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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墙碎玉庶女谋凰苏明薇陆承渊完本_朱墙碎玉庶女谋凰(苏明薇陆承渊)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07月09日

主角是苏明薇陆承渊的《朱墙碎玉:庶女谋凰》,是作者“深邃人生”的作品,主要讲述了:第一章庶女惊梦江南的梅雨总是缠绵悱恻,苏府西跨院的青石板上积了薄薄一层水,映着廊下糊着的旧窗纸,洇出深浅不一的水痕。苏明薇从噩梦中惊醒,额角的冷汗浸湿了鬓边的碎发,窗外芭蕉叶上的雨滴“啪嗒”落下,惊飞了...

第一章庶女惊梦江南的梅雨总是缠绵悱恻,苏府西跨院的青石板上积了薄薄一层水,映着廊下糊着的旧窗纸,洇出深浅不一的水痕。

苏明薇从噩梦中惊醒,额角的冷汗浸湿了鬓边的碎发,窗外芭蕉叶上的雨滴“啪嗒”落下,惊飞了檐下避雨的麻雀。

“姑娘,您又做噩梦了

”贴身丫鬟晚翠端着铜盆进来,见她脸色苍白,连忙放下水盆取来干帕,“老夫人今早还念叨,说您这几日清减得厉害,让厨房炖了***雪梨,奴婢这就去端来。”

苏明薇摆摆手,披衣走到窗边。

西跨院是苏府最偏僻的角落,她作为苏尚书府中最不受宠的庶女,十二年来从未踏出过这方天地半步。

方才的梦里,她又见到了那个浑身是血的女子,模糊的面容在雨幕中反复呢喃:“薇儿,护好……玉……”“姑娘,您看这是什么

”晚翠从床底摸出个油布包,里面是半块触手生凉的玉佩,月牙形的缺口处刻着细密的缠枝莲纹。

苏明薇接过玉佩,指尖刚触到纹路,院外突然传来嫡母王氏尖利的嗓音:“苏明薇!死到哪里去了

还不赶紧去前厅跪着!”前院正厅内,檀木椅上坐着的王氏身着织金襦裙,珠翠环绕,见她进来,淬了毒的目光上下打量:“你那死鬼娘倒是给你留了张好皮相,可惜是个没福气的。”

她将一份红帖摔在地上,“靖安侯府下了聘,原定是你姐姐明兰出嫁,偏生她昨日落水染了风寒,这替嫁的差事,便由你去了。”

苏明薇捏紧袖中的半块玉佩,指节泛白。

靖安侯陆承渊,那个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铁血将军,据说性情暴戾,克死过两任夫人。

王氏见她不语,冷笑道:“怎么

还嫌侯府不好

我告诉你,这是你这辈子唯一的机会,若是敢在侯府惹出半点事端,我便将***牌位丢去乱葬岗!”三日后,一顶半旧的花轿抬着苏明薇出了苏府。

轿子在青石板路上颠簸,她掀起轿帘一角,看到姐姐苏明兰站在门廊下,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手腕上戴着的,正是与她那半块玉佩能拼合完整的另半块。

靖安侯府的朱漆大门在雨中更显威严,苏明薇被喜娘搀扶着下轿,脚下的绣鞋踩进积水中,凉意顺着裙角蔓延。

拜堂时,她偷偷抬眼望向身旁的男人,玄色喜服衬得他肩宽腰窄,下颌线冷硬如刀刻,唯独那双眼睛,墨色深沉,看不出半分情绪。

入夜,喜房内红烛高烧。

陆承渊坐在桌前,指间夹着本兵书,仿佛忘了新房里还有个新娘。

苏明薇垂眸站在床边,嫁衣上的金线硌得锁骨生疼。

直到梆子敲过三更,他才合上书,声音冷得像檐角的冰棱:“苏明薇,你记住,进了侯府,便要守侯府的规矩。

若是安分守己,本侯自然不会亏待你;若是妄图生事……”他没有说下去,但那眼神中的警告让苏明薇背脊发凉。

这一夜,两人分榻而眠,中间隔着冰冷的空气,如同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苏明薇攥着袖中的半块玉佩,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知道自己在这朱墙深院内的挣扎,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后院初争嫁入靖安侯府的第三日,按规矩要去给老夫人请安。

