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沙雕金主
“好热。”五光十色的酒吧,简南墙浑身无力地靠在不为人知的角落。“人呢,跑哪去了,
都去给我找,找不到得罪了朱老板你们明天都不用来了。
”包厢门口眼尾上挑带着几分贼溜溜尖刻的男***发***。“死黄鼠狼,就知道没安好心。
”想起包厢内肥头大耳,肚子叠了一层又一层的老板,
还有他靠近时粗重的呼吸还有搭在肩膀油腻的手。简南墙不由一阵恶寒,
他躲在墙角大口喘着气,后背被冷汗浸透,走廊地冷风吹在脸上,本该清醒几分,
可指尖碰到冰凉的瓷砖,四肢百骸却渐渐泛起细密的热,喉咙干的发紧,
视线也渐渐蒙上一层暧昧的雾。
想起包厢内甜腻的香气......卑鄙的黄鼠狼!但当务之急还得先去解决这***的问题。
简南墙拖着飘着发软的腿躲进一间空包厢时,脑子已经被药劲搅得混沌。他反手锁上门,
后背抵着门板滑下去,滚烫的掌心攥着衣襟,呼吸粗重得像要烧起来,
浑身的燥热几乎要冲破理智。忍着羞耻拉开拉链,简南墙正要进一步动作时,
冷不丁撞进一道视线——沙发正中央坐着个男人,灯光在他轮廓上描出柔和的弧,眉骨锋利,
唇线干净,好看得让人忘了呼吸。简南墙猛地僵住动作,指尖还停在裤链子上,
脸颊烧得更凶。药劲搅得脑子发沉,可那双勾人又带点玩味的眼睛,让呼吸都乱了节拍。
沉默里,他先开了口,声音低磁得像揉过砂纸:“不继续吗?”一句话像火星撞进干柴,
简南墙浑身的燥热瞬间翻涌上来,理智被药劲和他的眼神冲得七零八落。手指攥得发白,
却不是因为抗拒,反倒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盯着他好看的眉眼,心跳快得要撞碎胸腔。
“继续啊,我能继续,你敢看吗?”一半药劲上头,一半色胆包天,
简南墙就这么看着男人的脸开始了动作。他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
顺着他的眉骨往下滑——那眉峰锋利得恰到好处,眼尾微微上挑,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勾人。
鼻梁高挺笔直,下颌线清晰利落,他的嘴唇很薄,色泽是自然的淡粉,此刻微微抿着,
似笑非笑的模样更让人移不开眼。视线往下,是线条流畅的脖颈,喉结随着呼吸轻轻滚动,
宽松的黑色衬衫解开两颗纽扣,露出锁骨的凹陷,往下是隐约可见的胸肌轮廓,
布料贴在身上,勾勒出紧实的线条,再往下,腰线收紧,隐约能瞥见衬衫下,
腹肌的硬朗弧度。药劲在血液里烧得更烈,视线所及的每一处都像火,烫得他脑子发懵,
连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温度。他好***……药物的迷幻让理智缴械,
当药效褪去、清醒回笼的瞬间,被**羞耻感轰然砸落,
然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而且还是个男人!简南墙手忙脚乱抓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拉链拉了好几次才拉好。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刚撑着门站起身,双腿就像灌了铅,
还止不住地打颤,每挪动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指尖终于触到冰凉的门把手时,
简南墙几乎要喜极而泣,正使劲往下按,一双有力的胳膊突然从背后圈住了他的腰。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我后颈,带着几分嘲弄的声音钻入耳膜:“自己舒坦完,拍**就走人,
真够绝情的。”简南墙浑身一僵,身后的热意从紧贴的地方传递过来。
温热的手掌顺着衣摆的缝隙钻了进来,带着薄汗的指腹在腰侧细腻的肌肤上漫无目的地游走,
像藤蔓般缠上来。“宝宝,帮帮我好不好。”脑子里的弦彻底崩断了。
那些被压抑的情绪、失控的渴望,此刻都化作汹涌的浪,推着简南墙往混沌里坠。
眼里只剩下一片模糊的红,只想抓住点什么、撕碎点什么,来宣泄这无处安放的失控感。
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分不清是难受还是放纵,理智早已被药劲吞噬,
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叫嚣。……头痛像有无数根细针在太阳***反复穿刺,
眼皮沉得像粘了胶水。简南墙挣扎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深灰色吊顶,
空气中弥漫着浓稠又暧昧的气味。地上满是狼藉的衣物,像被狂风席卷过的战场,
我的侍应生制服和西装纠缠在一起。身下的床垫柔软得过分,丝绸床单滑过皮肤,
带来微凉的触感,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早已凉透的温水,旁边还散落着两颗解酒药,包装没拆。
简南墙僵硬地转动脖颈,在床的另一侧,侧卧着一个男人。很明显,昨晚的**保卫战,
他的**还是没保住。往好处看,起码没和猪头睡。
