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文亡妻归来别碰我的孩子列表_完结文亡妻归来别碰我的孩子(厉渊楚茵茵
主人公叫厉渊楚茵茵的是《亡妻归来别碰我的孩子》,这本的作者是嘉喜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厉渊决定将那个叫楚茵茵的女人接进老宅,正式承认为厉家女主人的那天,我死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我听着新生儿响亮的啼哭,感受着生命从身体里一点点抽离,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他发来的信息:「沈画,闹够了就认个错,别...

厉渊决定将那个叫楚茵茵的女人接进老宅,正式承认为厉家女主人的那天,我死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
我听着新生儿响亮的啼哭,感受着生命从身体里一点点抽离,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他发来的信息:「沈画,闹够了就认个错,别让我亲自去抓你回来。
」可惜,他再也等不到我的认错了。
我的死亡,不是结束,而是这场豪门诡宴真正的开始。
我将化为这栋百年老宅里最恐怖的怨念,亲眼看着他,是如何从一个高高在上的掌控者,变成一个被恐惧和悔恨吞噬的疯子。
01「厉总,楚**已经安顿好了,她问您……什么时候宣布她的身份
」电话里,助理的声音小心翼翼。
我的丈夫厉渊,正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的璀璨夜景。
他指间的香烟烟雾缭绕,模糊了他英俊却冷漠的侧脸。
「急什么。
」他声音很淡,「等夫人认错了,再说。
」他说的是我,沈画,他名义上的妻子。
而我此刻,正躺在一百公里外的私人医院手术台上,腹部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
「太太,用力!看到头了!」医生的声音焦急万分,汗水滴在我的脸上,可我已经没有半分力气。
我的意识在剧痛中渐渐涣散,眼前浮现出厉渊的脸。
他曾是爱我的。
在我还不姓厉,只是个无名画师沈画的时候,他在我的画展上,买下了我所有的画。
他说我的画里有他从未见过的、干净的灵魂。
我们爱得轰轰烈烈,不顾他家族的反对结了婚。
可豪门的婚姻,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泥沼。
我那干净的灵魂,在无休止的规矩、猜忌和冷暴力中,被消磨得面目全非。
直到楚茵茵的出现。
她单纯、柔弱,像一朵不染尘埃的小白花,更像厉渊最初认识我时的模样。
他开始频繁地夜不归宿,身上带着不属于我的香水味。
我们的争吵越来越多,直到我身心俱疲,只想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离开。
我提了离婚。
他却把我锁在了老宅里,冷冷地告诉我:「沈画,厉家的女主人,生是厉家的人,死是厉家的鬼。
你这辈子都别想逃。
」为了逼我就范,他将楚茵茵带回了我们的另一处别墅,日日恩爱,消息传得满城风雨。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这个正妻的笑话。
我就是在这种绝望中,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逃跑。
在我怀孕九个月的时候。
剧痛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太太!太太!你醒醒!血压在下降!准备剖腹!」混乱中,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护士的手,嘴里喃喃着:「我的手机……给厉渊……」我仍旧存着一丝幻想。
或许,听到孩子的消息,他会心软。
手机很快被递了过来,我颤抖着拨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接通了,那头却不是厉渊,而是楚茵茵娇滴滴的声音:「喂
阿渊在洗澡呢,你有什么事吗
」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我听到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告诉厉渊,」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字一顿,「他会后悔的。
」说完,我挂断电话,手机从手中滑落。
「哇——」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响彻手术室。
我的儿子,出生了。
我拼命地想睁开眼,再看他一眼,可眼皮却重如千斤。
黑暗,如同潮水一般,将我彻底吞没。
我死了。
在我还爱着厉渊,而他,或许也还爱着我的,某一天。
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团轻飘飘的雾气,飘浮在天花板上。
我看到了躺在手术台上一动不动的自己,脸色惨白,毫无生气。
我看到了医生们对我进行着最后的抢救,心电图上那条刺眼的直线,宣告了所有的徒劳。
也看到了那个被包裹在襁褓里,皱巴巴的小东西。
我的儿子。
原来,这就是死亡的感觉。
没有痛苦,只有一种彻骨的冰冷和旁观的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被猛地撞开。