苏明薇早早起身,选了件水绿色的素面襦裙,头上只簪了支银蝶步摇。

晚翠替她梳发时,忍不住嘀咕:“姑娘,您这也太素净了,让那些姨娘见了,还以为咱们侯府苛待您呢。”

苏明薇对着铜镜调整步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在这侯府,低调些才好。”

她知道,自己这个替嫁的庶女,本就名不正言不顺,若再招摇,只会引来更多麻烦。

老夫人的慈安院布置得古朴雅致,正厅主位上坐着的老夫人慈眉善目,见她进来,招手让她坐到身边:“好孩子,委屈你了。

明兰那孩子福薄,倒是你,看着就有福气。”

说着,将一支赤金镶玉的手镯套在她腕上,“这是哀家给你的见面礼。”

苏明薇福身谢过,刚坐下,便听到一阵环佩叮当声。

进来的是两位姨娘,为首的柳姨娘穿着大红色蹙金绣百子石榴裙,头上赤金点翠凤凰步摇晃得人眼晕,身后跟着的林姨娘则素雅许多,一身月白色软缎旗袍,只在领口袖口绣着细巧的缠枝莲。

“哟,这就是新来的妹妹吧

”柳姨娘上下打量她,语气里满是轻蔑,“看着倒是个安分的,就是这穿戴,也太寒酸了些,莫不是侯爷没给妹妹添置新衣

”苏明薇垂眸道:“姐姐说笑了,妹妹初来乍到,不敢铺张。”

林姨娘轻轻拉了拉柳姨娘的衣袖,柔声道:“妹妹别介意,姐姐就是心直口快。

来,妹妹坐我旁边。”

她的眼神温和,带着几分真诚的关切。

请安过后,柳姨娘非要拉着苏明薇去她的晚晴院“坐坐”。

院子里种满了各色牡丹,开得正艳,与柳姨娘张扬的性子倒是相配。

刚坐下,就有丫鬟端上茶来,苏明薇瞥见柳姨娘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借口茶太烫,将茶杯放在了桌上。

果然,没过多久,柳姨娘的贴身丫鬟就惊叫起来:“哎呀!夫人的翡翠镯子怎么不见了

刚才还戴着呢!”柳姨娘立刻沉下脸,目光在苏明薇身上打转:“这院子里就咱们几个人,难不成还能长了翅膀飞了

”晚翠气得脸色发白:“柳姨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姑娘刚进来,连茶都没喝一口!”“没喝一口

”柳姨娘冷笑,“谁知道你家姑娘是不是趁我们不注意,偷偷藏起来了

来人,给我搜!”苏明薇按住想要上前理论的晚翠,平静地说:“既然姐姐不信,那就搜吧。”

她知道,此刻争辩只会显得心虚。

柳姨娘的人在她身上搜了个遍,自然是一无所获。

就在柳姨娘尴尬之际,林姨娘轻声道:“姐姐,会不会是掉在哪个角落了

我帮你找找看。”

说着,她走到窗边的盆栽旁,弯腰捡起了什么,“姐姐你看,是不是这个

”柳姨娘接过一看,正是她的翡翠镯子,立刻转怒为喜:“哎呀,还是妹妹细心,定是我刚才赏花时不小心掉了。”

她瞪了苏明薇一眼,“算你运气好!”从晚晴院出来,晚翠气得直跺脚:“姑娘,这柳姨娘也太欺负人了!”苏明薇却淡淡一笑:“她越是这样,越显得心虚。

你记住,在这侯府,凡事要沉得住气。”

