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废妃姐姐,你戳聋我的绣花(顿地,宫里,张脸)列表_全文废妃姐姐,你戳聋
废妃姐姐,你戳聋我的绣花》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顿地,宫里,张脸,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书名:废妃姐姐,你戳聋我的绣花针该还了永州江雾最浓那夜,我踩着男人们的耻笑登船,成了百年码头唯一的女船王。昔日把我娘按进毒酒、用簪子戳聋我耳的贵妃姐姐,此刻却披发戴镣,囚在船底。全京城传她耐不住深宫寂寞...
书名:废妃姐姐,你戳聋我的绣花针该还了永州江雾最浓那夜,我踩着男人们的耻笑登船,成了百年码头唯一的女船王。
昔日把我娘按进毒酒、用簪子戳聋我耳的贵妃姐姐,此刻却披发戴镣,囚在船底。
全京城传她耐不住深宫寂寞,与侍卫私通,祸连九族;她也哭骂那“奸夫”误她,声声泣血。
可她不知道,奸夫是我雇的影子,侍卫的腰牌是我亲手挂的。
今日牢饭里添的那味“含笑半步癫”,正是当年她逼我娘灌下的同一壶毒。
我扶了扶仍嗡嗡作响的左耳,俯身轻笑:“好姐姐,别急,真正的礼物是爹爹藏在阿娘绣屏里的‘罪己诏’——明日早朝,自会有人替他念出弑君全篇。”
铁链骤响,她疯了。
我转身登舵,江风猎猎:父慈女孝的戏码,该由我收尾。
第一章码头的腥气混着水汽,像块黏糊糊的破布,兜头盖脸地罩下来。
我将船上最后一袋米扛下跳板,胳膊酸得像灌了铅。
船工老张头叼着烟杆,朝我竖了个大拇指:“夏掌柜,你这身板,比爷们还爷们!”我啐了一口,把袖子捋下来,遮住手臂上常年搬货磨出的茧子。
“去***,老娘是女人,正经的女人。”
老张头嘿嘿地笑,露出一口黄牙。
我没再理他,拎起早就买好的桂花酥饼,这玩意儿我娘最爱吃。
刚转身,码头对面就炸了锅。
“滚开!都他娘的滚开!”几声粗野的喝骂,像鞭子一样抽开拥挤的人群。
一行人,十来个,个个戴着***脚镣,被几十个官兵押着,从街口慢吞吞地挪过来。
铁链子在石板路上拖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刺耳得很。
“哟,这又是哪家的大官倒了霉
”旁边卖鱼的王婶伸长了脖子。
“听说是京城来的,天大的官!”“可不就是!听闻他家女儿还是宫里的贵妃娘娘呢!”“什么贵妃,早他妈被废了!”一个衙门里跑腿的杂役,消息最是灵通,他往地上吐了口浓痰,压低声音道:“听说啊,这位贵妃娘娘在宫里耐不住寂寞,跟皇上的贴身侍卫搞到了一起,好家伙,龙床上被皇上当场逮住!这下可好,全家都跟着流放三千里!”“啧啧啧,真不要脸!”“就是,看着人模狗样的,骨子里这么骚!”污言秽语像脏水一样泼向队伍中间那个女人。
我顺着众人指点的方向看过去,只一眼,手里的酥饼“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那个女人,穿着囚服,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沾着泥污,可那张脸,那张艳丽到即便如此狼狈也难掩其色的脸,我到死都认得。
是我的好姐姐,夏琳!她曾是夏家最耀眼的明珠,是京城第一美人,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
我曾像条狗一样,跪在她脚边,被她用滚烫的茶水浇在脸上,只因为我挡了她的路。
如今,她成了人人唾骂的**,阶下囚。
风水轮流转,真是他娘的痛快!我正想转身走,人群里的夏琳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
她的视线穿过嘈杂的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瞬。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然后,像是疯了一样,当街就尖叫起来:“夏晚!你没死!你这个**竟然没死!”她那嗓子,还是那么尖利,划破了整个码头的喧嚣。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集中到了我身上。
“她又发疯了!”旁边的差役骂了一句,扬起手里的鞭子就朝夏琳身上甩去。
“啪!”一声脆响,鞭子却没落到夏琳身上。
一个披头散发、身形佝偻的妇人扑了过去,用自己的后背死死护住了她。
鞭子在那妇人背上抽出一条血痕。
她疼得一哆嗦,却还是死死抱着夏登。
我这才认出来,那是大夫人,曾经掌管着夏家后宅,看我们母女像看蝼蚁一样的夏家主母。
几年不见,她竟老成了这个样子,背都驼了,眼神浑浊不堪,哪还有半分当年的威风。
“快走!磨蹭什么!耽误了时辰,仔细你们的皮!”官差头子不耐烦地吼着,用刀鞘“砰砰”地敲着囚车。
