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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让我跪下奉茶,结果自己先跪了祠堂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2月15日

我穿书了。穿成了替嫡姐给侯府病秧子世子冲喜的炮灰庶女,开局就是地狱模式。婆婆不疼,

丈夫不爱,还有一个以折磨我为乐的小姑子。这位小姑子,顾明珠,是书里的团宠万人迷,

京城第一才女。她觉得我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庶女,给她当洗脚婢都不配。于是,

她天天变着法儿地“教我规矩”。请安要我提前一个时辰到,站在雪地里等。

用膳说我口味粗鄙,逼我顿顿吃清水煮白菜。我全都笑着应下。“多谢妹妹提点,

是我不懂事了。”转身,我就在婆婆面前“不经意”地提起。“母亲,

多亏了明珠妹妹时时教导,不然我还以为侯府的规矩和我们家一样,能让长辈睡个安稳觉呢。

”看着顾明珠那张憋成猪肝色的漂亮脸蛋,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别急,这才哪到哪儿。

我知道她所有的秘密,她最大的软肋。等我拿到和离书,我就把她送上全京城最大的笑话席。

1我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花轿里了。颠簸得厉害,脑袋一下下撞在轿壁上。

喜婆的声音尖着嗓子从外面传进来。“新奶奶坐稳了,就快到侯府了!”我脑子嗡的一声,

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涌了进来。裴青梧,礼部侍郎府的庶女,被嫡母设计,替了嫡姐的婚事。

嫁给永安侯府那个快死的病秧子世子,顾允辞,冲喜。我,一个刚加完班猝死的社畜,

就这么穿进了昨晚看的一本宅斗虐文里。成了这个活不过三章的同名炮灰。书里,

裴青梧嫁进侯府,当天丈夫都没露面。第二天就被小姑子顾明珠立规矩,折磨得半死不活。

最后因为无意中撞破了顾明珠的秘密,被她设计推下水,一命呜呼。轿子猛地一停。到了。

我被扶出去,跨火盆,拜天地。整个过程,跟我拜堂的只有一个管家托着的公鸡。顾允辞,

我那个名义上的丈夫,连面都没露。我被送进新房,一个人坐在铺着大红鸳鸯被的床上。

盖头下的视线一片红色。我没动,静静地坐着,梳理书里的情节。顾家,永安侯府,

权势滔天。顾允辞是唯一的嫡子,可惜从小体弱,被断言活不过二十五。

他还有个一母同胞的妹妹,顾明珠。这顾明珠,才是这本书前期最大的反派。

她是京城第一才女,长相绝美,被全家上下宠得无法无天。她最看不起的,

就是我这种身份低微的庶女。原书里,她把折磨原主当成一种乐趣。我正想着,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进来的不是顾允辞,而是一群丫鬟婆子,

簇拥着一个身穿粉色华服的少女。少女约莫十五六岁,云鬓高耸,珠钗环绕,

一张脸确实漂亮得过分。只是那双眼睛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挑剔。她就是顾明珠。

我心里一沉,知道正戏来了。她走到我面前,身边的丫鬟很有眼色地用一根玉如意,

挑开了我的盖头。顾明珠上下打量我,像是看一件货品。半晌,她嗤笑一声。

“长得倒还算齐整,就是这股小家子气,藏不住。”她身后的婆子立刻附和。“可不是嘛,

到底是从小门小户出来的。”我没说话,只是低着头,一副怯懦顺从的样子。

现在跟她硬碰硬,是找死。顾明珠很满意我的“识趣”。她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慢悠悠地端起一杯茶。“***,既然进了我顾家的门,就得守我顾家的规矩。

”“我们顾家不比你们裴家,最是看重嫡庶尊卑。”她每说一句,都像一把刀子插过来。

“明天卯时,记得去母亲院里请安。”卯时,也就是早上五点。从我这个院子走到主院,

至少要半个时辰。也就是说,我四点半就得起。书里,原主第一天就是因为晚了一刻钟,

被顾明珠罚着在院子里跪了一个时辰。“记下了。”我温顺地回答。顾明珠放下茶杯,

站起身。“记住就好。别以为冲喜嫁进来,就能飞上枝头。世子夫人的位置,

不是谁都能坐稳的。”她说完,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

我摸了摸冰凉的手指,笑了。顾明珠,你想玩,我陪你玩。不过,谁是猎物,谁是猎人,

还不一定呢。2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被丫鬟莺儿叫醒了。我睁开眼,窗外还是黑的。