她知道,柳姨娘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

回到自己的汀兰院,苏明薇让晚翠取来那半块玉佩,对着阳光细看。

突然发现玉佩背面的缠枝莲纹中,似乎藏着什么玄机。

她用指甲轻轻刮擦,竟从纹路里抠出一小片极薄的金箔,上面用极小的字刻着:“朱墙内,玉碎处,藏玄机。”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老夫人身边的嬷嬷:“明薇姑娘,老夫人请您过去,说是侯爷从边关送了信回来。”

苏明薇心中一动,将金箔小心翼翼地藏好,跟着嬷嬷匆匆向慈安院走去。

第三章边关密信慈安院内,老夫人拿着一封用火漆封口的信笺,手指微微颤抖。

见苏明薇进来,她连忙招手:“薇儿,你看看,这是渊儿让人快马加鞭送来的,说是要紧事。”

信纸上是陆承渊刚劲有力的字迹,却写得有些潦草:“母亲大人膝下:儿在边关一切安好,勿念。

近闻朝中有人构陷,儿已遣人送回一物,藏于西跨院老槐树下,万望妥善保管。

另,明薇……望母亲多加照拂。”

老夫人疑惑道:“西跨院

那不是你嫁过来前住的地方吗

渊儿在那里藏了什么

”苏明薇也觉得奇怪,陆承渊与她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为何信中会特意提到让老夫人照拂自己

“祖母,不如我们去西跨院看看

”苏明薇提议。

老夫人点点头,带着她和几个心腹嬷嬷,趁着夜色悄悄来到西跨院。

院子依旧是她离开时的模样,只是那棵老槐树显得更加苍老。

几个嬷嬷拿着铁锹在老槐树下挖掘,没多久就挖出一个半人高的木箱。

箱子上了锁,样式古朴,锁孔处刻着细密的云纹。

老夫人让人取来钥匙,打开箱子的瞬间,所有人都惊呆了——里面装满了各种玉器,琳琅满目,其中最显眼的,是一个羊脂白玉雕成的凤凰摆件,栩栩如生,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这……这是当年先帝赏赐给渊儿祖母的‘凤仪玉’!”老夫人颤声说道,“当年宫变,这玉就失踪了,没想到渊儿竟找了回来。”

她抚摸着玉凤凰,老泪纵横,“渊儿这孩子,从来报喜不报忧,他说朝中有人构陷,定是遇到麻烦了。”

苏明薇看着箱中的玉器,突然想起袖中那半块玉佩。

她借口查看箱底,悄悄将玉佩放在一块不起眼的玉佩旁,竟发现那两块玉佩的纹路隐隐相连。

她心中一动,莫非陆承渊知道些什么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苏明薇示意众人噤声,自己悄悄走到门边,透过门缝望去,只见两个黑影正鬼鬼祟祟地靠近,其中一个穿着柳姨娘身边丫鬟的衣服。

“你确定东**在这里

”一个沙哑的声音问。

“错不了,我亲耳听见老夫人身边的嬷嬷说的。”

另一个声音带着得意,“等我们把这箱子偷出去,柳姨娘说了,少不了我们的好处。”

苏明薇眼神一冷,悄悄退回院内,对老夫人耳语几句。

老夫人点点头,示意嬷嬷们藏好。

待那两个黑影撬开院门,刚要动手搬箱子,四周突然亮起灯笼,老夫人带着一众侍卫走了出来。

“好大的胆子!竟敢偷到侯府来了!”老夫人厉声喝道。

那两个黑影见状,转身就跑,却被侍卫们当场擒住。

一审问,果然是柳姨娘派来的人。

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这个柳氏,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来人,将她禁足晚晴院,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探望!”处理完柳姨娘的事,老夫人拉着苏明薇的手,感激地说:“薇儿,多亏了你,不然这凤仪玉恐怕就要落入奸人之手了。”

苏明薇福身道:“祖母言重了,这是孙媳分内之事。”

