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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月薪三万,三年转给弟弟一百万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2月31日

1“这张卡你拿着,里面有三十万,密码是你生日。你先用着,不够我再想办法。”餐桌上,

我老婆林晓月把一张银行卡推到她弟弟林晓飞面前。我端着最后一盘菜,刚走出厨房,

就听见这么一句。三十万。说得那么轻描淡写,好像三十块钱一样。我僵在原地,

大脑一片空白。我和林晓月结婚三年,我月薪两万,她跟我说她月薪八千。为了让她安心,

我主动上交了工资卡,每个月只留两千块零花。家里的房贷、车贷、水电燃气,

全都是我一个人在扛。她偶尔会给我买件衣服,或者买点水果,我都会高兴很久,

觉得她心里有我。现在看来,真是个天大的笑话。林晓飞捏着那张卡,脸上却没什么喜色,

反而一脸为难:“姐,这不太好吧?***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林晓月满不在乎地一挥手:“他?他一个月就挣那么点,知道了又怎么样?

这钱是我自己挣的,我想给谁就给谁,他管不着。”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原来在她眼里,我就是个挣得少还没话语权的废物。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翻江倒海,脸上挤出一个笑容,走了过去。“晓月,晓飞来了啊。快,

尝尝***做的红烧排骨,你最爱吃的。”我把盘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

林晓月和林晓飞都被吓了一跳。林晓月皱起眉头,不悦地看着我:“陈默,你发什么神经?

吓到晓飞了。”林晓飞赶紧打圆场:“没事没事,***,谢谢你。看着就很好吃。

”我没理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林晓月,一字一句地问:“三十万?你哪儿来的三十万?

”林晓月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有些躲闪,但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我自己的钱,怎么了?

你管得着吗?”“你月薪不是八千吗?”我追问。“我……我做副业不行啊?

我投资理财不行啊?”她声音越发尖利,像是在掩饰心虚。我冷笑一声。副业?投资理财?

结婚三年,她每天下班回来就躺在沙发上刷剧,什么时候做过副业?

家里的理财产品全是我在打理,她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好,好一个副业。”我点点头,

目光转向那张银行卡,“所以,你挣的钱,一分不花在家里,全都给了你弟?

”林晓月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猛地站起来:“陈默你什么意思?我给我弟点钱怎么了?

他是我们家唯一的根,我不帮他谁帮他?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这么斤斤计较!”“唯一的根?

”我气得发笑,“所以我们这个家算什么?我算什么?我是给你弟打工的吗?”“你!

”林晓月气得脸色涨红。旁边的林晓飞也站了起来,拉着她的胳膊,一脸为难:“姐,***,

你们别吵了。这钱我不能要。”他把卡推回到林晓月面前。林晓月正在气头上,

一把将卡又塞回他手里,怒视着我:“陈默我告诉你,这钱今天我还就给我弟了!

你要是觉得不爽,就离婚!”“离婚”两个字,像一颗炸弹,在我耳边轰然炸响。

我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突然觉得无比陌生。这就是我爱了三年,宠了三年的女人?

心,一点点冷了下去。“好。”我听到自己平静的声音,“离婚。”林晓月愣住了。

林晓飞也愣住了。他们大概都没想到,我竟然会答应得这么干脆。林晓月反应过来后,

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更盛的怒火掩盖:“离就离!谁怕谁!明天就去民政局!

”“不用明天,”我看着她,眼神冰冷,“现在就去。”说完,我转身回房,

拿出我们的结婚证,摔在桌上。“走吧。”整个客厅死一般寂静。林晓月死死地咬着嘴唇,

看着桌上的两个红本本,脸色煞白。林晓飞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姐,

你们别冲动啊!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要这个钱的……”我没看他,只是盯着林晓“晓月。

