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死后,我腹中胎儿竟成全家续命灵药(顾言陈阳李兰)_未婚夫死后,我
推荐精彩《未婚夫死后,我腹中胎儿竟成全家续命灵药》本文讲述了顾言陈阳李兰的爱情故事,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给各位推荐内容节选:未婚夫陈阳车祸去世的第三个月,我怀孕了。他妈妈握着我的手,哭得老泪纵横:“月月,这是我们陈家唯一的根,唯一的念想了。”可半夜,我却听见她在门外和人低语。“月份差不多了,那孽种的精气最足,再养养就可以动手...

未婚夫陈阳车祸去世的第三个月,我怀孕了。
他妈妈握着我的手,哭得老泪纵横:“月月,这是我们陈家唯一的根,唯一的念想了。”
可半夜,我却听见她在门外和人低语。
“月份差不多了,那孽种的精气最足,再养养就可以动手了。”
“妈,这次能续几年
我可不想再看见我脸上的皱纹了!”是我那刁蛮的小姑子。
“放心,这次是个男胎,够我们全家再活二十年!”我浑身冰冷,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
原来,我腹中的孩子,竟是他们全家的续命灵药。
1陈阳的葬礼结束没多久,我就查出了身孕。
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成了陈家和我活下去唯一的精神支柱。
陈阳的母亲,我的准婆婆李兰,一改往日的挑剔,对我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她亲手为我熬制各种补品,每天端到我床前,亲眼看着我喝下去。
“月月,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可得好好补补,千万不能亏待了我大孙子。”
她脸上堆着慈祥的笑,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我沉浸在失去爱人的痛苦和即将成为母亲的复杂情绪里,对她的示好没有丝毫怀疑,只当她是真的疼爱这个未出世的孩子。
直到那天晚上,我口渴起夜,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门外传来了压抑的、兴奋的交谈声。
是李兰和陈阳的妹妹,陈静。
“妈,她肚子里的孽种到底什么时候能用
我最近感觉身体越来越差,再不补充‘生气’,我怕是要老死了!”陈静的声音尖锐又刻薄,和我印象里那个时尚靓丽的小姑子判若两人。
我浑身一僵,手搭在门把上,动弹不得。
孽种
她是在说我的孩子吗
“急什么!”李兰的声音沉稳了许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我问过张道长了,他说胎儿四到五个月的时候,精气神最是旺盛,效果最好。
现在才三个月,再等等,养得白白胖胖的,我们一家子才能多续几年命。”
“真的吗
这次能续多久
”陈静的声音里充满了渴望。
“张道长说了,这次是个男胎,阳气足,比你哥那个时候强多了。
只要仪式顺利,够我们一家子再风风光光活个二十年!”“太好了!我可不想变得像那些老太婆一样!哥也真是的,偏偏在这个时候死,差点误了大事!”“别提那个不孝子了!”李兰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他为了这个女人,竟然想破了我们陈家的规矩,要不是他死得早,坏了我们大事的就是他!行了,别说了,免得被她听见。”
我如坠冰窟,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
他们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什么续命
什么仪式
我肚子里的孩子,我跟陈阳唯一的血脉,在他们眼里,竟然只是一个可以补充“生气”,用来延续他们寿命的“灵药”
陈阳的死……难道也不是意外
一股巨大的恐惧和恶心感涌上心头,我捂住嘴,强忍着才没有吐出来。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瘫软在地,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陈阳生前总是郁郁寡欢,为什么他拼了命地要带我离开这个家,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原来,这个看似光鲜亮丽的家,内里早已腐烂腥臭,藏着如此骇人听闻的秘密。
我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孕育着我和陈阳的未来,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最后一点痕迹。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为了我的孩子,为了惨死的陈阳,我必须逃出去!我强撑着站起来,开始在房间里寻找可以利用的东西。
