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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妻归来别碰我的孩子

admin 励志美文 2025年12月15日

厉渊决定将那个叫楚茵茵的女人接进老宅,正式承认为厉家女主人的那天,

我死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我听着新生儿响亮的啼哭,感受着生命从身体里一点点抽离,

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他发来的信息:「沈画,闹够了就认个错,别让我亲自去抓你回来。」

可惜,他再也等不到我的认错了。我的死亡,不是结束,而是这场豪门诡宴真正的开始。

我将化为这栋百年老宅里最恐怖的怨念,亲眼看着他,是如何从一个高高在上的掌控者,

变成一个被恐惧和悔恨吞噬的疯子。01「厉总,楚**已经安顿好了,

她问您……什么时候宣布她的身份?」电话里,助理的声音小心翼翼。我的丈夫厉渊,

正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的璀璨夜景。他指间的香烟烟雾缭绕,

模糊了他英俊却冷漠的侧脸。「急什么。」他声音很淡,「等夫人认错了,再说。」

他说的是我,沈画,他名义上的妻子。而我此刻,正躺在一百公里外的私人医院手术台上,

腹部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太太,用力!看到头了!」医生的声音焦急万分,

汗水滴在我的脸上,可我已经没有半分力气。我的意识在剧痛中渐渐涣散,

眼前浮现出厉渊的脸。他曾是爱我的。在我还不姓厉,只是个无名画师沈画的时候,

他在我的画展上,买下了我所有的画。他说我的画里有他从未见过的、干净的灵魂。

我们爱得轰轰烈烈,不顾他家族的反对结了婚。可豪门的婚姻,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泥沼。

我那干净的灵魂,在无休止的规矩、猜忌和冷暴力中,被消磨得面目全非。

直到楚茵茵的出现。她单纯、柔弱,像一朵不染尘埃的小白花,

更像厉渊最初认识我时的模样。他开始频繁地夜不归宿,身上带着不属于我的香水味。

我们的争吵越来越多,直到我身心俱疲,只想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离开。我提了离婚。

他却把我锁在了老宅里,冷冷地告诉我:「沈画,厉家的女主人,生是厉家的人,

死是厉家的鬼。你这辈子都别想逃。」为了逼我就范,他将楚茵茵带回了我们的另一处别墅,

日日恩爱,消息传得满城风雨。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这个正妻的笑话。我就是在这种绝望中,

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逃跑。在我怀孕九个月的时候。剧痛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太太!

太太!你醒醒!血压在下降!准备剖腹!」混乱中,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护士的手,

嘴里喃喃着:「我的手机……给厉渊……」我仍旧存着一丝幻想。或许,听到孩子的消息,

他会心软。手机很快被递了过来,我颤抖着拨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接通了,

那头却不是厉渊,而是楚茵茵娇滴滴的声音:「喂?阿渊在洗澡呢,你有什么事吗?」

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我听到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告诉厉渊,」我用尽全身的力气,

一字一顿,「他会后悔的。」说完,我挂断电话,手机从手中滑落。「哇——」

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响彻手术室。我的儿子,出生了。我拼命地想睁开眼,再看他一眼,

可眼皮却重如千斤。黑暗,如同潮水一般,将我彻底吞没。我死了。在我还爱着厉渊,而他,

或许也还爱着我的,某一天。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团轻飘飘的雾气,飘浮在天花板上。

我看到了躺在手术台上一动不动的自己,脸色惨白,毫无生气。

我看到了医生们对我进行着最后的抢救,心电图上那条刺眼的直线,宣告了所有的徒劳。

也看到了那个被包裹在襁褓里,皱巴巴的小东西。我的儿子。原来,这就是死亡的感觉。

没有痛苦,只有一种彻骨的冰冷和旁观的死寂。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被猛地撞开。

厉渊冲了进来。他大概是刚洗完澡,浴袍的带子都系得松松垮垮,头发还在滴水,

浑身散发着一股狼狈的寒气。他冲到手术台前,看着已经冰冷的我,双目赤红。「沈画?」

他试探着叫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可怕。无人回应。他伸手,想要触碰我的脸,

指尖却在距离我皮肤一厘米的地方,剧烈地颤抖起来。「谁让你们放弃的?!继续救!