夏琳还在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活吃了我。
队伍里,一个戴着木枷的中年男人也看到了我。
他穿着一身囚服,头发花白,胡子拉碴,正是我的好父亲,夏正德。
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有震惊,有羞愧,还有一丝我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官差的推搡下,踉跄着往前走。
“晚晚,回来吃饭了!娘烙了你最爱吃的饼!”阿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像一双温暖的手,将我从冰冷刺骨的回忆里拉了出来。
我猛地回过神,不再看那群狼狈的“亲人”,应了一声:“来了!”我转身,朝着家的方向跑去,一步也不敢回头。
我怕再多看一眼,那压抑了数年的恨意,会让我当场拔刀,捅进他们的心脏。
第二章我们家就在码头对面的巷子里,一个带小院的两进屋子,是我前年用攒下的银子赁的。
院里种着阿娘喜欢的花花草草,屋檐下挂着一串风干的腊肉,飘着咸香。
这就是我的家。
一个没有夏正德,没有大夫人,没有夏琳的家。
我推开院门,阿娘正坐在廊下,借着天光做绣活。
她手边放着一碗水,水里泡着几颗红枣。
这几年,她的身体时好时坏,总说乏力,大夫说是早年亏了身子,得慢慢养。
“娘,我回来了。”
我走过去,从她手里拿过绣绷,“歇会儿吧,眼睛还要不要了。”
“就快好了,这是给张大户家千金绣的嫁衣,耽误不得。”
阿娘笑着,捶了捶后腰,端起水碗喝了一口。
我看着她鬓边冒出的银丝,心里一阵发酸。
“娘,你猜我今天瞧见谁了
”我装作不经意地提起。
阿娘抬起头:“谁啊
”“夏正德,还有大夫人,和夏琳。”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阿娘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她手里的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红枣水溅湿了她的裙角。
“他们……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声音都在发抖。
“流放,路过永州。”
我言简意赅。
阿娘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那些被我们刻意遗忘的过往,像一条毒蛇,又缠上了她。
当年,夏琳被册封为贵妃,夏家一时风头无两。
大夫人为了给夏琳铺路,说我和我娘命格不好,会冲撞了贵妃的贵气,便将我们赶到了京郊的庄子上。
名为休养,实为囚禁。
后来,京中传来消息,说夏琳在宫中犯下大错,夏家被抄,满门下狱。
紧接着,庄子就走水了。
那场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母女俩早就被烧成了焦炭。
可他们不知道,在大火烧起来的前一刻,我砸开了窗户,背着被大夫人灌了药昏迷不醒的阿娘,从狗洞里爬了出去。
我们一路南下,躲躲藏藏,像两条丧家之犬。
我至今都记得,在最饿的时候,我为了半个馊馒头,跟野狗打了一架。
那些日子,我不敢想,也不愿想。
“晚晚……”阿娘抓着我的手,力气大得吓人,“他们看见你了
”“看见了。”
“那……那可怎么办
他们会不会……”“娘,你怕什么
”我打断她,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现在,我是一家之主,我是这永州码头响当当的夏掌柜。
他们是什么
是阶下囚!该怕的,是他们!”我的话似乎给了阿娘一些力量,她的身体不再抖得那么厉害。
我扶她进屋坐下,给她倒了杯热茶。
“你放心,有我在,没人能再欺负我们。”
安抚好阿娘,我心里那股邪火却越烧越旺。
夏琳那句“你没死”,像根钉子,死死地钉在我心上。
她不是疑问,而是震惊。
她笃定我死了。
为什么
庄子走水,真的是意外吗
我坐不住了。
我得去看看,看看他们现在过的是什么猪狗不如的日子。
我揣上几两碎银,去了趟衙门。
永州的县太爷是个见钱眼开的主。
我平日里没少用船队的便利孝敬他,衙门上下也混了个脸熟。
我找到牢头,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塞了锭银子过去。
“王牢头,跟您打听个事儿。
今天是不是来了批京城来的犯人
”王牢头掂了掂银子,脸上的横肉笑成了一朵菊花:“夏掌柜消息真灵通。
是,刚安顿好。
怎么,您跟他们有旧
”“有仇。”
我冷冷吐出两个字。
王牢头一愣,随即了然地笑了:“我懂,我懂。
这帮子以前人五人六的官老爷,落了难,谁都想来踩一脚。
您想怎么着
只要不弄出人命,都好说。”
“不用,”我从怀里又摸出一张银票,拍在他手里,“我这人,念旧。
他们好歹是我‘亲人’,我得‘照顾照顾’。