这个房间是陈阳的,他去世后,李兰为了“更好地照顾我”,让我住了进来。
现在想来,这哪里是照顾,分明是监视!我翻遍了陈阳的书柜、衣橱,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突然,我在他床头柜最深处,摸到了一个坚硬的夹层。
我用力一抠,一块木板应声而开,里面藏着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
我的心猛地一跳,陈阳有写日记的习惯,难道……我急切地寻找钥匙,可翻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找到。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瞥见了墙上挂着的,我和陈阳的合照。
照片里,他脖子上挂着一把造型奇特的钥匙项链。
我立刻取下相框,在背面摸索,果然,那把冰冷的钥匙就粘在后面。
我颤抖着手,将钥匙**锁孔,轻轻一拧。
“咔哒”一声,盒子开了。
里面没有日记,只有一沓厚厚的黄纸,上面用朱砂画着我看不懂的符咒,和一封信。
信封上,是陈阳熟悉的字迹——“吾妻月月亲启”。
2我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颤抖着打开信,陈阳那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每一个字都像是刻在了我的心上。
“月月,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或许已经不在了。
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爱你,正因为爱你,我才不能让你和我们的孩子,沦为这个家族贪婪的祭品。”
“我们陈家,并非什么名门望族,而是一个被诅咒的家族。
祖上曾为求长生,与邪祟做了交易,用后代子孙的‘生气’来换取自己的寿命。
从此,陈家每一代的长子长孙,都活不过三十岁,他们的生命精华,会在他们最鼎盛的时期,被家族的‘长辈们’通过一个名为‘续命换运’的邪恶仪式吸食殆尽。”
“我本该是下一个祭品。
但我遇到了你,月月。
我不想死,更不想我们未来的孩子,成为他们下一个目标。
我一直在寻找破解之法,终于,我从一本祖上传下来的残卷中找到了线索。”
“破解此术的关键,在于‘反噬’。
仪式需要以至亲血脉为引,吸取生气。
但若被献祭者心怀至纯的爱意与至烈的恨意,手持‘破煞符’,便可在仪式发动时,逆转乾坤,让施术者被自己的贪婪所反噬,被抽走的生气将百倍千倍地返还。”
“我本想自己来做那个执符人,彻底终结这个罪恶的诅咒。
但我失败了,我的死,或许并非意外,而是他们察觉了我的意图,提前动了手。
他们太渴望‘生气’了,已经等不及了。”
“月月,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太残忍,但现在,只有你能保护我们的孩子。
盒子里是我根据残卷绘制的‘破煞符’,还有启动它所需要的‘血引口诀’。
他们会在孩子四五个月大,阴气最重的午夜子时举行仪式。
那是你唯一的机会。”
“记住,不要相信他们任何人,他们早已不是人,是靠吸食子孙鲜血为生的恶鬼。
活下去,带着我们的孩子,活下去!”信纸被我的眼泪浸湿,字迹变得模糊。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原来,我深爱的男人,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保护着我。
他不是不爱我,他是爱我到了骨子里,甚至不惜用自己的生命去为我铺路。
悲痛和愤怒在我胸中交织,最终化为一股坚定的力量。
陈阳,你放心。
我不会让你白白牺牲。
你的仇,我来报。
我们的孩子,我来守护。
这群披着人皮的恶鬼,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我将信和符纸小心翼翼地收好,藏在贴身的衣物里。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那个柔弱悲伤的林月,我是手握利刃,为夫复仇,为子而战的战士。
第二天,李兰又端着那碗黑乎乎的“安胎药”走了进来。
“月月,快,趁热喝了。
这可是我托人求来的秘方,对孩子好。”
她笑得一脸褶子,眼神里却是我以前从未察觉的贪婪和急切。
我看着那碗散发着诡异气味的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以前,我只当是普通的补药,现在才知道,这恐怕是他们用来“催肥”我孩子,让他的“精气”更足的毒物。
我乖巧地接过碗,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谢谢妈,您对我真好。”
说着,我仰头便喝,但用舌头巧妙地将大部分药汁都抵在了口腔里,只咽下了一小部分。
在李兰转身去收拾东西的瞬间,我迅速将口中的药汁吐进了床边的盆栽里。