回到汀兰院,苏明薇拿出那半块玉佩,又想起信中陆承渊那句“明薇……望母亲多加照拂”。

他为何会特意提到自己

难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世

还是……他也在寻找那另外半块玉佩

晚翠端来安神汤,见她愁眉不展,忍不住问:“姑娘,您还在想侯爷的信

”苏明薇点点头,将金箔上的字告诉了她。

晚翠惊讶地说:“朱墙内,玉碎处,藏玄机

难道这侯府里还藏着什么秘密

”苏明薇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但我总觉得,我娘的死,还有这半块玉佩,都和这侯府脱不了干系。”

她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查出真相。

接下来的几日,侯府表面上平静了许多,柳姨娘被禁足,其他姨娘也收敛了许多。

苏明薇则借口整理西跨院,时常去老槐树下查看,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

这天,她在清理树下的落叶时,突然发现树根处有一块松动的石板。

她撬开石板,下面竟是一个小小的暗格,里面放着一本陈旧的账本。

账本封面已经磨损,上面没有任何标记。

苏明薇翻开账本,里面记录着一些奇怪的数字和地名,还有一些人名被红笔圈了起来,其中一个,赫然是她已故的母亲——沈清瑶。

第四章旧账迷云账本上的字迹娟秀,不像是男子所写。

苏明薇翻到最后一页,看到角落里画着一个残缺的凤凰图案,与箱中的凤仪玉极为相似。

她心中巨震,难道这本账本与母亲有关

“姑娘,您怎么在这里

”晚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苏明薇连忙将账本藏好,回头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树下凉快,过来坐坐。”

她知道,这本账本事关重大,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回到汀兰院,苏明薇将账本锁在箱底,反复琢磨上面的内容。

那些数字似乎是日期,地名大多在江南一带,而被红笔圈起来的人名,除了母亲,还有几个陌生的名字,其中一个叫“林落雁”,让她莫名觉得熟悉。

“晚翠,你可听说过林落雁这个人

”苏明薇问道。

晚翠想了想,摇摇头:“没听说过。

姑娘,您问这个做什么

”苏明薇摆摆手:“没什么,随便问问。”

接下来的几日,苏明薇一边悉心照料老夫人,一边暗中调查账本上的人名。

她发现,那个叫林落雁的女子,竟是林姨娘的亲姐姐,多年前突然失踪,至今杳无音信。

而账本上记录的日期,正好是林落雁失踪前后。

这天,林姨娘来汀兰院探望,见苏明薇正在看一幅江南山水画,便笑道:“妹妹也喜欢江南

我姐姐以前就最爱画江南的景致。”

苏明薇心中一动,故意问道:“姐姐说的是林落雁姐姐

我曾听人提起过,说她才华横溢,可惜……”林姨娘眼中闪过一丝悲伤,轻声道:“是啊,可惜她命薄,年纪轻轻就……”她没有说下去,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苏明薇注意到,她说话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腕上的一支玉镯,那玉镯的样式,竟与母亲留给她的半块玉佩极为相似。

“姐姐这玉镯真漂亮,”苏明薇状似无意地说,“不知是何处得的

”林姨娘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是家里传下来的,不值什么钱。”

她匆匆喝完茶,便起身告辞了。

林姨娘走后,苏明薇立刻让晚翠去打听林落雁的事。

晚翠回来时,脸色有些凝重:“姑娘,我打听到了,林落雁当年是侯府的表**,与侯爷有过婚约,后来不知为何突然失踪,有人说她是与人私通,被老夫人赶走了,也有人说她是被人暗害了。”

苏明薇心中疑窦丛生,林落雁与陆承渊有过婚约,母亲的名字又出现在记录她失踪的账本上,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联

她拿出那半块玉佩,又想起金箔上的字“朱墙内,玉碎处,藏玄机”,难道这玄机就与林落雁和母亲有关

就在这时,前院传来喧闹声。

苏明薇出去一看,只见陆承渊竟然从边关回来了!他穿着一身玄色劲装,风尘仆仆,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

见到苏明薇,他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便径直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晚膳时,陆承渊坐在主位上,听老夫人说起柳姨娘偷玉的事,只是淡淡道:“知道了,让她在晚晴院好好反省。”