她在赌,赌我不敢。可惜,她赌输了。哀莫大于心死。

当我知道她把我们共同的家当成提款机,把我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的时候,

这段婚姻就已经死了。最终,林晓月还是没能走出那一步。她哭了,哭得梨花带雨,

说她只是一时冲动,说她知道错了。我妈闻讯赶来,看到跪在我面前的林晓月,心软了,

也开始劝我。“小默啊,晓月都知道错了,夫妻哪有隔夜仇?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我看着哭得抽噎的林晓月,又看看一脸期盼的母亲,心里一阵疲惫。最终,我还是妥协了。

“这是最后一次。”我对林晓月说。她忙不迭地点头,抱着我的胳膊,哭着保证再也不会了。

那晚,她把那张三十万的卡交给了我,说这是她全部的积蓄,以后都由我来保管。

我看着卡上陌生的银行标识,心里没有半分喜悦,只有无尽的悲凉。这场风波看似平息了。

但我和林晓月之间,已经有了一道无法愈合的裂痕。我不再主动上交工资卡,

只每月给她固定的家用。她也没有异议,表现得像一个安分守己的贤惠妻子。只是,

她回娘家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我以为她只是想多陪陪父母,直到那天,

我妈因为高血压突然晕倒,急需一笔钱做手术。2“医生,我妈怎么样了?”急诊室外,

我抓住医生的胳膊,声音都在发抖。医生摘下口罩,神色凝重:“病人突发性脑溢血,

情况很危险,需要立刻手术。你们家属尽快去办手续,准备二十万手术费。”二十万。

我的心猛地一沉。我立刻给林晓月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背景音嘈杂,

像是在KTV。“喂,老公,怎么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晓月,妈晕倒了,

现在在医院,急需二十万做手术!你那里有多少钱?先转给我!”我语速飞快。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二十万?我……我哪有那么多钱啊?

”林晓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乱,“我一个月工资才八千,上次那三十万不是都给你了吗?

”我的心彻底凉了。“林晓月!”我几乎是吼出来的,“那是妈的救命钱!你再好好想想,

你真的没有钱吗?”“我真没有啊!”她也提高了音量,似乎被我的态度激怒了,

“你冲我吼什么?妈生病了我比你还急!我现在就赶过去!”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我捏着手机,气得浑身发抖。没有钱?一个能随手拿出三十万给她弟弟的人,

现在跟我说她没钱救我妈?我不再指望她,立刻开始给朋友打电话借钱。东拼西凑,

总算在手术开始前凑齐了费用。看着母亲被推进手术室,**在冰冷的墙上,

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无力和绝望。林晓月是半小时后才姗姗来迟的。她换了一身衣服,

脸上化着精致的妆,看不出半点焦急的样子。“老公,妈怎么样了?”她跑到我面前,

抓住我的手,眼圈红红的。我甩开她的手,冷冷地看着她:“手术费我已经交了。

”林晓月愣了一下,随即松了口气似的:“那就好,那就好。你从哪儿弄的钱啊?”“借的。

”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借的?”她皱起眉,“那你以后怎么还啊?

要不……把我那三十万先拿去还了?”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的三十万?林晓月,

你到现在还在跟我演戏?”我的声音不大,但走廊里很安静,显得格外清晰。

林晓月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你……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听不懂?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怼到她面前。视频里,林晓飞正在一家4S店里,

喜滋滋地坐进一辆崭新的宝马车。拍摄视频的人,正是林晓月。视频的背景音里,

还能清晰地听到她说:“喜欢吗?喜欢姐姐就给你买!”这个视频,

是我一个在车行工作的朋友刚刚发给我的。他告诉我,就在一个小时前,

林晓月全款买下了一辆价值五十万的宝马,车主写的,是林晓飞的名字。时间,

正好是我给她打电话求助的时候。林晓月看着视频,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稳。

“我……”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五十万。”我盯着她,眼神冰冷得像刀子,

“你有五十万给你弟买车,却没有二十万给我妈救命?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慌乱地摆着手,试图解释,

“那笔钱……那笔钱是我之前就答应给晓飞的,是给他结婚用的……”“结婚?”我打断她,

“他连女朋友都没有,结哪门子的婚?林晓月,你骗鬼呢?”“我没有骗你!