这是伙食费,劳您费心,每日三餐,给他们送点好的。”
王牢to看着那张五十两的银票,眼睛都直了。
“夏掌柜,您这……这可真是……仁义啊!”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应该的。
对了,我听说那位废妃……脑子好像不太好使
”“何止不好使!简直就是个疯子!”王牢头一想到夏琳就头大,“从一进牢房就开始砸东西,嘴里不干不净地骂,说有人要害她。
刚才还差点把您父亲给掐死。”
“哦
”我挑了挑眉,“那可得好好看着,别让她寻了短见。
我还没‘孝敬’够呢。”
走出衙门,天已经黑了。
码头上的风吹在脸上,带着一股子凉意。
我回到家,阿娘已经睡下了,只是眉头还紧紧皱着。
我替她掖好被角,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从床底下,我拖出一个小木箱。
箱子上了锁,里面装着的,是我所有的过去。
我打开箱子,里面只有几件破旧的衣服,和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
我一层层解开布包,里面是一根早已锈迹斑斑,微微弯曲的……绣花针。
这是当年我从火场里爬出来后,从我耳朵里**的。
针尖上,还凝着早已干涸发黑的血。
我的左耳,从那天起,就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我用指尖轻轻摩挲着针身,那股尖锐的刺痛,仿佛又从耳蜗深处传来。
夏琳,大夫人,夏正德。
我们,该好好算算总账了。
第二天,我亲自去厨房,熬了一锅“好粥”。
粥里,我加了点东西。
那是当年大夫人灌给我娘的汤药里的一种辅料,无毒,但能让人四肢乏力,精神萎靡。
我将食盒递给衙门的杂役,让他送去大牢。
“告诉他们,这是他们‘好女儿’夏晚,孝敬他们的。”
我要让他们清清楚楚地知道,折磨他们的人,是我。
第三章“哐当!”一声巨响,我送去的食盒被狠狠地砸在牢房的墙上,白粥混着碎瓷片,糊了一地。
“夏晚!你个贱种!你想毒死我吗!”夏琳像只炸了毛的野猫,扑到牢门前,双手死死抓住木栏,冲着外面的狱卒嘶吼。
狱卒被她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手按在腰刀上:“**鬼叫什么!夏掌柜好心给你送饭,你不吃就滚一边去!”“好心
哈哈哈哈!”夏琳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会那么好心
她巴不得我死!她就是来报仇的!”牢房的角落里,夏正德和大夫人蜷缩在一起。
大夫人喝了点粥,此刻正浑身发软,靠在夏正德身上喘气。
夏正德则一脸铁青,他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又看了一眼癫狂的女儿,眼神里满是绝望。
“琳儿,别闹了……”他声音沙哑地开口。
“爹!你糊涂了吗
那个**没死!她现在发达了,她是来踩我们一脚,来看我们笑话的!”夏琳猛地回头,冲着夏正德吼道。
“那又能怎么样!”夏正德终于爆发了,他撑着墙站起来,指着夏琳的鼻子骂道,“我们现在是阶下囚!是砧板上的鱼肉!你还当自己是贵妃娘娘吗
在这里,我们连条狗都不如!她愿意给口饭吃,你就该跪下磕头了!”“我不!我偏不!”夏琳的性子,从小就被惯得无法无天,“我就是死,也不会吃她一口东西!有本事,她就弄死我!”这些话,是狱卒一字不漏地学给我听的。
我正坐在自己船队的账房里,一边听,一边慢悠悠地拨着算盘。
“啪”的一声,我将最后一颗算珠拨到位,抬头看向那个眉飞色舞的狱卒。
“她真这么说
”“千真万确!夏掌柜,那娘们就是个疯子!不识好歹!”“不识好歹
”我冷笑一声,从钱匣子里抓了一把铜钱扔给他,“赏你的。
继续看着,有什么动静,随时来报。
尤其是那个夏琳,别让她死了,也别让她太好过。”
“得嘞!您就瞧好吧!”狱卒接了钱,眉开眼笑地走了。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
窗外,我的船队正整装待发,要去南边运一批丝绸。
这几年,**着不要命的闯劲和精明的头脑,已经成了永州到泉州这条水路上说一不二的人物。
我的好姐姐,你以为我只是来踩你一脚吗
不,我不仅要踩你,我还要把你引以为傲的一切,都碾得粉碎。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让狱卒送“好饭好菜”过去。
当然,每一道菜里,都加了那味“辅料”。
夏正德和大夫人扛不住饿,只能吃了。
吃了之后,就整日昏昏沉沉,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只有夏琳,她骨头硬,宁愿饿死,也不碰我送去的东西一下。
她靠着狱卒每日供给的馊饭和清汤吊着命,几天下来,就瘦得脱了相,眼窝深陷,颧骨高耸,像个活骷髅。
