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冰山霸总后,他竟成了我的专属保护神
慕夏为了给母亲治病,进入厉氏集团当实习生,却意外冲撞了总裁厉承洲。
原以为职业生涯就此终结,没想到这位“活阎王”却处处维护她:“我的公司,
不许有人欺负我的人。”他为她清算职场小人,为她母亲安排顶级医疗资源,
在她被算计的危急关头,挺身而出。当她从懵懂新人逆袭成部门主管,才惊觉,
厉承洲的守护,早已越过上下级的边界。第1章:祸从天降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时,
我正站在人行道边,手里捏着刚买的咖啡,试图让自己在面试前清醒一点。
屏幕上跳动着“市一医院”的字样,我的心脏猛地一沉。“喂,王医生。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慕夏,***的情况不太好,检查结果出来了,
需要立刻安排手术。你尽快来一趟医院,把手术费交一下。”“……多少钱?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前期准备和手术费用,至少要三十万。”三十万。
这个数字像一块巨石,轰然砸在我胸口,让我瞬间喘不过气。我挂了电话,
呆呆地看着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手里的咖啡不知何时已经凉了。去哪里凑这三十万?
我只是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赚的钱只够勉强维持我和母亲的生活。
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遍了,如今早已是避我如蛇蝎。唯一的希望,就是今天厉氏集团的面试。
厉氏集团,本市的商业航母,实习生转正后的薪资待遇是业内顶尖的。只要我能进去,
只要我能转正,母亲就有救了。我深吸一口气,把眼眶里的湿意逼回去,
抬头看了一眼街对面的宏伟建筑——厉氏集团总部大楼。不能倒下,慕夏。你倒下了,
妈妈怎么办?绿灯亮起,我攥紧了简历,快步向对面走去。或许是太过心急,
走到马路中间时,一辆黑色的宾利突然从拐角处疾驰而来,我吓得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脚下一崴,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啊!”手中的咖啡脱手而出,划出一道棕色的抛物线,
不偏不倚,尽数泼在了一个刚从宾利车后座下来的男人身上。空气仿佛凝固了。
那是一套剪裁精良的深灰色手工西装,此刻胸前晕开了一***狼狈的咖啡渍。
我甚至能闻到布料被浸湿后,混合着昂贵香水和咖啡的古怪气味。我吓傻了,
抬头看向那个男人。他约莫二十七八岁,身形挺拔,五官轮廓分明,
像是用最锋利的刀精心雕刻出来的。只是那双眼睛,深邃得像一口古井,此刻正结着冰,
冷冷地看着我。他周身散发出的压迫感,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司机已经慌忙下车,
拿着纸巾冲了过来:“厉总,您没事吧?”厉总?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完了。
能在这种地方被称作“厉总”的,除了厉氏集团那位传说中的掌权人厉承舟,还能有谁?
传闻他手段狠厉,杀伐果断,是商场上人人畏惧的“活阎王”。
我竟然把咖啡泼在了“活阎王”身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魂都快吓飞了,也顾不上脚踝的疼痛,一边鞠躬一边语无伦次地道歉,
“您的西装多少钱?我赔,我一定赔!”说完我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身衣服,
看一眼就知道是我打工十年都赔不起的天价。厉承舟没有理会我,
只是垂眸看了一眼胸前的污渍,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身边的司机想说什么,
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了。他什么也没说,甚至没再看我一眼,就那么径直绕过我,
走进了集团大门。我僵在原地,看着他冰冷的背影,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那最后的一瞥,平静无波,却比任何斥责都让我恐惧。
那是一种来自食物链顶端的、对蝼蚁的彻底漠视。完了。我的厉氏集团面试,还没开始,
就已经结束了。第2章:狭路相逢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瘸一拐地走进厉氏大楼,
又是怎么浑浑噩噩地完成面试的。面试官问我问题时,
我脑子里全是厉承舟那张冰块脸和他被我毁掉的西装。我以为自己肯定没戏了,
没想到一周后,我竟然收到了厉氏集团策划部的实习offer。我拿着手机,
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才敢相信这不是梦。是他们搞错了?还是说,
厉承舟根本没把我这种小人物放在心上?不管怎样,这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怀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丝不安,办了入职。入职第一天,
部门总监带着我在策划部熟悉环境。“这是赵莉莉,我们部的业务骨干,
以后你跟着她多学学。”总监指着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说。赵莉莉冲我笑了笑,
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优越感。我恭敬地喊了声:“莉莉姐好。”就在这时,
办公室忽然安静下来,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了整个空间。我下意识地抬头,只见办公室门口,
厉承舟正由几位高管簇拥着走了进来。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他换了一身黑色西装,
更显得他肩宽腿长,气场迫人。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灯,缓缓扫过整个策划部,最终,
在我的脸上停顿了一秒。仅仅一秒,却让我感觉像在冰水里泡了一个世纪。他认出我了。
“策划部最近的效率,我很不满意。”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一个季度的项目规划,现在还没拿出像样的东西。是在等着我给你们发退休金吗?
