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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签了字的病危通知书,成了他最后的体面(钱玉芬刘飞刘壮)_那份签了字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2月15日

那份签了字的病危通知书,成了他最后的体面》免费阅读!这本书是四张打字机创作的一本言情,主要讲钱玉芬刘飞刘壮的故事。讲述了:我叫许知意,是心外科的护士长。我们科新收了个病人,急性心梗,叫刘壮。给他办住院的是他妈钱玉芬和他弟刘飞。一个珠光宝气的富婆,一个染着黄毛的精神小伙。从他们踏入病区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这家人不简单。钱玉芬...

我叫许知意,是心外科的护士长。

我们科新收了个病人,急性心梗,叫刘壮。

给他办住院的是他妈钱玉芬和他弟刘飞。

一个珠光宝气的富婆,一个染着黄毛的精神小伙。

从他们踏入病区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这家人不简单。

钱玉芬嫌病房不够豪华,刘飞嫌护士走路声太大。

但我没想到,他们作死的程度,能直接把亲人送进ICU。

他们不信科学,信网上搜来的“大师偏方”。

当刘壮因为他们的“爱心”草药汤二次心衰,被推进抢救室时。

刘飞的拳头差点砸在主治医生周凛的脸上。

钱玉芬则躺在地上撒泼,哭喊着是我们医院害了她的儿子。

整个楼层乱成一锅粥。

我没说话,只是回到办公室,取出了一个文件夹。

里面有他们亲笔签名的《拒绝遵医嘱声明》。

有监控拍下他们偷偷喂药的视频截图。

还有那份被他们当成废纸的,详细记录了每一项潜在风险的告知书。

我喜欢我的工作,因为记录和签名,永远比哭喊和拳头更有力。

1.0“护士长,15床新来的,急性心梗,叫刘壮。”

小护士陈薇跑过来,脸上有点为难。

“他家属……不太好沟通。”

我点点头,拿起病历夹。

“我去看看。”

走到15床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尖利的女声。

“你们这是什么病房

墙都掉皮了!我儿子住这种地方,病能好吗

”我推门进去。

一个穿金戴银的中年女人,正指着墙角一点水印,满脸嫌恶。

旁边站着个黄毛小子,嘴里嚼着口香糖,眼神飘忽。

他就是刘飞,病人的弟弟。

床上的病人刘壮,四十来岁,一脸菜色,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被他妈吵得直皱眉。

“钱女士,您好,我是这里的护士长,许知意。”

我脸上挂着职业微笑,声音放得很柔。

“咱们这是心外科最好的病房了,朝向好,也安静。”

钱玉芬上下打量我,哼了一声。

“安静

刚刚那个小护士走路跟打雷一样!我儿子需要静养!”我没接她的话,转向床上的刘壮。

“刘先生,现在感觉怎么样

胸口还闷吗

”刘壮虚弱地点点头。

“好多了,谢谢护士长。”

“应该的。”

我拿出文件夹里的几份文件。

“钱女士,刘先生,这是住院须知和治疗同意书,需要家属签一下字。”

我把笔递过去。

钱玉芬没接,反而一把抢过文件,翻得哗哗作响。

“这么多字,谁看得完

你们就是搞这些名堂骗钱!”旁边的刘飞也凑过来,吊儿郎当地说:“就是,我哥不就是心脏有点不舒服吗

你们又是抽血又是插管的,至于吗

”我脸上的笑意不变,但语气加重了一点。

“刘先生是急性心肌梗死,这是要命的病,每一个步骤都必须严格按照流程来。”

“这些文件,是保障病人的权利,也是明确我们医护的责任。

麻烦您仔细看一下,特别是手术风险和术后并发症这几条。”

我指着其中一页,上面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风险告知。

钱玉芬眼皮都懒得抬。

“行了行了,别说了,签哪儿

”她不耐烦地问。

“每一页右下角都需要签。”

我看着她。

她拿起笔,龙飞凤舞地划拉上自己的名字:钱玉芬。

签到最后一页,我把红色印泥递过去。

“麻烦再按个手印。”

刘飞“切”了一声。

“怎么着

签字还不够,还要搞按手印这一套

当我们是犯人啊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这是规定。

为了确保你们完全知情并同意我们的治疗方案,手印是最清晰的法律凭证。”

“按下去,就代表你们认可了白纸黑字的每一个字。”

我的目光很平静,但刘飞被我看得有点发毛,撇了撇嘴,没再吭声。

钱玉芬不耐烦地抓过我的手,胡乱在印泥上按了一下,再狠狠地戳在纸上。

我收回文件,仔细检查了一遍。

签名清晰,手印完整。

很好。

我把文件收进文件夹,对着他们母子俩,再次露出微笑。

“谢谢配合。

从现在开始,刘先生的治疗就正式开始了。”