叮铃铃——叮铃铃——我的**!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
头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慌乱压下去大半。简南墙顾不上多想,手脚并用地掀开被子,
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视线在散落的衣物间疯狂扫动,我从中拿起一件囫囵往身上套上。
**还在执着地响着,每一声都像催命符,敲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手脚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发颤。“糟了。”我眼前一黑,心中暗道不妙,
下意识地闭眼等待与冰凉地板的碰撞,预想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来。下一瞬,
一双带着薄热的手臂稳稳揽住了我的腰。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物渗进来,
带着些微的粗糙质感,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将他下坠的身体牢牢托住。简南墙浑身一僵,
他的气息从后面飘入鼻腔——清橘的气味混着未散的酒精余韵,
还有一丝淡淡的、属于清晨的温热气息,取代了刚才的慌乱与窒息,
让他紧绷的神经莫名一滞。他刚睡醒的声音带着沙哑的慵懒,在头顶响起:“小心点。
”简南墙僵硬地抬头,撞进他半睁的眼眸里。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他脸上,
勾勒出清晰的眉眼,眼底还带着未褪的睡意,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他的锁骨处,
还残留着昨夜混乱留下的咬痕,这是昨晚我抱着他在他锁骨上又亲又咬留下来的。
手机**还在不知疲倦地响着,像在嘲笑简南墙刚才的狼狈。
简南墙下意识地想挣脱他的怀抱,身体却还带着眩晕后的绵软,只能任由他扶着我的腰,
维持着这暧昧又尴尬的姿势,脸颊烫得几乎要烧起来。“急什么?”“工、工作。
”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五点,哪家黑心公司要求员工这么早到,
我给你打12345举报它。”“不、不用,是我的**。
”“可以先放开我吗?”简南墙的声音带着未散的慌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
打破了两人间尴尬的空气。两人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他的手臂还稳稳揽在我腰间,
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灼着皮肤。听到简南墙的话,他动作微顿,视线落在他的脸上,
我们猝不及防地对视一眼。美颜暴击!!!下一秒,他像是反应过来,迅速收回了手臂,
力道撤得干脆,仿佛刚才的支撑只是本能的善意。简南墙失去支撑,身体微微晃了晃,
连忙扶住旁边的沙发扶手稳住身形,指尖冰凉。两人默契地往后退了半步,拉开了安全距离,
房间里只剩下手机还在执着地响着,却没人再去理会。空气里弥漫着尴尬的沉默,
刚才肢体接触的温度仿佛还残留在皮肤上,与此刻的疏离形成鲜明对比,
让简南墙心跳得愈发厉害。“先吃饭吧,我订了饭,一会就到。
”“我的——”“别跟我提**,你确定你现在这个样子能下楼?”“看不起谁呢。
”刚迈出第一步,***就传来一阵细密的酸痛,像有无数根细针在肌肉里轻轻扎着,
又带着点过度拉伸后的紧绷感。每走一步,酸痛随着腿部蔓延开来,牵扯着内侧的肌肉,
连带着膝盖都有些发沉。“好了,别逞能了。”下一秒,身体腾空而起,
他将简南墙轻轻放在柔软的床垫上,动作放得很慢,生怕磕碰到我。“先在床上休息吧。
”“我去冲一下澡。”「咔哒」一声,浴室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两个空间。紧接着,
传来花洒被打开的声音,水流哗啦啦地落下,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像一层薄薄的屏障,
暂时掩盖了空气中残留的暧昧与尴尬。……花洒的水流声停止,房间里短暂地安静了几秒,
随后是浴室门打开的轻响。简南墙头也没抬,只顾着扒拉碗里的饭菜——刚刚送来的,
温热的粥和几样清淡的小菜,刚好缓解了宿醉后的胃里空虚。直到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简南墙下意识地抬头,撞进他的视线里。他刚冲完澡,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
几缕黑发贴在额前,水珠顺着冷白的皮肤滑落,划过脖颈,没入腰间松松围着的白色浴巾里。
浴巾包裹着他精瘦的腰身,露出线条流畅的肩背和手臂,皮肤被热水熏的泛着淡淡的粉,
