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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豪门怨妇,我也太香了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2月18日

傅延州的手指带有薄茧,顺着我的脊背往下滑时,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江驰那个瞎子,

放着家里的极品不碰,去外面找野鸡?”他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后,烫得我想骂娘。

我想一脚踹断他的肋骨,就像我们在商战时互殴那样。但我动不了。

因为我现在不是身价百亿的江驰,

我是那个被江驰冷落了三年、刚吞了一整瓶安眠药的豪门怨妇——沈翘。更要命的是,

门开了。那个穿着高定西装、一脸冷漠的“我”,正站在门口,

看着死对头抱着“自己”的老婆。01报应来得太快,

就像***消毒水的味道甚至盖不过傅延州身上那股骚包的古龙水味。

我脑子像被泥头车反复碾过,疼得想吐。睁开眼,入目是一片惨白的天花板,

还有傅延州那张放大的、欠揍的俊脸。“醒了?”他声音低沉,带着点我不熟悉的……温柔?

这狗东西什么时候对我这么说话过?上周竞标会上,

他还指着我鼻子骂我是“没有感情的赚钱机器”。我下意识想挥拳,手抬起来却软绵绵的,

像团棉花。视线落在手腕上——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皮肤白得病态,上面还缠着厚厚的纱布。

这不是我的手。我的手常年健身,骨节分明,虎口有茧。“沈翘,为了江驰那个渣滓自杀,

值得吗?”傅延州伸手替我掖了掖被角,眼神里全是恨铁不成钢。沈翘?

那不是我家里那个存在感几乎为零的老婆吗?我猛地坐起来,

胸口沉甸甸的坠感让我瞬间僵住。低头一看,丝质病号服下,曲线起伏。**。

我伸手摸了一把。软的。真的。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了。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昨晚我飙车,刹车失灵,冲下了跨江大桥。所以我死了?

然后变成了……沈翘?“怎么?傻了?”傅延州见我发呆,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那只手上戴着的百达翡丽还是我上个月没抢过他的那块**款。看着就来气。

“拿开你的爪子。”我张嘴,声音却哑得像只破风箱,软糯无力,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傅延州非但没生气,反而挑了下眉毛——这动作在他脸上做出来是邪魅狂狷,

在我眼里就是欠抽。“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死不了。”他拉过椅子坐下,长腿交叠,

“江驰那孙子还在陪那个叫什么……白露的小明星过生日,你刚才洗胃差点死在手术台上,

他连个电话都没接。”我心里咯噔一下。今天是白露生日?我想起来了。

昨晚我是要去给白露过生日,顺便谈个代言合同。沈翘给我打了三个电话,我嫌烦,

直接拉黑了。原来那时候,她在吞安眠药?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感突然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这不是我的情绪,

是沈翘残留的身体记忆。绝望、窒息、心死。这女人平时在家里安安静静像个摆件,

原来心里这么苦?“喂,说话。”傅延州凑近了些,

那双总是带着算计的桃花眼此刻竟然红通通的,“你要是真不想活了,我就去弄死江驰,

给你陪葬。”我愣住了。我和傅延州斗了十年。从幼儿园抢滑梯到商场抢地皮,

恨不得对方原地暴毙。他什么时候跟沈翘这么熟了?还要弄死我给我老婆陪葬?

这剧本不对吧?就在这时,病房门被粗暴地推开。“沈翘,你又在闹什么?”熟悉的声音,

熟悉的语调,带着那股子高高在上的不耐烦。我僵硬地转过头。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眉宇间带着我也很熟悉的冷漠。

那是“江驰”。或者说,是过去那个混账的我。现在的“江驰”看着病床上的我,

眼神像在看一袋不可回收垃圾:“吞安眠药?你吓唬谁?也不看看今天什么日子,真晦气。

”我拳头硬了。以前我觉得自己是霸道总裁,行事果决。现在换个视角看,

这他妈不就是个纯种**吗?“江总好大的威风。”傅延州站起身,挡在我面前,

比“江驰”高出半个头的身压瞬间爆发,“老婆在医院抢救,你在给小三切蛋糕,

江家的家教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傅延州,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个外人插嘴。

”“江驰”冷笑一声,视线越过傅延州,直直刺向我,“沈翘,别装死。赶紧起来跟我回家,

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爷爷明天要过来,你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做给谁看?

”那股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以前我用这种语气对沈翘说话时,

她总是低着头,唯唯诺诺地说“好”。身体的本能在颤抖,

那是沈翘长久以来形成的条件反射——恐惧。但我不是沈翘。我是江驰。

是那个在商海里杀伐果断、从不吃亏的江驰。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体的战栗,

抓起床头柜上的不锈钢水杯。“哐!”水杯精准地砸在“江驰”脚边,溅了他一裤腿的水。

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江驰”愣住了,似乎不敢相信那个逆来顺受的软包子敢动手。

傅延州也愣住了,回头看我的眼神像见了鬼。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我自认为凶狠,

实则可能凄美的冷笑。“滚。”我说,“别逼我扇你。”02兄弟,

你老婆真润**“江驰”脸黑得像锅底。“你疯了?”他几步跨过来,

扬起手就要拽我的被子。这动作我熟。以前沈翘赖床或者生病不舒服,

我也是这么不耐烦地掀她被子。现在看着那只伸过来的手,我只觉得恶心。“啪!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半路截住了“江驰”的手腕。傅延州。

