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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废妃姐姐,你戳聋我的绣花(顿地,宫里,张脸)列表_全文废妃姐姐,你戳聋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07月17日

废妃姐姐,你戳聋我的绣花》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顿地,宫里,张脸,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书名:废妃姐姐,你戳聋我的绣花针该还了永州江雾最浓那夜,我踩着男人们的耻笑登船,成了百年码头唯一的女船王。昔日把我娘按进毒酒、用簪子戳聋我耳的贵妃姐姐,此刻却披发戴镣,囚在船底。全京城传她耐不住深宫寂寞...

书名:废妃姐姐,你戳聋我的绣花针该还了永州江雾最浓那夜,我踩着男人们的耻笑登船,成了百年码头唯一的女船王。

昔日把我娘按进毒酒、用簪子戳聋我耳的贵妃姐姐,此刻却披发戴镣,囚在船底。

全京城传她耐不住深宫寂寞,与侍卫私通,祸连九族;她也哭骂那“奸夫”误她,声声泣血。

可她不知道,奸夫是我雇的影子,侍卫的腰牌是我亲手挂的。

今日牢饭里添的那味“含笑半步癫”,正是当年她逼我娘灌下的同一壶毒。

我扶了扶仍嗡嗡作响的左耳,俯身轻笑:“好姐姐,别急,真正的礼物是爹爹藏在阿娘绣屏里的‘罪己诏’——明日早朝,自会有人替他念出弑君全篇。”

铁链骤响,她疯了。

我转身登舵,江风猎猎:父慈女孝的戏码,该由我收尾。

第一章码头的腥气混着水汽,像块黏糊糊的破布,兜头盖脸地罩下来。

我将船上最后一袋米扛下跳板,胳膊酸得像灌了铅。

船工老张头叼着烟杆,朝我竖了个大拇指:“夏掌柜,你这身板,比爷们还爷们!”我啐了一口,把袖子捋下来,遮住手臂上常年搬货磨出的茧子。

“去***,老娘是女人,正经的女人。”

老张头嘿嘿地笑,露出一口黄牙。

我没再理他,拎起早就买好的桂花酥饼,这玩意儿我娘最爱吃。

刚转身,码头对面就炸了锅。

“滚开!都他娘的滚开!”几声粗野的喝骂,像鞭子一样抽开拥挤的人群。

一行人,十来个,个个戴着***脚镣,被几十个官兵押着,从街口慢吞吞地挪过来。

铁链子在石板路上拖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刺耳得很。

“哟,这又是哪家的大官倒了霉

”旁边卖鱼的王婶伸长了脖子。

“听说是京城来的,天大的官!”“可不就是!听闻他家女儿还是宫里的贵妃娘娘呢!”“什么贵妃,早他妈被废了!”一个衙门里跑腿的杂役,消息最是灵通,他往地上吐了口浓痰,压低声音道:“听说啊,这位贵妃娘娘在宫里耐不住寂寞,跟皇上的贴身侍卫搞到了一起,好家伙,龙床上被皇上当场逮住!这下可好,全家都跟着流放三千里!”“啧啧啧,真不要脸!”“就是,看着人模狗样的,骨子里这么骚!”污言秽语像脏水一样泼向队伍中间那个女人。

我顺着众人指点的方向看过去,只一眼,手里的酥饼“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那个女人,穿着囚服,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沾着泥污,可那张脸,那张艳丽到即便如此狼狈也难掩其色的脸,我到死都认得。

是我的好姐姐,夏琳!她曾是夏家最耀眼的明珠,是京城第一美人,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

我曾像条狗一样,跪在她脚边,被她用滚烫的茶水浇在脸上,只因为我挡了她的路。

如今,她成了人人唾骂的**,阶下囚。

风水轮流转,真是他娘的痛快!我正想转身走,人群里的夏琳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

她的视线穿过嘈杂的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瞬。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然后,像是疯了一样,当街就尖叫起来:“夏晚!你没死!你这个**竟然没死!”她那嗓子,还是那么尖利,划破了整个码头的喧嚣。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集中到了我身上。

