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文重生后,我亲手毁了女儿的摇钱树列表_完结文重生后,我亲手毁了女儿
重生后,我亲手毁了女儿的摇钱树》免费阅读!这本书是嘉喜WEY创作的一本言情,主要讲陈兰王磊兰心堂的故事。讲述了:我重生了,在女儿陈兰的巴掌即将落在我脸上的前一秒。上一世,就因为我免费送了邻居几块钱的安神茶,她当众***我,女婿和亲家更是把我当贼一样防备。他们榨干我半生心血,最后眼睁睁看着我心力交瘁死在病床上。重活...

我重生了,在女儿陈兰的巴掌即将落在我脸上的前一秒。
上一世,就因为我免费送了邻居几块钱的安神茶,她当众***我,女婿和亲家更是把我当贼一样防备。
他们榨干我半生心血,最后眼睁睁看着我心力交瘁死在病床上。
重活一回,看着眼前这几个熟悉又陌生的白眼狼,我笑了。
这一世,我要亲手收回我的一切,让他们尝尝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
当我脱下那身被他们玷污的白大褂时,我就知道,不出一个月,他们会哭着跪着,求我回去。
01女儿的巴掌带着风,即将落在我脸上时,我重生了。
周围的一切都那么熟悉,药材的苦涩和木柜的陈旧气味交织在一起,钻进我的鼻腔。
眼前,是女儿陈兰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她身后,是抱着手臂一脸轻蔑的女婿王磊,以及叉着腰准备随时开骂的亲家母张翠华。
“爸!谁让你动我的药材了
你凭什么拿我的东西送人!”陈兰的尖叫刺破我的耳膜,和上一世一模一样。
我手里还捏着那包刚为失眠的邻居刘婶包好的安神茶,里面不过是些酸枣仁、百合,总共价值不到两块钱。
上一世,就是因为这两块钱的药材,他们一家人联手将我毕生的尊严踩在脚下。
我叫**,是个老中医。
一辈子兢兢业业,靠着这家传的医术,在单位里也是受人尊敬的陈医生。
退休后,我拿出毕生积蓄,又贴上老脸找亲戚朋友借了十几万,给女儿女婿开了这家“兰心堂”医馆。
医馆的名字是我起的,寓意“兰心蕙质,悬壶济世”。
可笑的是,这家医馆从头到尾都成了他们一家人吸我血的工具。
他们对外宣称我月薪三万,是医馆的首席专家,可每个月到我手里的,只有三千块生活费。
他们说,一家人,钱放在谁那里都一样。
我信了。
我像老黄牛一样,每天坐诊十几个小时,用我的名声和医术,将这家小小的医馆做成了十里八乡的“网红”招牌。
来看病的人踏破门槛,流水多得让王磊每晚都躲在房间里数钱。
我从没计较过,我觉得,都是为了女儿好。
直到今天,刘婶因为老伴生病,家里实在揭不开锅,整夜整夜地失眠,找我看诊。
我看着她蜡黄的脸和深深的黑眼圈,动了恻隐之心,便自作主张给她包了这包安神茶。
然后,就引爆了这场战争。
上一世的我,被女儿的巴掌扇懵了,气得浑身发抖,和他们据理力争。
“几十万我都给你们了,还在乎这两块钱的药
”换来的,却是女婿更恶毒的指责和亲家母更难听的咒骂。
“亲兄弟明算账!爸,你这是没把我们当自家人啊!”王磊皮笑肉不笑地按住药柜,“今天拿药,明天是不是就该拿钱了
这叫偷,您懂吗
”“就是!家贼难防啊!一把年纪了手脚还不干净!”张翠华的声音又尖又利。
他们一唱一和,给我定了罪。
我百口莫辩,心如刀绞,最终在一场大吵后,被气得心脏病发送进了医院。
而他们,连医药费都不愿意出,只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谁让他自己犯贱送人情。”
后来,没了我的“兰心堂”迅速衰败,他们生意做不下去,又反过来求我。
我拒绝了,他们便在外面造谣我为老不尊,败坏我的名声。
我一个人搬回了老屋,在无尽的悔恨和病痛中,孤独地死去。
临死前,我才想明白,对付豺狼,怀柔是没用的,你得比他们更狠。
所以这一次,我没有像上一世那样暴怒。
在陈兰的巴掌即将落下时,我手腕一侧,轻轻巧巧地避了过去。
她的巴掌落了空,巨大的惯性让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你!”陈兰稳住身形,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她大概没想到,一向任她打骂的父亲,居然敢躲。
我平静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然后,我当着他们的面,将那包安神茶,稳稳地递到了旁边吓得不知所措的刘婶手里。
“刘婶,拿着。
回去按时喝,不够再来找我,我这儿还有。”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医馆里,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老陈……”刘婶哆嗦着嘴唇,不敢接。
“拿着!”我语气加重了一分,不容拒绝。
刘婶眼圈一红,接了过去,对我鞠了一躬,匆匆离开。
整个医馆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你反了天了!”陈兰率先反应过来,气得跳脚。
王磊的脸也黑得像锅底,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想抢我手里的药柜钥匙。
