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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当天,我的嫁妆绵延(柳月清,沈家,那对)全书免费_(柳月清,沈家,那对)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07月16日

主人公叫柳月清,沈家,那对的是《退婚当天,我的嫁妆绵延》,这本的作者是极道无界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与临安第一才子林子轩定亲三年,他却为了攀附相府千金,当着满城人的面,将我家送去的聘礼连同我的尊严,一并扔出了大门。他母亲指着我的鼻子骂:“一个浑身铜臭的商户女,也配进我翰林家的门?痴心妄想!”他们全家...

我与临安第一才子林子轩定亲三年,他却为了攀附相府千金,当着满城人的面,将我家送去的聘礼连同我的尊严,一并扔出了大门。

他母亲指着我的鼻子骂:“一个浑身铜臭的商户女,也配进我翰林家的门

痴心妄想!”他们全家都笑我,笑我爹娘只是个开米铺的,不自量力。

我成了全城的笑柄。

可他们不知道,三个月后,一列长得望不见头的车队停在了我家米铺前,为首的老人是当朝首富沈天雄。

他抱着我老泪纵横,说我是他失散了十六年的亲孙女。

后来,林家败落,新妇和离,全家跪在我府门前,求我念及旧情。

而我,只是让管家将他们当年扔出来的那只破木箱,原封不动地,砸了回去。

1“苏晚晚,你看看你这副样子,毫无世家闺秀的端庄贤淑,子轩和你退婚,是及时止损!”尖利刻薄的声音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的耳朵。

说话的是我未来的婆母,林夫人。

不,现在该叫前婆母了。

她站在林府高高的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鄙夷和嫌恶,仿佛我不是她曾经亲自挑选、满口称赞的儿媳,而是什么污秽不堪的东西。

在她脚边,是一个被摔得七零八落的木箱,里面的玉器、绸缎、金钗散落一地,那是我爹娘倾尽半生积蓄,为我备下的嫁妆。

而我那“品貌非凡、温润如玉”的未婚夫林子轩,就站在他母亲身侧,一身天青色长衫,衬得他面如冠玉,可看向我的眼神,却比这初冬的寒风还要冰冷。

“娘,别跟她废话了。”

他皱着眉,语气里满是化不开的不耐,“把东西还给她,让她赶紧走,莫要在此丢人现眼,让清清看见了,还以为我们林家多刻薄。”

他口中的“清清”,是当朝宰相的嫡长女,柳月清。

也是他即将迎娶的新妇。

多么可笑。

三天前,他还拉着我的手,信誓旦旦地说,此生非我一不娶。

三天后,他就以“八字不合,克父克母”这种荒唐的借口,单方面送来了退婚书。

满城皆知,林家要和相府结亲了。

我苏晚晚,一个米铺老板的女儿,成了临安城里最大的笑话。

“听见没有

我们林家要娶的是相府千金,你一个商户女,浑身铜臭,也敢痴心妄想

”林夫人拔高了声音,让四周围观的闲人听得更清楚些。

“当初真是瞎了眼,才应了这门亲事。

赶紧把你这些不值钱的玩意儿拿走,别脏了我们林家的地!”我爹娘闻讯赶来,看到眼前这一幕,气得浑身发抖。

我爹是个老实人,一辈子和气生财,此刻却也忍不住红了眼眶,指着林夫人道:“林夫人!当初是你托了八个媒人,踏破我家门槛,说我们家晚晚温婉贤淑,知书达理,求着我们定下这门亲事!如今你们林家攀上了高枝,就如此羞辱我女儿

”“羞辱

”林夫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这叫点醒你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身份,秀才家的公子,是你们能高攀的吗

让你们的女儿嫁进来,只会辱没我林家的门楣!”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

“啧啧,这苏家姑娘也太惨了。”

“惨什么

一个商户女,本就配不上林公子这等才子。”

“就是,能和林公子定亲三年,算是她高攀了,如今被退婚,也是意料之中。”