给我把她救回来!」他猛地回头,对着医生们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院长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厉……厉总,夫人她……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我让你救她!

」厉渊一把揪住院长的衣领,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他捏碎,「她不可能死!

她只是在跟我闹脾气!沈画!你给我起来!」他疯了一样地摇晃着我的身体,可那具躯壳,

再也不会给他任何回应了。一旁的护士抱着孩子,吓得瑟瑟发抖:「厉总,小少爷……」

厉渊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那个小小的婴儿身上。他的眼神极其复杂,有初为人父的茫然,

有痛失所爱的狂怒,但更多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恐惧。是的,是恐惧。

他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像在看一个怪物。「把……把他抱走。」他松开院长,

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仿佛那孩子是什么会灼伤他的东西。「立刻,马上!」我飘在空中,

冷冷地看着他。厉渊,你不是想要个孩子来彻底捆住我吗?现在,孩子来了,我走了。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又在怕什么?就在这时,我看到楚茵茵也跟着跑了进来。

她看到手术室里的惨状,夸张地捂住了嘴,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otic的得意。

她走到厉渊身边,柔柔地拉住他的手臂:「阿渊,你别这样,人死不能复生……」「滚!」

厉渊猛地甩开她,力道之大,让楚茵茵直接摔倒在地。他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楚茵茵,

那眼神,不像是看情人,倒像是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是你?」他一步步逼近她,

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是你接的电话?你跟她说什么了?」楚茵茵吓得脸色发白,

连连后退:「我……我什么都没说啊!我只是告诉她你在洗澡……阿渊,你别吓我……」

「我让你别碰我的手机!」厉渊怒吼着,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器械盘。

金属碰撞的刺耳声响彻整个空间。所有人都被他癫狂的模样吓住了。我静静地看着,

心中没有半分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厉渊,现在才来发疯,太晚了。你永远都不知道,

你亲手掐灭的,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爱过你的灵魂。而我,也不会让你和这个女人,好过。

一股强大的怨念从我“心底”升起,手术室的灯光,开始疯狂地闪烁起来。

02我的“尸体”被运回了厉家老宅。灵堂就设在主厅,那是我曾经最讨厌的地方,

充满了压抑和腐朽的气息。我飘在自己的黑白遗照上方,看着厉渊一身黑衣,

面无表情地跪在***上。他已经在这里跪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言不语,

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宾客们来来往往,对着我的遗像鞠躬,然后走到厉渊身边,

说几句节哀顺变的场面话。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探究和揣测。毕竟,就在几天前,

全城的人都知道厉总为了新欢,逼得正妻离家出走。如今正妻难产而亡,

他却在这里演一出深情款款的戏码,实在令人玩味。楚茵茵也来了。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裙子,

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眼角泛红,看起来楚楚可怜。她走到厉渊身边,蹲下身,

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阿渊,别这样,你的胃不好……」她说着,想去扶厉渊的胳膊。

厉渊却猛地睁开眼,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暴戾和厌恶。「别碰我。」他的声音不大,

却冷得像冰。楚茵茵的手僵在半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周围的宾客们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窃窃私语。「啧啧,这不就是那个小三吗?

还真敢来啊。」「你看厉总那眼神,像是要吃了她。这豪门的浑水,果然深得很。」

楚茵茵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委委屈屈地退到了一边。我冷眼看着这一切。

厉渊,你是在做给谁看呢?是在弥补你那可笑的愧疚感,还是在演戏给这些看客?入夜,

宾客散尽。偌大的灵堂里,只剩下厉渊和我,一活一死。他终于动了。他缓缓站起身,

走到我的棺木前。那是一副上好的金丝楠木棺,价值连城,可也只是一座冰冷的囚笼。

他伸出手,颤抖着,抚上棺盖。「沈画……」他低声唤着我的名字,

声音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痛楚,「我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我飘到他面前,

试图去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可我只能看到他通红的眼眶,和他脸上那道浅浅的疤痕。

