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丈夫献给(曲少凌,阿灵,赵珩)
我被丈夫献给》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曲少凌,阿灵,赵珩,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第一章井底冤魂除夕夜,***的井里又多了一具女尸。新晋的端王妃,刚嫁人不到三月,花骨朵一样的年纪,就这么硬邦邦地沉在了井底。捞上来的时候,水珠子顺着她青紫的脸往下滚,像是在哭。狗皇帝赵珩喜欢**,这在京...
第一章井底冤魂除夕夜,***的井里又多了一具女尸。
新晋的端王妃,刚嫁人不到三月,花骨朵一样的年纪,就这么硬邦邦地沉在了井底。
捞上来的时候,水珠子顺着她青紫的脸往下滚,像是在哭。
狗皇帝赵珩喜欢**,这在京城不是秘密。
他那双看女人的眼,毒得像蛇,黏腻得像蛛网,被他盯上,就是入了阎王殿的鬼门关。
端王妃在宫宴上不过是抬了抬头,就被他看中了。
赵珩当场就把人拖进了偏殿,强行临幸。
那些大家闺秀,平日里绣花描红,哪受得了这等奇耻大辱,一个想不开,直接投了井。
赵珩不光不觉得可惜,反而觉得这女人不识抬举,扫了他的兴。
他左眼里那颗细小的黑痣跳了跳,那是他暴怒的前兆。
“拖下去,大卸八块,扔进蛇窟!”他啐了一口,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蛇窟里养着他从南疆弄来的上百条毒蛇,专门用来处理这些“不听话”的玩意儿。
处理完尸体,他的火气还没消,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案几,对着底下瑟瑟发抖的臣子们吼道:“都给朕把自家婆娘献上来!谁的婆娘能让朕满意,官升***,赏金万两!”这话一出,底下鸦雀无声。
把自家老婆送上龙床换前程,这事儿传出去,祖宗十八代的脸都得被丢尽。
可赵珩是天子,是疯子,没人敢说个不字。
于是,一茬又一茬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被自家男人推着搡着,送进了***。
可惜,赵珩一个也瞧不上。
有的嫌胖,有的嫌瘦,有的嫌哭哭啼啼晦气。
那些女人不是被他当场赏了板子扔出宫,就是直接被拖去了蛇窟,成了蛇的点心。
献妻的官员,也一个个被削官夺爵,偷鸡不成蚀把米。
听到这些消息时,我正在铜镜前,用指尖蘸着胭脂,细细点在唇上。
镜中的我,眉眼如画,却带着一股子死过一次的戾气。
上辈子,就是这个时候,我的好夫君曲少凌,拿着两瓶不知道从哪个江湖郎中那里弄来的秘药,一脸深情地求我进宫。
“阿灵,为了咱们的凡儿,为了曲家的前程,你就委屈几日。”
我当时觉得天都塌了。
我沈洛灵,堂堂尚书府嫡女,嫁给他曲少凌,那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为他操持家务,孝顺婆母,教养儿子,他却要把我当成一件货物,送给另一个男人亵玩
我哭着拒绝,骂他**。
结果呢
他直接在我的汤里下了药,趁我昏迷,买通了宫里的太监,把我抬到了赵珩寻欢作乐的太液池边。
那药性极烈,我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赵珩的龙床上,浑身都是被**的痕迹。
我像个破布娃娃,被他扣在宫里。
我想死,曲少凌就派人传话进来,说我要是死了,他就立刻休妻,把不守妇德的罪名扣在我沈家头上,还要把我们三岁的儿子曲之凡赶出家门。
为了凡儿,我忍了。
我在那吃人的皇宫里,像条狗一样活着。
赵珩是个变态,他喜欢看女人痛苦的样子。
他会在临幸我的时候,让太监宫女在旁边围观,甚至让画师当场作画。
我从最初的羞愤欲死,到后来的麻木不仁,整个人都被磋磨得没了人形。
等他玩腻了,一脚把我踹出宫。
我拖着一身伤回到曲府,以为苦尽甘来。
曲少凌却嫌我脏,嫌我丢了曲家的脸。
他亲手端来一碗鸩酒,灌进了我的嘴里。
“沈洛灵,你已经没用了。”
他冰冷的声音,是我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我死后,魂魄不散,亲眼看着他踩着我的尸骨,官运亨通,风风光光地迎娶了他养在外面的白月光外室楚清宁。
也是那时我才知道,我掏心掏肺疼了三年的儿子曲之凡,根本不是我的种,而是他和楚清宁的儿子!我的亲生女儿,在出生那天就被他们掉了包,送给了楚清宁。