和昨夜那副疯狂的模样截然不同,多了几分慵懒。他的目光落在我面前的餐盘上,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简南墙嚼着饭菜的动作顿了顿,
随即梗着脖子瞪回去,嘴里还***食物,含糊不清地嘟囔:“看什么看,
运动了一晚上还不能多吃点了?”话一出口,空气瞬间安静了。
简南墙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唰」地一下烧起来,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
刚才的气焰瞬间蔫了下去。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还带着刚沐浴后的湿润,
比平时更显磁性:“行,胃口还挺好。”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种莫名的纵容。
他没再盯着简南墙,转身走向衣柜,浴巾的系带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留下一道暧昧的背影。
简南墙松了口气,却再也没法专心吃饭,耳边全是刚才自己那句话的回响,
混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清香,让这顿清晨的饭菜,都染上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
简南墙低头***碗里的粥,突然传来他的声音,带着刚沐浴后的慵懒,
却字字清晰:“合同,看一下吧,有什么问题还可以补充。”“什么合同?
”简南墙嘴里还***一口温热的粥,含糊地问道。
视线落在他手上——他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一身黑色家居服,头发擦干后柔顺地贴在额前,
少了几分刚睡醒的惺忪,手里拿着几页打印好的纸,正不紧不慢地递过来。他抬了抬眼,
目光平静地扫过简南墙,吐出三个字,像一颗惊雷炸在我耳边:“包养合同。
”“什、什么合同?!”简南墙惊得瞳孔骤缩,嘴里的饭没喷出来,反而顺着气管呛了进去,
剧烈地咳嗽起来。手忙脚乱地捂住嘴,胸口一阵发闷,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仿佛刚才听到的是天方夜谭。他似乎没有料到简南墙会是这反应,于是上前一步,
将合同放在我面前的餐桌上,一字一顿,再次重复,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包、养、合、同。
”“为什么?因为昨晚的事?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简南墙双手一摊往后一仰倚在床头上。“**?我的道德观念不允许我做这种事。
”简南墙气极反笑:“包养听起来就很光彩吗?”“咳咳,至少有始有终。
”看不出来您还是追求仪式感的人,包养就不必了,我也不会纠缠你,
出了这个门谁也不用认识谁。”“可以看看合同,条件非常优越。”“好好好,
我倒要看看你这包—养—合同到底有多好。”我咬牙切齿地翻开了合同。越看越皱起眉。
“甲方为乙方组建专属经纪团队,
全权负责乙方演艺规划……”“这都是啥?”“你该不会开哪家娱乐公司,
看我长得帅想把我包装成明星给你赚钱?顺便还给你***,一举两得。
”末了还评价一句:“黑心资本家。”他听到简南墙说的话脸上的冷酷被全然的惊诧取代,
手指无意识地指着我,声音都带着几分发颤:“你……你不是明星吗?”简南墙眨了眨眼,
脸上的嘲讽僵住,随即涌上一股莫名的荒谬感,歪着头反问:“我什么时候成明星了?
我怎么不知道?”他的表情更懵了,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困惑:“你不认识陈微?”“陈微是谁?”简南墙摊了摊手,
语气是实打实的茫然——这名字听着陌生得很,跟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话音落下的瞬间,
他脸上的惊诧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恍然大悟的僵硬,眼神里闪过慌乱,
像是突然撞破了一个天大的乌龙,整个人都愣在原地,刚才空气里那股剑拔弩张,
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误会冲得七零八落。电光石火间,那些荒谬的疑惑突然有了答案,
简南墙眼底的茫然褪去,缓缓眯起眼睛,视线落在他身上,
带着几分调侃又几分冷意:“你把我当成了哪个来爬床的明星?”他避开简南墙的目光,
喉结滚动了半天,才挤出两声干涩的笑:“哈哈。”那笑声比哭还难听,
满是掩饰不住的尴尬。简南墙可没打算放过他,往前倾了倾身,
语气里的嘲讽更浓:“我当时中了药,你就没感觉不对劲吗?”他的头垂得更低,
带着几分无地自容的窘迫:“我以为……这是情趣。”“情趣?”简南墙嗤笑一声,
追问的语速陡然加快,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那我当时拒绝推开你,你也看不见?