那是我们刚认识时,他为了从几个小混混手里救下我,被酒瓶划伤的。当时我哭得像个泪人,

他却笑着说,这是他爱的勋章。这道疤,成了他后来每次看我时,

眼中不经意流露温柔的记忆锚点。可现在,这勋章,看起来更像一道讽刺的烙印。

「回来……」他又重复了一遍,额头抵着冰冷的棺木,肩膀微微耸动。他哭了。

这个不可一世,从不低头的男人,哭了。我的“心”猛地一抽。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爱与恨的复杂情绪,在我虚无的身体里冲撞。

“嗡——”灵堂里的长明灯,火焰猛地窜高,又骤然熄灭,整个大厅瞬间陷入黑暗。

厉渊猛地抬起头,警惕地看向四周。「谁?!」黑暗中,我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闪过的惊惧。

我集中我所有的意念,将一股冰冷的“气息”吹向他的耳边。“厉……渊……”我用尽全力,

发出了死后第一个声音。那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却清晰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厉渊的身体,

猛地一僵。他瞪大了眼睛,瞳孔在黑暗中骤然收缩,脸上血色尽失。「沈……沈画?」

他难以置信地环顾四周,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你吗?沈画!」我没有再回应。

我看到他像个疯子一样在黑暗中摸索,跌跌撞撞,不停地呼唤着我的名字。恐惧,

正在一点点啃噬他的理智。这就对了,厉渊。这只是个开始。我要你日日夜夜,

都活在我制造的恐惧里,直到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就在这时,

走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阿渊!怎么了?怎么停电了?」楚茵茵的声音响起,

伴随着手电筒的光亮。光亮照亮了厉渊惨白的脸,也照亮了他眼中的疯狂。他猛地冲过去,

一把夺过楚茵茵手里的手电筒,狠狠地砸在地上。「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他咆哮着,

将楚茵茵推出了灵堂,然后“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门。门外,

传来楚茵茵惊惧的哭泣声。门内,厉渊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到地上,将头埋在双膝之间,

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黑暗中,我看到他身边不远处,一个穿着老式佣人服,

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正静静地站着。是厉家的老管家,秦妈。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浑浊的眼睛在黑暗中,却透着一股诡异的光。她似乎,能看到我。

03秦妈在厉家待了五十年,比厉渊的年纪都大。她看着厉渊的父亲出生,又看着厉渊出生。

她不是管家,更像是这座老宅的守护者。我刚嫁进来的时候,她对我还算恭敬,但那恭敬里,

总透着一股疏离和审视。后来,随着我和厉渊的矛盾激化,她看我的眼神,

就变得越发冰冷和……轻蔑。仿佛我只是一个不合格的物件。此刻,她就站在黑暗里,

一动不动,那双浑浊的眼睛,精准地捕捉到了我飘浮的位置。我的“心”里升起一股寒意。

这个老女人,不简单。厉渊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存在,他抬起头,声音沙哑:「秦妈,

你也听到了,对吗?」秦妈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回道:「大少爷,您太累了,

出现了幻觉。」「不是幻觉!」厉渊猛地站起来,情绪激动,「我听到了!就是她的声音!」

秦妈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人死如灯灭。夫人已经去了,您还是节哀吧。」

她的语气平淡无奇,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厉渊死死地盯着她,像是在审视,

又像是在寻求一个答案。最终,他颓然地垂下头,声音里充满了迷茫和痛苦:「可我……」

「大少爷,」秦妈打断了他,「有些事,是厉家的宿命,您改变不了。」宿命?什么宿命?

我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我嫁给厉渊三年,只知道厉家是一个传承百年的神秘家族,

富可敌国,但也规矩森严,处处透着诡异。比如,这座老宅里,有一间书房,是绝对的禁地。

厉渊从不允许**近。再比如,厉家的女人,似乎都活不长。厉渊的母亲,奶奶,

都在生下继承人后不久,便“因病”去世。我曾以为这只是不幸的巧合。可现在,秦妈的话,

让我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难道……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

厉渊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他脸色一变,猛地抓住秦妈的胳膊:「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宿命?