那个狠毒的女人,把我可怜的女儿折磨得不成人形,不到五岁就病死了,一张草席卷着扔去了乱葬岗。
滔天的恨意,让我重活一世。
我回到了曲少凌准备卖妻求荣的这一天。
既然躲不过,那就不躲了。
这辈子,我要开开心心地进宫,亲手把这些杂碎一个个碾碎!我对着镜子,画上最妖冶的妆容。
换上压在箱底的大红色舞衣,裙摆飞扬,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这支《惊鸿舞》,是我上一世为了讨好赵珩,在宫里苦练了上百遍的。
舞姿的每一个顿挫,每一个回眸,都精准地踩在赵珩的喜好上。
我就是要让曲少凌看到,让他那颗被功名利禄熏黑了的心,再也按捺不住。
果然,院门被推开,曲少凌走了进来。
他看到我时,眼睛都直了。
成婚四年,我一直都是端庄稳重的当家主母模样,他何曾见过我如此***的一面。
那眼神里的贪婪和欲念,几乎要化为实质,将我生吞活剥。
我装作没看见,直到一曲舞毕,才堪堪收势,故作惊慌地回眸:“夫君
你……你怎么来了
”“我若不来,还不知夫人竟有如此仙姿。”
曲少凌几步走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你何时学会的跳舞
”“闲时无趣,自己瞎琢磨的,上不得台面。”
我羞涩地低下头,挣开他的手,将他迎进正厅。
他坐立不安,那点龌龊心思写满了整张脸。
“夫君可是有心事
”我给他沏了杯茶,柔声问道。
“唉……”他长叹一口气,顺势把皇帝的事说了出来,末了,还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阿灵,我也是没办法。
如今这形势,稍有不慎,我们全家都要跟着陪葬。
为了凡儿,为了我,你就……”我死死咬着下唇,眼圈泛红,身体微微颤抖,一副天人交战的模样。
曲少凌的耐心快要耗尽时,我才猛地抬起头,泪水夺眶而出:“我愿意!只要为了夫君和凡儿,我受些委屈算什么!”他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喜悦,面上却装出感动的样子,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拍着我的背安抚道:“好夫人,我就知道你最是深明大义。
你放心,皇上不过是一时新鲜,过不了几日就会放你回来的。
到时候,你就是我们曲家的大功臣!”“夫君……”我把脸埋在他怀里,声音哽咽,“夫君可一定要来接我回家。
我……我伺候了皇上,身子便不干净了,夫君……你会不会嫌弃我
”他身子僵了一下,我能感觉到他毫不掩饰的厌恶。
但他嘴上却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怎么会
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好的夫人。”
“夫君待我真好。”
我抬起头,满眼都是“感动”的泪水。
这个蠢货,他永远不会知道,这支舞是我故意跳给他看的。
我不把他推进这富贵险中求的火坑,又怎么能借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的手,来报我的血海深仇
送走他,我嘴角的温柔瞬间凝固成冰。
我从妆奁的夹层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
这是上辈子曲少凌给我的秘药,我死后重生,它竟然也跟着回来了。
我拔开瓶塞,闻了闻。
一股奇异的甜香,上辈子就是这个味道,让我意乱情迷,主动迎合了赵珩。
我冷笑一声,将瓶塞重新塞好,贴身藏起。
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曲少凌就迫不及待地用一顶小轿,从后门把我送进了宫。
还是那个太液池,还是那片春光。
这一次,我不再是被药物控制的傀儡,而是手握剧本的猎人。
我在池边,迎着晨光,再次跳起了那支《惊鸿舞》。
红衣似火,腰肢如柳,每一个旋转,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我知道,赵珩就在不远处的亭子里看着。
他喜欢**,更喜欢腰细的舞姬。
我这两样都占了,不怕他不上钩。
舞毕,身后传来一阵掌声。
“好!好!好!”赵珩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惊喜和痴迷。
他从亭子里走出来,龙行虎步,一双眼睛死死地锁着我,像是饿狼看见了猎物。
