从肃王府最不起眼的角门走了出去。阳光有些刺眼,她微微眯起眼,

深吸了一口巷子里带着尘埃和烟火气的空气。自由的味道,原来是这样。

朱雀大街是京城最热闹的市井所在。沈知微用身上仅有的银子,

在街尾租了一间最便宜的小院。院墙斑驳,但胜在干净,还有一口水井。

她又咬牙置办了一辆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手推摊车,一口锅,几个粗瓷大碗。接下来的日子,

她早出晚归。天不亮就去东市挑选最新鲜的猪腿肉、活蹦乱跳的青虾、嫩得能掐出水的荠菜。

回来便一头扎进小院的厨房,关起门来研究。

馅的节奏、虾仁的处理、荠菜的焯水时间、汤底的熬制…每一个步骤都倾注了她全部的心力。

那是她在王府被压抑了三年的热情和天赋,此刻如同火山般喷涌而出。秘制的汤底清澈见底,

却汇聚了猪骨、老母鸡和干贝的精华,几味寻常却搭配奇妙的香料隐去身形,

只留下勾魂摄魄的醇香。馅料是七分瘦三分肥的猪腿肉,细细剁成茸,

混入剁碎的鲜虾仁和荠菜,只加一点盐、几滴清油和葱姜水,反复搅打上劲。

皮子是她用上好的雪花粉反复揉擀,薄得透光,韧而不破。三日后,「知味馄饨」

的小旗在朱雀大街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支了起来。旗子是她用旧衣服改的,字迹却清秀有力。

第一天,生意冷清。偶尔有路过的脚夫或货郎,被那奇异的香气吸引,

犹豫着花几文钱尝一碗。当那第一口裹着清亮汤汁、皮薄馅弹的馄饨入口时,

食客们的眼睛瞬间亮了。「老板娘,再来一碗!」一个刚卸完货的壮汉抹着嘴喊道。

「这汤…绝了!暖到心窝子里!」一个冻得哆嗦的老叟捧着碗,满脸享受。「好吃!

比东街大酒楼的鲜!」一个半大的孩子吃得头也不抬。沈知微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裙,

腰间系着自制的碎花小围裙,头发利落地挽成一个髻,几缕碎发被汗水沾湿贴在额角。

她手脚麻利地包馄饨、下锅、调味、端碗、收钱,脸上带着忙碌的红晕和满足的笑意。

那笑容,比她在王府三年加起来还要多,还要真切。炉火映着她的侧脸,专注而明亮。

萧珩最近胃疾犯得厉害。连日的阴雨让旧伤复发,

连带着那在战场上饥一顿饱一顿落下的老胃病也来势汹汹。御医开的药又苦又涩,

喝下去非但没缓解,反而搅得他更加难受。案头的军报堆积如山,他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只觉得胃里像塞了一块冰,又沉又痛。「王爷,您晚膳又没动…」贴身侍卫长风忧心忡忡。

萧珩烦躁地摆摆手:「撤下去。」山珍海味摆在眼前,他却只觉得油腻反胃。入夜,

疼痛加剧,辗转难眠。萧珩索性披衣起身,屏退随从,漫无目的地走在寂静的街道上,

只想让冷风吹散些胸口的烦闷。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喧嚣早已散尽的朱雀大街尾。

空气里残留着各种食物的气味,混杂在一起,本应令人不适。然而,

一丝极其清冽又醇厚的奇异香气,如同有生命般,穿透了所有杂味,丝丝缕缕钻进他的鼻腔。

那香气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竟让翻江倒海的胃部稍稍平息了一丝躁动。

他循着香气望去,只见街角一个极其简陋的小摊还未收。一盏昏暗的油灯下,

一个纤细的身影正在忙碌地擦洗着锅灶。昏黄的灯光勾勒出她利落的动作和专注的侧影。

鬼使神差地,萧珩走了过去。他一身玄色常服,气质冷峻,与这烟火缭绕的小摊格格不入。

「一碗馄饨。」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惯有的命令口吻。那身影猛地一僵。擦洗的动作停住了。

她缓缓转过身来。四目相对。萧珩的瞳孔骤然一缩!

那张被昏黄灯光映照着的、沾着一点面粉的清丽脸庞…不是他三日前才休弃的王妃沈知微,

又是谁?!沈知微的心脏在看清来人面容的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肃亲王萧珩!