“她又发疯了!”旁边的差役骂了一句,扬起手里的鞭子就朝夏琳身上甩去。

“啪!”一声脆响,鞭子却没落到夏琳身上。

一个披头散发、身形佝偻的妇人扑了过去,用自己的后背死死护住了她。

鞭子在那妇人背上抽出一条血痕。

她疼得一哆嗦,却还是死死抱着夏登。

我这才认出来,那是大夫人,曾经掌管着夏家后宅,看我们母女像看蝼蚁一样的夏家主母。

几年不见,她竟老成了这个样子,背都驼了,眼神浑浊不堪,哪还有半分当年的威风。

“快走!磨蹭什么!耽误了时辰,仔细你们的皮!”官差头子不耐烦地吼着,用刀鞘“砰砰”地敲着囚车。

夏琳还在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活吃了我。

队伍里,一个戴着木枷的中年男人也看到了我。

他穿着一身囚服,头发花白,胡子拉碴,正是我的好父亲,夏正德。

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有震惊,有羞愧,还有一丝我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官差的推搡下,踉跄着往前走。

“晚晚,回来吃饭了!娘烙了你最爱吃的饼!”阿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像一双温暖的手,将我从冰冷刺骨的回忆里拉了出来。

我猛地回过神,不再看那群狼狈的“亲人”,应了一声:“来了!”我转身,朝着家的方向跑去,一步也不敢回头。

我怕再多看一眼,那压抑了数年的恨意,会让我当场拔刀,捅进他们的心脏。

第二章我们家就在码头对面的巷子里,一个带小院的两进屋子,是我前年用攒下的银子赁的。

院里种着阿娘喜欢的花花草草,屋檐下挂着一串风干的腊肉,飘着咸香。

这就是我的家。

一个没有夏正德,没有大夫人,没有夏琳的家。

我推开院门,阿娘正坐在廊下,借着天光做绣活。

她手边放着一碗水,水里泡着几颗红枣。

这几年,她的身体时好时坏,总说乏力,大夫说是早年亏了身子,得慢慢养。

“娘,我回来了。”

我走过去,从她手里拿过绣绷,“歇会儿吧,眼睛还要不要了。”

“就快好了,这是给张大户家千金绣的嫁衣,耽误不得。”

阿娘笑着,捶了捶后腰,端起水碗喝了一口。

我看着她鬓边冒出的银丝,心里一阵发酸。

“娘,你猜我今天瞧见谁了

”我装作不经意地提起。

阿娘抬起头:“谁啊

”“夏正德,还有大夫人,和夏琳。”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阿娘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她手里的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红枣水溅湿了她的裙角。

“他们……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声音都在发抖。

“流放,路过永州。”

我言简意赅。

阿娘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那些被我们刻意遗忘的过往,像一条毒蛇,又缠上了她。

当年,夏琳被册封为贵妃,夏家一时风头无两。

大夫人为了给夏琳铺路,说我和我娘命格不好,会冲撞了贵妃的贵气,便将我们赶到了京郊的庄子上。

名为休养,实为囚禁。

后来,京中传来消息,说夏琳在宫中犯下大错,夏家被抄,满门下狱。

紧接着,庄子就走水了。

那场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母女俩早就被烧成了焦炭。

可他们不知道,在大火烧起来的前一刻,我砸开了窗户,背着被大夫人灌了药昏迷不醒的阿娘,从狗洞里爬了出去。

我们一路南下,躲躲藏藏,像两条丧家之犬。

我至今都记得,在最饿的时候,我为了半个馊馒头,跟野狗打了一架。

那些日子,我不敢想,也不愿想。

“晚晚……”阿娘抓着我的手,力气大得吓人,“他们看见你了

”“看见了。”

“那……那可怎么办

他们会不会……”“娘,你怕什么

”我打断她,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现在,我是一家之主,我是这永州码头响当当的夏掌柜。

他们是什么

是阶下囚!该怕的,是他们!”我的话似乎给了阿娘一些力量,她的身体不再抖得那么厉害。

我扶她进屋坐下,给她倒了杯热茶。

“你放心,有我在,没人能再欺负我们。”

安抚好阿娘,我心里那股邪火却越烧越旺。

夏琳那句“你没死”,像根钉子,死死地钉在我心上。

她不是疑问,而是震惊。

她笃定我死了。

为什么

庄子走水,真的是意外吗

我坐不住了。

我得去看看,看看他们现在过的是什么猪狗不如的日子。

我揣上几两碎银,去了趟衙门。

永州的县太爷是个见钱眼开的主。

我平日里没少用船队的便利孝敬他,衙门上下也混了个脸熟。

我找到牢头,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塞了锭银子过去。

“王牢头,跟您打听个事儿。

今天是不是来了批京城来的犯人

”王牢头掂了掂银子,脸上的横肉笑成了一朵菊花:“夏掌柜消息真灵通。

是,刚安顿好。

怎么,您跟他们有旧

”“有仇。”