我娘护在我身前,气得嘴唇都在哆嗦,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看着台阶上那对冷漠的母子,看着他们脸上毫不掩饰的得意和轻蔑,心中那点残存的爱意和不甘,终于被这彻骨的羞辱碾得粉碎。

我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街角。

“林子轩。”

我叫着他的名字,他终于舍得将目光从他母亲身上移开,落在我脸上,带着一丝烦躁。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说的对,我的确不配。”

“配不上你们林家这等‘书香门第’的凉薄与寡义。”

“配不上你这等见利忘义、攀附权贵的‘临安才子’。”

“今日之辱,我苏晚晚记下了。

从今往后,我与你林家,恩断义绝,死生不复相见。”

我挺直了脊梁,转身对我爹娘说:“爹,娘,我们走。

这些东西,既然林家看不上,那我们就当是……喂了狗吧。”

说完,我不再看那满地的狼藉,也不再看那对母子瞬间铁青的脸色,拉着我爹娘,一步一步,走出了将我尊严践踏得一文不值的人群。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人生,要重新开始了。

2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一夜。

我没有哭,只是静静地坐着,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林家母子那副嘴脸。

三年的情分,原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他说喜欢我做的桃花酥,我便寻遍城中最好的桃林,只为取那最新鲜的花瓣。

他说他冬日读书手冷,我便熬了好几个通宵,为他缝制最厚实的暖手兔儿。

他说他喜欢我恬淡不争的性子,可转过身,就为了权势和富贵,弃我如敝履。

原来,所有的情深意重,都抵不过相府千金的身份。

第二天傍晚,爹娘终于敲开了我的房门,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鸡汤面。

“晚晚,吃点东西吧。”

娘的眼睛红肿着,声音沙哑,“是爹娘没本事,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我爹站在一旁,一个七尺高的汉子,眼圈也泛着红,他叹了口气,说:“晚晚,别怕,有爹娘在。

这门亲不成,是那林家小子没福气。

咱们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养你一辈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看着他们憔悴的面容,我心里一阵酸楚。

我接过面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对,我不能倒下。

为了我自己,更为了爱我的爹娘。

我放下碗,看着他们,郑重地说:“爹,娘,我没事了。

林子轩不值得。

从明天起,我去铺子里帮忙。”

与其沉浸在过去的伤痛里,不如为未来做点什么。

我家是开米铺的,城南一家小小的“苏记米行”,生意不好不坏,勉强糊口。

我以前总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相夫教子便是一生。

可现在我明白了,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爹娘见我振作起来,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笑意。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跟着我爹打理米铺的生意。

我将从书上看到的那些经营之道,试探性地用了起来。

比如,我们将米按照产地和品质分成了三六九等,用不同的价格售卖,满足不同人家的需求。

比如,我们推出了“买十斤送一斤”的活动,还为老主顾提供***的服务。

小小的米铺,在我手里渐渐有了起色,生意比以前好了三成不止。

我爹看着账本上日渐增长的数字,笑得合不拢嘴,直夸我:“我家晚晚,真是个做生意的奇才!”我只是笑笑。

这点小打小小闹,不过是聊以慰藉罢了。

被退婚的阴影,和林家带给我的羞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

临安城就这么大,我总能听到关于林子轩和柳月清的消息。

他们定亲的宴席如何盛大,宰相府送去的聘礼排了半条街。

柳月清一身霞衣如何美艳,林子轩看她的眼神如何深情。

每听到一句,我心里的那根刺,就更深一分。

我以为,我的人生,就会在这间小小的米铺里,在这些琐碎的流言蜚语中,慢慢消磨下去。

直到那一天。

那是一个很寻常的午后,我正在柜台后拨着算盘。

米铺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一队长得望不见头的车队,停在了我们小小的米铺门口。

车队极尽奢华,每一辆马车都由四匹高头大马牵引,车身由上好的金丝楠木打造,雕梁画栋,连车轮子都包着黄铜。

为首的一辆马车上,走下来一个身穿暗紫色锦袍、精神矍铄的老人。

他身后跟着十几个护卫和丫鬟,个个气度不凡。

整个街道都安静了,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物驾临。

我爹也赶忙从后院跑出来,以为是官府的人来检查,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只见那位老者,径直穿过人群,走进了我们的米铺。

