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圣池沐浴,圣洁圣女竟是病娇
“罪人。”声音空灵,却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冰冷的池水呛得我猛然惊醒。
我竟然在圣地的禁脔,净化池里。任何擅闯的男性,都将被处以极刑。而我,**。
水中,一个绝美的身影与我紧紧相贴。是圣地的圣女,月曦瑶。她被誉为最接近神明的存在,
纯洁无瑕。此刻,她圣洁的脸上泪水和红晕交织,笑容却诡异。“你弄脏了我,
也弄脏了圣池。”她死死抱住我,力道大的惊人。“按照教规,你会被炼成池中莲花的养料。
”“不过别怕,我会陪你一起。”1窒息感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猛地从床上坐起,
胸膛剧烈起伏,浑身都是冷汗。窗外月色清冷,照进我身为护卫队长的宿舍。一切如常。
我大口喘气,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荒诞的噩梦。可那冰冷的触感,那病态满足的笑容,
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上一秒。我掀开被子下床,想倒杯水压压惊。
脚尖却踢到了一个柔软的物事。我低头。一方绣着月纹的白色丝帕,静静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这质地,这花纹,整个圣地,只有一个人能用。圣女,月曦瑶。
我僵硬地弯腰,捡起那方丝帕。上面还残留着她身上特有的冷冽圣木香。
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这不是梦。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恐惧像无数根钢针,狠狠刺入我的骨髓。庆功宴上将领们一杯接一杯的敬酒。
天旋地转的视野。还有圣女那张“不胜酒力”的绯红脸颊。一幕幕,在我脑中炸开。
我犯下了渎神的大罪。那个噩梦不是虚假的幻想,而是即将到来的审判。她要在净化池里,
和我一起死。我攥紧了丝帕,布料几乎要被我揉碎。不。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我更不能让她因为我而死。就算要死,也只能是我一个人。我必须去找她,
在她把事情捅出去之前,让她收回成命。我用最快的速度穿戴好我的护卫队制服,
将那方丝帕死死藏入怀中,冲出了房门。天还未亮,圣殿前的长阶笼罩在熹微的晨光里,
寂静无人。我刚冲到圣女寝殿那扇紧闭的门口,还未抬手敲门。门,吱呀一声,
从里面打开了。月曦瑶就站在门内,面若冰霜。她身后跟着两名侍女,
三人都是一副刚刚起身梳洗完毕的模样。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圣女。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昨夜的迷乱,只有冰冷的,彻骨的审视。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2.时间倒回昨夜。圣地为我举办了庆功宴,庆祝我剿灭盘踞在圣山黑森林的魔物,
晋升为史上最年轻的护卫队长。大长老亲自为我授勋,将领们轮番向我敬酒。
我成了全场的焦点。可我有些不自在,总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我的目光,
总是不自觉地飘向最高处的那一席。圣女月曦瑶就坐在那里,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月神。
她是我不敢宣之于口的梦。是我在无数次血战中,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信念。能这样看着她,
我就已经满足了。她似乎也喝了点圣殿**的果酒,脸上泛着圣洁光辉都压不住的红晕。
那抹红色,让她少了几分神性,多了几分***的人气。我看得有些痴了,连忙端起酒杯,
一口饮尽,用辛辣的酒液压下心中的悸动。宴会进行到一半。她竟然走下了高台。
所有人的目光都跟随着她。她莲步轻移,在我身边停下。身旁的侍女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
惊呼一声,手中的酒壶脱手而出。冰凉的酒液,大部分都洒在了月曦瑶洁白的圣袍上。
“圣女殿下。”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站起来,挡在了她身前。她蹙着秀眉,
那双总是悲悯众生的眼睛,此刻却有些迷离。她看着我,声音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
软糯的沙哑。“凌尘队长,我有些头晕。”“你能送我回圣殿吗?”我的心脏,
在那一刻几乎停止了跳动。我受宠若惊,在周围无数道艳羡、嫉妒、猜疑的目光中,
僵硬地点了点头。我扶住她。她的身体很软,几乎把所有重量都靠在了我的身上。
那股独属于她的圣木香,混合着清甜的酒气,丝丝缕缕地钻入我的鼻腔。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停止了思考。通往圣女寝殿的长廊寂静无人,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脚步声。
我的心跳快得要爆炸。她忽然在我耳边低声说。“你的手臂……好烫。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让我头脑一阵发昏,整条手臂都变得僵硬。我不敢说话,
只能沉默地加快脚步。终于到了她寝殿门口。我松开她,躬身行礼。“圣女殿下,属下告退。
”她却忽然伸出手,死死抓住了我的衣袖。我一愣,抬起头。她仰着那张绯红的小脸,
眼神迷蒙,像一只受惊的小鹿。“里面好黑。”“我怕……”那一瞬间,
我脑子里所有的教规、戒律、尊卑,全都碎成了粉末。3.我最终还是进了她的寝殿。
记忆变得模糊而滚烫。我只记得她比我体温更高的肌肤,交织的喘息,
还有她在我耳边反复呢喃的那句“别离开我”。……“咚、咚、咚。
”敲门声把我从混乱的回忆中拉回现实。我打开门,月曦瑶带着两名侍女,
面若冰霜地站在我门口。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圣女,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昨夜的迷乱,只有冰冷的审视。她屏退左右,
独自一人走进我的房间。她的目光,精准地落在我刚刚从地上捡起,还攥在手心的丝帕上。