我冷冷吐出两个字。

王牢头一愣,随即了然地笑了:“我懂,我懂。

这帮子以前人五人六的官老爷,落了难,谁都想来踩一脚。

您想怎么着

只要不弄出人命,都好说。”

“不用,”我从怀里又摸出一张银票,拍在他手里,“我这人,念旧。

他们好歹是我‘亲人’,我得‘照顾照顾’。

这是伙食费,劳您费心,每日三餐,给他们送点好的。”

王牢to看着那张五十两的银票,眼睛都直了。

“夏掌柜,您这……这可真是……仁义啊!”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应该的。

对了,我听说那位废妃……脑子好像不太好使

”“何止不好使!简直就是个疯子!”王牢头一想到夏琳就头大,“从一进牢房就开始砸东西,嘴里不干不净地骂,说有人要害她。

刚才还差点把您父亲给掐死。”

“哦

”我挑了挑眉,“那可得好好看着,别让她寻了短见。

我还没‘孝敬’够呢。”

走出衙门,天已经黑了。

码头上的风吹在脸上,带着一股子凉意。

我回到家,阿娘已经睡下了,只是眉头还紧紧皱着。

我替她掖好被角,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从床底下,我拖出一个小木箱。

箱子上了锁,里面装着的,是我所有的过去。

我打开箱子,里面只有几件破旧的衣服,和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

我一层层解开布包,里面是一根早已锈迹斑斑,微微弯曲的……绣花针。

这是当年我从火场里爬出来后,从我耳朵里**的。

针尖上,还凝着早已干涸发黑的血。

我的左耳,从那天起,就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我用指尖轻轻摩挲着针身,那股尖锐的刺痛,仿佛又从耳蜗深处传来。

夏琳,大夫人,夏正德。

我们,该好好算算总账了。

第二天,我亲自去厨房,熬了一锅“好粥”。

粥里,我加了点东西。

那是当年大夫人灌给我娘的汤药里的一种辅料,无毒,但能让人四肢乏力,精神萎靡。

我将食盒递给衙门的杂役,让他送去大牢。

“告诉他们,这是他们‘好女儿’夏晚,孝敬他们的。”

我要让他们清清楚楚地知道,折磨他们的人,是我。

第三章“哐当!”一声巨响,我送去的食盒被狠狠地砸在牢房的墙上,白粥混着碎瓷片,糊了一地。

“夏晚!你个贱种!你想毒死我吗!”夏琳像只炸了毛的野猫,扑到牢门前,双手死死抓住木栏,冲着外面的狱卒嘶吼。

狱卒被她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手按在腰刀上:“**鬼叫什么!夏掌柜好心给你送饭,你不吃就滚一边去!”“好心

哈哈哈哈!”夏琳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会那么好心

她巴不得我死!她就是来报仇的!”牢房的角落里,夏正德和大夫人蜷缩在一起。

大夫人喝了点粥,此刻正浑身发软,靠在夏正德身上喘气。

夏正德则一脸铁青,他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又看了一眼癫狂的女儿,眼神里满是绝望。

“琳儿,别闹了……”他声音沙哑地开口。

“爹!你糊涂了吗

那个**没死!她现在发达了,她是来踩我们一脚,来看我们笑话的!”夏琳猛地回头,冲着夏正德吼道。

“那又能怎么样!”夏正德终于爆发了,他撑着墙站起来,指着夏琳的鼻子骂道,“我们现在是阶下囚!是砧板上的鱼肉!你还当自己是贵妃娘娘吗

在这里,我们连条狗都不如!她愿意给口饭吃,你就该跪下磕头了!”“我不!我偏不!”夏琳的性子,从小就被惯得无法无天,“我就是死,也不会吃她一口东西!有本事,她就弄死我!”这些话,是狱卒一字不漏地学给我听的。

我正坐在自己船队的账房里,一边听,一边慢悠悠地拨着算盘。

“啪”的一声,我将最后一颗算珠拨到位,抬头看向那个眉飞色舞的狱卒。

“她真这么说

”“千真万确!夏掌柜,那娘们就是个疯子!不识好歹!”“不识好歹

”我冷笑一声,从钱匣子里抓了一把铜钱扔给他,“赏你的。

继续看着,有什么动静,随时来报。

尤其是那个夏琳,别让她死了,也别让她太好过。”