“请务必遵守医嘱,不要给病人吃任何我们规定以外的食物和药品。”

我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

钱玉芬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

我转身走出病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陈薇在门口等着,一脸担忧。

“护士长,这家子人,以后怕是麻烦。”

我拍了拍手里的文件夹,发出清脆的响声。

“没事,我们按规矩办事。”

“把这份文件立刻扫描存档,原件锁进我的柜子。”

有这份东西在,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讲规矩。

2.0刘壮的病情,在周凛医生的治疗下,很快稳定下来。

周凛是我们科最年轻的主任医师,技术好,人也负责,就是性子冷了点。

他每天查房,都会跟钱玉芬和刘飞交代病情,不厌其烦。

但这对母子,显然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第三天下午,我去查房。

刚走到15床病房门口,就听见刘飞压低声音在打电话。

“……对,我哥就是心梗……医院这帮人就会吓唬人,说得可严重了……”“王大师,您那个方子真那么神

行,我知道了,不能让医生知道……”我脚步一顿,站在门外没动。

电话挂断,钱玉芬的声音响起,带着点兴奋。

“怎么样

王大师怎么说

”“妈,大师说了,我哥这是虚不受补,西药太霸道,伤身体。

他给开了个方子,纯中草药的,说喝下去七天,保准活蹦乱跳。”

“那敢情好!快,去弄药!”我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我整理了一下表情,推门进去。

“钱女士,刘飞先生,聊什么呢

”母子俩吓了一跳,表情有点不自然。

钱玉芬马上说:“没什么,就……就聊聊家常。”

刘飞把手机揣进兜里,眼神躲闪。

我走到刘壮床边,给他测了血压。

“刘先生今天恢复得不错,血压和心率都稳定。”

我一边记录,一边状似无意地说:“现在这个阶段,最关键的就是静养和规范用药,千万不能乱来。”

“特别是外面那些来路不明的偏方,吃下去出了问题,神仙也救不回来。”

钱玉芬的脸僵了一下。

刘飞梗着脖子说:“我们知道,用不着你教。”

我笑了笑,没再多说。

从病房出来,我立刻去了医生办公室。

周凛正在看片子。

“周医生,15床的家属,可能要搞小动作。”

我把刚才听到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周凛的眉头拧成了个疙瘩。

“胡闹!”他放下片子,站了起来。

“我再去找他们谈谈。”

“等等。”

我拦住他,“你现在去,他们不会承认的。

反而会打草惊蛇,让他们更警惕。”

“这样,我让护士站多留意15床的动静。

特别是他们带进来的东西。”

周凛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好,辛苦你了,许护士长。”

“分内之事。”

当天晚上,我就调整了巡房护士的排班,让最细心的陈薇负责那一块。

我还特意嘱咐保洁阿姨,15床的垃圾桶,每天都要单独收起来,让我先检查一遍。

果然,第二天一早,保洁阿姨就提着一个单独的垃圾袋来找我。

我打开一看,里面除了果皮纸屑,还有几个撕开的中药包装袋。

一股浓郁又古怪的药味,扑面而来。

我戴上手套,把那几个包装袋捡出来,放进证物袋里。

上面没有生产厂家,没有成分说明,就是普通的牛皮纸袋。

我拿着证物袋,去找了周凛。

他一看,脸色铁青。

“他们还真敢!”“现在怎么办

直接戳穿他们

”我问。

周凛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没用。

他们会说这是他们自己喝的,或者说是朋友送的,我们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们给病人喂了药。”

“现在戳穿,只会让他们下次做得更隐蔽。”

他看向我,眼神冷得像冰。

“许护士长,继续盯着。

记录下所有异常。”

“每一次探视时间,他们带了什么东西,待了多久,病人的生命体征在他们探视后有没有变化,全部给我记下来。”

“我要让他们自己,把证据链凑齐。”

我点点头,心里有数了。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比的不是谁声音大,而是谁更专业,更有耐心。

3.0接下来的两天,15床病房里,那股奇怪的中药味就没断过。

钱玉芬每天都提着一个保温壶过来,名义上是给儿子送汤,但每次都神神秘秘的。

我和周凛心照不宣,没有戳破。

我只是让护士,把每一次的“送汤”时间,以及送汤后刘壮生命体征的细微波动,都精确到分钟,记录在护理日志的备注栏里。

这些记录,看似不起眼,但在关键时刻,就是最锋利的刀。

第五天早上,查房。

周凛看着刘壮最新的心电图,眉头紧锁。

“刘先生,你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别的东西

”床上的刘壮眼神躲闪,支支吾吾。

“没……没有啊……”旁边的钱玉芬立刻跳了起来。

“周医生你什么意思

我们还能害我儿子不成

我们天天就喝点你开的白粥!”刘飞也在一边帮腔:“就是,你们治不好我哥,别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周凛没理他们,只是盯着刘壮。