”整个部门鸦雀无声,连总监的额头都冒出了冷汗。厉承舟的目光再次落到我身上,
淡淡地问总监:“新人?”“是,是,今天刚入职的实习生,慕夏。”总监赶紧回答。
厉承舟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可他走后,
我立刻感觉到周围同事看我的眼神变得微妙起来。尤其是赵莉莉,她看向我的目光里,
多了几分敌意和轻蔑。她大概以为,我是个第一天就惹了总裁不快的倒霉蛋。她猜对了。
“慕夏是吧?”赵莉莉踩着高跟鞋走到我工位前,将一沓厚厚的文件扔在我桌上,
“把这些资料都复印五十份,整理好,下午开会要用。哦对了,顺便把大家的咖啡也订一下,
单子在这里。”我看着那堆积如山的杂活,
又看了看她递过来的、写满各种复杂口味的咖啡单,心里明白,
这是职场新人都要经历的下马威。为了母亲的手术费,我没有资格说不。“好的,莉莉姐。
”我挤出一个微笑,接了过来。我以为,只要我忍气吞声,埋头做事,
就能安稳地度过实习期。但我太天真了。我不知道,当我把咖啡泼向厉承舟的那一刻,
我的名字就已经进入了某些人的黑名单。而赵莉莉,就是那个最想看我笑话的人。
她以为讨好了总裁,就能获得晋升的机会,而我,这个惹恼了总裁的实习生,
是她最好的垫脚石。她不知道,她所有的心思,在厉承舟那种人眼里,不过是透明的。
她更不知道,她以为的“惹恼”,在厉承舟那里,是另外一种含义。
第3章:第一次维护接下来的几天,我在策划部过得像个陀螺。赵莉莉变着法地使唤我,
不是让我去档案室找十几年前的陈年旧档,就是让我把几十页的PPT一个个字地校对格式。
策划部的脏活累活,几乎全落在了我头上。我每天加班到深夜,
回到出租屋累得骨头都快散架。可一想到医院里的母亲,我就告诉自己,要忍。这天下午,
部门要开一个重要的项目启动会,厉承舟也会参加。赵莉莉负责会议的核心数据报告,
她让我帮她把最终版的数据打印出来,分发给与会人员。“千万别出岔子,
这可是厉总要看的。”她把U盘递给我时,特意叮嘱了一句,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我当时并未多想,仔细核对了一遍后,便打印装订好,在会议开始前放在了每个人的桌上。
会议开始了,气氛严肃。当赵莉莉意气风发地开始讲解PPT上的核心数据时,
厉承舟的眉头,却越皱越紧。“等一下。”他突然出声,打断了赵莉莉。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厉承舟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那份报告上点了点,
声音冷得掉渣:“这份报告上的数据,和去年同期的增长率,对不上。
”赵莉莉的脸“刷”地一下白了:“不,不可能啊厉总,我……我检查过很多遍的。
”“是吗?”厉承舟拿起报告,翻到其中一页,“那你告诉我,
为什么我们第三季度的用户活跃度,会出现负增长?而你PPT上的数据,
却是环比上涨了15%?”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总监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他拿起报告,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他厉声问:“这是怎么回事?这份报告是谁负责的?