”她急得快要哭了,“是真的!那笔钱真的不是我的!是我……是我帮一个朋友转的账!

”又来一个朋友。她的朋友真多,也真有钱。我懒得再跟她废话,转身走向缴费窗口。

既然她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直接找到了医院的财务科,

申请打印我妈住院以来的所有费用明细,

并且要求调取了林晓月之前交的那三十万的银行卡流水。医院的工作人员一开始不同意,

但在我强硬的态度和出示了结婚证、户口本等一系列证明后,还是帮我查了。

当我看到那张银行卡的流水记录时,我整个人都懵了。那根本不是林晓月的卡。开户人,

是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名字——周浩。而这张卡,每个月都会有一笔固定三万块的钱打进来。

备注是:工资。所以,林晓月根本不是月薪八千。她月薪三万。这三万块,

她瞒了我整整三年。而更让我触目惊心的是,这张卡的支出记录。

除了偶尔几笔几百块的小额消费,几乎所有的大额支出,

全都转给了一个叫“林晓飞”的账户。三年,整整三年,一百多万。她把她所有的工资,

都一分不剩地给了她弟弟。而我,像个傻子一样,用自己两万的月薪,养着她,养着这个家,

还帮她养着她那一大家子吸血鬼。我拿着那几张薄薄的A4纸,手抖得不成样子。

一股从未有过的恶心和愤怒涌上心头。这时,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来,告诉我,

手术很成功,我妈暂时脱离了危险。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一回头,

就看到林晓月正站在不远处,忐忑不安地看着我。我朝她走了过去。她看到我手里的流水单,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陈默,你听我解释……”“啪!”我用尽全身力气,

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她脸上。3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林晓月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你……你打我?”“打你?

”我冷笑,扬起手里的银行流水单,“林晓月,我他妈现在想杀了你!”我从来不打女人,

这是我第一次动手。但我一点都不后悔。这一巴掌,太轻了。

根本不足以发泄我心头滔天的怒火。“月薪三万,瞒了我三年!一百多万,

全都给了你那个废物弟弟!我妈躺在里面生死未卜,你拿着钱给你弟买五十万的宝马!

林晓月,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的质问像连珠炮一样砸向她,每一个字都带着血。

周围开始有路人围观,对着我们指指点点。林晓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羞又怒,

她拉着我的胳膊,想把我拽到一边。“陈默,你别在这里嚷嚷!我们回家说!”“回家?

”我甩开她的手,力气大得让她一个趔趄,“我没有家了!从我知道你干的这些恶心事开始,

我们就没有家了!”我指着她,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字一句地说道:“林晓月,我们离婚。

这一次,谁也别想拦着。”说完,我不再看她一眼,转身走向我妈的病房。

身后传来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但我没有回头。心,已经死了。我妈被转到了普通病房,

***劲还没过,仍在昏睡。我坐在病床边,看着她苍白的脸,心如刀割。这些年,

为了我和林晓月的婚事,我妈操碎了心。她总说晓月是个好女孩,让我好好待她。

可这个“好女孩”,却差点害死她。晚上,我的岳父岳母和林晓飞一起来了医院。

他们提着大包小包的补品,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小默啊,亲家母怎么样了?我们刚听说,

就赶紧过来了。”岳母一进门就拉住我的手,一脸关切。我抽出手,

面无表情:“托你们的福,死不了。”岳母的脸色一僵。岳父走过来,

拍了拍我的肩膀:“小默,晓月都跟我们说了。是她不对,我们替她给你道歉。

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别为了这点小事闹离婚啊。”“小事?”我看着他,觉得可笑至极,

“在你眼里,骗婚,转移财产,见死不救,都是小事?”岳父的表情也挂不住了。

林晓飞躲在他们身后,低着头,不敢看我。他身上穿着名牌,手上戴着名表,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金钱堆砌起来的腐朽气息。而这些,全都是用我家的血汗换来的。

林晓月跟在他们后面,眼睛红肿得像核桃,看到我,又想哭。“老公……”“别叫我老公,

我嫌恶心。”我冷冷地打断她。“陈默!”岳父终于忍不住了,提高了音量,

“你别得寸进尺!晓月是把钱给她弟了,但那也是她自己挣的钱!她花自己的钱,有什么错?

