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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生命爱了你三年,你却要我给白月光捐肾

admin 励志美文 2025年12月20日

***+追妻火葬场+替身+绝症第一章我攥着那张胃癌晚期的诊断书,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灵魂都在颤抖。

医生冰冷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许**,最多还有三个月。准备一下后事吧。

”后事……我才二十四岁。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和顾呈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腥甜,拨通了顾呈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背景是嘈杂的音乐和女人的娇笑。“什么事?”他一如既往地不耐烦。

我的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顾呈,

你今晚……能早点回来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很重要?”他嗤笑一声,

“是你的画又得了什么不值钱的奖,还是你养的那盆破花又开了?”电话那头,

一个娇滴滴的女声插了进来:“呈哥,谁啊?快来喝酒嘛。”是苏瑶。他的白月光,

是他放在心尖上疼了十年的人。而我,不过是苏瑶出国时,他用来排遣寂寞的替代品。

一个长得和苏瑶有七分像的替代品。我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团棉花,发不出声音。

顾呈的不耐烦达到了顶点:“没事我挂了,苏瑶今天回国,我们给她接风。

”“嘟——嘟——”忙音传来,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我看着桌上亲手做的,

他最爱吃的菜,一点点变凉。墙上挂钟的指针,一格一格地走着,像是在为我的生命倒计时。

直到午夜十二点,别墅的门才被推开。浓重的酒气和陌生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顾呈高大的身影摇摇晃晃地走进来,俊美的脸上带着醉后的酡红,看向我的眼神,

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你又在发什么疯?”他扯了扯领带,语气里满是厌恶,

“摆着这张死人脸给谁看?”我攥紧了手里的诊断书,那薄薄的一张纸,此刻却重如千斤。

“顾呈,”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开口,“我们谈谈。”“谈什么?谈你又想怎么作,

怎么吸引我的注意?”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他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许念,

收起你那套可怜兮兮的把戏。我看着恶心。”下巴传来的剧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可再痛,

也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我迎着他冰冷的目光,将那张诊断书递到他面前。“我没有作,

”我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顾呈,我生病了,很严重。”他垂眸,扫了一眼那张纸。

然后,他笑了。那笑容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轻蔑。“胃癌晚期?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许念,为了留住我,你现在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了?

”下一秒,他从我手中抽走那张纸,当着我的面,一点一点,撕成了碎片。

“收起你的苦肉计。”他把纸屑扔在我脸上,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刀,“别说是假的,

就算是真的,那也是你活该。”第二章纸屑纷纷扬扬地落下,像一场绝望的雪。有一片,

落在了我的睫毛上,冰冷刺骨。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彻骨的寒冷。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冻得我血液都快要凝固。“活该?

”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爱上他,

就是我唯一的原罪吗?“不然呢?”顾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三年前,如果不是你用卑劣的手段爬上我的床,逼走苏瑶,现在站在这里的顾太太,

应该是她。”又是这样。每一次争吵,他都会把三年前的事情拿出来,像一把刀子,

反复凌迟我的心。可他从来不知道,那晚,是他醉得不省人事,死死抓着我的手,

一声声喊着“瑶瑶”。是我把他带回了家,照顾了他一夜。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二天他醒来,看到的却是我衣衫不整地躺在他身边。那是苏瑶的手笔。

是她在我喝的水里下了药,是她把我扶到顾呈的床上,制造了一场完美的“捉奸在床”。

我解释过,可顾呈不信。所有人都以为,是我这个不起眼的孤女,

为了攀上顾氏集团的太子爷,不择手段。“我没有。”我看着他,眼眶酸涩得厉害,

却倔强地不肯流下一滴泪,“我没有逼走她。”“够了!”顾呈暴躁地打断我,“许念,

我没兴趣听你狡辩。苏瑶回来了,她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这栋别墅,你搬出去。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要赶我走?在这个我用三年青春和爱意,

小心翼翼维持的家里?就为了给苏瑶腾地方?“这是我的家。”我的声音发颤,

“我是你的妻子,顾呈。”“妻子?”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薄唇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你不过是个替代品。现在正主回来了,你这个赝品,也该滚了。”赝品……原来在他心里,

我只是一个赝品。这三年的婚姻,一百多个日日夜夜的陪伴,全都是一场笑话。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捏碎,痛到无法呼吸。胃里也跟着一阵翻江倒海的绞痛,

我控制不住地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又装?