“爸,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这家医馆姓王,不姓陈!”我冷笑一声,侧身躲过他,将钥匙串在指尖上转了一圈。
“你说的没错,”我慢悠悠地开口,“这家医馆,确实不姓陈。”
我环顾四周,看着这间我倾注了所有心血的医馆,墙上挂着的锦旗,每一面背后都有我的故事。
可如今,它们看起来却像一个个笑话。
亲家母张翠华见状,立刻撒起泼来:“哎哟喂,大家快来看啊!这老头子拿了我们家的钱开了店,现在翅膀硬了,要单飞了!没良心的东西啊!”她这一嗓子,瞬间吸引了外面路过的街坊。
我没有理会她的哭嚎,只是走到挂着我照片和简介的“首席专家”牌子前,抬手,将它摘了下来。
然后,我解开白大褂的扣子,脱下,叠得整整齐齐,和那块专家牌放在了一起。
“这身白大褂,我嫌脏。”
我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陈兰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说道:“王磊,陈兰,你们记住了。
从今天起,我**,跟‘兰心堂’再无半点关系。”
“不出一个月,你们会跪着求我回来。”
说完,我没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出了这个让我恶心的地方。
身后,传来张翠华更尖利的叫骂和陈兰气急败坏的哭喊。
但我心里,却是一片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
这一世,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愚蠢和贪婪,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02我回到家时,老伴周秀云正在院子里洗菜。
看到我这么早回来,她愣了一下,擦了擦手迎上来:“老陈,今天怎么收工这么早
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看着她鬓角新增的白发和眼里的关切,我的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上一世,我被气进医院后,她拖着病体四处借钱为我治病,还要忍受陈兰和王磊的冷言冷语。
最终,她在我之前垮了下去,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这是我一生的痛。
“我没事。”
我强压下情绪,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因为常年操劳,布满了粗糙的茧子。
“秀云,我从兰心堂出来了。”
周秀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紧张地问:“怎么了
是不是跟小兰吵架了
”我拉着她坐到院子里的石凳上,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包括他们如何克扣我的工资,如何将我当成赚钱的工具。
这些事,我上一世直到死都瞒着她,不想让她跟女儿生分。
周秀云听完,气得浑身发抖,眼圈通红:“这帮……这帮畜生!小兰她怎么能这么对你!你的钱,你的心血,全都贴给他们了啊!”她一拳捶在石桌上,眼泪掉了下来。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别气,为那样的白眼狼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我已经想通了,离开那里,对我们来说是好事。”
周秀云擦了擦眼泪,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坚定:“对!离开得好!老陈,我支持你!咱们就算喝西北风,也不受这份窝囊气!大不了,咱们自己干!”有她这句话,我心里最后一点不安也烟消云散。
“嗯,咱们自己干。”
我重重地点头,“不过,得先委屈你一阵子了。”
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
上一世,兰心堂倒闭后,我为了糊口,在街道的角落里支了个小摊,没想到靠着口碑,生意竟然越来越好。
这一世,我要提前把这条路走起来。
只不过,这一次我不再是为了糊口,而是为了复仇。
下午,王磊和陈兰竟然找上了门。
一进门,王磊就换上一副笑脸,手里还提着一兜水果。
“爸,您怎么说走就走了,妈,您也劝劝爸,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陈兰跟在后面,眼睛红红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坐在院子里整理我那些宝贝药草。
周秀云见了他们,没好气地说:“我们老陈庙小,容不下你们这两尊大佛。
东西拿走,赶紧滚。”
陈兰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妈!你怎么也这么说我
我那不是一时着急吗
我也是为了医馆好啊!再说了,爸他今天让我在那么多病人面前下不来台!”我冷笑出声。