厉渊冲了进来。
他大概是刚洗完澡,浴袍的带子都系得松松垮垮,头发还在滴水,浑身散发着一股狼狈的寒气。
他冲到手术台前,看着已经冰冷的我,双目赤红。
「沈画
」他试探着叫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可怕。
无人回应。
他伸手,想要触碰我的脸,指尖却在距离我皮肤一厘米的地方,剧烈地颤抖起来。
「谁让你们放弃的
!继续救!给我把她救回来!」他猛地回头,对着医生们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院长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厉……厉总,夫人她……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我让你救她!」厉渊一把揪住院长的衣领,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他捏碎,「她不可能死!她只是在跟我闹脾气!沈画!你给我起来!」他疯了一样地摇晃着我的身体,可那具躯壳,再也不会给他任何回应了。
一旁的护士抱着孩子,吓得瑟瑟发抖:「厉总,小少爷……」厉渊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那个小小的婴儿身上。
他的眼神极其复杂,有初为人父的茫然,有痛失所爱的狂怒,但更多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恐惧。
是的,是恐惧。
他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像在看一个怪物。
「把……把他抱走。
」他松开院长,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仿佛那孩子是什么会灼伤他的东西。
「立刻,马上!」我飘在空中,冷冷地看着他。
厉渊,你不是想要个孩子来彻底捆住我吗
现在,孩子来了,我走了。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你又在怕什么
就在这时,我看到楚茵茵也跟着跑了进来。
她看到手术室里的惨状,夸张地捂住了嘴,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otic的得意。
她走到厉渊身边,柔柔地拉住他的手臂:「阿渊,你别这样,人死不能复生……」「滚!」厉渊猛地甩开她,力道之大,让楚茵茵直接摔倒在地。
他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楚茵茵,那眼神,不像是看情人,倒像是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
「是你
」他一步步逼近她,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是你接的电话
你跟她说什么了
」楚茵茵吓得脸色发白,连连后退:「我……我什么都没说啊!我只是告诉她你在洗澡……阿渊,你别吓我……」「我让你别碰我的手机!」厉渊怒吼着,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器械盘。
金属碰撞的刺耳声响彻整个空间。
所有人都被他癫狂的模样吓住了。
我静静地看着,心中没有半分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
厉渊,现在才来发疯,太晚了。
你永远都不知道,你亲手掐灭的,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爱过你的灵魂。
而我,也不会让你和这个女人,好过。
一股强大的怨念从我“心底”升起,手术室的灯光,开始疯狂地闪烁起来。
02我的“尸体”被运回了厉家老宅。
灵堂就设在主厅,那是我曾经最讨厌的地方,充满了压抑和腐朽的气息。
我飘在自己的黑白遗照上方,看着厉渊一身黑衣,面无表情地跪在蒲团上。
他已经在这里跪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宾客们来来往往,对着我的遗像鞠躬,然后走到厉渊身边,说几句节哀顺变的场面话。
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探究和揣测。
毕竟,就在几天前,全城的人都知道厉总为了新欢,逼得正妻离家出走。
如今正妻难产而亡,他却在这里演一出深情款款的戏码,实在令人玩味。
楚茵茵也来了。
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裙子,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眼角泛红,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走到厉渊身边,蹲下身,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阿渊,别这样,你的胃不好……」她说着,想去扶厉渊的胳膊。
厉渊却猛地睁开眼,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暴戾和厌恶。
「别碰我。
」他的声音不大,却冷得像冰。