”顾呈的眼神愈发冰冷,“许念,你的演技真是越来越精湛了。”他不再看我一眼,

转身就要上楼。“顾呈!”我用尽全身力气喊住他。他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我扶着桌子,

艰难地站直身体,看着他冷漠的背影,一字一句地问:“如果……如果我真的快死了,

你会不会……有一点点难过?”空气死一般的寂静。过了许久,我听到他冰冷的声音,

从前方飘来。“不会。”“我只会觉得,你终于肯为自己犯下的错,赎罪了。”说完,

他迈开长腿,头也不回地上了楼。我的世界,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喉咙里那股腥甜再也压抑不住,我猛地喷出一口鲜血。鲜红的血液溅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像一朵朵盛开的绝望之花。我跪倒在地,身体蜷缩成一团,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原来,

我的死亡,对他来说,只是一场赎罪。第三章我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一夜。第二天,

是顾家的家庭医生把我送到了医院。不是顾呈叫的。是他母亲,那位雍容华贵的顾夫人,

怕我死在别墅里,晦气。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刺鼻。我躺在病床上,

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眼神空洞。我的主治医生,江屿,走了进来。他是我大学时的学长,

也是唯一知道我病情的朋友。“念念,你怎么样?”他看着我苍白的脸,眉头紧锁。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比哭还难看。“死不了。”“胡说!”江屿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薄怒,

“你再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神仙也救不了你!”他把一份新的检查报告放在我床头。

“癌细胞已经开始扩散了。必须马上进行化疗。”化疗……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掉光头发,

呕吐不止,全身疼痛……变成一个连自己都讨厌的丑陋模样。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长发。

顾呈曾经说过,我的头发很像苏瑶,又黑又亮。所以,他才允许我留着。真是可悲。

我连身上唯一被他称赞过的地方,都是因为像另一个人。“不化疗了。”我轻声说。

江屿愣住了:“你说什么?”我转过头,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平静地说:“没用的,江屿。

医生不是说了吗,最多三个月。我想……有尊严地走。”我想在最后的时间里,

保留自己最后一点点的体面。“许念!”江屿提高了音量,眼眶泛红,“你才二十四岁!

怎么能说这种话!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不是钱的问题。”我打断他。是心死了。

哀莫大于心死。江屿看着我死寂的眼神,最终颓然地垂下肩膀。他知道,劝不动我了。

病房的门,在这时被粗暴地推开。顾呈一身寒气地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他那位高高在上的母亲。顾夫人一看到我,脸上就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许念,

你又在耍什么花招?装病博同情?我告诉你,我们顾家不吃你这一套!”顾呈的目光,

则落在了江屿身上。他看着江屿握着我的手,黑眸瞬间眯起,迸射出危险的光芒。“他是谁?

”他问我,语气冰冷。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顾夫人就抢先说道:“还能是谁?

肯定是在外面勾搭的野男人!我就说她不是个安分的,阿呈,你看看,我们都被她骗了!

”顾呈一步步走到我病床前,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几乎喘不过气。他一把将我从床上拽了起来,

力道之大,让我的手腕瞬间红了一圈。“许念,你长本事了。”他盯着我,

眼神像是要将我凌迟,“敢给我戴绿帽子了?”我被他拽得头晕眼花,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放开我……”我虚弱地挣扎。江屿看不下去,上前一步,试图拉开顾呈的手:“顾先生,

你冷静点!许念她身体很虚弱!”“滚开!”顾呈反手一推,江屿踉跄着后退几步,

撞到了墙上。“我的女人,轮得到你来管?”顾呈的目光重新落回我身上,

那眼神里的占有欲和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我突然觉得很可笑。他明明不爱我,

甚至厌恶我。却又见不得任何男人靠近我。这算什么?是属于上位者那点可怜的,

扭曲的自尊心吗?“顾呈,”我看着他,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们离婚吧。

”既然这么厌恶我,这么想让我滚。那我就成全他。顾呈的身体猛地一僵。他大概没想到,

一直以来对他逆来顺受的我,会主动提出离婚。他的黑眸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要看穿我的灵魂。“离婚?”他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

还没等他再说什么,他母亲尖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离婚?你想得美!许念,我告诉你,

只要你一天是顾家的媳妇,你就得为顾家做事!”她走到我面前,扔下一份文件。

“瑶瑶最近心脏不太好,医生说……需要做肾脏移植手术。”她的话,像一道惊雷,

在我脑中炸开。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又看了看顾呈。顾呈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我,

那眼神,是默认。我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你的肾,和瑶瑶的匹配度最高。

”顾夫人用施舍般的语气说道,“只要你同意捐一个肾给瑶瑶,阿呈以前答应你的,

城西那套带画室的公寓,就给你。我们顾家,不会亏待你。”我看着他们母子,

一个理所当然,一个冷漠旁观。我感觉自己像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们不是来探病的。

他们是来,要我的命的。不,是要我的肾。用我的肾,去救他心上人的命。我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门口,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滚!你们都给我滚!”第四章“放肆!