”他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慌乱和懊恼,却连一句完整的辩解都说不出来,
最终只能蔫蔫地低下头,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挫败感:“我以为……你是欲拒还迎。
”“欲、拒、还、应?!我还你大爷!”“合同可以改!”他几乎是脱口而出,
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全然没了刚才那副志在必得的模样。“这不是合同的问题。
”“一月一百万!”“成交。”大脑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前一秒还在纠结「这事儿不对劲」,
后一秒「一百万」三个字就像惊雷,直接炸懵了简南墙的判断力。答应后简南墙才后知后觉,
心里把自己骂了八百遍,出息呢?可余光瞥见对方眼底那抹得逞的笑意,
又硬生生把悔意咽了回去——算了,一百万,就算是火坑,先跳进去看看再说。“签吧。
”甲方每月支付一百万人民币给乙方……按约定提供服务,维护甲乙两方方声誉,
甲乙两方均不得与第三方发生亲密关系……“怎么没有截止时间?”“合同期限甲方说了算。
”“霸王条款。”简南墙咬着牙,一百万的又在心里挠得发痒,只能硬着头皮抬眼,
“先转钱,不然不签。”下一秒,
一阵清晰的、带着穿透力的提示音突兀地在安静的客厅里响起——支付宝到账,一百万元。
而对面的男人,已经重新低下头,翻开了合同的下一页,笑眯眯地递过来:“怎么样,
可以签字了?”简南墙喉结滚动,攥紧笔,在签名栏落下名字的那一刻,
甚至听见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简、南、墙。”仅仅是念我的名字,
却像带着某种滚烫的魔力,心里那股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来,密密麻麻地裹住心脏。“好了,
合同一式两份,要收好,千万别丢了。”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几分从容,
指尖推着合同向我这边滑过来,纸张与桌面摩擦出轻微的沙沙声。随着合同移动,
他的身体也渐渐向**近,
温热的呼吸几乎要拂过我的耳廓——方才那点笨拙的窘迫像是从未存在过,
这是尴尬劲儿一过,又开始不安分地「浪」了?简南墙心里暗自腹诽,
不自觉地偏过头躲避他的视线,目光落在合同末尾的甲方签名处。离得有点远,
近视的眼睛有点模糊,便下意识地蹙着眉,把看清的名字念了出来:“勒铁牛?”话音刚落,
他向**近的动作猛地一顿,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下一秒,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从齿缝里挤出声音,语气里满是咬牙切齿的懊恼,
还带着点被冒犯的气急败坏:“是勒——轶——生!”原本的暧昧氛围瞬间被冲得烟消云散,
只剩下勒轶生眼底明晃晃的黑线,和简南墙憋笑憋到发烫的脸。两人交换完联系方式后,
勒轶生本想过几天在找我,但没想到两人能碰见这么多次。勒轶生在公司加班到深夜,
饿得前胸贴后背,随手点了份豪华外卖犒劳自己。门**响起时,
他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开门,看清门外人的瞬间,手里的平板「啪嗒」掉在玄关柜上。
简南墙穿着印有袋鼠的***外卖服,头盔歪在一边,额前碎发被汗水打湿,
手里拎着他点的战斧牛排套餐,面无表情地递过来:“你好外卖。
”勒轶生盯着那身和简南墙气质严重不符的外卖服,沉默三秒,挤出两个字:“好巧。
”简南墙仿佛没看出他的震惊,点点头转身就走,临走前还嘲讽了勒轶生鸡窝头的发型。
没过几天,勒轶生受邀参加一个高端商业宴会,衣香鬓影间全是西装革履的大佬,
他端着酒杯刚想找个角落摸鱼,身后就传来一道礼貌又熟悉的声音:“先生,需要香槟吗?
