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意大师6的女友送我赴边疆程璐高朗全书在线
主角叫程璐高朗的是《女友送我赴边疆》,本的作者是创意大师6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公司调岗申请截止前一天。我发现一条自己即将被调往千里外分公司的申请。申请人是程璐,我的职场导师,也是我的女朋友。她轻描淡写:「哦,高朗帮我提交的,他说跟你开个玩笑。」我没有争吵,平静地收拾好东西,如期前...

公司调岗申请截止前一天。
我发现一条自己即将被调往千里外分公司的申请。
申请人是程璐,我的职场导师,也是我的女朋友。
她轻描淡写:「哦,高朗帮我提交的,他说跟你开个玩笑。
」我没有争吵,平静地收拾好东西,如期前往分公司。
他们眼中的流放,将成为我登基的序章。
1人力系统弹窗的那一刻,我正在给程璐的项目收尾。
「调岗申请已提交,待审批。
生效日期:下月初。
目标岗位:西北分公司-客户经理。
」西北分公司,远在两千公里外的兰州。
一个被戏称为「养老院」和「流放地」的地方,连续三年业绩垫底,听说今年就要被裁撤。
我的后背窜起一股凉意,从尾椎骨一路冲上天灵盖。
这份申请,不是我提的。
但申请人那一栏,赫然写着我的名字:陈宇。
提交人账号,是程璐。
程璐,我交往了三年的女朋友,也是带我入行的职场导师。
我们是公司里人人称羡的金童玉女,事业上的最佳拍档。
我攥着鼠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办公室里中央空调的冷气开得足,我却觉得浑身燥热,血液奔涌着冲向大脑。
我拨通了程璐的电话。
电话那头有些嘈杂,隐约能听到KTV的音乐声,还有一个年轻男人嬉笑的声音:「璐姐,再喝一杯嘛,这个项目拿下,你就是咱们部门最年轻的总监了!」是高朗。
一个刚来三个月的实习生,名校毕业,嘴甜,会来事。
他硬要认程璐当师父,整天「璐姐、璐姐」地跟在后面。
程璐「嘘」了一声,电话那头的嘈杂瞬间小了下去。
「喂,陈宇,怎么了
我这边正跟客户应酬呢。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酒后的慵懒和不耐烦。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程璐,你看到我的人力系统申请了吗
」「什么申请
」她似乎愣了一下,随即「哦」了一声,语气变得轻描淡写,「你说那个啊,高朗帮我提交的,他说跟你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
你忘了
明天就是申请截止日了。
」玩笑
拿我五年兢兢业业才拼出来的职业前途开玩笑
「他说,你最近压力太大了,想让你放松一下,」程璐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点笑意,仿佛这真的是一件无伤大雅的趣事,「你自己后台取消一下不就行了。
多大点事。
」我握着电话,沉默了。
听筒里,高朗的声音又凑了过来,带着几分醉意和炫耀:「璐姐,陈宇哥是不是生气了
哎呀,我就是觉得他太严肃了,逗逗他。
他不会这么开不起玩笑吧
大不了我明天给他道个歉。
」程璐轻笑:「他没那么小气。
好了,不说了,客户还在呢。
你早点休息。
」她挂了电话。
我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办公室里静得可怕。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胸腔里,心脏缓慢而沉重地跳动声。
一下,又一下。
原来,我苦心经营的事业,是能被随意开玩笑的。
原来,我视若珍宝的未来,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
我没有再打过去,没有争吵,也没有去取消那份申请。
我只是静静地坐在工位上,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份刺眼的调岗申请,看了足足一分钟。
然后,我开始收拾东西。
键盘、鼠标、我养的多肉、程璐送的杯子……一件一件,放进纸箱。
明天,是申请截止日。
也是我,奔赴「新战场」的开始。
2'第二天我到公司时,出奇的早。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我把纸箱放在工位上,然后去茶水间给自己泡了一杯最苦的黑咖啡。
没加糖,没加奶。
那股苦涩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到喉咙,让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
八点半,同事们陆陆续续来了。
看到我脚边的纸箱,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宇哥,你这是……
」一个关系还不错的同事小张压低声音问。
「调岗。
」我言简意赅。
小张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同情、惋惜,还有一丝不解。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九点整,程璐和高朗一起走了进来。