他脸上挂着那种我最讨厌的、玩世不恭的笑,手上力道却大得让“江驰”皱起了眉。“江总,

对女人动手,这就是你们江氏的企业文化?”傅延州猛地一甩,把“江驰”甩得退后半步,

“医生说了,她现在受不得**。你要是不想明天头条是‘江氏总裁逼死发妻’,就赶紧滚。

”“江驰”整理了一下袖口,眼神阴鸷地盯着我:“行,沈翘,你有种。长本事了,

联合外人来气我?你给我等着。”他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又停下,

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停掉她所有的副卡。我看没钱你能在医院住几天。

”门被摔得震天响。**在床头,感觉身体像被抽干了力气。这就是沈翘过的日子?

没有尊严,没有话语权,经济命脉完全被人捏在手里。只要我不高兴,就能随时断了她的粮。

我**不是人。“啧,出息了啊。”傅延州拉过椅子重新坐下,顺手削起了苹果。

那双签几亿合同的手,削起苹果来竟然皮都不带断的。“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辣?

”他把削好的苹果递到我嘴边,“吃一口?润润喉,好接着骂。”我看着那个苹果,

又看看傅延州。这家伙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以前在酒会上,他看我的眼神是挑衅,

看沈翘的眼神是……冷淡?不,现在回想起来,每次沈翘作为我女伴出席,

傅延州的视线似乎总是有意无意地往这边飘。我当时以为他在找我的茬。现在看来,

这孙子是在偷塔啊!“我不吃。”我别过头。“嫌弃我?”傅延州也不恼,自己咬了一口,

咔嚓一声,脆响,“沈翘,离婚吧。”我猛地回头:“你说什么?”“我说,跟江驰离婚。

”傅延州嚼着苹果,说得漫不经心,眼神却锐利得吓人,“那**不配。你跟了我,

江氏的项目我让三个点给他,权当买断费。”我气笑了。拿我的钱,买我的老婆?

傅延州这算盘打得,我在阴曹地府都能听见响。“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跟你?”我冷笑,

试图摆出霸总的架势,但这具身体实在太弱,声音软绵绵的像撒娇。傅延州动作一顿,

突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鼻尖。“凭我知道你喜欢什么。”他声音压低,带着蛊惑,

“你喜欢百合花,江驰却总是送你玫瑰;你喜欢吃辣,

江家厨子却天天做淮扬菜;你喜欢画画,江驰却嫌颜料味臭,把你画室改成了健身房。

”我瞳孔地震。这些……我怎么不知道?我只记得沈翘总是安安静静地接受我的一切安排。

原来她不喜欢?“还有……”傅延州目光下移,落在我的锁骨上,眼神变得幽深,

“我知道你这里有颗痣。红色的。”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沈翘锁骨上有痣?我睡了她三年,

我怎么没印象?我下意识低头拉开领口看了一眼。还真有。小小的一点朱砂痣,

在苍白的皮肤上妖冶得刺眼。“你看过?”我脱口而出,一股绿光罩顶的愤怒油然而生。

傅延州笑了,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想知道?”他伸出手指,隔空点了点那颗痣,“求我,

我就告诉你。”“求你大爷。”“嘴硬。”傅延州站起身,拍了拍西装上不存在的灰尘,

“医药费我交过了。既然你不想见江驰,那就去我那住几天?正好,我家猫会后空翻,

去看看?”神他妈猫会后空翻。这老掉牙的泡妞套路,他居然用在有夫之妇身上?“不去。

”“真不去?”傅延州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江驰把白露带回老宅了。你现在回去,

正好能赶上给他们铺床。”照片上,“江驰”搂着一个穿着小白裙的女人走进江家大门。

那是我的家。怒火瞬间点燃了天灵盖。那是我的房子!我的床!

那个冒牌货占了我的身体就算了,还敢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去睡我的床?是可忍孰不可忍。

“扶我起来。”我咬牙切齿。“去哪?”“回江家。”我眼神阴冷,“捉奸。

”傅延州吹了声口哨,弯腰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喂!你干什么!”我惊慌失措。

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虽然我现在是个女的,但我心理上过不去这个坎啊!

