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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叛的太子,却成了我的救赎(萧翊清时北辰)_我背叛的太子,却成了我的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2月18日

主角叫萧翊清时北辰的是《我背叛的太子,却成了我的救赎》,本的作者是花前起雾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三年前,我的细作身份曝光。我被一直宠爱我的太子殿下打入了地牢。那天,我被抓着头发打的面目全非,肋骨断了三根,身上的青紫看着瘆人。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但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只有自己沉重的呼吸声清...

三年前,我的细作身份曝光。

我被一直宠爱我的太子殿下打入了地牢。

那天,我被抓着头发打的面目全非,肋骨断了三根,身上的青紫看着瘆人。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

但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只有自己沉重的呼吸声清晰可辨。

从此再也见不到阳光,也永远分不清白天与黑夜。

只有听觉还算灵敏,能听见远处水滴落的声音,一滴,两滴。

只有水滴的声音和老鼠啃食东西的声音,才让我意识到我还活着。

疼痛令我不能安眠,我只能趴在草席上静静地祈祷这模糊的血肉长好,这浑身的伤痛能够痊愈。

但是这暗无天日的地牢挫磨了我求生的意志,我不止一次地这样想,家族复兴的责任我已经无力承担,只能躺在这任人宰割。

“清时,委屈你了,我以后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那声音曾在我耳边低语,温柔得如同春风。

而现在,我只记得他抓着我的头发,将我一次次撞向墙壁的剧痛。

那张曾经对我展露微笑的脸,在火光下扭曲成恶魔。

我闭上眼睛,试着忘记,但记忆比任何刑罚都更折磨人。

---三年前,北辰国,尚书府。

春雨如丝,轻纱般笼罩着庭院。

我坐在亭中,拨弄着案上的古琴,父亲站在廊下,看着满园的海棠。

“清时,琴音如人,你今日弹得太过悲切。”

父亲转身,眉宇间有化不开的愁绪。

我停下手指:“父亲可是在为朝中之事烦忧

”他摇头,却又点头:“圣意难测。

昨日早朝,张御史因一言不合,被当庭杖毙。”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低得几乎被雨声淹没。

我心头一紧。

张御史曾是父亲同窗,为人刚正,竟落得如此下场。

“清时,若是有一天...若是有变故,你要活下去。”

父亲看着我,眼神中有我读不懂的深意,“无论如何,活下去。”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句话的重量。

变故来得比想象中更快。

三日后,禁军包围了尚书府。

父亲被冠以“通敌叛国”的罪名下狱,家产抄没,女眷***为官妓。

我曾想过自尽。

一根白绫,一杯毒酒,都比那不堪的命运要好。

但在我将簪子对准喉咙的那一刻,宫里来人了。

“陛下念及沈尚书昔日功绩,愿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那太监尖细的声音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果然人还是耐活的,只要有一点希望就想要活下去。

“成为细作,前往九赤国。

若能为北辰获取重要情报,或许能救你沈家上下。”

“我父亲呢

我母亲呢

我弟弟呢

”我急切地问。

“暂时收押,待你功成,自有团聚之日。”

太监避开了我的眼睛。

我答应了。

我被秘密训练了三个月,学习九赤国的语言、习俗,以及如何传递情报。

然后,我被伪装成舞姬,随商队进入了九赤国。

烟柳阁,九赤国皇都最大的烟花之地。

在这里,我开始了我的写作生涯。

但我没想到,一曲柘枝舞舞毕,竟引来了珠帘后的贵人。

“那舞姬,抬起头来。”

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

我抬头,珠帘后的面容模糊不清,但那目光穿透帘幕,锐利如刀。

我心中警铃大作——这绝非普通人。

“你叫什么名字

”他问。

“奴家...清时。”

我垂首,声音轻若蚊蚋。

“清时。”

他玩味地重复了一遍,“好名字。

从今日起,你跟我走。”

就这样,我进了太子府。

后来我才知道,珠帘后的人,正是九赤国太子,萧翊。

---初入太子府,我被安排在宸华殿。

这里奢侈得不像是一个舞姬应该住的地方。

萧翊待我极好,好到让我心生警惕。

“你不必拘束,在这里,无人敢轻视你。”

他***我的发,眼神温柔。

我装作受宠若惊的模样,垂下眼睫:“殿下对奴家太好,奴家...不知该如何报答。”

他轻笑:“你只需做你自己。”

做我自己

我心里冷笑。

我自己是谁

一个细作,一个为了救家族而不得不委身于敌国太子的女人。

但我演得很好。

我学着他喜欢的样子,穿他送来的清雅衣裙,读他送来的诗书,在他面前露出恰到好处的羞涩与依赖。

毕竟我以前也确实是这个样子的。

他显然很满意,赏赐如流水般送入宸华殿。

府里的人开始奉承我,讨好我。

那些姬妾良娣们表面上对我笑脸相迎,背地里却骂我“下九流的贱胚子”。

我不在乎。

我只需要萧翊的信任。

机会来得比我想象的快。

一日,萧翊在我宫中批阅奏折,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殿下可是有烦心事

”我端上参茶,轻声问。

他接过茶,叹道:“北境军情不稳,北辰国近来频频挑衅。”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正是时机。