楚茵茵的手僵在半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周围的宾客们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窃窃私语。
「啧啧,这不就是那个小三吗
还真敢来啊。
」「你看厉总那眼神,像是要吃了她。
这豪门的浑水,果然深得很。
」楚茵茵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委委屈屈地退到了一边。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
厉渊,你是在做给谁看呢
是在弥补你那可笑的愧疚感,还是在演戏给这些看客
入夜,宾客散尽。
偌大的灵堂里,只剩下厉渊和我,一活一死。
他终于动了。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我的棺木前。
那是一副上好的金丝楠木棺,价值连城,可也只是一座冰冷的囚笼。
他伸出手,颤抖着,抚上棺盖。
「沈画……」他低声唤着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痛楚,「我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我飘到他面前,试图去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可我只能看到他通红的眼眶,和他脸上那道浅浅的疤痕。
那是我们刚认识时,他为了从几个小混混手里救下我,被酒瓶划伤的。
当时我哭得像个泪人,他却笑着说,这是他爱的勋章。
这道疤,成了他后来每次看我时,眼中不经意流露温柔的记忆锚点。
可现在,这勋章,看起来更像一道讽刺的烙印。
「回来……」他又重复了一遍,额头抵着冰冷的棺木,肩膀微微耸动。
他哭了。
这个不可一世,从不低头的男人,哭了。
我的“心”猛地一抽。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爱与恨的复杂情绪,在我虚无的身体里冲撞。
“嗡——”灵堂里的长明灯,火焰猛地窜高,又骤然熄灭,整个大厅瞬间陷入黑暗。
厉渊猛地抬起头,警惕地看向四周。
「谁
!」黑暗中,我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闪过的惊惧。
我集中我所有的意念,将一股冰冷的“气息”吹向他的耳边。
“厉……渊……”我用尽全力,发出了死后第一个声音。
那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却清晰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厉渊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瞪大了眼睛,瞳孔在黑暗中骤然收缩,脸上血色尽失。
「沈……沈画
」他难以置信地环顾四周,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你吗
沈画!」我没有再回应。
我看到他像个疯子一样在黑暗中摸索,跌跌撞撞,不停地呼唤着我的名字。
恐惧,正在一点点啃噬他的理智。
这就对了,厉渊。
这只是个开始。
我要你日日夜夜,都活在我制造的恐惧里,直到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阿渊!怎么了
怎么停电了
」楚茵茵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手电筒的光亮。
光亮照亮了厉渊惨白的脸,也照亮了他眼中的疯狂。
他猛地冲过去,一把夺过楚茵茵手里的手电筒,狠狠地砸在地上。
「谁让你进来的
!滚出去!」他咆哮着,将楚茵茵推出了灵堂,然后“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门。
门外,传来楚茵茵惊惧的哭泣声。
门内,厉渊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到地上,将头埋在双膝之间,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黑暗中,我看到他身边不远处,一个穿着老式佣人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正静静地站着。
是厉家的老管家,秦妈。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浑浊的眼睛在黑暗中,却透着一股诡异的光。
她似乎,能看到我。
03秦妈在厉家待了五十年,比厉渊的年纪都大。
她看着厉渊的父亲出生,又看着厉渊出生。
她不是管家,更像是这座老宅的守护者。
我刚嫁进来的时候,她对我还算恭敬,但那恭敬里,总透着一股疏离和审视。
后来,随着我和厉渊的矛盾激化,她看我的眼神,就变得越发冰冷和……轻蔑。
仿佛我只是一个不合格的物件。
此刻,她就站在黑暗里,一动不动,那双浑浊的眼睛,精准地捕捉到了我飘浮的位置。
我的“心”里升起一股寒意。
这个老女人,不简单。
厉渊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存在,他抬起头,声音沙哑:「秦妈,你也听到了,对吗
」秦妈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回道:「大少爷,您太累了,出现了幻觉。
」「不是幻觉!」厉渊猛地站起来,情绪激动,「我听到了!就是她的声音!」秦妈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人死如灯灭。