他的目光在小小的店铺里逡巡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一瞬间,他的身体猛地一震,浑浊的眼睛里,瞬间涌上了激动的水光。

他嘴唇哆嗦着,一步一步向我走来,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像……太像了……”“眉眼,鼻子,简直和你娘亲年轻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老……老丈,您是

”我爹壮着胆子问道。

老人却没有理他,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他突然伸出手,想要触碰我的脸,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仿佛怕我是个一碰就碎的梦。

“孩子……你……你的右边耳后,是不是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我浑身一僵。

这件事,除了我爹娘,没有任何人知道。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后,那里确实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红痣,自出生便有。

看到我的动作,老人再也抑制不住,他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老泪纵横。

“找到了……老天开眼!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的孙女儿!我的亲孙女儿啊!”我爹娘都懵了,我也彻底傻在了原地。

孙女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3整个临安城都轰动了。

当朝首富,掌控着大周朝近半商业命脉的沈天雄,竟然在我家小小的米铺里,找到了他失散十六年的亲孙女。

而那个孙女,就是我,苏晚晚。

不,从今天起,我叫沈晚晚。

事情很快就弄清楚了。

十六年前,我娘,也就是沈天雄的独女沈清月,为了反抗家族安排的联姻,与当时只是个穷书生的我爹私奔,来到了临安。

他们隐姓埋名,开了这家米铺,生下了我。

不幸的是,我娘在我三岁那年,因病去世。

临终前,她将一块刻着“沈”字的玉佩交给我爹,告诉了他真相,求他有一天,一定要带我回京城认祖归宗。

但我爹是个老实本分的男人,他敬畏沈家泼天的富贵,也怕京城那样的龙潭虎穴会吞噬了我,更舍不得与我分离。

于是,他将这个秘密藏在了心底,一个人含辛茹苦地将我抚养长大。

如果不是这次林家退婚之事闹得满城风雨,消息传到了京城,被一直在苦苦寻***儿和外孙女的沈天雄得知,恐怕这个秘密,还会被继续埋藏下去。

沈家,那是什么样的存在

富可敌国,连皇家都要敬畏三分。

而我,一夜之间,从一个被退婚的、无人问津的米铺女儿,变成了沈家唯一的继承人。

这身份的转变,快得让我有些晕眩。

沈天雄,也就是我的外公,对我和我爹,充满了愧疚。

他当即就将临安城最大的一座宅子买了下来,我们当天就搬了进去。

那座宅子,雕梁画栋,亭台楼阁,比林家大了何止十倍。

光是伺候我的丫鬟,就有八个。

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像流水一样地送进我的房间。

外公拉着我的手,看着我因为常年在米铺帮忙而有些粗糙的皮肤,心疼得直掉眼泪。

“好孩子,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放心,从今往后,有外公在,这天下再也无人敢欺负你!”我爹,苏长生,也被外公奉为上宾。

外公没有半点嫌弃他出身贫寒,反而对他充满了感激。

“长生啊,这些年,多亏你把晚晚照顾得这么好。

你就是我们沈家的大恩人。”

我爹局促不安地***手,连连说“不敢当”。

外公当即就决定,将沈家在江南的所有生意,都交给我爹打理。

我爹吓得连连摆手,说自己只会卖米,哪里懂那些大生意。

外公却笑了:“不懂可以学。

你是我沈天雄的女婿,是我外孙女的爹,这点担当,必须有。”

看着眼前这其乐融融的一幕,我恍如在梦中。

短短几天,天翻地覆。

而关于我的消息,也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临安城的每一个角落。

“听说了吗

那个被林家退婚的苏家女,是首富沈天雄的外孙女!”“我的天!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啊!”“那林家岂不是眼睛瞎了