”赵莉莉的眼神像淬了毒的针,猛地射向我:“是慕夏!是她负责打印和整理的!
一定是她搞错了,厉总,对不起,我没监督好实习生,是我的失职!”一瞬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怀疑,有鄙夷,有幸灾乐祸。我脑子一片空白,
下意识地反驳:“不是我,我拿到U盘的时候,里面的数据就是这样的!”“你还狡辩!
”赵莉莉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慕夏,我知道你刚来,想表现自己,
但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啊!这么重要的会议,你……你太让我失望了!”她演得声泪俱下,
仿佛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总监气得脸都青了,指着我吼道:“你!
你现在就给我收拾东西滚蛋!”我站在那里,百口莫辩,浑身冰冷。
委屈和愤怒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被扫地出门时,
那个一直沉默的男人,又开口了。“够了。”厉承舟的声音不大,
却让整个会议室的温度降到了冰点。他站起身,走到投影幕布前,拿起激光笔,
在赵莉莉那份精美的PPT上点了几下。“这个数据模型,是你自己建的?”他问赵莉莉。
“是……是的,厉总。”赵莉莉有些心虚。“一个学了三年金融建模的人,
会把基础的同比和环比函数用错?”厉承舟的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压迫感,
“你U盘里,应该还存着原始的数据表格吧?调出来看看。”赵莉莉的脸色,
从惨白变成了死灰。她哆哆嗦嗦地操作电脑,半天没点开文件夹。厉承舟失去了耐心,
直接让技术部的人过来。几分钟后,一份被藏在隐藏文件夹里的原始数据表格,
被投到了大屏幕上。那上面的数据,和我打印出来的报告,一模一样。
而另一份被修改过的、用来生成PPT的表格,修改时间,赫然是今天上午。那个时间点,
我正在楼下取外卖咖啡。真相大白。是赵莉莉自己故意做了一份错误的数据,
然后把锅甩给我。她以为实习生人微言轻,肯定会背下这个黑锅。
所有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赵莉莉,她瘫坐在椅子上,面如土色。
我愣愣地看着厉承舟的背影。他明明一句话都没为我辩解,却用最直接、最有力的方式,
还了我清白。他缓缓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目光冷冽地扫过全场。“厉氏集团,
”他一字一顿地说,“不养废物,更不养垃圾。”然后,他看向面如死灰的总监:“这个人,
你自己处理。”那场会议最终不欢而散。当天下午,
公司内部系统就发布了通告:策划部员工赵莉莉,因严重工作失误并试图嫁祸同事,
给予降职处理,并处以三个月薪资的罚款。我站在茶水间里,看着手机上的通告,
心里五味杂陈。我以为他会像那天在马路上一样,对我视而不见。我以为他会和其他人一样,
相信赵莉莉的表演。我甚至做好了卷铺盖走人的准备。可他没有。他为什么要帮我?
我端着一杯刚泡好的热茶,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总裁办公室门口。门没关严,
我看到他正坐在办公桌后,***眉心,一脸疲惫。阳光透过百叶窗,
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平日的冷硬,多了一丝……落寞?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他忽然抬起了头,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我。我心里一慌,
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有事?”他问。“厉……厉总,”我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把茶放在他桌上,“今天的事,谢谢您。”他没看那杯茶,只是看着我,眼神深邃,
让人看不透情绪。“我不是在帮你,”他淡淡地说,“我只是在清理公司的垃圾。
”他的话依然那么冷,那么不近人情。可不知为何,我却觉得,那双结着冰的眼睛里,
似乎有一丝极淡的暖意,一闪而过。第4章:无声的帮助清除了赵莉莉这个障碍,
我在公司的日子好过了许多。虽然依旧忙碌,但至少不用再应付那些明枪暗箭。
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希望能尽快转正,拿到那笔预支的薪水。可母亲的病情,
却等不了了。这天晚上,我接到王医生的电话,他说母亲出现了排异反应,必须立刻手术,
不能再拖了。挂了电话,我蹲在出租屋冰冷的地板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三十万,
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压得我无法呼吸。我翻遍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最后,
目光落在一个首饰盒上。里面躺着一条银项链,吊坠是一个很旧的月亮造型。这是我记事起,
母亲就一直戴着的,说是她一位故人送的。这是她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第二天,
我揣着项链,失魂落魄地走进了一家当铺。“老板,您看这个……能值多少钱?