那盆原本生机勃勃的绿萝,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了下去。
我的心一寒,后怕不已。
幸好,幸好我发现了他们的阴谋。
否则,我的孩子……“真乖。”
李兰满意地看着空碗,拍了拍我的手,“好好休息,想吃什么跟妈说,妈给你做。”
我点点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神冰冷如刀。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了影后级别的表演。
我每天都装作胃口大开,李兰端来的任何“补品”,我都“一饮而尽”,然后趁他们不备,偷偷吐掉。
我的身体因为孕吐和营养不良日渐消瘦,但肚子却在那些诡异药效的催化下,比正常孕妇要大一些。
这让陈家人非常满意。
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再是看一个“儿媳”,而是看一个即将成熟的果实,一个行走的药罐。
陈静甚至毫不避讳地在我面前讨论,用我孩子“续命”之后,要去哪里买最新的包包和首饰。
每一次,我都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杀意,将这笔账死死记在心里。
我在暗中研究陈阳留下的“破煞符”和“血引口诀”。
口诀晦涩难懂,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勉强背熟。
而那“破煞符”,更像是一个复杂的阵法图。
我需要时间,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来彻底搞懂它。
但陈家人看得越来越紧,我几乎没有独处的机会。
我必须想个办法,为自己创造一个机会。
一个让他们放松警惕,让我能完成最后准备的机会。
3.时间一天天过去,我的肚子越来越大,已经快四个月了。
陈家人的眼神也越来越炙热,仿佛一群饿狼盯着最后的晚餐。
我能感觉到,他们快要没有耐心了。
我必须立刻行动。
这天,我趁着李兰给我送饭的时候,故意“不小心”打翻了汤碗。
滚烫的鸡汤洒在我的手背上,瞬间红了一大片。
“哎呀!”我痛呼出声,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李兰嘴上责备着,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耐烦。
她关心的不是我有没有被烫伤,而是怕我肚子里的“灵药”受到惊吓。
她急忙扶住我,紧张地摸着我的肚子:“没吓到我大孙子吧
”我强忍着疼痛和恶心,虚弱地摇摇头:“妈,我肚子……肚子好痛……”我捂着肚子,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身体蜷缩起来,不停地发抖。
这是我赌上一切的计策。
我要用一次“意外”,换取我需要的喘息之机。
“肚子痛
怎么会肚子痛!”李兰的脸瞬间白了,声音都变了调,“快,快去叫张道长!”陈家立刻乱成了一锅粥。
陈静冲进来,看到我痛苦的样子,第一反应不是关心,而是尖叫:“妈!她不会是要小产吧
那我们的‘药’怎么办!”“闭嘴!”李兰厉声喝止她,但眼中的恐慌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想法。
很快,一个穿着灰色道袍,山羊胡,眼神精明的老者被请了进来。
他就是陈阳信里提到的那个帮凶——张道长。
张道长看到我的样子,眉头紧锁,立刻上前给我把脉。
我屏住呼吸,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我的脉象是我自己用陈阳留下的一点药理知识,加上强行憋气伪装出来的。
我不知道能不能骗过这个老狐狸。
张道长捻着胡须,脸色越来越沉。
李兰和陈静紧张地看着他,大气都不敢出。
“道长,怎么样
我孙子……不,胎儿没事吧
”李兰急切地问。
张道长沉吟了半晌,才缓缓开口:“胎像不稳,有滑胎之兆。
应该是之前悲伤过度,加上最近补得太急,气血冲撞了胎神。”
听到这话,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赌对了!李兰和陈静的脸都绿了。
“那……那怎么办啊道长!这可是我们陈家……”李兰急得快哭了。
“莫慌。”
张道长摆摆手,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贫道开几副安神的方子,让她静养。
切记,这几日不可再用那些虎狼之药大补,需得以清淡为主。
更重要的是,不能再让她情绪激动,需得顺着她,哄着她,让她安心养胎,否则神仙难救。”
“好好好,我们都听道长的!”李兰点头如捣蒜。
张道长又装模作样地给我扎了几针,然后开了一副闻起来就清淡许多的药方。
临走前,他瞥了我一眼,那眼神意味深长,仿佛在警告我不要耍花样。
我假装虚弱地闭着眼睛,心里却冷笑一声。
老狐狸,走着瞧。
这场“意外”的效果出奇的好。
李兰和陈静真的怕了。
她们不敢再给我喝那些乱七八糟的补品,每天送来的都是清粥小菜。