程璐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妆容精致,神采飞扬,显然昨晚的应酬很成功。
高朗跟在她身后,手里提着她的包和两杯咖啡,像个忠心耿耿的骑士。
看到我工位上的纸箱,程璐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她走到我面前,声音里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责备:「陈宇,你搞什么
还真生气了
不是跟你说了是高朗开的玩笑吗
」高朗立刻凑上来,脸上堆着夸张的歉意:「宇哥,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想跟你开个玩笑。
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个实习生计较。
我这就帮你把申请撤了!」他说着,就要去动我的电脑。
我伸出手,挡住了他。
「不用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
程璐和高朗都愣住了。
周围的同事们也都竖起了耳朵,假装在忙工作,实际上余光都在我们这边。
他们都以为这会是一场激烈的争吵,或者是我低头认错的戏码。
我看着程璐,这个我爱了三年,曾经以为会和她共度一生的女人。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愧疚,只有被打扰了计划的不悦。
「公司培养了我五年,现在西北分公司有困难,我理应过去支援。
」我一字一句,说得清晰而冷静,「我已经跟人事部确认过了,交接完工作,下周就出发。
」程璐的脸色终于变了。
她大概没想到,我没有选择她预设的任何一个剧本。
没有暴怒,没有哀求,甚至没有质问。
「陈宇,你疯了
」她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你去了,你这五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淡淡地说。
高朗在一旁急了,他看向程璐,眼神里满是求助:「璐姐,你看这……我真的只是开个玩笑啊!」程璐的眼神冷了下来,她盯着我,像是在审视一个不听话的下属:「陈宇宇,别闹了。
你现在取消申请,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别拿自己的前途赌气。
」她的语气,就像是一种恩赐。
我笑了。
不是冷笑,也不是苦笑,就是觉得有点好笑。
我站起身,拿起纸箱。
「程总监,」我换了称呼,「以后请多指教。
我去办交接手续了。
」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听到她在我身后,用几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陈宇,你会后悔的。
」我没有回头。
后悔
从你们把我的尊严和事业当成一个玩笑的那一刻起,真正该学会「后悔」这两个字的,是你们。
3一周后,我坐上了前往兰州的火车。
三十个小时的硬卧,车厢里混杂着泡面、汗水和各种食物的味道。
同车厢的大叔们打着牌,孩子们哭闹着跑来跑去。
**在窗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从繁华都市到广袤平原,再到黄土高坡。
手机里,程璐发来了最后一条信息。
「我跟高朗在一起了。
他虽然年轻,但比你懂得上进。
你好自为之。
」我面无表情地删掉了信息,然后将她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
这段感情,连同我过去五年的青春,都随着这趟列车,被我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抵达兰州时,是一个黄沙漫天的下午。
空气干燥,阳光灼人。
分公司的办公室在一栋老旧的写字楼里,电梯嘎吱作响,楼道里堆满了杂物。
我推开那扇挂着「XX公司西北分公司」牌子的玻璃门,一股陈旧的灰尘味扑面而来。
办公室里,只有三个人。
一个头发花白,戴着老花镜,正在打盹的老会计,姓李。
一个看起来快五十岁,正拿着紫砂壶悠闲喝茶的中年男人,是这里的负责人,姓王。
还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扎着马尾,正偷偷摸摸地在电脑上看剧,是唯一的内勤,叫林茵。
听到开门声,三个人齐刷刷地看向我。
王经理扶了扶眼镜,慢悠悠地站起来:「你就是总部派来的新客户经理,陈宇
」「是的,王经理,我来报到。
」我放下行李。
王经理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带着几分过来人的怜悯:「年轻人,想不开啊
总部那种地方不好待吗,非要跑到我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老李也醒了,推了推眼镜,叹了-口气:「又一个被发配过来的倒霉蛋。
」只有林茵,眨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看着我,然后把耳机摘了下来。
我没有解释,只是笑了笑:「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王经理撇撇嘴,显然不信。