我母亲的死……是不是也和这个有关?!」秦妈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幽光。

她没有回答厉渊的问题,只是说:「夜深了,大少爷,您该休息了。小少爷……也需要您。」

提到孩子,厉渊的身体明显一僵。他松开了秦妈,眼神里的疯狂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恐惧和挣扎。「那个孩子……」他喃喃自语,「他……」

「他是厉家的希望。」秦妈的语气,第一次带上了一丝狂热。说完,她不再理会厉渊,转身,

佝偻着背,一步步走出了灵堂,消失在浓稠的黑暗里。我看着她的背影,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这个老宅,这个家族,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我的死,

厉渊母亲的死,和这个所谓的“宿命”,又有什么关系?

还有我的孩子……为什么厉渊那么怕他?为什么秦妈说,他是厉家的“希望”?无数的谜团,

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笼罩。我感觉自己正一步步坠入一个深不见底的阴谋旋涡。不行,

我必须弄清楚!我跟随着厉渊,离开了灵堂。他没有回我们的卧室,

而是径直走向了那间被他列为禁地的书房。他从脖子上取下一把古朴的黄铜钥匙,

打开了那扇厚重的木门。门内,不是我想象中的书香气,而是一股浓重的、陈旧的血腥味。

我跟着他飘了进去。书房的墙壁上,没有书架,而是挂满了一幅幅女人的肖像画。

从穿着清代宫装的贵妇,到民国时期的名媛,再到现代的丽人……她们的容貌各不相同,

但眼神里,都带着一种相同的、死寂般的哀怨。而在这些画像的最末端,

赫然挂着一幅空白的画框。那是……留给我的位置。我看到厉渊走到书房中央的一张长桌前,

桌上放着一本厚厚的、用皮质包裹的家族日志。他翻开了日志。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

我看到了上面的文字。那是一种古老的、用毛笔书写的繁体字。第一页,

赫然写着四个大字——【血脉献祭】。04【厉氏血脉,天赋异禀,亦承天谴。

欲保家族百年昌盛,需以至亲血脉为引,至阴之女为器,于血月之夜,行换魂献祭之礼。

】【器,需为厉家主母,于诞下子嗣之日,魂魄最为虚弱,乃献祭最佳之时。

其魂魄化为灵引,滋养新生之血脉,护佑家族气运。】【此为厉家宿命,代代相传,

不可违逆。】日志上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进我虚无的灵魂。原来,

我不是嫁给了爱情。我是嫁给了“宿命”。我不是厉渊的妻子,

我只是一个被精心挑选出来的,“献祭”的“容器”!我那可笑的爱情,我那三年的婚姻,

不过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我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计划!难怪厉渊的母亲、奶奶,

都死于产后。她们和我一样,都是这个残忍仪式的牺牲品!一股滔天的恨意,

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吞噬。我“尖叫”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厉渊扑了过去。

书房里的所有画像,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桌上的烛台倒下,

厚重的窗帘无风自动,整个房间里阴风怒号。厉渊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后退一步,

手中的日志“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沈画!是你吗?!我知道是你!」他对着空气大喊,

声音里带着恐惧,也带着一丝……期盼?我停了下来,冷冷地看着他。

我看到他脸上交织着痛苦、悔恨和一种解脱般的神情。「对不起……沈画……对不起……」

他跪倒在地,双手痛苦地***发间,「我试过了……我真的试过要救你……」救我?我冷笑。

「我把你锁起来,不让你走,就是不想让你在外面生下孩子……我以为只要拖过预产期,

只要孩子不出生,你就不用死……」「我把楚茵茵带回来,就是为了故意气你,让你恨我,

让你对我死心……我想着,只要你不再爱我,或许……或许那个诅咒就不会生效……」

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声音哽咽。「我算好了一切,我甚至准备好了,如果实在不行,

就由我……来代替你……可我没想到……你竟然会逃跑……你竟然会提前……」

他说不下去了,只剩下压抑的、痛苦的呜咽。我静静地听着。原来,他都知道。原来,

他不是不爱我,而是用一种最愚蠢、最残忍的方式,在“保护”我。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我死了。被他,被这个家族,活生生地献祭了。我的恨意没有减少,反而因为这可悲的真相,