“得嘞!您就瞧好吧!”狱卒接了钱,眉开眼笑地走了。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

窗外,我的船队正整装待发,要去南边运一批丝绸。

这几年,**着不要命的闯劲和精明的头脑,已经成了永州到泉州这条水路上说一不二的人物。

我的好姐姐,你以为我只是来踩你一脚吗

不,我不仅要踩你,我还要把你引以为傲的一切,都碾得粉碎。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让狱卒送“好饭好菜”过去。

当然,每一道菜里,都加了那味“辅料”。

夏正德和大夫人扛不住饿,只能吃了。

吃了之后,就整日昏昏沉沉,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只有夏琳,她骨头硬,宁愿饿死,也不碰我送去的东西一下。

她靠着狱卒每日供给的馊饭和清汤吊着命,几天下来,就瘦得脱了相,眼窝深陷,颧骨高耸,像个活骷髅。

她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痛快。

这天,押送他们来永州的官差头子,那个叫沈炼的男人,找到了我。

他约我在码头边的茶馆见面。

沈炼三十岁上下,一张脸像是用冰雕的,没什么表情,眼神却锐利得像鹰。

他穿着一身飞鱼服,腰间配着绣春刀,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官差。

“夏掌-柜。”

他开门见山,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冰冰的,“你和牢里的夏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热气,答非所问:“沈大人一路辛苦,流放的犯人,有什么好问的

”“普通的犯人,见了一个船行掌柜,不会像见了鬼一样。”

沈炼的目光紧紧锁着我,“夏贵妃……不,女囚夏琳,在牢里一直念叨你的名字,说你要害她。”

“她脑子不清醒,沈大人也信

”我放下茶杯,抬眼看他。

“我只信我看到的。”

沈炼身体微微前倾,一股压迫感袭来,“夏掌柜,你每天往牢里送饭,不像接济,倒像是……**。”

我心里一凛。

这个沈炼,不好对付。

“沈大人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夏家的案子,是圣上钦定的铁案。

废妃夏琳,秽乱宫闱,夏正-德教女无方,满门流放。

案子已经结了。”

沈炼一字一顿,像是在警告我,“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但他们现在是朝廷的犯人。

在我的看管下,我不希望出任何乱子。”

“比如,死人

”我笑了。

沈炼的眉头皱了起来。

“沈大人放心,”我站起身,从怀里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轻轻推到他面前,“我这人,惜命,也怕麻烦。

只想让他们安安稳稳地到流放地而已。

这点银子,不成敬意,就当是请兄弟们喝杯茶,路上多‘照应’一下我的亲人。”

沈炼的目光落在银票上,又缓缓抬起,看着我,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

他没有收那张银票。

“夏掌柜的‘照应’,沈某心领了。

不过职责所在,无功不受禄。”

他站起身,朝我拱了拱手,“告辞。”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嘴角的笑容慢慢敛去。

这个沈炼,油盐不进,是个硬茬。

看来,我得换个玩法了。

当天晚上,我换了一身普通的布衣,脸上蒙了块面巾,悄悄潜入了县衙的大牢。

王牢头早就被我用银子喂饱了,见我来了,二话不说就领着我往最深处的牢房走去。

牢房里一股恶臭,熏得人头晕。

我站在夏琳的牢房外。

她正蜷缩在角落的稻草堆里,像一团被丢弃的垃圾。

听到脚步声,她警觉地抬起头,看到蒙着面的我,眼里瞬间充满了惊恐和怨毒。

“是你!夏晚!”她嘶哑地叫着,挣扎着想爬起来,却浑身无力,又摔了回去。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你想干什么

你这个**!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用尽全身力气吼道。

我慢慢蹲下身,隔着木栏,将一样东西递到她面前。

那是一张泛黄的药方。

夏琳看不懂药方,但她认得上面开药的那个大夫的签名。

那是当年府里专为她母亲,也就是大夫人调理身体的王太医。

“眼熟吗

”我的声音,从面巾下传出来,又冷又沉,“当年,我娘就是喝着这个方子上的药,一天天变得虚弱。

你和你娘,每天看着她喝下去,心里是不是很高兴

”夏琳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血色尽失。

“你……你胡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嘴上否认,眼神却出卖了她。

“不知道

”我冷笑一声,将药方收回来,换了另一样东西。

那是一只耳坠。

一只烧得半边焦黑,却依然能看出原本精致样式的珍珠耳坠。

“这个,你总该认得了吧

”看到耳坠的瞬间,夏琳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指着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你……”“想起来了

