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文老列表_完结文老(陈默,林曼,小陈)
推荐精彩《老》本文讲述了陈默,林曼,小陈的爱情故事,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给各位推荐内容节选:1深夜修热水器墙皮斑驳的楼道里,永远飘着各家饭菜的混香——三楼张家的红烧肉,二楼李家的糖醋排骨,还有林曼家时常飘来的黄油香,那是她烤蛋糕时才有的味道。声控灯总在人走到二楼时突然熄灭,得跺跺脚才能重新亮起...
1深夜修热水器墙皮斑驳的楼道里,永远飘着各家饭菜的混香——三楼张家的红烧肉,二楼李家的糖醋排骨,还有林曼家时常飘来的黄油香,那是她烤蛋糕时才有的味道。
声控灯总在人走到二楼时突然熄灭,得跺跺脚才能重新亮起,昏黄的光线下,能看见楼梯扶手上包浆的木纹,和墙壁上孩子们用蜡笔涂鸦的歪扭小人。
陈默住302,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在附近的设计公司做助理,每天挤着早晚高峰的地铁,衬衫后背总洇着汗。
他租的房子是老式一居室,家具都是上一任租客留下的,衣柜门得使劲拽才能关上,阳台上摆着他从学校带回来的篮球,和一盆养得半死不活的绿萝。
隔壁301住的林曼,是这栋楼里特别的存在。
她在街角开了家小小的花艺工作室,每天早上七点,总能听见她推开门的轻响,竹编花篮里的玫瑰和百合,香气能漫过整个楼道。
居民们都知道她离婚了,前夫是做工程的,偶尔会开车来楼下,却很少上楼,两人总在楼下说几句话,有时声音大了,能听见争吵的碎片——无非是孩子的抚养权,或是分割财产的旧账。
陈默在便利店夜班刚结束,凌晨三点的楼道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
301的门虚掩着,林曼的声音像浸了酒的丝绸,从门缝里飘出来:“小陈,能帮我看看热水器吗
”他推开门时,正撞见她弯腰检查水管。
酒红色的真丝睡裙裹着曲线,裙摆随着动作往上缩,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
空气里飘着她身上的香水味,像被阳光晒过的栀子,混着刚洗完澡的水汽,往人骨头缝里钻。
“好像是阀门锈住了。”
她直起身,睡裙领口滑下来些,露出精致的锁骨。
陈默的目光像被烫了似的弹开,指尖却在工具箱里乱摸,半天没找到扳手。
“昨晚洗到一半就没热水了。”
她走到他身后,声音离得很近,呼吸扫过他的耳廓,“你说这老房子,是不是什么都跟我作对
”他猛地转身,差点撞上她。
她下意识扶住他的胳膊,柔软的指尖压在他的肌肉上。
陈默感觉血液瞬间涌到头顶,喉结滚了滚,才哑着嗓子说:“我、我看看。”
热水器装在高处,他踮脚时,后背的T恤被扯紧。
林曼站在底下递工具,目光偶尔扫过他绷紧的腰线。
有次递螺丝刀,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像丢进炭火里的火星,“滋啦”一声烧起来。
“好了。”
他关掉阀门,转身时没站稳,手撑在墙上,正好把她圈在怀里。
两人离得太近,他能看见她睫毛上沾的小水珠,闻到她发间的香气,还有她胸口微微起伏的弧度。
林曼突然笑了,伸手推开他:“毛头小子,脸红什么
”她转身往客厅走,睡裙的开叉在腿根晃了晃,“阿姨给你拿瓶冰啤酒。”
陈默盯着她的背影,喉头发紧。
冰箱打开时,冷光映在她**的小腿上,像蒙了层珍珠粉。
她弯腰拿啤酒时,睡裙后领拉得很低,露出蝴蝶骨的形状,他赶紧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谢了啊。”
她把啤酒塞进他手里,指尖故意在他手心里划了一下。
冰凉的瓶身抵着滚烫的皮肤,像***裹在一起。
他逃也似的出了门,走到楼道里才发现,手里的扳手忘了还。
回去送时,门没关严,他看见林曼站在镜子前,慢慢褪下睡裙。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她身上描出银亮的轮廓,像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
陈默的心跳得像要炸开,悄悄退了出去。
下楼梯时,手里的扳手硌着掌心,却不如刚才她指尖划过的地方烫。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烫得像煎鸡蛋。
2樱桃与衣柜门第二天一早,陈默在301门口放了袋新鲜的栀子花。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修什么,是锈住的阀门,还是某个深夜突然失控的心跳。
但他听见门开了,林曼的笑声飘出来,像糖块化在温水里,甜得人发晕。
陈默再次敲响301的门时,手里攥着半袋刚买的樱桃。
门开的瞬间,他的呼吸顿了半拍——林曼穿了件香槟色吊带裙,裙摆刚到大腿中部,衬得皮肤白得像浸在牛奶里。
领口是恰到好处的V字,锁骨陷成两个浅浅的小窝,走动时肩带在肩头微微滑动,像两只欲飞的蝴蝶。
“进来坐
”她侧身让他,发尾卷成慵懒的弧度,垂在**的肩臂上。
客厅开了盏落地灯,暖黄的光打在她身上,把裙子布料映得半透,隐约能看见腰侧的曲线。
陈默的目光在她腰臀相接的地方撞了一下,又慌忙弹开,耳尖却不受控制地红了。
“昨天的栀子花,很香。”
林曼倒了杯柠檬水递给他,指尖在玻璃杯壁留下一点温热的印子。
她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着,裙摆顺着大腿滑下去些,露出膝盖内侧细腻的皮肤。
陈默盯着自己手里的杯子,感觉杯壁的凉意根本压不住浑身的燥热。