“你的心率开始不稳了,出现了频发室性早搏。

这是药物相互作用的典型表现。”

“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有没有吃别的东西

”刘壮被他看得心虚,头埋得更低了。

钱玉芬急了,直接挡在儿子面前。

“没有就是没有!周医生,你要是没本事,就直说,别在这儿吓唬人!”周凛的耐心终于耗尽了。

他转过身,看着钱玉芬,语气冷得掉渣。

“钱女士,我明确告诉你,如果你们再这样继续使用来路不明的药物,干扰正常治疗,病人随时可能再次心衰,甚至猝死。”

“到时候,别说是我,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这话说的极重。

钱玉芬的脸色瞬间白了。

但她还在嘴硬:“你……你胡说!王大师说了,他那是神药!”“王大师

”周凛冷笑一声,“哪个医院的教授

发表过几篇论文

做的临床试验数据在哪

”一连串问题,把钱玉芬问傻了。

她愣在那,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周凛不再看她,直接对我说:“许护士长,既然家属执意要用他们自己的‘神药’,我们也不好阻拦。”

“去,打印一份《自愿放弃常规治疗暨一切后果自负声明书》。”

“让他们签字画押。”

我心里一动,明白了周凛的意思。

这是要釜底抽薪。

“好的,周医生。”

我很快就拿着打印好的声明书回来了。

上面条款清晰,用词严谨。

核心意思就一个:家属拒绝听从医嘱,坚持使用院外药物,由此产生的一切不良后果,包括但不限于病情加重、残疾、死亡,均由家属自行承担,与院方无关。

我把声明书和印泥一起放在钱玉芬面前。

“钱女士,签吧。”

钱玉芬看着那张纸,手有点抖。

她再傻,也知道这张纸的分量。

刘飞一把抢过去,粗略地扫了一眼,骂骂咧咧。

“**,你们这是想推卸责任啊!我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就签了这个,你们就没事了

”周凛靠在门框上,抱着手臂,冷冷地看着他们。

“你们可以不签。

不签,就立刻停止使用你们的偏方,一切按照我们的方案来。”

“或者,你们现在就办理出院,回家找你们的王大师治。”

“两条路,自己选。”

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钱玉芬和刘飞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犹豫。

僵持了大概五分钟。

最终,是钱玉芬咬了咬牙。

她似乎对那个“王大师”有着盲目的信心。

“签就签!我儿子要是好了,我看你们的脸往哪儿搁!”她夺过笔,在声明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然后,又抓起刘飞的手,逼着他一起签了名。

最后,母子俩,一人一个,重重地按下了红手印。

我收回那张纸,吹了吹上面的墨迹。

纸张轻飘飘的,却重如泰山。

我看着钱玉芬,微微一笑。

“好的,钱女士。

从这一刻起,我们将尊重您的决定。”

“但是,护理记录和生命体征监测,我们还会继续。

这是我们的职责。”

她没听出我话里的意思,只是冷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我拿着那份滚烫的声明书,和周凛一起走出病房。

走廊里,周凛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许知意,这份东西,你收好了。”

我点点头,把它放进那个专门的文件夹里。

“放心吧,周医生。”

现在,万事俱备。

只等东风了。

或者说,只等他们亲手把刘壮推进深渊。

4.0签了那份声明书后,钱玉芬和刘飞彻底放飞了自我。

他们每天三次,准时准点地给刘壮喂那种黑乎乎的“神药”。

保温壶就大摇大摆地放在床头柜上,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

我们医护人员,也没人再去劝阻。

周凛下了命令,除了常规的监测和护理,不许再对他们的“偏方”发表任何意见。

所有护士都憋着一口气,但都严格执行。

我每天的工作,多了一项。

就是汇总15床的所有数据。

病房里的多参数监护仪,24小时不停地记录着刘壮的生命体征。

心率、血压、血氧饱和度……每一条曲线,都通过中央监护系统,实时传输到护士站的电脑上。

我把这些数据,每天都导出来,做成详细的图表。

图表上,我用红色的箭头,清晰地标注出每一次喂服“偏方”的时间点。

规律,很快就显现出来了。

每一次喂药后半小时,刘壮的心率就会出现一波异常的飙升,然后又迅速回落。

血压的波动也越来越大。

监护仪上的室性早搏报警,从一天几次,变成了一小时几次。

那些上下起伏的曲线,在别人看来或许只是一堆无意义的线条。

但在我眼里,那是钱玉芬和刘飞亲手画下的,一张完美的犯罪证据图。

第七天的下午,刘壮的情况急转直下。

他开始出现呼吸困难,嘴唇发紫。

监护仪发出了尖锐的、持续不断的报警声。

陈薇第一个冲进去,看见病人的样子,脸都白了。

“护士长!15床不行了!室颤了!”我立刻抓起抢救车,推着就往病房跑,同时大喊:“快!通知周医生!准备除颤!”整个病区,瞬间紧张起来。

我们冲进病房的时候,钱玉芬和刘飞都傻了。

钱玉芬手里还端着那碗没喂完的“神药”,愣愣地看着床上抽搐的儿子。

刘飞反应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你们干什么吃的!我哥怎么了!你们快救人啊!”我一把甩开他,声音冷静但严厉。