“北辰国...很强吗

”我故作天真地问。

萧翊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深不可测:“强不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细作已经渗透到了我九赤国的各个角落。”

我手中的托盘差点滑落,强自镇定:“细作

就在这皇都之中

”“就在这皇都之中。”

他放下茶盏,忽然握住我的手,“清时,这世间人人都有秘密,你说是不是

”我僵硬地点头。

那夜,我第一次传递了情报。

将萧翊无意中透露的北境布防信息,通过特殊渠道送回了北辰。

她肯定没有发觉,因为萧翊待我越来越好,甚至不顾他对父皇的反对,执意娶我为侧妃。

他第一次让无限信任他的父皇,甚至生出了怀疑自己立萧翊为储君的决定是否正确的想法。

照理来说,我这样的下九流出身,能做太子的侍妾都已经是抬举我了。

大婚那晚,他掀起我的盖头,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深情。

“清时,委屈你了。”

他拥我入怀,声音轻柔,“我以后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我没有感动,我只不过是一个按照他喜好所塑造出来的人偶,而且他的爱对我来说太过于的虚无缥缈,太过于虚假了。

---成为侧妃后,我在太子府的地位更加稳固。

我开始利用这份权力,搜集更多情报。

萧翊的书房,偶尔会有我“不小心”看到的军报;他与幕僚的密谈,偶尔会有我在屏风后“无意”听到的片段。

我的情报一次次送回北辰。

每一次,我都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救家人,为了沈家能够重见天日。

但不知从何时起,我开始变了。

我开始厌恶那些幸福的笑脸,厌恶那些无忧无虑的姬妾。

她们身份高贵,姿态端庄。

而我,只能戴着面具,伪装成一个别人眼里的玩意。

一天,萧翊最宠爱的李良娣在花园里“不小心”撞到了我,我手中的茶盏摔得粉碎。

“哎呀,姐姐恕罪,妹妹不是故意的。”

她嘴上道歉,眼里却没有丝毫歉意。

旁边的几个姬妾掩嘴轻笑。

我看着地上的碎片,忽然笑了:“无妨。

只是这茶盏是殿下所赐,如今碎了,怕是不吉。”

李良娣脸色微变。

当晚,我便在萧翊面前掉了几滴眼泪,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垂泪。

三日后,李良娣因“行为不端”被送去了别院。

我开始享受这种权力。

看着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战战兢兢,我有一种扭曲的**。

我故意找茬,故意挑刺,将那些姬妾一个个逼入绝境。

萧翊从不责怪我。

无论我做了什么,他都只是纵容地笑:“清时高兴就好。”

有一次,我做得太过,将王良娣推进了池塘。

那女人差点淹死,被救上来时已昏迷不醒。

萧翊终于皱了眉:“清时,你不该如此。”

我倔强地扬起头:“殿下心疼了

”他沉默良久,最后只是叹口气:“小心着凉。”

然后解下自己的披风,裹在我身上。

那一刻,我几乎要崩溃。

为什么

为什么他如此纵容我

是因为爱吗

还是因为他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在戏弄我

恐惧让我变本加厉。

我传递的情报越来越多,越来越重要。

北辰国在我的情报帮助下,接连取得了几场小胜。

直到那一天。

我记得那是个阴沉的午后,萧翊突然回府,脸色铁青。

他屏退左右,只留我一人在房中。

“清时,”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但面上依然强装镇定:“殿下何出此言

”他猛地将一沓密信摔在桌上:“这些,是你送出去的吧

”我看到了那些信——我亲手写的密信,上面有只有北辰国细作才能看懂的暗号。

完了。

可能我就要死了,我闭上眼睛等待那一刻的来临。

“为什么

”他的声音在颤抖,“清时,告诉我为什么

”我咬着唇,一言不发。

我能说什么

说我是细作,说我为了救家人,一点意义都没有。

他抓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说话!清时!你看着我!”我抬起头,对上他猩红的眼睛。

那里面有愤怒,有痛苦,还有...失望。

“我是细作。”

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惊讶,“北辰国派来的细作。

殿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松开了手,踉跄后退一步,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然后,他笑了,那笑声凄凉而绝望。

“细作...好一个细作...”他喃喃道,“我萧翊聪明一世,竟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他忽然逼近,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拖到墙边:“你知道因为你,九赤国死了多少将士吗

你知道因为你,北境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吗

”我的头撞在墙上,剧痛让我眼前发黑。

但我没有哭,也没有求饶。

“杀了我吧。”

我说。

“杀你

”他冷笑,“太便宜你了。”

然后,拳脚如雨点般落下。

我听见肋骨断裂的声音,听见皮肉被击打的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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