”顾夫人被我的态度激怒,扬手就要打我。江屿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她:“顾夫人,请你自重!

这里是医院!”顾呈的脸色也阴沉得可怕。他一把挥开江屿,抓住我的手腕,

将我死死按在病床上。“许念,你别给脸不要脸。”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瑶瑶的命,

比你的金贵。能用你的肾救她,是你的荣幸。”荣幸?我的心脏像是被生生撕开一道口子,

鲜血淋漓。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这张我爱了整整七年的脸。从十七岁那年,

他在画室里无意间救下被小混混围堵的我开始,我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为了追上他的脚步,我拼命学习,考上和他一样的大学。为了迎合他的喜好,

我收起所有棱角,学着苏瑶的样子,留长发,穿白裙,笑不露齿。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

足够好,他总有一天会看到我。可我错了。错得离谱。一个赝品,模仿得再像,

也永远成不了正品。“顾呈,”我绝望地看着他,眼泪终于决堤,“我的命就不是命吗?

”“你的命是我给的。”他冷酷地打断我,“三年前,你父亲的公司破产,欠下巨额债务,

是他跪着求我娶你。如果不是我,你现在还在哪个肮脏的夜总会里卖酒!”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是啊。我怎么忘了。我只是个罪臣之女。我的一切,

都是他施舍的。他有权随时收回去。包括我的命。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流得更凶。“好,

我捐。”我说。顾呈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连顾夫人都愣住了。大概他们都没想到,

我会这么轻易就答应。我看着顾呈,一字一句地,清晰无比地说道:“我捐。但不是给苏瑶。

”“我要把我的肾,捐给医院里任何一个需要它的,快死的人。”“除了她。”我要让苏瑶,

在他顾呈的眼皮子底下,慢慢地,痛苦地,等着死。我要让他顾呈,

也尝一尝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受尽折磨,却***为力的滋味!“你敢!

”顾呈的眼中瞬间燃起滔天怒火。他掐着我脖子的手,猛然收紧。窒息感瞬间袭来,

我的脸涨得通红,双手徒劳地抓着他的手腕。“许念,我警告你,别挑战我的底线。

”他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咳……咳咳……”我艰难地呼***,视线开始模糊。

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他手里的时候,江屿冲了过来,一拳狠狠打在了顾呈的脸上。

“顾呈!**疯了!你想杀了她吗!”顾呈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他松开了我,眼神阴鸷地看着江屿,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我是她的主治医生!”江屿把我护在身后,愤怒地吼道,“她现在是胃癌晚期!

癌细胞已经全身扩散!你们还要逼她捐肾?你们是想让她现在就死在手术台上吗!

”整个病房,瞬间死寂。顾呈脸上的暴怒,凝固了。顾夫人的脸上,也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胃癌……晚期?”顾呈的声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他看向我,

那双一直以来只有冰冷和厌恶的黑眸里,第一次,出现了复杂的情绪。是震惊,是怀疑,

是……一丝慌乱?**在江屿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着他这副模样,只觉得无比讽刺。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现在才来装作在乎的样子,太晚了。我用尽最后的力气,

对他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顾总,恭喜你。”“你很快,就要自由了。”第五章那天晚上,

我被顾呈强行带回了别墅。他把我扔在卧室的大床上,猩红着眼睛,像一头困兽。

“你和那个医生,是什么关系?”他死死地盯着我。都到这个时候了,他关心的,

竟然还是这个。我累了。真的累了。连多说一个字都觉得费力。我闭上眼睛,不想看他。

我的沉默,彻底激怒了他。他俯身,狠狠地吻了上来。那不是吻,是啃噬,是惩罚。

带着浓烈的烟草味和不容拒绝的强势,掠夺着我口腔里每一寸空气。我拼命挣扎,

换来的却是更用力的禁锢。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控制着我的手腕。直到我快要窒息,

他才稍稍离开我的唇,粗重地喘息着,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许念,你看着我。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告诉我,那张诊断书,是假的,对不对?