看,这就是我的好女儿。
直到现在,她还在计较她的面子,而不是反思自己的错误。
“你的面子
”我终于开了口,声音冷得掉冰渣,“你的面子,是靠谁挣来的
没有我这张老脸,你那个‘兰心堂’连个门面都撑不起来!现在翅膀硬了,觉得我的脸可以随便踩了
”王磊连忙打圆场:“爸,您消消气。
我们知道错了,这不专程来给您道歉了嘛。
兰心堂离不开您,您看,明天就回去坐诊,行吗
工资的事,我跟小兰商量了,下个月开始,给您提到五千!”从三千到五千,真是好大的手笔。
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上一世,他们在我病倒后,为了让我回去救场,曾经开出过五万一个月的天价,我都嗤之以鼻。
“不必了。”
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我的规矩,你们应该懂。
我说一不二。
从今天起,兰心堂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我指着门口:“你们可以走了。
以后,别再来了。”
陈兰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
她可能没想到,我这次会如此决绝。
王磊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他沉下脸:“爸,您别给脸不要脸。
没了兰心堂,您一个退休老头,拿什么生活
您可想清楚了!”这是威胁我了。
我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
我奉劝你们一句,最近天气干燥,火气旺,给病人开方子的时候,清热解毒的药别用错了。
尤其是城东罐头厂的李厂长,他的老寒腿,可不是光靠几副止痛药就能压住的。”
李厂长是我上一世的一个重要病人,他的腿被我治好后,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声誉和人脉。
而陈兰和王磊,只知道他有钱,却根本诊断不出病根,只会用猛药压制,差点把人治出大事。
我点到为止,就是给他们挖了个坑。
王磊和陈兰对视一眼,显然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在他们看来,我不过是个懂点土方子的老古董,而他们,才是掌握了“先进理念”的新时代医生。
“哼,危言耸听。”
王磊嘀咕了一句,拉着陈兰走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拿起一根刚晒干的艾草,放在鼻尖闻了闻。
辛辣的香气,提神醒脑。
秀云担忧地问:“老陈,你提点他们干嘛
就该让他们吃个大亏!”我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放心吧。
我给的不是解药,是催命符。
这个亏,他们吃定了。”
我知道,距离他们跪下来求我的日子,不远了。
而我,要做的就是在这之前,建好我的“避难所”,也是我的“审判庭”。
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名字。
就叫,“济世堂”。
03接下来的几天,我没闲着。
我拿出仅有的一点积蓄,又把老伴的私房钱也“骗”了过来,凑了不到一万块钱。
周秀云嘴上骂我败家,行动上却比谁都支持,把家里一个闲置的临街小屋子收拾了出来。
那是我们家以前的厨房,后来盖了新厨房,这里就空着堆杂物。
我找人简单粉刷了一下墙壁,又去旧货市场淘了几个药柜和一张结实的八仙桌,一个简陋却干净的诊室就初具雏形了。
“济世堂”的牌匾,是我自己写的。
几十年的毛笔字功底,写出来的三个字苍劲有力,颇有几分风骨。
开张那天,没有鞭炮,没有庆典,我只是像往常一样,搬了张椅子坐在门口晒太阳。
街坊邻居路过,都好奇地探头探脑。
“哟,陈医生,您这是自己开张了
”“跟女儿闹掰了
兰心堂那么好的地方不待,跑这破屋子来干嘛
”闲言碎语不少,但我一概不理。
医生的名声,不是靠嘴说的,是靠疗效挣的。
果然,没过两天,第一个“贵人”就上门了。
是住在巷子口的张大爷。
他年轻时在工地上受过伤,落下了腰疼的毛病,每到阴雨天就疼得下不了床。
他去过兰心堂,陈兰和王磊给他开了不少进口的止痛药,吃了当时管用,药效一过就变本加厉。
他听说我在这儿开了个小诊所,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找了过来。
我没让他吃药,而是拿出了我的银针。
“张大爷,您这是陈年劳损,伤了根本。
光吃药是治标不治本,我给您针灸几次,再配上药浴,保您一个月内能下地干活。”
张大爷半信半疑,但还是躺下了。
我取了穴,捻动银针,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来,不过十几分钟。
起针后,我让张大爷活动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弯了弯腰,脸上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哎哟!不那么疼了!神了!真神了!”我笑了笑:“回去用我给你的药包泡脚,三天后再来一次。”