“凌队长的记性,看来还不算太差。”我的心彻底沉入冰窟。羞愧和绝望淹没了我。
我攥紧拳头,准备领受死亡的判决。“渎神者,按教规当被炼化。”她声音平淡,
吐出的每一个字,却都像一把冰刀,将我凌迟。我再也支撑不住,单膝跪倒在地。
“罪在一人,所有罪责由我承担。”“请圣女殿下不要声张,我愿自裁谢罪。”她却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玩味和残忍。她走到我面前,弯下腰,
用冰凉的指尖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她。这个动作,轻佻又危险,充满了羞辱的意味。
“死?”“太便宜你了。”我愕然地看着她,不懂她要做什么。她缓缓站直身体,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可以随意碾死的蝼蚁。“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护卫队长。
”“是我唯一的贴身侍从。”“我要你日夜侍奉,直到……我腻了为止。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这是要……囚禁我?“若有不从,或向任何人泄露半句。
”她顿了顿,冰冷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丝帕上。“这方丝帕,便会出现在大长老的桌案上。
”“届时,死的就是我们两个人。”我渾身冰冷,如坠地狱。她用我们两个人的性命,
给我上了一道无法挣脱的枷ou。她不是在和我商量。她是在下达命令,
一个我无法拒绝的命令。我闭上眼,喉咙里一片干涩。“……是,圣女殿下。
”4.我被剥夺了护卫队长的职位和佩剑。理由是“德不配位,
需在圣女殿下身边静思己过”。没人知道内情,只当我是犯了什么错,被圣女厌弃了。
曾经敬佩我的下属,现在看我的表情都带着鄙夷和疏远。
我搬进了圣女寝殿旁那个狭小的隔间,成了她名副其实的“影子”。第一项任务,
是侍奉她用午膳。她斜倚在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蹙着秀眉。“昨夜耗费了太多精力,
我连举起勺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话意有所指,让我脸上瞬间烧了起来。
我只能端着盛满汤羹的玉碗,用勺子舀起一勺,僵硬地递到她嘴边。她不张嘴,
只用那双清澈无辜的眼睛看着我。“太烫了。”我胸口憋着一股火,却只能耐着性子,
将勺子凑到自己嘴边,轻轻吹了吹。我再次递过去。她这次终于轻启朱唇。却不是喝汤,
而是伸出**的舌尖,在银质的勺沿上,轻轻舔了一下。那个动作,充满了极致的魅惑。
我的呼吸一窒。她像是没看到我的窘迫,眼神无辜又勾人。“有点淡,你尝尝?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一定红透了。这哪里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女。
分明就是个勾人魂魄的妖精。我猛地别过头,声音干涩。“属下不敢。”她轻笑一声,
那笑声里满是得逞的意味。她终于张嘴,喝下了那口汤。却又故意让一滴奶白的汤汁,
顺着她娇嫩的嘴角滑下,在白皙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暧昧的痕迹。她看着我,语气慵懒。
“脏了。”“帮我擦掉。”我僵在原地,感觉体内的血液都在逆流。这分明是在故意刁难我,
羞辱我。可我能怎么办?她的目光紧紧盯着我,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我僵持了片刻,
终究还是妥协了。我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抹去她唇角那滴汤汁。
触碰到她柔软唇角的那一刻,我的指尖像被电流击中,猛地一颤。她看着我慌乱的模样,
眼底的笑意更深了。这场羞辱的游戏,她乐在其中。而我,是她唯一的囚徒。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5.她变本加厉。
圣女每日都要进行祈神仪式和净化,消耗巨大。夜晚,她沐浴完毕,
只穿着一层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袍,整个人趴在柔软的床榻上,曲线毕露。她声音懒懒的,
带着一丝疲惫。“今天的祈神仪式太久了,我浑身酸痛。”“凌尘,
你以前不是为了活络筋骨,在军中学过推拿之术吗?”我的头皮瞬间发麻。
那是我们这些护卫在战场上受伤后,为了快速恢复体力学的粗浅法子。
怎能用在圣女金枝玉叶的身上。“属下不敢,那手法粗鄙,怕伤了殿下。”我低着头,
不敢看她。她的声音冷了下来。“这也是命令。”这四个字,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只能走过去,深吸一口气,努力忽略掉她玲珑起伏的身段。我伸出手,
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绸,将手掌放在她圆润的肩胛上。她闷哼一声,声音软腻得能滴出水来。
“力气太小了……”“你是在给我挠痒吗?”我咬着牙,手上加重了几分力道。
她却又蹙起了眉。“你的手好烫。”“烫得我心慌……”“再**一点。
”我的手掌不受控制地颤抖。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下的紧致和弹性,她平稳有力的呼吸,
还有那隔着丝绸传来的惊人热度。她根本不像一个“虚弱”的人。一个念头,
在我脑中一闪而过。当我按到她纤细的腰间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死死压抑住的嘤咛。那声音,破碎又勾人。我像被烫到一样,
猛然收回了手。她却缓缓翻过身来。眼角泛着水光,脸颊酡红,呼吸急促地看着我。
“怎么停了?”“是我……弄疼你了吗?”她的手,忽然抓住了我的手腕。她的体温,
竟然比我这个常年习武的男人还要高。我心中的那个疑点,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一个身体虚弱到连勺子都拿不稳的人,怎么会有这么高的体温?一个浑身酸痛无力的人,
肌肉怎么会如此紧实有力?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无辜”和“脆弱”的脸。第一次,
对她的话产生了怀疑。6.“我总梦到净化池里的事。”“一个人睡不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