夫人已经去了,您还是节哀吧。
」她的语气平淡无奇,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厉渊死死地盯着她,像是在审视,又像是在寻求一个答案。
最终,他颓然地垂下头,声音里充满了迷茫和痛苦:「可我……」「大少爷,」秦妈打断了他,「有些事,是厉家的宿命,您改变不了。
」宿命
什么宿命
我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
我嫁给厉渊三年,只知道厉家是一个传承百年的神秘家族,富可敌国,但也规矩森严,处处透着诡异。
比如,这座老宅里,有一间书房,是绝对的禁地。
厉渊从不允许**近。
再比如,厉家的女人,似乎都活不长。
厉渊的母亲,奶奶,都在生下继承人后不久,便“因病”去世。
我曾以为这只是不幸的巧合。
可现在,秦妈的话,让我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难道……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
厉渊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他脸色一变,猛地抓住秦妈的胳膊:「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宿命
我母亲的死……是不是也和这个有关
!」秦妈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幽光。
她没有回答厉渊的问题,只是说:「夜深了,大少爷,您该休息了。
小少爷……也需要您。
」提到孩子,厉渊的身体明显一僵。
他松开了秦妈,眼神里的疯狂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恐惧和挣扎。
「那个孩子……」他喃喃自语,「他……」「他是厉家的希望。
」秦妈的语气,第一次带上了一丝狂热。
说完,她不再理会厉渊,转身,佝偻着背,一步步走出了灵堂,消失在浓稠的黑暗里。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这个老宅,这个家族,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我的死,厉渊母亲的死,和这个所谓的“宿命”,又有什么关系
还有我的孩子……为什么厉渊那么怕他
为什么秦妈说,他是厉家的“希望”
无数的谜团,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笼罩。
我感觉自己正一步步坠入一个深不见底的阴谋旋涡。
不行,我必须弄清楚!我跟随着厉渊,离开了灵堂。
他没有回我们的卧室,而是径直走向了那间被他列为禁地的书房。
他从脖子上取下一把古朴的黄铜钥匙,打开了那扇厚重的木门。
门内,不是我想象中的书香气,而是一股浓重的、陈旧的血腥味。
我跟着他飘了进去。
书房的墙壁上,没有书架,而是挂满了一幅幅女人的肖像画。
从穿着清代宫装的贵妇,到民国时期的名媛,再到现代的丽人……她们的容貌各不相同,但眼神里,都带着一种相同的、死寂般的哀怨。
而在这些画像的最末端,赫然挂着一幅空白的画框。
那是……留给我的位置。
我看到厉渊走到书房中央的一张长桌前,桌上放着一本厚厚的、用皮质包裹的家族日志。
他翻开了日志。
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我看到了上面的文字。
那是一种古老的、用毛笔书写的繁体字。
第一页,赫然写着四个大字——【血脉献祭】。
04【厉氏血脉,天赋异禀,亦承天谴。
欲保家族百年昌盛,需以至亲血脉为引,至阴之女为器,于血月之夜,行换魂献祭之礼。
】【器,需为厉家主母,于诞下子嗣之日,魂魄最为虚弱,乃献祭最佳之时。
其魂魄化为灵引,滋养新生之血脉,护佑家族气运。
】【此为厉家宿命,代代相传,不可违逆。
】日志上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进我虚无的灵魂。
原来,我不是嫁给了爱情。
我是嫁给了“宿命”。
我不是厉渊的妻子,我只是一个被精心挑选出来的,“献祭”的“容器”!我那可笑的爱情,我那三年的婚姻,不过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我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计划!难怪厉渊的母亲、奶奶,都死于产后。
她们和我一样,都是这个残忍仪式的牺牲品!一股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吞噬。
我“尖叫”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厉渊扑了过去。
书房里的所有画像,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桌上的烛台倒下,厚重的窗帘无风自动,整个房间里阴风怒号。
厉渊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后退一步,手中的日志“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沈画!是你吗
!我知道是你!」他对着空气大喊,声音里带着恐惧,也带着一丝……期盼
我停了下来,冷冷地看着他。