“夫人,寅时三刻了。”莺儿小声说。也就是四点半。我点点头,让她伺候我梳洗。

简单的洗漱,换上一身素雅的衣裙,我连口热茶都没喝,就准备出门。莺儿有些担心。

“夫人,外面还下着雪呢,天这么冷,要不再等一等?”我摇摇头。“不等了,

去晚了才是失了礼数。”我就是要早到。早到,才能看一出好戏。推开门,

一股寒风夹着雪粒子扑面而来。我拢了拢身上的斗篷,带着莺儿,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主院走去。雪下得很大,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走到侯夫人院门口时,

天色才蒙蒙亮。院门紧闭,两个守门的婆子缩在门房里打盹。看到我,她们愣了一下,

才不情不愿地出来开门。“世子夫人怎么来这么早?夫人都还没起呢。

”一个婆子懒洋洋地说。我微笑着递过去一个荷包。“劳烦妈妈了。妹妹说要卯时来请安,

我怕晚了,就提前过来了。”那婆子捏了捏荷包的厚度,脸色好看了些。“夫人有心了,

那您就在廊下稍等片刻吧。”说完,她就又缩回门房去了。我站在屋檐下的回廊里,

寒风从四面八方灌进来。莺儿冻得直哆嗦,小声抱怨。“这……这也太欺负人了,

就让您在这儿站着。”“嘘。”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看着就好。”我算准了时间。

顾明珠说卯时请安,她自己,绝对不会准时到。她要的,就是让我等,让我受冻,

让我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而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她是怎么“教我规矩”的。

雪越下越大。我的眉毛和头发上,很快就沾上了一层白霜。脸冻得没什么知觉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院门外才传来一阵说笑声。顾明珠来了。她穿着一身火红的狐裘,

撑着一把油纸伞,被丫鬟婆子们簇拥着,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看到站在廊下,

快要被冻成雪人的我,她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快意。“哟,***来得真早啊。”她走过来,

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哎呀,看你,怎么站在这里吹风?那些下人也太不懂事了!

”我轻轻咳嗽了两声,声音带着一丝虚弱的沙哑。“不碍事的。妹妹说卯时请安,

我怕睡过头,就早些来了。”我的目光越过她,看向她身后。侯夫人,也被丫鬟扶着,

刚走到院门口。她看到了我这副狼狈的模样,也听到了我刚刚说的话。她的眉头,

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3侯夫人是个四十出头的妇人,保养得宜,看起来很雍容。但此刻,

她脸上的表情算不上好看。她快走几步过来,拉住我的手。冰凉的触感让她又是一愣。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在外面站着?”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责备,但不是对我,

而是对那些下人。顾明珠赶紧上前解释。“母亲,是我不好。我跟***说卯时请安,

想着她刚来,怕她不熟悉路,就想着过来接她一下,没想到她来这么早。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换做原主,估计就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但我不是原主。我顺着侯夫人的力道,身体微微晃了一下,像是有些站不稳。

莺儿赶紧扶住我。我抬起头,露出一张被冻得通红的脸,嘴唇都有些发白。我对着侯夫人,

挤出一个感激又歉疚的笑容。“母亲,不怪妹妹的。是我自己没用,来早了。

”“在家里的时候,我都是跟着嫡母辰时去给祖母请安。妹妹说侯府规矩大,要卯时到,

我怕给您留下不好的印象,这才……”我话没说完,又恰到好处地咳嗽了几声。

我说的是“嫡母”,而不是“母亲”。这微妙的称呼,是在提醒侯夫人,

我在裴家的身份和处境。我又说我们家是“辰时”请安。辰时,早上七点。而侯府是卯时,

早上五点。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侯夫人的脸色沉了下来。她就算再疼女儿,

也是当家主母,最重脸面和规矩。让一个新过门的儿媳妇,在雪地里干等半个多时辰,

传出去像什么话?别人会说她这个婆婆苛待媳妇,说她永安侯府没有章法。

她瞥了一眼顾明珠。顾明珠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她没想到,我非但没告状,

反而句句都在为她“开脱”。可这开脱的话,听在侯夫人耳朵里,却变了味道。

什么叫“侯府规矩大”?什么叫“怕留下不好的印象”?这话里话外,

不都在说她顾明珠拿着规矩在压人吗?“胡闹!”侯夫人终于开口,声音冷了几分。“明珠,

你***刚过门,身子又弱,你怎么能让她在外面等这么久?”“为娘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