”我把项链小心翼翼地放在柜台上。老板拿起放大镜看了半天,摇了摇头:“小姑娘,
这就是个普通的银饰,不值钱。最多给你三百。”三百……连手术费的零头都不到。
我拿起项链,说了声“谢谢”,转身走出了当铺。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
我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走着,感觉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灰色。就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王医生。我吸了吸鼻子,接起电话,准备告诉他,我凑不到钱。可电话那头,
传来的却是王医生兴奋的声音:“慕夏!好消息!***的手术费已经全部缴清了!
而且我们请了国内最好的心胸外科专家,明天就给***主刀!”我愣住了:“什么?
缴清了?谁……谁交的?”“是一位匿名的‘厉先生’,他不仅付了全部费用,
还把后续的康复费用都预存了。他说他是你公司的老板,这是给优秀员工的福利。
”厉先生……我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厉承舟那张冷峻的脸。是他?
怎么可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挂了电话,疯了一样跑回公司。我必须当面问清楚。
我一路冲到顶楼的总裁办公室,连门都忘了敲,直接推门闯了进去。厉承舟正在开视频会议,
看到我闯进来,他只是对屏幕那头的人说了句“稍等”,然后按下了静音。“什么事,
这么慌张?”他看着我,眉头微蹙。“厉总!”我冲到他办公桌前,因为跑得太急,
气喘吁吁,“我***手术费……是您付的吗?”他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身前,
神色平静地看着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为什么?”我追问,“我们非亲非故,
您为什么要帮我这么大的忙?那笔钱,我……”“那笔钱,等你转正后,
从你的工资和奖金里分期扣。”他打断了我,语气淡漠得像在谈一笔最普通的生意。
“可是……”“没有可是。”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查过你的履历,
也看过你这几天的表现。厉氏集团需要有能力的人,我不希望因为一些场外因素,
损失一个有潜力的员工。”他顿了顿,补充道:“安心工作,做出成绩,
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这是对优秀员工的预支福利,仅此而已。”他的解释合情合理,
找不到一丝破绽。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一个日理万机的集团总裁,
会去关心一个实习生家里的困难?甚至动用自己的资源,为她安排最好的医生?这听起来,
更像是一个蹩脚的童话。我看着他,想从他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找出一丝线索。
可我什么也看不透。“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他下了逐客令,重新打开了视频会议。
我走出办公室,轻轻关上门,隔绝了那个属于他的世界。**在冰冷的墙壁上,
心里乱成一团。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条月亮项链,吊坠的棱角硌得我手心生疼。
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他都救了我母亲的命。这份恩情,太重了。我唯一能做的,
就是像他说的那样,拼命工作,做出成绩。我低头看了一眼手机,
屏幕上还停留在和王医生的通话记录上。
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厉承舟是怎么知道我母亲在哪家医院,主治医生是谁的?
这些信息,我从未对公司里的任何人提起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在调查我?第5章:职场导师母亲的手术非常成功。没有了后顾之忧,
我像上紧了发条的机器,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而厉承舟,
也似乎真的把我当成了一个“有潜力的员工”,开始对我进行全方位的“考验”。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我视而不见,而是时不时地会给我布置一些极具挑战性的任务。比如,
让我在两天之内,拿出一份关于竞争对手新品的深度分析报告。又比如,
让我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列席一场全是行业大佬的商业会议,
并要求我在会后提交一份会议纪要和个人分析。这些任务,
远远超出了一个实习生的工作范畴。每次接到任务,我都压力大到整晚整晚地失眠。
部门里其他同事看我的眼神也充满了同情,他们大概觉得,我是被总裁抓住了什么把柄,
在故意刁难我。他们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是求之不得的机会。每次我绞尽脑汁,熬红了眼,
终于在截止日期前拿出成果时,厉承舟的评价永远只有两个字:“还行。”然后,
他会像个最严苛的导师,把我报告里的漏洞和不足,一一指出来。他的点评,永远一针见血,
直击要害。“这里的数据来源不够权威,说服力不足。”“你的逻辑推导过程有跳跃,
不够严谨。”“这个结论太大胆,缺乏足够的事实支撑。”有一次,为了一个策划案,
我和他在办公室里争论到深夜。我坚持我的创意更贴近年轻用户,
而他认为我的方案风险太高。“市场不是你的想象,用户不会为你的情怀买单!