“省点力气吧,江太太。”傅延州抱着我大步往外走,胸膛震动,笑意从胸腔传到我身上,

“待会儿**可是体力活,我给你当司机,顺便……给你递刀。”靠在他怀里,

闻着那股骚包的古龙水味,我竟然觉得比江家那股冷冰冰的空气要暖和一点。江驰啊江驰,

你做人是有多失败。变成了老婆,唯一能依靠的,竟然是你的死对头。

03只有女人才懂怎么为难女人傅延州的布加迪威龙停在江家别墅门口时,保安都愣了。

“少……少夫人?”保安看着从副驾驶下来的我,又看了看驾驶座上的傅延州,

表情精彩得像吞了只苍蝇。“开门。”我冷着脸。“可是……江总吩咐……”“撞开。

”我对傅延州说。傅延州挑眉:“这门挺贵的,确定?”“撞坏了我赔。”“得嘞。

”傅延州一脚油门,价值千万的跑车轰鸣着撞向雕花铁门。“轰!”巨响惊动了整个别墅区。

我踩着高跟鞋(傅延州后备箱里居然备着女士高跟鞋,尺码还刚好,细思极恐),

气势汹汹地走进大厅。大厅里,“江驰”正端着红酒,白露坐在他腿上,两人正腻歪着。

听到动静,两人同时回头。“沈翘?你还敢回来?”“江驰”大怒,放下酒杯,

“谁让你把傅延州带回来的?你还要不要脸?”白露吓得往“江驰”怀里缩了缩,

茶里茶气地说:“姐姐,你别误会,江总只是看我过生日没人陪……”“闭嘴。”我走过去,

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狗男女。以前我觉得白露这女人温柔懂事,不争不抢。

现在站在女人的角度看,这满脸的玻尿酸和那股子绿茶味简直冲鼻。“江驰,

这沙发我要扔了。”我指着他们坐的**版真皮沙发,“脏。”“你发什么疯?

”“江驰”站起来,扬手又要打。这次不用傅延州出手。我反手抄起桌上刚醒好的红酒,

连瓶带酒全泼在了白露那条纯白的高定裙子上。“啊!”白露尖叫,像只被踩了尾巴的鸡。

“沈翘!”“江驰”气得脸都绿了。我淡定地放下酒瓶,看着眼前这个暴怒的男人。真丑。

原来我生气的时候这么丑?“江驰,我们离婚。”我平静地说出了这句话。全场死寂。

“江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离?你离得开我吗?沈翘,你全身上下哪样不是我给的?

离了婚,你去睡大街?”“谁说她要睡大街?”傅延州靠在门口,手里转着车钥匙,

笑得一脸灿烂,“我家床大,正好缺个女主人。沈翘,只要你点头,

江氏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你的后台。”“江驰”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他死死盯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慌乱。“沈翘,你敢?”我看着他,突然笑了。那是一种解脱的笑。

“你看我敢不敢。”我转身走向傅延州,路过“江驰”身边时,

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还有,你那方面只有三分钟的事,

我不介意告诉全城媒体。”“江驰”瞪大了眼,满脸惊恐。这是我的秘密。只有我自己知道。

现在,这个秘密掌握在“沈翘”手里。游戏,才刚刚开始。

04我杀我自己住进傅延州家的第一晚,我失眠了。不是因为认床,

是因为这狗东西的客房床垫太软,软得像没了骨头,睡得我腰疼。以前我嘲笑沈翘娇气,

豌豆公主投胎,现在我才发现,这具身体是真的娇。皮肤蹭一下就红,吹点风就咳,

简直是个瓷娃娃。第二天一早,我是被咖啡的香气勾醒的。下楼时,

傅延州正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坐在落地窗前看文件,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

斯文败类那味儿冲得我很想给他一拳。“醒了?”他头都没抬,“厨房有粥,自己盛。

”我没动,

目光死死盯着他手里的文件——那是**下半年最重要的“西城湾”项目标书。

这项目是我亲自操盘的,底价、漏洞、利润点,我比谁都清楚。“别看了,

这块地我拿不下来。”傅延州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语气烦躁,

“江驰那个疯狗把底价压得太死,根本没利润空间。”我冷笑一声,

走过去抽走他手里的文件。“谁说没利润?”我指着标书第十二页的一行小字,

“江氏的报价看似压到底了,但他们的建筑材料供应商是‘宏达建材’。

那是江驰二叔的小舅子开的皮包公司,回扣至少吃掉三个点。你只要报价比江驰高一个点,

然后实名举报宏达建材资质造假,这项目就是你的。”傅延州猛地抬头,

眼神像X光一样在我身上扫射。“沈翘,你怎么知道这些?”他眯起眼,危险地凑近,

“江驰连书房都不让你进,你会知道这种机密?”我心里一惊,该死,职业病犯了。

但我面上稳得一批,甚至学着以前白露的样子,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因为我有脑子。

”我直视他的眼睛,“而且,我在他书房装了窃听器。”这当然是瞎编的。但傅延州信了。

他盯着我看了足足三秒,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我看不太懂的深意,还有点……兴奋?

“窃听器?沈翘,看来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

指腹粗糙的茧磨得我皮肤发烫,“既然你这么恨他,那我们玩把大的?”“多大?

”“搞垮江氏,让他跪在你面前叫爸爸。”我嘴角抽搐。让“我自己”跪下叫爸爸?

这画面太美,我竟然有点期待。“成交。”那天下午,我坐在傅延州旁边,

看着他一个个电话打出去,精准狙击江氏的各个软肋。那种感觉很奇妙。

就像在玩一局高端的RTS游戏,我是全图视角的挂壁,而对手是昨天的我自己。

看着“江驰”在商场上吃瘪,我心里竟然涌起一股变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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