”我凑近了些,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当年庄子着火的那个晚上,你和你娘,把我按在地上。

你就是用这对耳坠的另一只,还有一根绣花针,一起捅进了我的耳朵!”我猛地扯下脸上的面巾,将我的左耳,完完整整地暴露在她面前。

我的左耳耳垂上,有一个狰狞的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贯穿过。

“你看看!看清楚!这就是你干的好事!”我冲她低吼,压抑了多年的恨意,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你嫉妒我,嫉妒先生夸我女红比你好,诗书比你强!所以你就想毁了我!你想让我变成一个又聋又瞎的废物!”夏琳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我的耳朵,看着我扭曲的面容,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被掐住了脖子。

“不……不是我……不是我……”她疯了似的摇头,拼命往后缩。

“不是你是谁!夏琳!你这个毒妇!你以为一把火就能烧掉所有证据吗

我告诉你,我活着,我活下来了!我就是来向你们讨债的!”“啊——!”夏琳终于崩溃了,她抱着头,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在阴森的牢房里回荡。

我看着她疯癫的样子,心里却没有半分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

我重新戴上面巾,转身离开。

走到牢房门口,我停下脚步,对早就吓傻了的王牢头说:“看好她,要是让她死了,我唯你是问。”

王牢头哆哆嗦嗦地应着:“是……是……夏掌柜放心……”我没再回头。

夏琳,这只是个开始。

我要让你清醒地看着,你是怎么一步步,走向地狱的。

第四章从大牢出来,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趟药铺。

“老板,给我抓三副药。”

我将一张纸条递过去。

药铺老板接过一看,眉头微微一蹙:“姑娘,这方子……药性太烈,是给谁吃的

”“给我仇人。”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

老板打量了我一眼,没再多问,转身去抓药了。

这方子,是我根据当年王太一给大夫人开的慢性毒药方子,改良过的。

剂量加了三倍,去掉了一些温和的辅药,换上了几味能迅速摧垮人意志的药材。

无毒,但能让人痛不欲生。

回到家,阿娘还没睡,坐在灯下等我。

看到我回来,她松了口气:“晚晚,你上哪儿去了

这么晚。”

“出去办了点事。”

我不想让她担心,便将药包藏在身后,“娘,明天开始,我找个大夫天天来给你请脉,好好调理一下身子。”

“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病了。”

阿娘摆摆手。

“不行,必须看。”

我的语气不容置喙。

阿←娘看着我,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我请了永州最好的大夫来给阿娘诊脉。

大夫诊了半天,捻着胡须,面色凝重。

“夫人这病,根子在早年。

像是长期服用过什么损耗气血的药物,导致五脏六腑都受到了损伤。

如今沉疴积郁,要根治,难啊。”

大夫摇着头。

我的心,狠狠地沉了下去。

虽然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那股恨意还是像野草一样疯长。

“大夫,不管花多少钱,用多好的药,都请您尽力。”

我将一锭金子放在桌上。

大夫连连推辞,最后还是收下了,开了个温补的方子。

送走大夫,我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阿娘,握紧了拳头。

大夫人,夏琳。

你们欠我娘的,我会让你们十倍、百倍地还回来!我亲自将那三副烈药煎了,装在一个食盒里,再次送往大牢。

这次,我没让狱卒代劳,而是亲自去了。

沈炼正好在巡查,看到我提着食盒,他拦住了我。

“夏掌柜,又来‘孝敬’亲人

”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让他们死前,喝口热乎的,也算我尽了孝心。”

我面不改色地回道。

沈炼盯着我手里的食盒,鼻子动了动,他常年跟三教九流打交道,对各种气味都很敏感。

“这里面是什么

”“给畜生喝的药。”

他眉头一皱,伸手就要来拿食盒。

我侧身一躲,避开了他的手。

“沈大人,这是我的家事。”

我冷冷地看着他,“他们是我‘亲人’,我想让他们怎么死,就让他们怎么死。

你只是个押送的官差,管得太宽了吧

”“普天之下,莫非王法。

只要他们还是朝廷的犯人,我就得管。”

沈炼寸步不让。

我们俩就这么僵持着,气氛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牢房里传来一阵骚动。

“不好了!不好了!那个疯婆子咬舌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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