她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痛快。
这天,押送他们来永州的官差头子,那个叫沈炼的男人,找到了我。
他约我在码头边的茶馆见面。
沈炼三十岁上下,一张脸像是用冰雕的,没什么表情,眼神却锐利得像鹰。
他穿着一身飞鱼服,腰间配着绣春刀,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官差。
“夏掌-柜。”
他开门见山,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冰冰的,“你和牢里的夏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热气,答非所问:“沈大人一路辛苦,流放的犯人,有什么好问的
”“普通的犯人,见了一个船行掌柜,不会像见了鬼一样。”
沈炼的目光紧紧锁着我,“夏贵妃……不,女囚夏琳,在牢里一直念叨你的名字,说你要害她。”
“她脑子不清醒,沈大人也信
”我放下茶杯,抬眼看他。
“我只信我看到的。”
沈炼身体微微前倾,一股压迫感袭来,“夏掌柜,你每天往牢里送饭,不像接济,倒像是……**。”
我心里一凛。
这个沈炼,不好对付。
“沈大人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夏家的案子,是圣上钦定的铁案。
废妃夏琳,秽乱宫闱,夏正-德教女无方,满门流放。
案子已经结了。”
沈炼一字一顿,像是在警告我,“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但他们现在是朝廷的犯人。
在我的看管下,我不希望出任何乱子。”
“比如,死人
”我笑了。
沈炼的眉头皱了起来。
“沈大人放心,”我站起身,从怀里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轻轻推到他面前,“我这人,惜命,也怕麻烦。
只想让他们安安稳稳地到流放地而已。
这点银子,不成敬意,就当是请兄弟们喝杯茶,路上多‘照应’一下我的亲人。”
沈炼的目光落在银票上,又缓缓抬起,看着我,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
他没有收那张银票。
“夏掌柜的‘照应’,沈某心领了。
不过职责所在,无功不受禄。”
他站起身,朝我拱了拱手,“告辞。”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嘴角的笑容慢慢敛去。
这个沈炼,油盐不进,是个硬茬。
看来,我得换个玩法了。
当天晚上,我换了一身普通的布衣,脸上蒙了块面巾,悄悄潜入了县衙的大牢。
王牢头早就被我用银子喂饱了,见我来了,二话不说就领着我往最深处的牢房走去。
牢房里一股恶臭,熏得人头晕。
我站在夏琳的牢房外。
她正蜷缩在角落的稻草堆里,像一团被丢弃的垃圾。
听到脚步声,她警觉地抬起头,看到蒙着面的我,眼里瞬间充满了惊恐和怨毒。
“是你!夏晚!”她嘶哑地叫着,挣扎着想爬起来,却浑身无力,又摔了回去。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你想干什么
你这个**!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用尽全身力气吼道。
我慢慢蹲下身,隔着木栏,将一样东西递到她面前。
那是一张泛黄的药方。
夏琳看不懂药方,但她认得上面开药的那个大夫的签名。
那是当年府里专为她母亲,也就是大夫人调理身体的王太医。
“眼熟吗
”我的声音,从面巾下传出来,又冷又沉,“当年,我娘就是喝着这个方子上的药,一天天变得虚弱。
你和你娘,每天看着她喝下去,心里是不是很高兴
”夏琳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血色尽失。
“你……你胡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嘴上否认,眼神却出卖了她。
“不知道
”我冷笑一声,将药方收回来,换了另一样东西。
那是一只耳坠。
一只烧得半边焦黑,却依然能看出原本精致样式的珍珠耳坠。
“这个,你总该认得了吧
”看到耳坠的瞬间,夏琳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指着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你……”“想起来了
”我凑近了些,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当年庄子着火的那个晚上,你和你娘,把我按在地上。
你就是用这对耳坠的另一只,还有一根绣花针,一起捅进了我的耳朵!”我猛地扯下脸上的面巾,将我的左耳,完完整整地暴露在她面前。