“让开!别妨碍抢救!”周凛也飞速赶到,他看了一眼监护仪上的波形,脸色凝重。

“除颤仪!200焦!准备!”“充电完成!”“离开!”随着周凛一声令下,刘壮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

监护仪上的曲线,乱跳了几下,但还是没有恢复正常。

“不行!再来!300焦!”“离开!”又是一次电击。

这次,监护仪上终于跳出了一丝微弱但规则的窦性心律。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周凛立刻开始下达医嘱。

“上呼吸机!利尿!强心!马上转ICU!”护士们有条不紊地执行着。

我负责记录抢救过程中的所有用药和操作。

一片混乱中,只有我们医护人员,像精密的机器一样运转着。

而钱玉芬和刘飞,像是被抽走了魂。

钱玉芬手里的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黑色的药汁流了一地,散发出刺鼻的味道。

她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王大师说……会好的……”刘飞则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瞥了地上的碎片一眼,对陈薇说:“小陈,把地上的碎片和药渣,取样封存。”

然后,我走到瘫软的钱玉芬面前,把一张新的病危通知书递给她。

“钱女士,病人情况危急,需要马上转入重症监护室。

请签字。”

我的语气,和一周前她签第一份同意书时,一模一样。

平静,柔和,不带一丝情绪。

但这一次,她接文件的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5.0刘壮被推进了ICU。

红色的“抢救中”灯牌亮起,像一只不祥的眼睛,盯着走廊里的人。

钱玉芬和刘飞,就像两只斗败的公鸡,蔫蔫地守在ICU门口。

之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周凛从ICU出来,摘下口罩,脸上全是疲惫。

他走到母子俩面前,声音沙哑。

“病人送来得太晚,因为不明药物的**,引发了急性左心衰,合并严重电解质紊乱。

虽然暂时保住了命,但情况很不乐观。”

钱玉芬一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扑上来就想抓周凛的白大褂。

“周医生!你救救我儿子!你一定要救救他啊!”周凛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手。

“我们会尽力。

但是,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他说完,看了我一眼,转身回了办公室。

接下来的48小时,是关键期。

钱玉芬和刘飞吃住都在医院走廊里,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

他们看见我,眼神复杂,想问又不敢问。

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按时给ICU送去需要的药品和文书。

我知道,暴风雨还没真正到来。

人,在极度的恐惧和自责之后,往往不是反思,而是会疯狂地寻找一个替罪羊。

来转移自己的罪恶感。

果然,第三天上午,刘壮的情况再次恶化。

ICU下了第二次病危通知。

这个消息,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刘飞的理智,彻底崩断了。

他像一头发疯的野牛,冲到了我们科室的护士站。

“许知意!周凛!你们给我滚出来!”他一脚踹在护士站的台子上,上面的病历和文件散落一地。

小护士们吓得脸色惨白。

“你们这帮庸医!杀人犯!”刘飞双眼通红,指着我们大骂。

“我哥进来的时候好好的!是你们!是你们把他治坏了!你们要赔我哥的命!”钱玉芬也跟在后面,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一边哭,一边拍着大腿,嘴里喊着:“黑心医院啊!草菅人命啊!还我儿子啊!”一瞬间,整个病区都乱了。

其他病房的家属都出来看热闹,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这就是典型的“医闹”。

先用暴力和哭闹,占据道德高地,***真相的群众。

我从办公室走出来,站在他们面前。

刘飞看见我,更是激动,指着我的鼻子骂。

“就是你!这个笑面虎!当初就是你骗我们签的字!你安的什么心!”他吼着,拳头都举了起来,看样子想动手。

我没动,也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我的眼神,让他举起的拳头,停在了半空中。

“马上叫保安。”

我对身边的陈薇说。

然后,我拿出手机,按下了录像键,对准了刘飞和钱玉芬。

“刘飞先生,钱玉芬女士,请注意你们的言行。”

“你们现在正在扰乱公共医疗秩序,恐吓医护人员。

你们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被记录下来。”

刘飞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恼怒。

“你还敢拍我

我砸了你的手机!”他伸手就想来抢。

两个高大的保安已经赶到了,一左一右,直接架住了刘飞的胳膊。

刘飞挣扎着,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

我收起手机,对周围围观的人说:“各位,请回病房,不要影响其他病人休息。”

“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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