”勒轶生浑身一僵,缓缓转过身,就见简南墙穿着笔挺的白色侍应生制服,戴着白手套,
端着香槟托盘,表情肃穆得像在参加什么庄重仪式。
除了那双眼睛里藏不住的“怎么又是你”的无奈。勒轶生盯着他托盘里晶莹剔透的香槟,
又看看他领口一丝不苟的领结,解锁了新皮肤,他嘴角抽了抽,半天憋出一句:“……好巧。
”简南墙扯了扯嘴角,没说话,默默给他倒了一杯香槟,转身就走向下一个客人,
步伐快得像在逃避什么。接连两次「偶遇」后,勒轶生觉得自己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于是在朋友的邀请下预约了一家私密性极好的温泉酒馆,想着这下总该不会再碰到了吧?
他泡完温泉,披着浴袍躺在休息区,闭着眼享受难得的宁静,
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带着水汽的轻问:“先生,要**吗?专业中式推拿,缓解疲劳一绝。
”这声音……勒轶生猛地睁开眼,简南墙穿着宽松的棉麻**服,墨发湿漉漉地搭在肩头,
脸上还带着刚泡过温泉的红晕,手里拿着**精油,眼神里带着三分职业假笑,
七分生无可恋。勒轶生张了张嘴,半天没发出声音,
最后只剩下一个充满震惊和无语的单音节:“!”他现在严重怀疑,简南墙不是在**,
而是在他身上装了***,专门精准捕捉他的每一个休闲瞬间,
用不同的**身份给他上演一出出“惊喜”大戏。“你怎么——算了,
都有什么价位的**?”边问,手边不老实地骚扰**师傅。指尖刚碰到对方温热的皮肤,
就被“啪”地一下拍开,勒轶生非但不收敛,反而得寸进尺,又伸手去勾简南墙的手腕,
语气浪得没边:“师傅手艺这么好,先报报价位呗?
哥哥不差钱~”简南墙打掉勒轶生不安分的手,义正言辞地说:“199基础推拿,
599***,999淋巴排毒,1999至尊套餐,别动手动脚的!
”勒轶生被打了也不恼,身体往前凑了凑,几乎要贴到他身上,
压低声音故意逗他:“就这些吗?有没有隐藏服务啊……比如**那种?
”说着还冲他挤眉弄眼,一脸欠揍的模样。简南墙的脸脸“唰”地红透,从耳根蔓延到脖颈,
抬手就往勒轶生脑门上敲了一下,力道轻得跟挠痒似的:“正经场所!没有那种服务!
再胡说就不给你按了!”勒轶生捂着脑门装疼,笑得更放肆了:“别啊师傅,我错了还不行?
那给我来个1999的,好好伺候伺候你哥哥~”简南墙白他一眼,转身去拿精油,
脚步都带着点轻快,心里却默默吐槽:这人怎么比**还让人头大,偏偏还讨厌不起来。
勒轶生趴在床上边享受着1999的服务,
边问到:“你怎么有这么多**?我记得才刚给你100万吧。”“没办法,
我还有堵伯的爸,病重的妈,上学的弟弟,欠债的家。”“真的假的?”“假的。
”“那还好。”勒轶生松了口气。事实证明他这口气松早了。简南墙的手部动作不停,
语气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其实爸妈很多年前车祸走了,没弟弟没妹妹,
实打实的孤家寡人——不过欠债是真的。”勒轶生刚松下去的气在喉咙里卡着,
脸上的笑意褪得干干净净。他的手无意识攥紧了床单边缘,没接话,
房间里里只剩我卖力**的声音,安静得有些突兀。就当简南墙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时,
听见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不带半点玩笑:“你欠了多少?”简南墙回头,冲他弯了弯唇角,
语气轻描淡写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半个小目标吧。”见勒轶生眉峰蹙起,又补了句,
“其实还好,已经还了挺多了,慢慢熬总能还完。”“……抱歉。”勒轶生沉默了几秒,
吐出两个字,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涩。简南墙愣了下,随即失笑,
摆了摆手:“这又不是你的错,你道歉干什么?”“那份包养合同,”勒轶生抬眼看向他,
眼神格外认真,“我还可以改,每月的额度能再加,或者提前预支一部分给你。
”“虽然真的很感激你这份心意,但没必要。”简南墙笑得坦荡,眼里没有故作轻松的勉强,
也没有装腔作势的逞强,只剩一种千帆过尽后的乐观,“你每月给的一百万,
已经帮我缓解了大半压力,剩下的我自己慢慢来就好,不想太麻烦你。”勒轶生定定看着他,