”他把我的方案扔在桌上,语气严厉。“但创新总要承担风险!
如果我们永远只走最安全的路,迟早会被市场淘汰!”我也不甘示弱,梗着脖子反驳。
那是我第一次,敢于在他面前大声说话。说完我就后悔了,他可是厉承舟,是我最大的债主。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我甚至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许久,他忽然轻笑了一声。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笑。虽然只是嘴角极轻微地一勾,却像冰雪初融,让他那张冷硬的脸,
瞬间生动起来。“有点意思。”他说,“那就按你的想法,再做一个备用方案。
用数据和模型告诉我,你的‘情怀’,有多大概率能变成利润。”那一刻,我忽然明白,
他不是在刁难我,而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教我东西。
教我那些在学校里永远学不到的、最残酷也最实用的商业法则。在他的“折磨”下,
我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成长着。我的眼界、思维、处理问题的能力,都在飞速提升。
没过多久,我就独立完成了一个小型的线上推广活动,效果出奇地好。
总监在部门会议上点名表扬了我,同事们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同情和排挤,
变成了敬佩和一丝……敬畏。他们开始私下里议论,说我肯定是总裁“罩着的人”。
我不知道他们口中的“罩着”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我和厉承舟之间,
更像是一种奇怪的师徒关系。他是我严厉的导师,也是我遥不可及的债主。这种平衡,
在林菲儿出现的那一天,被彻底打破了。林菲儿是林氏集团的千金,
也是厉氏的重要合作伙伴。她长得漂亮,家世又好,从小就跟在厉承舟**后面,
整个圈子都默认她是未来的厉太太。她来公司找厉承舟的那天,我正好要去送文件。
我看到她亲昵地挽着厉承舟的胳膊,笑靥如花:“承洲哥,晚上一起吃饭吧?
我订了你最喜欢的那家餐厅。”而厉承舟,竟然没有推开她。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也没有像对待其他女人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我的心,莫名地沉了一下。
林菲儿也看到了我,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最后,
目光落在我胸前的实习生工牌上,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承洲哥,
你们公司现在什么人都招啊?”她娇滴滴地说,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我听清,“一个实习生,
怎么能随随便便就上顶楼来?”我攥紧了手里的文件夹,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我以为厉承舟会像往常一样,说一句“出去”,或者干脆无视。但他却开口了。
“她不是什么人。”他淡淡地看了一眼林菲儿,然后目光转向我,“她是我的人。
”第6章:情敌出现“她是我的人。”厉承舟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
在我心里激起千层涟漪。林菲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厉承舟,又看了看我,
眼神里的敌意瞬间变得毫不掩饰。“承洲哥,你……你什么意思啊?
”厉承舟抽回被她挽着的手臂,语气依旧平淡:“字面意思。慕夏是我亲自招进来的,
现在在跟一个重要项目。你以后,不要找她麻烦。”说完,他从我手中拿过文件,
对我说了句:“进来。”便转身走进了办公室。我跟在他身后,
感觉背后林菲儿那道怨毒的目光,几乎要把我的背灼穿。从那天起,
我就成了林菲儿的眼中钉,肉中刺。她开始频繁地出入公司,以巡视合作项目的名义,
对我百般刁难。我做的策划案,她总能挑出各种毛病:“这种创意也太老土了吧?
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更**的。”我去给高层送文件,她会在走廊上“不小心”撞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