我的左耳耳垂上,有一个狰狞的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贯穿过。
“你看看!看清楚!这就是你干的好事!”我冲她低吼,压抑了多年的恨意,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你嫉妒我,嫉妒先生夸我女红比你好,诗书比你强!所以你就想毁了我!你想让我变成一个又聋又瞎的废物!”夏琳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我的耳朵,看着我扭曲的面容,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被掐住了脖子。
“不……不是我……不是我……”她疯了似的摇头,拼命往后缩。
“不是你是谁!夏琳!你这个毒妇!你以为一把火就能烧掉所有证据吗
我告诉你,我活着,我活下来了!我就是来向你们讨债的!”“啊——!”夏琳终于崩溃了,她抱着头,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在阴森的牢房里回荡。
我看着她疯癫的样子,心里却没有半分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
我重新戴上面巾,转身离开。
走到牢房门口,我停下脚步,对早就吓傻了的王牢头说:“看好她,要是让她死了,我唯你是问。”
王牢头哆哆嗦嗦地应着:“是……是……夏掌柜放心……”我没再回头。
夏琳,这只是个开始。
我要让你清醒地看着,你是怎么一步步,走向地狱的。
第四章从大牢出来,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趟药铺。
“老板,给我抓三副药。”
我将一张纸条递过去。
药铺老板接过一看,眉头微微一蹙:“姑娘,这方子……药性太烈,是给谁吃的
”“给我仇人。”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
老板打量了我一眼,没再多问,转身去抓药了。
这方子,是我根据当年王太一给大夫人开的慢性毒药方子,改良过的。
剂量加了三倍,去掉了一些温和的辅药,换上了几味能迅速摧垮人意志的药材。
无毒,但能让人痛不欲生。
回到家,阿娘还没睡,坐在灯下等我。
看到我回来,她松了口气:“晚晚,你上哪儿去了
这么晚。”
“出去办了点事。”
我不想让她担心,便将药包藏在身后,“娘,明天开始,我找个大夫天天来给你请脉,好好调理一下身子。”
“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病了。”
阿娘摆摆手。
“不行,必须看。”
我的语气不容置喙。
阿←娘看着我,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我请了永州最好的大夫来给阿娘诊脉。
大夫诊了半天,捻着胡须,面色凝重。
“夫人这病,根子在早年。
像是长期服用过什么损耗气血的药物,导致五脏六腑都受到了损伤。
如今沉疴积郁,要根治,难啊。”
大夫摇着头。
我的心,狠狠地沉了下去。
虽然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那股恨意还是像野草一样疯长。
“大夫,不管花多少钱,用多好的药,都请您尽力。”
我将一锭金子放在桌上。
大夫连连推辞,最后还是收下了,开了个温补的方子。
送走大夫,我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阿娘,握紧了拳头。
大夫人,夏琳。
你们欠我娘的,我会让你们十倍、百倍地还回来!我亲自将那三副烈药煎了,装在一个食盒里,再次送往大牢。
这次,我没让狱卒代劳,而是亲自去了。
沈炼正好在巡查,看到我提着食盒,他拦住了我。
“夏掌柜,又来‘孝敬’亲人
”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让他们死前,喝口热乎的,也算我尽了孝心。”
我面不改色地回道。
沈炼盯着我手里的食盒,鼻子动了动,他常年跟三教九流打交道,对各种气味都很敏感。
“这里面是什么
”“给畜生喝的药。”
他眉头一皱,伸手就要来拿食盒。
我侧身一躲,避开了他的手。
“沈大人,这是我的家事。”
我冷冷地看着他,“他们是我‘亲人’,我想让他们怎么死,就让他们怎么死。
你只是个押送的官差,管得太宽了吧
”“普天之下,莫非王法。
只要他们还是朝廷的犯人,我就得管。”
沈炼寸步不让。
我们俩就这么僵持着,气氛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牢房里传来一阵骚动。
“不好了!不好了!那个疯婆子咬舌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