“楼下超市的樱桃熟了,挺甜的。”
他把袋子往茶几上推,视线却忍不住往她那边瞟。
她正低头用银叉戳着盘子里的草莓,脖颈的线条又细又软,像天鹅的颈子。
有颗草莓汁滴在锁骨上,她伸出舌尖轻轻一舔,粉色的舌尖在白皙的皮肤上闪了一下,陈默手里的杯子差点没拿稳。
“对了,”林曼抬眼,睫毛像小扇子似的扇了扇,“我那衣柜门掉了个合页,你能帮我看看吗
”卧室里飘着更浓的香气,是她常用的那款香水,混着点洗衣液的清冽。
衣柜门斜斜挂着,她伸手去扶,裙子后背的拉链没拉到头,露出一小块脊椎的凸起,像串小小的珍珠。
“就这儿,”她指尖点着合页的位置,“昨天想挂条裙子,一使劲就松了。”
陈默蹲下去拧螺丝,头顶正好对着她的腰。
布料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腰腹柔软的弧度,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顺着呼吸钻进鼻腔,让脑子嗡嗡发响。
有次起身拿螺丝刀,额头不小心蹭到她的大腿,像触到一块温热的软玉,他猛地弹开,差点撞到衣柜。
“小心点。”
林曼伸手扶了他一把,掌心贴在他的后背上,轻轻按了按。
那点温度透过T恤渗进来,像藤蔓似的缠上脊椎,一路烧到后颈。
“好了。”
他拧紧最后一颗螺丝,站起来时故意退开半步。
林曼却往前凑了凑,手指拂过他额前的碎发:“看你热的,一头汗。”
她的指尖带着点凉意,擦过他的眉骨,又滑到脸颊,“小孩子家家,不经逗。”
陈默的喉结滚了滚,想说什么,却看见她身后的床上扔着件黑色蕾丝内衣,像只蜷着的蝴蝶。
他猛地转过身,抓起工具箱:“我、我先走了。”
“急什么。”
林曼的声音在身后带着笑意,“阿姨新学了烤蛋糕,尝尝
”他走到门口,听见她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像小猫的爪子轻轻***心尖。
回头时,正看见她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发圈,吊带裙的领口滑到肩头,露出圆润的肩头和一点精致的蝴蝶骨。
阳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在她身上切出一道金边,美得让人不敢呼吸。
“下次吧,阿姨。”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关门前瞥见她站在原地笑,眼角的细纹里盛着光,像藏了整片星空。
下楼时,陈默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朵,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是林曼发来的微信:“下次来,穿件干净T恤,昨天修水管蹭脏的那件,阿姨帮你洗了。”
他盯着那条消息,站在楼梯间笑了半天,像个偷到糖的小孩。
风从楼道窗吹进来,带着点栀子花的香,他突然明白,有些心动就像没关紧的衣柜门,看似轻轻巧巧,却早就在心里留下了一道再也关不上的缝。
3心动如衣柜缝陈默发现自己开始期待每天傍晚的楼道相遇。
有时是林曼提着刚买的菜回来,穿件简单的棉麻衬衫,下摆随意地塞进牛仔裤里,却偏偏在弯腰拿钥匙时,能看出腰线柔和的弧度;有时是她刚从健身房回来,扎着高马尾,额角挂着细汗,运动bra的肩带勒出好看的形状,擦肩而过时会笑着说:“小陈,要不要试试楼下新开的沙拉店
”他总找借口往301跑。
今天说“阿姨,您家阳台的灯好像接触不良”,明天说“我妈寄了箱芒果,您尝尝”。
每次进门,都能闻到不同的味道——有时是炖排骨的浓香,有时是刚煮好的咖啡香,还有时是她刚拆封的新香水,带着点木质调的冷冽,像她这个人,温柔里藏着点让人捉摸不透的疏离。
有次林曼在厨房煲汤,他帮着剥蒜。
她站在灶台前搅动砂锅,白衬衫的袖子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细细的银镯子。
蒸汽模糊了她的侧脸,他看着她低头尝汤时微微嘟起的嘴唇,手里的蒜皮掉了一地。
“傻站着干嘛
”她回头笑,“过来尝尝咸淡。”
他走过去,她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指尖差点碰到他的嘴唇。
汤很烫,他却没躲开,目光落在她微敞的领口,看见锁骨上沾了点汤汁。
林曼自己没察觉,他却像被烫到似的别过脸:“挺、挺鲜的。”
她这才发现,笑着用手背擦了擦锁骨,“老了,眼神都不好使了。”
“不老。”
他脱口而出,又赶紧低下头剥蒜,耳根红得厉害。
林曼没说话,只是搅动汤勺的动作慢了些,锅里的咕嘟声里,好像多了点别的声响。
生活线却总在不经意间露出细缝。
有天半夜,陈默被隔壁的响动惊醒,听见林曼压低声音在打电话,语气带着难得的烦躁:“说了不用你管……我自己能处理……”他披衣过去敲门,看见她红着眼睛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散落着离婚协议。
“热水器又坏了
”他没提电话的事,只是打开工具箱。
其实热水器好好的,他却故意磨蹭着检查了半天,临走时把手机落在她家:“明天我来拿。”
第二天一早,他去取手机,看见茶几上摆着热粥,林曼正对着镜子贴创可贴——昨晚大概是摔了东西,指关节破了点皮。
“协议的事,”她突然开口,往他碗里放了个荷包蛋,“我前夫想复婚,说孩子想妈了。”
陈默握着粥碗的手紧了紧:“您想复婚吗
”她笑了笑,没回答,只是说:“那孩子今年高三,跟你一样大,叛逆得很。”
她顿了顿,“其实我怕的不是带孩子,是怕回到以前那种日子——他总说我穿得太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