那张总是挂着微笑的脸,此刻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干净,那份乐观不是硬撑,
而是刻在骨子里的坚韧。他喉结动了动,轻声说:“你比我想象的要坚强。
”简南墙的眼睛亮了亮,带着点小得意地扬起下巴,语气真诚又俏皮:“谢谢,
我也觉得我很坚强。”**完两人在走廊上,暖黄的光线下,暧昧的气息涌动。
勒轶生的手掌撑在我耳侧的墙壁上,他身上还残留着**后淡淡的精油味,
混着温热的呼吸扑在我颈间,让原本就发烫的皮肤更像着了火。“今晚,
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勒轶生的声音比平时更低哑,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我泛红的耳垂。简南墙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
心跳快得像要撞碎肋骨,含糊地应着:“确实很晚,我也没有其他**了。”话音刚落,
勒轶生的吻就落了下来。和酒店那晚带着酒意的灼热不同,
这次的吻格外清晰——勒轶生的唇瓣柔软而强势,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
舌尖小心翼翼地撬开我的牙关时,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那份克制下的汹涌。
简南墙下意识地抬手勾住他的脖颈,身体不自觉地贴近他,走廊里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
缠绵又灼热。就在意识快要被这极致的亲昵吞噬时,旁边的房门「嘭」地一声被猛地推开。
突如其来的声响像一盆冰水浇下,简南墙瞬间惊醒,猛地推开勒轶生,
推的太急头还磕在了他的下巴上。“嘶,谋杀亲夫啊。”我抬眼望去,
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的陌生男人。“勒、勒哥,你们这是?!”勒轶生脸不红气不喘,松开我,
对着兄弟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接吻?”“不是,轶生,这是……”陈微指着简南墙,
眼神里满是疑惑。“他是我前男友,”勒轶生随口编了个理由,“之前分了,
现在死皮赖脸追我,打听我来这儿,特意来**偶遇,我没办法,只能勉强试试跟他复合。
”“我作为你发小你什么时候谈的恋爱,
我怎么不知道?”“地下恋没听说过?他爱我爱的发疯,
说不要名分也要和我在一起”“这样?”陈微看向简南墙的眼神多了点八卦。
简南墙配合着点点头,没说话,心里吐槽勒轶生编瞎话的本事真厉害。“那聚会,你还来吗,
就差你了。”“去,当然去,正好给你们看看我的追求者。
”路上勒轶生小声在简南墙耳边说:“那是陈微,我发小,情场浪子,你可别被他骗了。
”陈微?听着这个熟悉的名字简南墙想起来了:“就是给你找小明星的那个?”“误会,
都是误会,我那天晚上想见到人拒绝就走的。”“哦,是吗,
那怎么还对我下手了?”勒轶生支支吾吾的没回答,简南墙翻了个白眼跟着上了房间。
勒轶生一进门就跟朋友们炫耀:“看见没,这就是追求我的人,简南墙,对我死心塌地,
走到哪追到哪。”朋友们纷纷起哄,围着简南墙问东问西,
他尽职尽责扮演着爱慕勒轶生的追求者,语气诚恳:“我是真心喜欢轶生,不管他怎么对我,
我都不会放弃。”勒轶生听得得意洋洋,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有朋友笑着问他:“轶生,
人家这么真心,你就从了吧?”“从了?哪有这么容易。”勒轶生挑眉,看着简南墙,
语气嚣张,“想跟我在一起,还得看他诚意够不够,这才哪到哪,继续努力吧。
”“那要努力到什么程度?”完全陌生的声音,转头看见门口走进来一个人,三十多岁,
穿着西装,气场强大,勒轶生看见他,瞬间蔫了,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立马站直了身体,
规规矩矩喊了句:“哥。”“你们两个,都跟我出来。”简南墙眼神示意询问勒轶生,
勒轶生回了个生无可恋的表情走了,见状他也乖乖跟着出去。他扫了勒轶生一眼,没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