他怎么会在这里?!手中的抹布险些掉落。她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用尽全身力气才维持住表面的镇定。她垂下眼睫,掩去所有情绪,一言不发,

转身回到灶台前。点火,舀汤,下馄饨。动作依旧行云流水,

只是指尖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很快,

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放在了他面前那张简陋油腻的小木桌上。清亮的汤里,

十几只雪白剔透的馄饨如同银鱼般沉浮,翠绿的葱花点缀其上,香气扑鼻。

萧珩看着眼前这碗出自他下堂妻之手的、廉价的街头小食,

又看看她身上那身粗布衣裳和围裙,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和一丝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他堂堂肃亲王的王妃,竟沦落到当街卖馄饨?简直有辱王府门楣!可那该死的香气,

却顽固地钻入他的肺腑,胃部那持续不断的抽痛竟在这香气的抚慰下,奇异地缓和了几分。

他皱着眉,带着十二分的挑剔和嫌弃,拿起粗糙的汤匙,舀起一个馄饨,勉强送入口中。

薄如蝉翼的皮在舌尖化开,紧接着,是饱满弹牙的馅料。鲜!纯粹的、极致的鲜!

猪肉的醇厚、虾仁的甘甜、荠菜的清香完美融合,没有一丝杂味。再喝一口汤…清冽!醇厚!

温润!一股暖流顺着食道滑下,精准地熨帖在那片冰寒刺痛的胃壁上,像一双温柔的手,

轻轻抚平了所有的褶皱和痉挛。萧珩的动作顿住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碗中那看似平平无奇的馄饨。然后,几乎是本能地,他快速舀起第二个,

第三个…动作越来越快,甚至顾不上烫。那碗馄饨以惊人的速度见了底。最后一口汤咽下,

胃里是前所未有的舒适与熨帖,连带着连日来的烦闷都消散了大半。他甚至…意犹未尽。

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那个站在灶台边、背对着他默默收拾的身影,喉结滚动了一下,

那句几乎脱口而出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再…来一碗。」沈知微擦洗的动作停了。

她没有回头,清泠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里格外清晰,带着一种不容商量的平静:「小本生意,

一人一碗,恕不续碗。」「不续碗?」萧珩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大胤朝的肃亲王,

战功赫赫的萧珩,在她这破摊子上吃碗馄饨,居然被拒绝了续碗的要求?荒谬!

简直是奇耻大辱!一股火气蹭地窜上心头。他习惯性地就要发作,

属于上位者的威压瞬间弥漫开来。然而,当他看到沈知微转过身,

那双清澈的眼睛平静无波地望向他,里面没有恐惧,没有讨好,只有一种近乎执拗的坚持时,

那股火气竟奇异地被堵在了胸口。她不再是王府里那个低眉顺眼的王妃。此刻的她,

穿着粗布衣,系着小围裙,脸颊被炉火熏得微红,额角还有细密的汗珠。

可就是这样一个市井小贩的模样,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坚韧的光。

长风不知何时已悄然出现在不远处,紧张地看着这边。萧珩瞥了长风一眼,深吸一口气,

硬生生将那句「放肆」咽了回去。跟一个被自己休弃的、靠卖馄饨为生的女人计较?传出去,

他萧珩的脸往哪搁?他冷着脸站起身,丢下一块足以买下她整个摊子还有余的银锭在桌上,

拂袖而去。那锭银子在油腻的小木桌上显得格外突兀。沈知微看着那锭银子,

又看看那个消失在夜色中的冷硬背影,抿了抿唇。她没有去碰那银子,只是继续低头,

用力擦洗着锅灶,仿佛要将什么不属于这里的气息一并擦去。然而,第二天傍晚,

那个冷硬的身影又出现在了朱雀大街的街角。萧珩换了一身更低调的深青色常服,

但通身的气度依旧引人侧目。他没有带随从,独自一人,在距离「知味馄饨摊」

几步远的地方站定。他看着沈知微忙碌的身影,看着她利落地招呼客人,

看着她脸上那自然流露的、带着烟火气的浅笑,眉头紧锁。他昨晚回府后,

胃里那久违的舒适感让他惊异。御医的药都做不到的事情,一碗街边的馄饨竟然做到了。

他试图命令厨房依样复制,可无论怎么做,都差了十万八千里。那滋味,

就像刻在了他的味蕾和胃里,勾得他心烦意乱。此刻,看着摊前排起的小队,

闻着那勾魂摄魄的香气,胃部又开始隐隐作痛,仿佛在无声地**和渴求。

一个刚吃完的货郎满足地抹着嘴离开,空出了一个位置。萧珩抬步就要过去。「这位爷,」

一个排在后面的年轻书生客气地提醒,「劳驾,排队。」萧珩的脚步顿住了。排队?