我看到他脸上交织着痛苦、悔恨和一种解脱般的神情。
「对不起……沈画……对不起……」他跪倒在地,双手痛苦地***发间,「我试过了……我真的试过要救你……」救我
我冷笑。
「我把你锁起来,不让你走,就是不想让你在外面生下孩子……我以为只要拖过预产期,只要孩子不出生,你就不用死……」「我把楚茵茵带回来,就是为了故意气你,让你恨我,让你对我死心……我想着,只要你不再爱我,或许……或许那个诅咒就不会生效……」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声音哽咽。
「我算好了一切,我甚至准备好了,如果实在不行,就由我……来代替你……可我没想到……你竟然会逃跑……你竟然会提前……」他说不下去了,只剩下压抑的、痛苦的呜咽。
我静静地听着。
原来,他都知道。
原来,他不是不爱我,而是用一种最愚蠢、最残忍的方式,在“保护”我。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我死了。
被他,被这个家族,活生生地献祭了。
我的恨意没有减少,反而因为这可悲的真相,而变得更加刻骨。
厉渊,你的爱,太自私,也太无能。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楚茵茵端着一碗参汤,怯生生地站在门口:「阿渊,我听见里面有动静,你没事吧
秦妈让我给你送碗汤来……」厉渊猛地抬起头,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死死地盯着她。
「滚出去!」楚茵茵被他吓得一哆嗦,手里的汤碗差点掉在地上。
「阿渊……」「我让你滚!」厉渊站起身,一步步向她逼近,「楚茵茵,你到底是谁
」楚茵茵的脸上,第一次褪去了那份楚楚可怜的伪装。
她站直了身体,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和我印象中完全不符的笑意。
「我是谁
」她轻笑一声,目光越过厉渊,似乎在看我所在的方向,「我是来帮你完成宿命的人啊,我的……好侄孙。
」侄孙
!这个称呼,让厉渊和我,都愣住了。
楚茵茵缓缓抬起手,抚上自己的脸。
那张清纯无辜的脸上,皮肤开始像蜡一样融化,露出底下另一张布满皱纹,却依稀能看出绝代风华的脸。
那张脸,和墙上挂着的,厉渊奶奶的画像,一模一样!不,不仅仅是像。
更诡异的是,在她耳后,有一道和我一模一样的,浅浅的疤痕。
那是我初中时,为了救一只被困在铁丝网里的小猫,不小心划伤的。
那是我身上独一无二的印记。
为什么会出现在她身上
!「很惊讶吗
」她,或者说“它”,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变得苍老而诡异,「厉家的女人,从来都不是一次性的消耗品。
每一次献祭,都是一次新生。
」「沈画的身体死了,但她的一部分‘印记’,已经被我继承了。
很快,等血月之夜到来,我就会借着那个新生儿的身体,彻底取代她,成为这个家族新的守护灵。
」「至于你,阿渊,」它的目光转向厉渊,充满了贪婪和欲望,「你会得到一个全新的,更听话,也更‘干净’的妻子。
而厉家,将迎来又一个百年的辉煌。
」我终于明白了。
楚茵茵根本不是人!她是厉家历代被献祭的主母怨念的**体!是一个靠吞噬新的灵魂和肉体来延续自身存在的……怪物!而我身上那道疤,我所有的记忆和特质,都成了它用来伪装自己,迷惑厉渊的“皮肤”!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寒,将我彻底包裹。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马上就要被这个怪物……「不——!」我发出一声无声的嘶吼,整个书房的画像,在一瞬间,全部七窍流血!05猩红的“血泪”从那一幅幅画像的眼眶、鼻孔和嘴角流下,在墙壁上蜿蜒出诡异的痕迹。
整个书房,仿佛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地狱。
“楚茵茵”脸上的笑容,第一次僵住了。
她惊疑不定地看着四周,似乎无法理解,一个刚刚死去、力量微弱的新魂,怎么可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怨念。
厉渊也震惊地看着眼前这恐怖的一幕。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这是我的力量。
是我在愤怒,在反抗!「你休想!」厉渊挡在了“楚茵茵”面前,像一头护崽的野兽,死死地盯着她,「我绝不会让你碰我的孩子!」「你的孩子
」“楚茵茵”嗤笑一声,那张苍老的脸配上少女的嗓音,说不出的诡异,「他不是你的孩子,他是厉家的‘容器’,是我的新身体!这是他的宿命!」「去你的宿命!」厉渊双目赤红,彻底撕碎了平日里所有的冷静和自持,「我母亲是这样,沈画也是这样!我不会让我的儿子,再重复这种该死的命运!」「由不得你!」“楚茵茵”的脸色沉了下来,「厉渊,别忘了,是谁把你从一个私生子,一路扶持到家主的位置。
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你想反抗我
反抗整个厉家的根基
」厉渊的身体,微不可察地一颤。
我“心”里一惊。
私生子
我一直以为厉渊是他父亲唯一的儿子。
原来,他也有着不堪的过往。
而这个怪物,就是他爬上权力巅峰的交易***。
难怪他如此矛盾,如此痛苦。
他既是受害者,也是这场罪恶的帮凶。
「那又如何
」厉渊惨笑一声,眼中满是决绝,小说《亡妻归来:别碰我的孩子》 亡妻归来:别碰我的孩子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