对我的态度也从监视和催促,变成了小心翼翼的讨好和安抚。
陈静甚至收起了她那副刻薄的嘴脸,给我讲笑话,念故事,想方设法地让我“开心”。
她们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觉得恶心。
但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以“身体虚弱,需要静养”为由,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
趁着她们放松警惕的间隙,我将“破煞符”从贴身衣物里拿出来,就着昏暗的灯光,一遍遍地研究。
这张符极其复杂,上面的每一个纹路,每一个节点,都蕴含着我无法理解的玄机。
根据陈阳的信,我需要在仪式发动时,咬破指尖,以血为引,在符咒的特定节点上画下最后一笔,同时念出“血引口诀”,才能将其启动。
画错一笔,念错一个字,都可能导致失败。
而失败的下场,就是我和我的孩子,彻底沦为他们的养料。
我没有退路。
我将符咒的图案死死刻在脑子里,将口诀的每一个字都烙印在灵魂深处。
夜深人静时,我会在手心上,用指甲一遍遍地练习画符的顺序和走向。
时间在压抑和伪装中流逝。
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胎动也越来越明显。
每一次感觉到孩子在肚子里踢我,我的决心就更坚定一分。
宝宝,别怕,妈妈一定会保护你。
终于,在一个阴雨连绵的下午,李兰走进了我的房间。
她脸上的笑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灿烂,也比任何时候都诡异。
“月月,张道长算过了,后天晚上子时,是个难得的好日子。”
她抚摸着我的肚子,眼神狂热。
“到时候,我们为孩子办个祈福仪式,保佑他平平安安地出生。”
我心中一凛。
来了。
最后的审判,终于要来了。
4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寒光,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怯懦:“妈,是什么样的仪式
我有点害怕。”
“别怕,是好事。”
李兰安抚地拍着我的背,那力道却像铁钳,“就是请神明保佑孩子,我们陈家历代都有这个规矩。
你只需要睡一觉,醒来一切都好了。”
睡一觉
是让我长睡不醒吧。
我假装被她说服,顺从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两天,陈家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
大门紧闭,下人们都被遣散了,只剩下我们几个核心成员。
李兰和陈静忙着在老宅深处的一个房间里布置着什么,时不时传来低低的念咒声和金属碰撞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烛和某种腐朽木头混合的怪味。
我被勒令待在房间里,不准外出。
送来的饭菜又恢复了之前的“大补”,但我知道,这已经是最后的“催肥”了。
我一口都没动,只靠着之前藏起来的一点干粮和清水维持体力。
我必须保持最清醒的头脑和最充沛的精力,来迎接那场生死之战。
决战前夜,我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演练着所有的步骤。
破煞符的每一个笔画,血引口诀的每一个音节,我都已烂熟于心。
我将那张黄纸符叠成一小块,用布条紧紧绑在了我的***。
那里是最隐蔽,也最不容易被搜查到的地方。
我轻轻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感受着孩子有力的心跳。
“宝宝,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爸爸在天上看着我们,我们一定要赢。”
夜,越来越深。
窗外风雨大作,雷声轰鸣,仿佛在为这场即将到开的杀戮奏响序曲。
子时将至。
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进来的不是李兰,而是陈静。
她换上了一身诡异的红色长裙,脸上化着浓妆,却掩盖不住眼角的细纹和皮肤的松弛。
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嫉妒和贪婪。
“时间到了,跟我走吧,我的好嫂子。”
她笑着,那笑容比鬼还难看。
我没有反抗,顺从地跟着她,走出了这个囚禁我数月的房间。
穿过阴森的长廊,我们来到了老宅最深处的祠堂。
祠堂里,烛火摇曳,香烟缭绕。
正中央,没有供奉牌位,而是一个用黑木搭建的,刻满了诡异符文的圆形祭坛。
祭坛中央,摆放着一张玉床,散发着森森寒气。
李兰和陈家的几个旁系亲戚,都穿着和陈静一样的红衣,分站在祭坛四周。
他们的表情狂热而虔诚,像是在等待神迹的信徒。
张道长则站在祭坛前,手持一把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