”“她自己挣的钱?”我笑了,“好,那我们就来算算这笔账。”我拿出那份银行流水,

甩在他们面前。“结婚三年,林晓月总收入一百零八万。这三年,她在这个家里的总支出,

不超过三千块。而她给她宝贝弟弟林晓飞转账,总计一百零七万八千块!

这还不算那辆五十万的宝马!”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们震惊的脸,继续道:“而我,

月薪两万,三年总收入七十二万。家里的房贷、车贷、水电物业、日常开销,

全都是我一个人在付!我妈这次的手术费,是我借的!你们现在告诉我,她花自己的钱,

没错?”我的声音越来越大,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她花的不是她自己的钱!

她花的是我的血汗钱!是这个家的救命钱!你们林家,就是一群趴在我身上吸血的蚂蟥!

”整个病房鸦雀无声。岳父岳母被我吼得面红耳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晓飞的头埋得更低了。林晓月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

“我告诉你,林晓月,”我指着她的鼻子,下了最后通牒,“婚,必须离!房子是婚前财产,

归我。车子,卖了还债。至于你转给你弟那一百多万,一分不少,全都给我吐出来!否则,

我们就法庭上见!我倒要看看,婚内转移夫妻共同财产,法律会怎么判!”“你……你敢!

”岳母尖叫起来,“那是我儿子的钱!”“你的钱?”我冷眼看着她,

“那你就让你儿子去坐牢吧!”说完,我不再理会这群人,直接下了逐客令。“滚!

都给我滚!别在这里碍我妈的眼!”他们被我的气势吓到了,灰溜溜地走了。

林晓月是最后一个走的,她一步三回头,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不甘。我知道,事情还没完。

林家是不会轻易把吃到嘴里的肉吐出来的。果然,第二天,我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是陈默先生吗?我是周浩。”周浩。

那个给林晓月每月打三万块工资的神秘男人。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4“周浩?

”我握紧了手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是的。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我想,我们有必要见一面。

关于你和你妻子林晓月的事情。”我的心猛地一跳。他知道了。

他知道我和林晓月要离婚的事。他约我见面的地点,是一家高级茶馆。我到的时候,

他已经在了。他看起来三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气质沉稳,

手腕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一看就是成功人士。“陈先生,你好。

”他主动站起来,朝我伸出手。我跟他握了握手,在他对面坐下。“周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我开门见山。他给我倒了杯茶,动作优雅。“我知道你和晓月正在闹离婚。”他看着我,

眼神坦然,“我也知道原因。那笔钱,确实是晓月转给了她弟弟。”我没说话,

等着他的下文。“但是,”他话锋一转,“有一点你可能误会了。晓月在你面前隐瞒工资,

并且把钱都给她弟弟,不是她的本意。”“不是她的本意?”我冷笑一声,

“难道还是你逼她的?”周浩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我愣住了。

他接下来说的话,彻底打败了我的认知。周浩,是林晓月的前男友。他们是大学同学,

感情很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周浩当时家里穷,拿不出林家要求的三十万彩礼,

被岳父岳母棒打鸳鸯。林晓月被逼着和他分了手,没多久就通过相亲认识了我。和我结婚后,

林晓月一直对周浩心怀愧疚。而周浩,分手后发奋图强,自己创业,

几年时间就成了身价千万的老板。他一直忘不了林晓月。一年前,他找到了林晓月,

想和她再续前缘。林晓月拒绝了。她说她已经结婚了,不能对不起我。周浩不甘心,

于是想出了一个“考验”我的方法。他让林晓月去他的公司上班,给了她一个副总的职位,

月薪三万。但他要求林晓月必须对我隐瞒真实工资,并且要把每个月的工资,

都一分不剩地转给她弟弟。“我想看看,在你完全不知道她有高收入的情况下,

你是否能一如既往地对她好,是否能承担起一个家的责任。”周浩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也想看看,在她不断用金钱满足她原生家庭的时候,这个家会不会被拖垮,