让他肃亲王和这些贩夫走卒一起排队?他脸色一沉,锐利的目光扫向那书生。

书生被他看得一哆嗦,但还是硬着头皮没让开。周围几个食客也看了过来,

眼神里带着点看热闹的探究。沈知微正将一碗煮好的馄饨递给一位老妇人,

仿佛没看见这边的暗流涌动。萧珩只觉得一股郁气堵在胸口。他堂堂亲王,

竟被一个书生拦住了去路!他捏紧了拳头,骨节泛白。就在长风以为自家王爷要发作时,

却见萧珩猛地转身,大步走到街对面一户人家的石阶旁,竟…坐了下来!他沉着脸,

抱着手臂,目光如炬地盯着馄饨摊的方向,那样子不像等吃的食客,倒像在押解犯人。

这奇景瞬间吸引了整条街的目光。「看!那不是…那位贵人吗?怎么坐那儿了?」

「好像是排队没排上,生气了?」「啧,看着怪吓人的,老板娘不怕吗?」「怕什么?

老板娘规矩大着呢,谁来都一样!」议论声嗡嗡作响。沈知微终于抬眼看了过去。

只见那位高高在上的肃亲王,一身贵气地坐在肮脏的石阶上,脸色黑如锅底,

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眼神却死死锁着她…手里的馄饨碗。那画面,

竟有种说不出的滑稽和…反差。沈知微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又迅速抿平。她低下头,

继续煮她的馄饨。直到摊子前的队伍终于消失,天色也完全暗了下来。沈知微开始收拾东西。

萧珩这才站起身,拍了拍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走到摊前。他依旧沉着脸,

但姿态明显放低了些,声音也绷得紧紧的:「一碗馄饨。」沈知微没说话,

麻利地生火下馄饨。很快,一碗热腾腾的馄饨放在他面前。萧珩坐下,拿起勺子,

动作看似优雅,速度却比平时快了不少。那熟悉的美味再次抚慰了他的味蕾和胃,

熨帖得他几乎要喟叹出声。一碗馄饨很快又见了底。胃部的满足感让他紧绷的脸色稍霁。

他看着正在刷锅的沈知微,犹豫了一下,再次开口:「……再来一碗。」语气里少了些命令,

多了点…试探?沈知微头也没抬,声音平淡无波:「规矩,一人一碗,不续。」又是这句!

萧珩那股刚压下去的火气又有点冒头。他盯着她忙碌的背影,

看着她那截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纤细白皙的脖颈,只觉得这女人倔得可恨!他堂堂王爷,

吃她两碗馄饨怎么了?他给的银子够买她一年!「沈知微!」他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带着惯有的威压,「你…」「王爷,」沈知微终于转过身,手里还拿着湿淋淋的刷子,

清澈的眼睛直视着他,没有丝毫闪躲,「这里是朱雀大街,不是肃王府。在这里,

只有食客沈老板,没有王爷王妃。我的规矩,对谁都一样。您若觉得委屈,大可不必再来。」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像一颗颗小石子砸在萧珩心口。那眼神里的平静和坚持,

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他刚升腾起的怒火。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

是真的不再受他掌控,也不再畏惧他的身份了。她在这里,找到了她的王国和她的规矩。

萧珩胸口起伏了几下,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沈知微一眼,

再次丢下一块银子,转身大步离去。背影依旧挺拔,却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憋屈。

从那天起,「王爷蹲点馄饨摊,风雨无阻求续碗」成了朱雀大街最新鲜的奇闻。

萧珩似乎跟这碗馄饨,或者说跟沈知微的「规矩」杠上了。他每日准时出现,

有时带着一张特制的小马扎(长风准备的),就坐在街对面等。他学会了排队,

虽然脸色依旧不好看,但耐着性子站在贩夫走卒中间,

那鹤立鸡群的模样总能引来无数好奇的目光和窃窃私语。他也习惯了沈知微的「**」

和「不续碗」。他甚至开始研究起她的「规矩」漏洞。「本王买两碗,一碗现在吃,

一碗带走。」他试图用银子砸。「现煮现吃风味最佳,带走恕不供应。」沈知微眼皮都不抬。

「本王胃疾犯了,难受得很。」他捂着胃部,眉头紧锁,试图博取同情。

「街口回***的刘大夫医术不错,王爷可以去看看。」沈知微递过一碗馄饨,语气毫无波澜。

「本王帮你收碗。」有一次,他看到沈知微忙不过来,

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接一个客人刚放下的空碗,结果笨手笨脚,「啪嗒」一声,

粗瓷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空气瞬间凝固。食客们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地碎片,

又看看脸色铁青的王爷和面无表情的老板娘。「……赔你十个。」萧珩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不用。」沈知微蹲下身,利落地收拾碎片,「王爷金尊玉贵,还是坐着等吃吧。」

萧珩看着沈知微蹲在地上收拾的背影,看着她额角渗出的细汗,

看着她那双因为长期揉面、洗涮而不再柔嫩、甚至带着薄茧的手,

心中那点被拒绝的恼怒和憋屈,第一次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

他好像…真的拿这个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而沈知微呢?