他指了指角落里一张积满灰尘的办公桌:「那就那儿吧。
小林,带他去人事办下入职。
」这就是我的新开始。
一个被所有人放弃的团队,一个即将被裁撤的部门。
在程璐和高朗看来,我被丢进了垃圾场。
他们不知道,垃圾,只是放错了地方的资源。
当晚,我没有回公司安排的宿舍,而是住进了一家小旅馆。
我拒绝了王经理「为你接风洗尘」的提议,一个人要了一碗牛肉面,几个烤串。
然后,我打开了我的私人笔记本电脑。
电脑里,是一个我花了三年业余时间,建立起来的数据库。
所有关于西北市场的公开数据、政策报告、消费习惯分析、地方产业报告……在总部的时候,我曾经三次提交过关于开拓西北市场的提案。
每一次,都被程璐以「投入产出比太低」、「市场不成熟」、「风险过高」为由驳回。
她不知道,在她看来是垃圾的数据,在我眼里,却是未经雕琢的璞玉。
她更不知道,我看似平静地接受调岗,不是赌气,不是认输。
而是,我终于拿到了打开宝库的钥匙。
我点开一个命名为「紫金」的文件夹。
里面,是一份关于甘肃本地特色农产品——高原紫菊的深度分析报告。
这,就是我在这个「流放地」,准备打响的第一枪。
4'「高原紫菊
」第二天,在分公司的晨会上——如果只有四个人的会议也算晨会的话——当我提出这个名字时,王经理、老李和林茵的表情如出一辙的茫然。
「那不就是山上野地里长的野菊花吗
」老李扶了扶老花镜,「咱们这儿的老乡有时候会采了泡水喝,说是能清火。
那玩意儿也能当项目做
」王经理也皱起了眉头:「小陈,我知道你刚来,想做出点成绩。
但这个……是不是有点太异想天开了
这东西不值钱,也没人当回事。
」只有林茵,这个本地长大的姑娘,眼睛亮了一下:「我奶奶说,以前她们都用紫菊的花瓣来做香包,味道特别好闻。
」「没错。
」我敲了敲桌子,将我连夜整理出来的PPT投到墙上。
那是我用带来的微型投影仪投的,办公室里唯一的公共设备是一台老旧的打印机。
「这不是普通的野菊花。
」我点开一张高清图片,那是一朵盛开的紫色小花,花瓣层层叠叠,在阳光下泛着丝绒般的光泽。
「根据我的调查,高原紫gis是一种只在甘肃特定海拔山区生长的菊科植物。
它不仅含有丰富的类黄酮和菊甙,有清肝明目的药用价值,更重要的是,它的挥发性精油成分非常特殊,香气清冽悠长,和市面上任何一种菊花都不同。
」我切换到下一页,是几份从知网下载的植物学研究论文的截图。
「我看过相关的学术研究,这种精油的成分,非常适合用来开发高端的日化产品,比如精油、香薰、甚至护肤品。
」王经理和老李对视一眼,眼神里的怀疑少了一些,但依旧充满不确定。
「可……咱们是做互联网营销的,又不是搞化工的。
」王经理说出了关键问题。
「我们不需要自己生产。
」我早有准备,点开了下一页。
「我们要做的是品牌孵化和渠道搭建。
第一步,申请‘高原紫菊’的地理标志商标。
第二步,和本地的农户或合作社签订收购协议,制定采摘和晾晒标准。
第三步,寻找南方有资质的代工厂进行精油萃取和产品加工。
第四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利用我们的互联网营销经验,将它打造成一个具有西北地域特色的高端文创品牌。
」我一口气说完,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王经理端着他的紫砂壶,忘了喝茶。
老李摘下了眼镜,揉着眼睛,似乎在消化我说的信息。
林茵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王经理沉吟了半天,吐出两个字,「能行
」「能不能行,试了才知道。
」我看着他,「王经理,我知道分公司账上没什么钱了。
我不需要公司投钱,前期调研和申请商标的费用,我自己来。
我只需要公司给我一个授权,让我以公司名义去和当地的合作社接触。
」我从我的包里,拿出了一份早已打印好的项目立项申请书,和一份授权委托书,放到了王经理面前。
他看着那份申请书,又看了看我。
这个在「流aho」混了半辈子,早已磨平了棱角的中年男人,浑浊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
他沉默了很久,拿起桌上的公章,在我的授权委托书上,重重地盖了下去。
「小陈,」他看着我,郑重地说,「我在这儿待了十年,你是第一个还想干点事的人。
我信你一次。
」5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几乎跑遍了兰州周边的所有山区。
我租了一辆二手五菱宏光,每天天不亮就出发,沿着崎岖的山路,去寻找种植高原紫菊的村落。
林茵主动申请当我的向导和翻译。
这个看起来娇小的姑娘,骨子里却有股西北人的韧劲。
她能说一口流利的本地话,能跟最难缠的村长称兄道弟,也能面不改色地喝下村民递过来的高度白酒。
王经理和老李则坐镇后方。
王经理利用他几十年的人脉,帮我联系农业局、工商局,处理各种繁琐的行政手续。
老李则发挥他老会计的严谨,帮我meticulously计算每一笔开销,设计最合理的收购方案。
我们这个被总部遗忘的四人小组,像一台老旧但精密的机器,重新开始嘎吱作响地运转起来。
过程比想象中更艰难。
很多村民不相信我们,觉得我们是骗子。
他们宁愿让紫菊烂在地里,也不愿意低价卖给我们。
「你们这些城里人,嘴上说得好听,最后还不是想空手套白狼!」一个村长把我们堵在村口,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
我没有争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