”“你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报复我,对不对?”我睁开眼,看着他眼中的血丝,

和那一丝丝几乎可以称之为“恐惧”的情绪。我突然觉得,这三年的痛苦,好像在这一刻,

都得到了某种荒谬的补偿。原来,他也不是完全不在乎的。他也会怕。怕我真的死了。

这个认知,让我生出一种报复的**。我笑了,用尽力气,推开他。“是真的。”“顾呈,

我快死了。”“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我死吗?现在我如你所愿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像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不信。”他冲出卧室,

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很快,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带着各种仪器,来到了别墅。

他们是顾家的私人医生团队。他们给我做了一系列检查,抽血,

化验……我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他们摆布。顾呈一直守在旁边,

死死地盯着那些冰冷的仪器,仿佛想从上面看出一个他想要的答案。几个小时后,

结果出来了。为首的老医生,摘下眼镜,对顾呈沉重地摇了摇头。“顾先生,

夫人的情况……和江医生说的一样。”“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身器官,手术已经没有意义了。

”“剩下的时间,让她……开心地过吧。”顾呈站在原地,像一尊石化的雕像。良久,

他才动了动,挥手让所有人都出去。卧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一步一步,走到我床边。

这一次,他的身上,没有了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他只是看着我,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

有震惊,有悔恨,有痛苦……最后,他缓缓地,在我床边,跪了下来。这个高高在上,

不可一世的男人。这个把我踩在脚下,肆意作践的男人。跪在了我的面前。他伸出手,

想要碰我的脸,却又在半空中停住,像是不敢。“念念……”他开口,

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对不起。”“我们去国外,找最好的医生,

一定……一定有办法的……”我看着他。看着他通红的眼眶,

看着他脸上从未有过的慌乱和卑微。我突然觉得,一点都不解气。只觉得,可悲。“顾呈,

”我平静地开口,“你现在这样,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你终于发现,你好像,

有一点点爱上我这个替代品了?”他的身体,狠狠一僵。我看着他,缓缓地,

一字一句地说道:“不管是哪一种,都晚了。”“我不爱你了。”“从你撕碎那张诊断书,

说我活该的时候。”“从你逼我给苏瑶捐肾的时候。”“我就不爱你了。”我看到,

他眼里的光,一点一点,熄灭了。第六章顾呈疯了。他把我锁在别墅里,不准我见任何人,

尤其是江屿。他收走了我所有的通讯设备,切断了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他请来了全世界最好的医疗团队,把卧室改造成了顶级的无菌病房。昂贵的仪器,

珍稀的药材,源源不断地送进别墅。他好像觉得,用钱,就能把我的命给买回来。

他开始学着照顾我。亲手为我熬粥,一口一口地喂我。虽然那粥,不是咸了就是淡了,

难以下咽。他会笨拙地给我**,缓解我因为病痛而僵硬的身体。

他甚至会整夜整夜地守在我床边,只要我因为疼痛发出一丝**,他就会立刻惊醒,

红着眼睛问我哪里不舒服。他不再提苏瑶。那个名字,成了我们之间最大的禁忌。有一次,

我半夜疼醒,看到他一个人站在窗边抽烟。月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落寞的背影。

我听到他压抑的,痛苦的哽咽声。他在哭。那个不可一世的顾呈,在为我哭。如果是在以前,

我一定会心疼得无以复加。可是现在,我的心,已经是一片死水,再也泛不起任何波澜。

我只是冷漠地看着,然后闭上眼睛,继续睡觉。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呕吐,低烧,

咳血……癌细胞像疯狂的藤蔓,在我身体里肆意蔓生,吸食着我最后一点生命力。

我开始大把大把地掉头发。曾经那头让他称赞过的,像苏瑶一样的长发,变得稀疏枯黄。

我一天比一天瘦,脸颊凹陷,皮肤苍白得像一张纸。镜子里的我,丑陋得像个怪物。

顾呈却好像没看见一样。他依然每天抱着我,吻我的额头,对我说:“念念,你好美。

”我知道,他是想骗我,也是想骗他自己。有一天,顾夫人来了。她看着我这副鬼样子,

吓得后退了一步,随即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阿呈,你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晦气死了!

你还守着她干什么?”“瑶瑶还在医院里等着你呢!她的手术不能再拖了!

”顾呈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滚出去。”他冷冷地说。“阿呈!

”顾夫人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我让你滚出去!”顾呈猛地站起来,

猩红的眼睛瞪着她,像一头被触及逆鳞的狮子,“以后不要再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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