我拭着额角的薄汗,缓缓转身,脸上是恰到好处的迷茫和纯真,又带着一丝为人妇的妩媚。
我对着铜镜练过上百次这个表情,这是最能戳中他变态审美的一款。
“妾身惊扰圣驾,罪该万死!”我“噗通”一声跪下,声音里带着惊恐。
“不是惊扰,是惊艳。”
他亲自上前,将我从地上扶起,紧紧攥着我的手,不肯松开,“朕今日见了你,才知什么叫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这宫里那些庸脂俗粉,给你提鞋都不配!”我没有挣扎,任由他握着,反而顺势起身,冲他明媚一笑:“妾身善舞,皇上懂舞。
这算不算,高山流水遇知音
”赵珩是个变态,但他不喜欢懦弱的变态。
你越是怕他,他越是兴奋。
你若是不怕他,甚至敢于挑衅他,他反而会觉得新奇。
他果然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美人儿说的是!朕心甚慰!”话音未落,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就往旁边的寝殿走去。
帷幔落下,遮住一室春光。
我顺利地留在了宫里。
当晚,赵珩故技重施。
他让人在床边立了一圈一人高的铜镜,又叫了十几个太监宫女,就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纱帐,围观我们行房。
上辈子的我,在这种情况下,恨不得咬舌自尽。
可这辈子的我,只想笑。
他想看我羞愤,看我痛苦,看我挣扎。
我偏不。
我非但没有半分羞涩,反而比他更主动,更放浪。
他想要的**,我加倍给他。
他想看的丑态,我让他看个够,不过丑态的主角,换成了他自己。
当一个变态发现,他的猎物比他更变态,更没有羞耻心的时候,他那点可怜的掌控欲,就成了个笑话。
果然,几次下来,赵珩就撤了那些太监宫女和镜子。
他开始玩别的花样。
他用一把锋利的银质小刀,在我光洁的后背上划出一道道细小的口子,欣赏着血珠渗出的样子,问我:“疼吗
”我没有哭,没有求饶。
我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也在他的背上划了几道。
在他错愕的眼神中,我俯下身,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嘶——”他倒抽一口冷气,血腥味瞬间在我口腔中弥漫开来。
外面的侍卫听到动静,提着刀就冲了进来。
“滚出去!”赵珩吼道。
侍卫们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赵珩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满足地看着我,舌尖舔了舔嘴唇:“美人儿,朕的血,味道如何
”我松开嘴,伸出舌头,将嘴角的血迹舔干净,冲他妖媚一笑:“龙血,自然是甜的。”
“哈哈哈!”他大笑起来,捏着我的下巴,“你这女人,真是个妖精!朕喜欢!”我攀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臣妾也是这么想的。”
跟疯子玩,就要比他更疯。
我赌赢了。
赵珩对***益痴迷,半个月后,他破例封我为“美人”,又过了半个月,直接晋我为嫔,赐居离他勤政殿最近的瑶光宫。
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事。
宫里宫外都传疯了,说我沈洛灵是个狐狸精,会妖术,把皇上迷得神魂颠倒。
还有人开了赌局,赌我什么时候会被玩腻了,落得跟以前那些**一样的下场。
只有曲少凌,乐得找不到北。
我得宠,他得利。
短短一个月,他从一个清水衙门的从六品主事,坐火箭似的升到了正二品的户部尚书。
他派人给我传话,让我安分守己,好好伺候皇上,千万别惹皇上不高兴。
我看着那传话的太监,笑得花枝乱颤。
安分守己
好戏,才刚刚开始。
我拿着一把金剪刀,对着一盆开得正盛的牡丹,一剪刀一剪刀,将那些花朵剪得七零八落。
赵珩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爱妃这是怎么了
谁惹你不痛快了
”他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
我扔了剪刀,转过身,委屈地扑进他怀里:“皇上,臣妾想家了,想我的凡儿了。”
赵})第二章蛇窟惊魂赵珩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他最忌讳的,就是他床上的女人,心里还惦记着别的男人和孩子。