而变得更加刻骨。厉渊,你的爱,太自私,也太***。就在这时,书房的门,

被“吱呀”一声推开了。楚茵茵端着一碗参汤,怯生生地站在门口:「阿渊,

我听见里面有动静,你没事吧?秦妈让我给你送碗汤来……」厉渊猛地抬起头,

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死死地盯着她。「滚出去!」楚茵茵被他吓得一哆嗦,

手里的汤碗差点掉在地上。「阿渊……」「我让你滚!」厉渊站起身,一步步向她逼近,

「楚茵茵,你到底是谁?」楚茵茵的脸上,第一次褪去了那份楚楚可怜的伪装。

她站直了身体,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和我印象中完全不符的笑意。「我是谁?」

她轻笑一声,目光越过厉渊,似乎在看我所在的方向,「我是来帮你完成宿命的人啊,

我的……好侄孙。」侄孙?!这个称呼,让厉渊和我,都愣住了。楚茵茵缓缓抬起手,

抚上自己的脸。那张清纯无辜的脸上,皮肤开始像蜡一样融化,露出底下另一张布满皱纹,

却依稀能看出绝代风华的脸。那张脸,和墙上挂着的,厉渊奶奶的画像,一模一样!不,

不仅仅是像。更诡异的是,在她耳后,有一道和我一模一样的,浅浅的疤痕。那是我初中时,

为了救一只被困在铁丝网里的小猫,不小心划伤的。那是我身上独一无二的印记。

为什么会出现在她身上?!「很惊讶吗?」她,或者说“它”,咯咯地笑了起来,

声音变得苍老而诡异,「厉家的女人,从来都不是一次性的消耗品。每一次献祭,

都是一次新生。」「沈画的身体死了,但她的一部分‘印记’,已经被我继承了。很快,

等血月之夜到来,我就会借着那个新生儿的身体,彻底取代她,成为这个家族新的守护灵。」

「至于你,阿渊,」它的目光转向厉渊,充满了贪婪和欲望,「你会得到一个全新的,

更听话,也更‘干净’的妻子。而厉家,将迎来又一个百年的辉煌。」我终于明白了。

楚茵茵根本不是人!她是厉家历代被献祭的主母怨念的**体!

是一个靠吞噬新的灵魂和肉体来延续自身存在的……怪物!而我身上那道疤,

我所有的记忆和特质,都成了它用来伪装自己,迷惑厉渊的“皮肤”!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寒,

将我彻底包裹。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马上就要被这个怪物……「不——!」

我发出一声无声的嘶吼,整个书房的画像,在一瞬间,全部七窍流血!

05猩红的“血泪”从那一幅幅画像的眼眶、鼻孔和嘴角流下,在墙壁上蜿蜒出诡异的痕迹。

整个书房,仿佛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地狱。“楚茵茵”脸上的笑容,第一次僵住了。

她惊疑不定地看着四周,似乎无法理解,一个刚刚死去、力量微弱的新魂,

怎么可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怨念。厉渊也震惊地看着眼前这恐怖的一幕。但他很快反应过来,

这是我的力量。是我在愤怒,在反抗!「你休想!」厉渊挡在了“楚茵茵”面前,

像一头护崽的野兽,死死地盯着她,「我绝不会让你碰我的孩子!」「你的孩子?」

“楚茵茵”嗤笑一声,那张苍老的脸配上少女的嗓音,说不出的诡异,「他不是你的孩子,

他是厉家的‘容器’,是我的新身体!这是他的宿命!」「去你的宿命!」厉渊双目赤红,

彻底撕碎了平日里所有的冷静和自持,「我母亲是这样,沈画也是这样!我不会让我的儿子,

再重复这种该死的命运!」「由不得你!」“楚茵茵”的脸色沉了下来,「厉渊,别忘了,

是谁把你从一个私生子,一路扶持到家主的位置。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你想反抗我?

反抗整个厉家的根基?」厉渊的身体,微不可察地一颤。我“心”里一惊。私生子?

我一直以为厉渊是他父亲唯一的儿子。原来,他也有着不堪的过往。而这个怪物,

就是他爬上权力巅峰的交易***。难怪他如此矛盾,如此痛苦。他既是受害者,

也是这场罪恶的帮凶。「那又如何?」厉渊惨笑一声,眼中满是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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