我只收了他五块钱的诊费,药包更是半卖半送。
张大爷千恩万谢地走了。
他是个大嗓门,不出半天,整个街道都知道我**五块钱就治好了他十几年的老腰病。
一传十,十传百。
我的“济世堂”门口,渐渐开始排起了队。
大多是些街坊邻居,看些头疼脑热、跌打损伤的小毛病。
我收费低廉,对实在困难的分文不取,药到病除,口碑迅速发酵。
这天下午,我正给人看病,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停在了巷子口。
这在九十年代初可是稀罕物。
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夹克的年轻人,满脸焦急地冲了进来。
“请问,陈建ou国医生是在这里吗
”他口音有些生硬。
我抬起头:“我就是。”
“太好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陈医生,求您救救我们老板!我们老板的腿快不行了!”我心里一动,来了。
“你老板是哪位
”“城东罐头厂的李厂长!”我点点头,拿起我的药箱,对周秀云交代了一声,跟着年轻人就上了车。
坐在车上,我闭目养神。
罐头厂的李厂长,港商,来我们这儿投资建厂的财神爷。
上一世,他因为老寒腿发作,疼痛难忍,先去了市医院,西医建议他做手术,但他怕有风险。
后来去了兰心堂,陈兰和王磊不懂装懂,以为是普通风湿,用了虎狼之药,导致他病情加重,双腿肿胀如斗,差点截肢。
最后还是我出手,用最传统的针灸和汤药,才把他从手术台上拉了回来。
李厂长对我感恩戴德,不仅给了我一大笔诊金,还帮我引荐了许多人脉。
可以说,他是我的第一个“翻身仗”。
这一世,这个机会,我绝不会再让给那两个白眼狼。
车子很快到了李厂长的豪华别墅。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刺鼻的药味。
客厅里,陈兰和王磊也在,正围着一个躺在沙发上、满头大汗的中年男人团团转。
那个男人,就是李厂长。
他的两条腿,果然已经肿得发亮,皮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紫色。
看到我进来,陈兰和王磊的脸色都变了。
“爸
你怎么来了
”陈兰又惊又怒。
王磊更是直接挡在我面前,压低声音说:“你来干什么
这是我们的病人!”我理都懒得理他,径直走到李厂长面前。
李厂长的秘书,也就是刚才接我的年轻人,连忙介绍:“李总,这位就是我跟您提过的**老医生!”李厂长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对我虚弱地点点头。
我蹲下身,轻轻按了按他的腿。
他立刻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胡闹!”我站起身,目光如电,射向陈兰和王磊,“病人这是典型的寒湿入骨,郁久化热。
你们竟然还敢用附子、肉桂这些大热之药
是嫌他的腿废得不够快吗
”我这一声断喝,镇住了全场。
陈兰的脸涨得通红,争辩道:“你懂什么!李总这是阳虚,当然要用温补之法!我们这是最先进的理论!”“先进
”我气笑了,“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伤寒论》里说得明明白白,‘病在骨,无攻热,当清之’!你们连最基本的辨证论治都搞不清楚,还敢自称医生
简直是草菅人命!”李厂长虽然不懂医理,但看到我的气势和陈兰他们心虚的表情,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他挣扎着对秘书说:“阿文,听……听这位老先生的!”“李总,您别信他的!”王磊急了,“他就是个乡下土郎中,懂什么!”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直接对阿文说:“去,给我打一盆冰水来,越冰越好!再拿一卷新的银针!”阿文不敢怠慢,立刻跑去准备。
陈兰和王磊想阻止,却被李厂长的保镖拦住了。
很快,东西备齐。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取出一根长长的银针,在酒精灯上烧了烧,然后对准李厂长肿胀最厉害的膝盖,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啊!”李厂长发出一声惨叫。
“爸!你疯了!会出人命的!”陈兰尖叫道。
我充耳不闻,手腕一转,银针深入半寸。
然后,猛地拔出。
一股黑紫色的脓血,立刻从针孔里***而出,溅在地上,散发出一股恶臭。
接着,是第二针,第三针……我一连在他腿上刺了十几个穴位,每个穴位都流出了大量的脓血。
李厂长的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肿了。
他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渐渐舒缓下来。
最后,我将他的双脚浸入冰水中。
整个过程,我神情专注,手法利落,宛如一个经验丰富的将军在指挥一场战役。
陈兰和王磊已经看傻了,张着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们引以为傲的“先进理论”,在我最传统、最古朴的针法面前,被击得粉碎。