你们的感情会不会出现裂痕。”我听得目瞪口呆。这他妈是什么狗血情节?“所以,

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你把我当成你play中的一环?”我气得浑身发抖。

“你可以这么理解。”周浩的语气很平静,“晓月一开始是拒绝的。

但她那个家庭……你也知道。她弟弟要买房,要买车,她父母天天逼她。她扛不住压力,

也或许……她内心深处也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弥补对我的亏欠,所以就答应了。”“弥补亏欠?

”我感觉自己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所以她就心安理得地骗我,把我当傻子,

把我妈的救命钱拿去给她弟买车?”“关于***的事,我很抱歉。

”周浩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歉意,“那五十万,确实是晓月私自动用的。她当时给我打电话,

说她弟弟看上了一辆车,想先挪用一下公司的备用金。我当时在开会,没多想就同意了。

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这是一百万。

五十万,是晓月挪用的钱。另外五十万,是我个人对你和***的补偿。”我看着那张支票,

上面的数字那么刺眼。“你觉得,钱能解决所有问题吗?”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

周浩沉默了。“周浩,你很成功,也很聪明。你用钱,操控了林晓月,也考验了我的人性。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但是你忘了,人心是不能考验的。你赢了,

你证明了我是个‘好人’。但你同时也毁了我的婚姻,毁了我对爱情所有的信任。

”“至于林晓月,”我冷笑一声,“她不是无辜的。她从一开始就选择了欺骗。

一个为了钱可以抛弃你的人,自然也可以为了钱背叛我。她不是爱你,也不是爱我,

她只爱钱,只爱她那个吸血鬼一样的家。”“这张支票,我不会收。我和林晓月的账,

我会一笔一笔,跟她算清楚。至于你,周先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再看他一眼。走出茶馆,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仰起头,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原来,我这三年的婚姻,从头到尾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

我以为的爱情,不过是别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可笑,又可悲。我回到医院,

林晓月果然又来了。她看到我,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一丝希冀。“老公,

周浩都跟你说了吧?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看着她这张梨花带雨的脸,

只觉得无比恶心。“林晓月,别演了。”我平静地看着她,“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

带上你的户口本和身份证。如果你不来,就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说完,我绕过她,

走进了病房。她的哭声被我关在了门外。这一次,我不会再心软。5第二天上午九点,

我准时出现在民政-政局门口。林晓月没有来。我给她打电话,关机。我冷笑一声,

直接驱车去了她父母家。果然,她躲在这里。开门的是岳母,看到我,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想关门。我一把抵住门,挤了进去。“林晓月呢?”客厅里,岳父坐在沙发上抽着闷烟,

林晓飞在旁边玩手机。林晓月不在。“她不在!”岳母没好气地说道。“是吗?

”我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一间紧闭的房门上,径直走了过去。“你干什么!”岳母想拦我,

被我一把推开。我拧开门把手,林晓月果然在里面,正坐在床上抹眼泪。看到我进来,

她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户口本,身份证。”我朝她伸出手,言简意赅。“我不离!

”她把头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不离?”我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林晓月,

你以为你躲着就有用了?我告诉你,今天这个婚,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陈默!

你别太过分!”岳父冲了进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这里是我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过分?”我转身看着他,“你们一家人把我当猴耍的时候,怎么不说过分?

你们花我血汗钱的时候,怎么不说过分?”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

直接从林晓月的外套口袋里翻出了她的身份证和户口本。“跟我走!”我抓住她的手腕,

就要往外拖。“啊!”林晓月尖叫起来,死死地抓住床沿。林晓飞也扔下手机冲了过来,

想把我推开。“放开我姐!”场面一度陷入混乱。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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