前几日,吏部侍郎家那个江南来的小娇妻,就因为哭着喊着要见自己尚在襁褓的儿子,被赵珩当场发作。
他命人把那孩子抓进宫,当着女人的面,活生生扔进了蛇窟。
那女人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毒蛇吞噬,撕心裂肺地哭喊,最后拔下头上的金簪,自己抹了脖子。
血溅了赵珩一身。
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溅到嘴角的血。
从那以后,这成了他新的乐子。
谁敢在他面前提家里的男人孩子,他就把人抓来,当面弄死。
他喜欢欣赏别人在极致的痛苦和绝望中,扭曲挣扎的丑态。
“你想儿子了
”赵珩捏着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他左眼的黑痣又开始突突地跳,“好啊,朕这就让他来见你。”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我“惊恐”地睁大眼睛,连连摇头:“不,皇上,臣妾不是那个意思,臣妾……”“晚了。”
他冷笑一声,甩开我的手,对着门外吼道,“来人!去把曲少凌和他那个狗崽子给朕绑进宫来!”曲少凌和他那个宝贝儿子曲之凡,很快就被五花大绑地押了进来。
曲之凡才不到四岁,被他那个祖母和我那好夫君宠得无法无天,平日里对我这个嫡母非打即骂,从没半分尊重。
此刻,他一见到我,小脸涨得通红,指着我的鼻子就破口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你背叛我爹!我没有你这样的娘!”骂得好。
骂得越狠,死得越快。
赵珩听了这话,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爱妃,这小东西如此不懂规矩,不如……就扔进蛇窟,给朕的宝贝们加加餐
”“皇上恕罪!”曲少凌吓得魂飞魄散,“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头磕得像捣蒜,“小儿无知,口不择言,求皇上饶他一命!柔……柔妃娘娘,求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救救凡儿啊!”他一边求我,一边拼命给我使眼色。
那眼神我看得懂,是让我赶紧服软,跪下来求赵珩,哪怕牺牲我自己,也要保住他儿子的命。
上辈子,我就是这么做的。
我跪在地上,把头都磕破了,才保住了曲之凡。
可这辈子……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走到赵珩身边,娇滴滴地挽住他的胳膊,声音甜得发腻:“皇上说的是,这种不知尊卑的小畜生,留着也是个祸害,不如扔去喂蛇,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此话一出,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寂静。
曲少凌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像是第一次认识我。
赵珩也明显愣住了。
他大概是没想到,一个母亲,能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说出这么冷酷无情的话。
但这正合他的胃口。
他那变态的心理,瞬间就被我这番话给取悦了。
“爱妃……此言当真
”他眼中的兴奋和欣赏,几乎要溢出来。
“自然是当真的。”
我冲他眨了眨眼,笑容天真又残忍,“皇上,要不要臣妾亲手来扔
”赵珩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如此,甚好!”“臣妾遵旨。”
我拎着裙摆,一步一步,走向抖成筛糠的曲之凡。
“你……你别过来!你这个疯子!”曲之凡终于知道怕了,小小的身子拼命往后缩,“我……我不是你亲儿子!你不能杀我!”哦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也对,楚清宁和曲少凌,怎么可能不告诉他真相
难怪他从小就对我那么刻薄,原来在他心里,我只是个鸠占鹊巢的仇人。
这就更好了。
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