”顾明珠的脸一下子白了。她没想到母亲会当着下人的面训斥她。“母亲,

我……我不是故意的。”“行了,别说了。”侯夫人打断她,语气不耐。她拉着我的手,

往屋里走。“青梧,快进来暖和暖和。你这孩子,也是实心眼。

”她的语气虽然还是有些疏离,但比刚才,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度。我知道,这第一回合,

我赢了。赢在了“示弱”,赢在了“信息差”。顾明珠以为我是个任她拿捏的软柿子。

她不知道,我知道她所有的套路,也知道侯夫人最在乎什么。走进温暖的内室,

我看到顾明珠跟在后面,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淬了毒。

我回了她一个无辜又茫然的微笑。别急,我的好妹妹。这游戏,才刚刚开始。

4在侯夫人那里请过安,又吃了些热乎的点心,我的身子总算暖和过来了。席间,

侯夫人旁敲侧击地问了些我在裴家的情况。我专挑那些嫡母如何严苛,

嫡姐如何受宠的事情说。说得云淡风轻,不带一丝抱怨。但听在侯夫人这种人精耳朵里,

信息量就大了。她看我的眼神,从一开始的审视,多了些许复杂的怜悯。等我告退的时候,

她还特意嘱咐身边的张妈妈,送我回院子。顾明珠全程黑着脸,一句话没说。我知道,

她今天丢了面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果然,麻烦很快就来了。午膳的时候,

送来的饭菜让我大开眼界。一碗糙米饭,一碟水煮青菜,一碗清得能照见人影的豆腐汤。

上面连点油星子都看不见。莺儿气得脸都红了。“夫人,这也太过分了!

厨房的人怎么敢这么怠慢您!”我拿起筷子,夹了一根青菜,放进嘴里。没味道,

还带着一股生涩气。我放下筷子,一点也不意外。“不是厨房的人敢,是有人让他们这么干。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顾明珠的手笔。她想在吃食上给我难堪。让我知道,

就算母亲偏袒我一次,这个家里,还是她说了算。“那怎么办?总不能就吃这个吧?

会坏了身子的。”莺儿急得快哭了。“不吃。”我摇摇头,“不光不吃,还要谢谢她。

”莺儿一脸迷茫。我让她把饭菜原封不动地放进食盒里。然后,我带着她,亲自提着食盒,

去了顾明珠的院子。顾明珠的院子叫“琉光苑”,比我那个“静心居”不知道气派了多少倍。

她正在院子里赏梅。看到我提着食盒过来,她一点也不意外,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她觉得我是来告饶或者质问的。“***不在屋里用膳,提着食盒来我这儿做什么?

”她明知故问。我把食盒放在石桌上,打开盖子。“妹妹,我特地来谢谢你的。

”我一脸真诚地看着她。“这午膳,是你特意吩咐厨房为我准备的吧?”顾明珠愣住了。

她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她身边的丫鬟抢着说:“我们**才不管这些琐事。”“是吗?

”我故作惊讶。“我还以为,是妹妹知道我刚来侯府,怕我水土不服,

又念及世子爷身子不好,饮食需清淡,所以才让我也跟着吃些素净的,好为世子爷祈福。

”我顿了顿,看着顾明珠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继续说。“这份心意,***心领了。

只是……”我叹了口气,面露难色。“只是我从小肠胃就弱,吃不得这些。

怕辜负了妹妹的美意,所以特地过来跟你说一声。”“往后,

就不劳烦妹妹为我的膳食费心了。”我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我先是给她戴了一顶“为兄长身体着想”的高帽子。她要是承认了,那她就是好心办坏事。

她要是不承认,那她就是刻意刁难***。不管她怎么选,都落不着好。

顾明珠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怎么可能承认是自己故意整我?