看到我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时辰已到,带她上去!”张道长睁开眼,厉声喝道。
陈静和另一个妇人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我,将我推向祭坛。
我没有挣扎,一步步走上台阶,躺在了那张冰冷的玉床上。
寒气瞬间透过衣物,侵入我的四肢百骸。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别怕,很快就好了。”
李兰走到我身边,俯下身,用一种近乎梦呓的语调在我耳边说,“陈阳那孩子不懂事,但他留下了你这么个宝贝。
等我们‘借’了你腹中孩儿的生气,我们陈家又能再兴旺二十年。
到时候,妈给你一大笔钱,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我闭着眼睛,心中冷笑。
衣食无忧
只怕是让我去地下和陈阳“团聚”吧。
“道长,可以开始了吗
”李兰直起身,迫不及待地问。
张道长点点头,拿起一碗不知是什么动物的鲜血,绕着祭坛洒了一圈。
然后,他拿起朱砂笔,走到我身边,撩起了我的衣服,露出了我的孕肚。
冰冷的笔尖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我感到腹中的孩子猛地一缩。
张道长开始在我的肚皮上,画下和祭坛上如出一辙的诡异符文。
每画一笔,我都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我腹中孩子的生命力。
我的心揪得紧紧的。
宝宝,再坚持一下,妈妈很快就带你出去。
李兰、陈静等人则盘腿坐在祭坛四周,闭上眼睛,双手结印,口中开始念诵着古怪的音节。
我能感觉到,一股股贪婪的吸力,从他们身上传来,通过祭坛,汇聚到我的肚子上。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血脉为引,生气归元!敕!”张道长画完最后一笔,猛地将桃木剑指向我的肚子,大喝一声。
仪式,正式启动了!5.就在张道长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感到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在撕扯我的血肉,要将我的孩子活生生从我身体里拽出去!“啊——!”我忍不住惨叫出声。
祭坛四周的陈家人,脸上都露出了享受和陶醉的表情。
李兰的脸上,那些深刻的皱纹似乎在慢慢变淡。
陈静原本暗沉的皮肤,也开始透出病态的光泽。
他们正在吸食我孩子的生命!我双目赤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就是现在!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咬破了舌尖!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忍着剧痛,我没有立刻将鲜血吐出,而是含在口中,开始用尽全身的力气,念诵陈阳留下的“血引口诀”。
那口诀的音节古怪而拗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我灵魂深处挤出来的。
随着我的念诵,我能感觉到,体内似乎有一股沉睡的力量正在被唤醒。
这股力量,源自于我对陈阳至纯的爱,和对陈家人至烈的恨!与此同时,我绑在***的手,悄悄解开了布条,摸到了那张“破煞符”。
我看不见,只能凭借着这几个月来上万次的盲练记忆,用沾满鲜血的指尖,在符纸的阵眼上,迅速而准确地画下最后那关键的一笔!“血为引,恨为刃,爱为盾!逆转乾坤,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破!”当我念出最后一个字,并将最后一笔画完的瞬间!“轰!”整个祠堂猛地一震!祭坛上所有的符文,瞬间从血红色变成了诡异的墨黑色!那股原本从我腹中被抽走的生命力,仿佛被一股更强大的力量截断,然后以一种狂暴无比的姿态,开始倒流!“啊!怎么回事!”盘坐在地上的陈静第一个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她脸上刚刚恢复的一点光泽,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灰败和斑点。
她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乌黑变成花白,再变成一片枯槁的雪白!“我的脸!我的手!”她惊恐地看着自己迅速干瘪下去的皮肤,那皮肤就像失水的苹果,布满了深深的褶皱。
“不!我的生气!我的生气在流失!”紧接着,是其他的亲戚,一个接一个地发出了恐惧的哀嚎。
他们像是被戳破的气球,迅速地干瘪、衰老。
刚刚才从我孩子身上偷去的一点点“青春”,正在百倍、千倍地从他们自己身上被抽走!李兰也从那种陶醉的状态中惊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