放着一座金山不要,去娶什么相府千金

”“何止是瞎了,肠子都要悔青了吧!相府千金再尊贵,能有沈家的钱多

沈家那可是富可敌国啊!”这些议论,自然也传到了林家的耳朵里。

4我是在一次陪外公视察城中商铺时,再次见到林子轩的。

那时的我,已经不再是那个穿着粗布衣衫的米铺女儿。

我身穿苏绣坊最好的师傅赶制出来的云锦长裙,头上戴着外公从西域商人手中重金购得的红宝石头面,坐在沈家那辆标志性的、由八匹骏马拉着的豪华马车里。

而林子轩,正和他的新妇柳月清,站在临安最大的酒楼“望江楼”的门口。

我们的马车经过时,引起了巨大的轰动,所有人都停下来行注目礼。

林子轩自然也看了过来。

当他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我身上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一丝我看得清清楚楚的……悔恨。

他身边的柳月清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她自然是认得我的。

我没有理会他们,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

我对外公说:“外公,这家望江楼的菜色不错,我们不如就在这里用午膳吧。”

“好,都听我们家晚晚的。”

外公笑得一脸慈祥。

管家立刻上前安排,酒楼的掌柜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出来,亲自将我们迎了进去。

从始至终,我都目不斜视,仿佛林子轩和柳月清只是路边的两块石头。

我知道,我的无视,比任何羞辱都更能刺痛他那颗高傲的自尊心。

果然,我刚在雅间坐下,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争吵声。

“林子轩!你看什么看!魂都被勾走了吗

”是柳月清尖锐的声音,“一个商户女,就算认了个有钱的外公,也改变不了她骨子里的卑贱!你是不是后悔了

”“你胡说什么!”林子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恼羞成怒,“我只是……只是没想到她会在这里。”

“没想到

我看你是巴不得吧!怎么,现在是不是觉得,与其娶我这个相府千金,不如去巴结那个首富的外孙女了

”“柳月清!你简直不可理喻!”外面的争吵声越来越大,最后似乎是不欢而散。

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才只是个开始。

林子轩,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和羞辱,我会让你,一点一点地,加倍偿还。

很快,我便迎来了第一次反击的机会。

外公将沈家在江南的丝绸生意全权交给了我。

他说:“晚晚,你爹老实,管管米铺还行,这些大生意,他应付不来。

外公看你是个有主意的,这些就当是给你练手了。”

我没有推辞。

我知道,外公是在用这种方式,让我建立自己的底气和威望。

而我,也需要一个平台,来施展我的计划。

沈家的丝绸生意,占据了江南市场的七成份额。

而剩下的三成,则由大大小小数十家商行瓜分。

其中,林家的“锦绣布庄”,算是规模较大的一个。

林家虽是书香门第,但林子轩的父亲林翰林,为人清高,不善钻营,在官场上一直郁郁不得志,俸禄微薄。

林家的主要开销,都靠着这家布庄支撑。

这也是为什么,林家母子那么急切地想要攀附相府。

我看着手中的账本,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来人,”我淡淡地开口,“传我的话下去,从今天起,沈家所有等级的丝绸,降价三成出售。”

一旁的管事大惊失色:“**!万万不可啊!这样一来,我们至少要亏损数十万两银子!”我看了他一眼:“亏得起。

按我说的做。”

“可是……”“没有可是。”

我的语气不容置喙,“另外,放出消息去,就说我沈晚晚初掌生意,为了惠及乡里,让大家都能穿上好料子。”

管事虽然不解,但还是领命而去。

我知道,这一招,叫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但没关系,我沈家家大业大,损得起这八百。