看着那位曾经高高在上、一个眼神就能决定她命运的王爷,如今像个固执的孩子一样,

每天眼巴巴地来等一碗馄饨,还常常碰一鼻子灰,她心里不是没有波澜。但更多的,

是一种掌控自己生活的踏实感,和一丝隐秘的、小小的解气。这天,萧珩来得早,

排在了队伍中间。两个流里流气的地痞晃悠过来,看着沈知微姣好的侧脸和忙碌的身影,

起了歹意。一个故意撞向摊车,另一个伸手就想往沈知微腰上摸。「哎哟,小娘子,

生意不错啊,哥几个也照顾照顾你生意?」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沈知微眼神一冷,

正要抄起手边的擀面杖,一道深青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闪至近前。「滚。」冰冷的一个字,

带着千军万马般的煞气。那两个地痞还没看清来人,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手腕剧痛,

整个人如同破麻袋般被踹飞出去,重重摔在几丈外的地上,疼得哭爹喊娘,连滚带爬地跑了。

出手的正是萧珩。他挡在沈知微身前,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眼神锐利如刀扫视四周。周围瞬间鸦雀无声,食客们噤若寒蝉。

沈知微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宽阔背影,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冷冽气息混杂着馄饨的香味,

心跳漏了一拍。她定了定神,低声道:「……多谢。」萧珩转过身,对上她有些复杂的目光,

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那紧抿的唇角似乎松动了一丝。他坐回自己的位置,

只淡淡说了一句:「煮馄饨吧。」当那碗热腾腾的馄饨再次放在他面前时,萧珩拿起勺子,

动作依旧优雅,但似乎比平时更专注了些。他吃着吃着,

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那个在灶台前忙碌的身影。炉火映着她专注的侧脸,

细密的汗珠沿着她优美的颈线滑落,几缕碎发粘在颊边,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生动和…美。

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一种陌生的、酥麻的感觉悄然蔓延。他突然觉得,

每天来蹲点排队,好像…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甚至,有点期待。「知味馄饨」

的名声越来越响。沈知微的小摊前,日日排起长龙。她起早贪黑,靠着这双巧手和那份坚持,

竟也攒下了一笔不小的银钱。那个小小的、破旧的院子和摊车,

已经承载不下她的梦想和食客的热情了。在攒够钱的第二天,

沈知微就盘下了小摊斜对面一间小小的铺面。地方不大,但胜在干净敞亮,能遮风挡雨。

「知味小馆」的招牌挂起来那天,朱雀大街的街坊邻居都来道贺,热闹非凡。

沈知微特意熬了一大锅免费的骨头汤,煮了几大锅馄饨分给大家,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那是靠自己双手挣来一片天的自豪和满足。萧珩依旧每日必到,风雨无阻。

他成了「知味小馆」的第一个客人,也成了最固定的风景。

他依旧自带小马扎(现在升级成了更舒适的小板凳),

依旧需要排队(虽然没人敢排他前面太久),依旧每次只能吃一碗,依旧求续碗失败。只是,

他看向沈知微的目光里,那最初的挑剔、烦躁和不解,

渐渐被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专注和柔和取代。

他会看着她如何巧妙地安抚等急的小孩子,如何耐心地给牙口不好的老人多煮一会儿馄饨,

如何在忙碌的间隙,对着账本露出小小的、满足的微笑。这烟火气里的沈知微,

鲜活、坚韧、温暖,像一块被拂去尘土的璞玉,散发着越来越夺目的光彩。

萧珩沉寂多年的心湖,被投入了一颗颗名为「沈知微」的石子,涟漪不断扩大。然而,

树大招风。「知味小馆」的火爆,很快引来了同行的眼红。

街口那家开了十几年的老面馆「张记」生意一落千丈。张老板看着自家冷清的铺子,

再看看对面门庭若市的「知味」,嫉恨像毒草一样疯长。

他开始在食客中散播谣言:「听说了吗?那『知味』的老板娘,来路不正!」「是啊是啊,

看她那细皮嫩肉的样子,哪像正经做买卖的?指不定以前是干什么的呢!」

「她那馄饨汤那么鲜,肯定加了不干净的东西!***!对,肯定是那玩意儿,吃了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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