半小时后,我收了针。
李厂长的腿已经基本恢复了原样,只是皮肤上留下了一些针孔和淤青。
他尝试着动了动,惊喜地发现,那种钻心的疼痛,竟然消失了!“神医!真是神医啊!”李厂长激动地坐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老先生,您救了我的腿,就是救了我的命啊!”我淡淡一笑:“举手之劳。”
然后,我转过头,冰冷的目光落在了陈兰和王磊身上。
“现在,你们知道什么叫‘治病’,什么叫‘害人’了吗
”04李厂长的别墅里,空气仿佛凝固了。
陈兰和王磊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开了染坊。
“我……我们……”陈兰支支吾吾,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引以为傲的医术,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被我撕得稀烂。
王磊的三角眼闪烁着,他忽然指着我,对李厂长说:“李总!您别被他骗了!他这是歪门邪道!谁知道有没有后遗症!我们用的才是正规疗法,只是见效慢一点!”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嘴硬。
李厂长是什么人
在商场摸爬滚滚打几十年的老狐狸,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他冷冷地瞥了王磊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正规疗法
”李厂长冷笑,“正规疗法就是想让我的腿废掉
然后好让我去你们推荐的医院做手术,你们再拿一笔回扣
”王磊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
看来,李厂长什么都清楚。
“阿文!”李厂长喝道,“把他们两个给我赶出去!从今以后,我不想在厂里,也不想在任何地方,再看到他们!”“是,李总!”秘书阿文一挥手,两个保镖立刻像拎小鸡一样,把王磊和陈兰架了出去。
“李总!我们错了!再给我们一次机会!”王磊还在挣扎。
陈兰则哭喊着:“爸!爸!你帮我说句话啊!我才是你女儿!”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帮她
上一世,我病倒在床,她何曾来看过我一眼
别墅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他们的哭喊。
世界清净了。
李厂长喘了口气,对我拱了拱手,态度愈发恭敬:“陈老先生,刚才让您见笑了。
多谢您的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他让秘书阿文递过来一个厚厚的信封。
我捏了捏,就知道分量不轻。
上一世,我也收了这笔钱,但大部分又被陈兰拿去“投资”了医馆。
这一世,这笔钱将是我的第一桶金。
我没有推辞,坦然收下:“李厂长客气了。
你的腿只是暂时稳住了,病根还在。
我给你开个方子,你按时服用,半个月后,我再来给你复诊。”
我当场挥毫,写下了一副固本培元的方子。
李厂长如获至宝,亲自把我送到门口,并吩咐司机一定要安全送我回家。
回到“济世堂”时,天已经黑了。
周秀云正在门口焦急地等着,看到我回来,才松了口气。
我把那个厚信封交给她。
她打开一看,眼睛都直了:“这……这么多钱
”信封里,是整整两万块钱。
在那个平均工资只有几百块的年代,这无疑是一笔巨款。
“老陈,这……这钱我们不能要,太多了!”周秀云有些不安。
“拿着。”
我按住她的手,“这是我凭本事挣的,我们应得的。
有了这笔钱,我们的‘济世堂’就能换个好地方了。”
那个临街的小破屋,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我需要一个更正规、更宽敞的地方,来打造我的医学王国。
我治好李厂长腿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我们这个小城市。
“听说了吗
兰心堂那对年轻夫妻差点把李厂长治残了!”“后来是**陈老医生出手,几针下去就好了!”“我就说嘛,姜还是老的辣!那小年轻懂什么,就知道骗钱!”一时间,兰心堂的声誉一落千丈。
原本门庭若市的医馆,变得门可罗雀。
而我的“济世堂”,每天都被病人围得水泄不通。
许多以前只信西医的干部、老板,都慕名而来。
我忙得脚不沾地,周秀云也跟着打下手,负责抓药、煎药。
我们俩虽然累,但心里却无比踏实。
这天,我刚送走一个病人,就看到陈兰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
她瘦了也憔悴了许多,没有了往日的骄纵,眼神里满是惶恐和不安。
她看到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我却像没看见她一样,对下一个病人招招手:“下一位。”
陈兰的脸白了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