但要她眼睁睁看着我把这顶高帽子给她戴上,她又不甘心。她死死地瞪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我知道,她被我将住了。而这,只是开胃小菜。

5顾明珠最终还是没接我那句话。她只是冷哼一声,说了一句“***想多了”,就拂袖而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提着食盒转身离开。我知道,她不会就此罢休。晚上,

送来的饭菜倒是正常了。有鱼有肉,看起来很丰盛。莺儿松了口气,给我布菜。我拿起筷子,

却没动。我仔细看了看那盘色泽鲜亮的清蒸鲈鱼。鱼眼睛很浑浊。不新鲜。

我又闻了闻那碗鸡汤,有一股极淡的,不属于食材的腥味。我心里冷笑。顾明珠的手段,

还是这么上不得台面。在饭菜里做手脚,想让我吃了拉肚子,在病秧子丈夫面前出丑。蠢。

太蠢了。“别动。”我按住莺儿的手。“夫人?”“这些菜,不能吃。”莺儿愣住了,

“为什么?看着……看着挺好的呀。”“你看不出来,狗能闻出来。”我让她去找只狗来。

莺儿很快就从后院找来一条厨房养的土狗。我把那盘鱼放到地上。土狗凑上去闻了闻,

竟然呜咽着退了两步,夹着尾巴不敢再上前。莺儿的脸瞬间就白了。“天哪!

他们竟然敢下药!”“不是药,只是些不新鲜的食材,混了点巴豆粉。吃不死人,

但能让你在床上躺三天。”我平静地分析。这种手段,查起来都找不到证据。

厨房的人可以说是不小心用了不新鲜的鱼,巴豆粉更是无从查起。

顾明珠这是算准了我吃了哑巴亏,也只能自己认了。可惜,她又算错了。

我没打算去侯夫人那里告状。告状一次是示弱,告状两次就是***。我要做的,是釜底抽薪。

我让莺儿把今天厨房送菜的那个婆子叫过来。那婆子姓刘,是厨房的管事之一,

也是顾明珠安插的人。刘婆子进来的时候,一脸的倨傲。“世子夫人叫老奴来有什么事?

”我指了指地上的饭菜,和那只吓得发抖的土狗。“刘妈妈,你看看,这是你送来的午膳?

”刘婆子看到那条狗,脸色变了变,但还是嘴硬。“是老奴送来的,怎么了?”“怎么了?

”我笑了。“你明知道世子爷身子不好,府里饮食最重干净。你却用不新鲜的食材,

还加了不该加的东西,送来我这里。”“你这是想做什么?是想谋害我,

还是想连带着世一并害了?”我直接把顾允辞也拖下了水。这罪名,她担不起。

刘婆子腿一软,跪了下来。“夫人饶命!老奴……老奴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我听说,你有个儿子,在外面欠了不少赌债吧?

”刘婆子的脸瞬间没了血色。“你……你怎么知道?”我当然知道。书里写得清清楚楚。

顾明珠就是拿捏住了她这个把柄,才让她死心塌地为自己办事。

“我不仅知道你儿子欠了赌债,我还知道,你偷偷拿府里的东西出去变卖,帮你儿子还钱。

”我每说一句,刘婆子的身体就抖得更厉害一分。“你这些事,要是让侯爷和夫人知道了,

你猜,你还有命走出这个侯府吗?”刘婆子瘫在地上,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蹲下身,

看着她。“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把你今天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写下来,画个押。

然后,滚出侯府,永远别再回来。”“或者,我现在就把你交给侯夫人处置。”“你自己选。

”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恐惧。她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最终,她颤抖着手,

写下了认罪书。我收起那张纸,让她走了。莺儿有些不解。“夫人,就这么放她走了?

太便宜她了!”我摇摇头。“我要的不是她的命,是顾明珠的左膀右臂。

”厨房这个重要的阵地,我必须拿下来。而这个刘婆子,只是第一步。很快,

顾明珠就会发现,她安插在府里的眼线和人手,会一个接一个地,“被动”离开。

她会变成一个,瞎了眼的蜂后。6刘婆子当天下午就卷铺盖滚了。厨房管事的位置空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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