可林家,以及那些靠丝绸生意糊口的小商行,却绝对承受不住这致命的一击。

5消息一出,整个江南的丝绸市场,都炸了。

沈家的丝绸,本就是品质的保证。

如今价格骤降三成,几乎与那些普通布料的价格无异。

一时间,沈家旗下的所有绸缎庄,都被蜂拥而至的百姓挤破了门槛。

普通人家,谁不想用差不多的价钱,买一身更体面、更舒适的衣裳

而那些原本要去其他布庄的富贵人家,更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沈家。

短短三天,以林家“锦绣布庄”为首的其他商行,门可罗雀,一件货都没卖出去。

他们囤积在仓库里的丝绸,瞬间变成了无人问津的废物。

林家,第一个坐不住了。

我正在府中听着管事汇报这几日的销售额,就听下人来报,说林夫人前来拜访。

我挑了挑眉,来了。

“让她进来。”

林夫人进来的时候,脸上堆满了僵硬的笑容,再也不见当初在林府门前的嚣张跋扈。

她甚至还提了一个果篮,看起来颇有几分滑稽。

“哎哟,晚晚……哦不,沈**。”

她一开口,就亲热得让人起鸡皮疙瘩,“几日不见,沈**真是越发气度不凡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林夫人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搓了搓手,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沈**,您看……您这丝绸降价,我们这些小本生意,实在是……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啊。”

“哦

”我放下茶杯,故作惊讶地问,“林夫人此话怎讲

我降价,是惠及临安百姓,与你们何干

”“这……这怎么能没关系呢

”林夫人急了,“您这一降价,我们的货就全卖不出去了!您是家大业大,不在乎这点小钱,可我们……我们全家老小,就指着这点生意过活啊!”我笑了,看着她,眼神冰冷。

“林夫人,你这话可就奇怪了。

做生意,各凭本事。

我的东西物美价廉,百姓愿意买,那是我的本事。

你们的东西卖不出去,只能说明你们技不如人。

怎么,做生意还兴强买强卖的吗

”“再说了,”我话锋一转,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嘲讽,“我记得,林家不是清高的书香门第吗

怎么也做起这满身铜臭的生意来了

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辱没了你们林家的门楣

”我几乎是原封不动地,将她当初羞辱我的话,还了回去。

林夫人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嘴唇哆嗦着,想要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夫人,”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这人,一向记仇。

当初你们林家如何对我,我可都清清楚楚地记着呢。”

“你……”“我什么

”我冷笑一声,“我不过是让你也尝尝,走投无路的滋味罢了。

回去告诉林子轩,这只是个开始。”

“送客。”

林夫人被我的话吓得脸色惨白,被下人半请半架地“送”了出去。

我知道,林家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第二天,林子轩就亲自上门了。

6林子轩来的时候,我正在后花园的池塘边喂鱼。

他看起来憔悴了许多,眼下带着青黑,一身锦袍也显得有些旧了。

想来这几日,他过得并不好。

看到我,他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晚晚。”

他还是习惯性地叫我从前的小名。

我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将手中的鱼食撒进水里,看着锦鲤争先恐后地抢食。

“林公子,我们之间,似乎还没熟到可以直呼小名的地步。”

我的冷漠让他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

他沉默了片刻,深吸一口气,说:“晚晚,我知道,你还在为之前退婚的事情生我的气。”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终于转过身,看着他。

“生气

林公子太高看自己了。

对一个不相干的人,我有什么好气的

”“你……”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好,就算我们之间已经毫无关系。

但做生意,总要讲究个和气生财吧

你这样恶意降价,搅乱市场,就不怕遭人非议吗

”“非议

”我笑了,“我沈家的生意,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非议了

我愿意降价,是我的自由。

你们要是觉得不公平,也可以降价啊。”

“你明知道我们降不起!”他终于忍不住,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一丝恼怒,“苏晚晚!你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绝

”我一步步走向他,目光如刀,“林子轩,当初你为了攀附相府,将我三年情分视若无物,当着全城人的面,将我家的聘礼扔出大门,羞辱我出身商户,不配进你林家的门时,你怎么不说‘绝’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痴心妄想,辱没你家门楣时,你怎么不说‘绝’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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