他的目光扫过苏明薇,停留了片刻,又转向林姨娘:“林姨娘近日可好

”林姨娘连忙起身福身:“谢侯爷关心,妾身一切安好。”

陆承渊点点头,没再说话。

苏明薇却注意到,林姨娘坐下时,手指微微颤抖。

饭后,陆承渊让人叫苏明薇去书房。

书房内,烛火通明,陆承渊背对着她,看着墙上的***。

“苏明薇,”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这几日,侯府没出什么事吧

”苏明薇垂眸道:“回侯爷,一切安好。”

陆承渊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脸上:“是吗

那西跨院的老槐树,你去看过了

”苏明薇心中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前几日陪祖母去看过,那棵树长得很是茂盛。”

陆承渊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笑了:“你倒是镇定。

那本账本,你也看到了

”苏明薇心中巨震,他竟然知道账本的事!第五章暗流汹涌陆承渊从袖中掏出半截泛黄的信笺,边缘焦黑,显然经历过焚烧。

信笺上依稀可见“沈清瑶”与“林落雁”的名字交叠出现,墨迹在岁月侵蚀下晕染成斑驳的痕迹。

他将信笺推到苏明薇面前,烛火在他眼底投***影:“这本该是***留给你的东西。”

苏明薇指尖触到信笺的瞬间,记忆如潮水翻涌。

幼年时的某个雨夜,她蜷缩在母亲怀里,听着窗外惊雷阵阵,母亲颤抖的手紧搂着她,嘴里念叨着“雁姐姐,是我对不起你”。

此刻看着信笺上熟悉的字迹,她喉间发紧:“侯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承渊靠在书案边,神色冷峻:“二十年前,林落雁与我有婚约在身。

她与***本是闺中密友,却在成亲前离奇失踪。

我追查多年,发现当年苏府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苏明薇苍白的脸,“***临终前,托人给我送了这本账本,上面记录着苏府与江湖暗势力的往来。”

苏明薇浑身发冷。

她从未想过,母亲的死竟牵扯着如此巨大的秘密。

正欲追问,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陆承渊迅速将信笺与账本收起,冷声道:“下去吧,记住,不该问的别问。”

回到汀兰院,苏明薇彻夜未眠。

她想起嫡母王氏看她时那阴鸷的眼神,想起姐姐苏明兰手腕上与她玉佩契合的半块玉,种种细节串联起来,让她不寒而栗。

更令她心惊的是,陆承渊既然知晓一切,为何又娶她进侯府

三日后,侯府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苏明兰在丫鬟搀扶下登门,说是来探望“妹妹”。

她身着鹅黄襦裙,鬓边戴着新得的珍珠步摇,一进汀兰院便掩帕轻笑:“妹妹这院子也太冷清了些,莫不是侯爷亏待了你

”苏明薇为她斟茶,见茶汤中浮着几片玫瑰花瓣,正是苏明兰最厌恶的味道。

“姐姐说笑了,侯爷与祖母对我极好。”

她将茶杯推过去,“倒是姐姐,听闻落水后身子一直没大好

”苏明兰脸色微变,盯着茶杯冷笑:“妹妹果然聪明。

你以为嫁进侯府就能高枕无忧

别忘了,苏府与侯府的恩怨,可不止婚约这么简单。”

她突然将茶杯重重一放,滚烫的茶水溅在苏明薇手背上,“沈清瑶当年做的好事,你以为能瞒得住

”晚翠见状要上前理论,被苏明薇拦住。

她看着苏明兰离去的背影,摸着发烫的手背,突然想起陆承渊说过的“苏府与江湖暗势力往来”。

苏明兰这番挑衅,难道是在试探她知道多少

当夜,苏明薇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开门见是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对方神色慌张:“姑娘快随我去!老夫人突然呕血昏迷,大夫说......怕是不行了!”慈安院内灯火通明,陆承渊立在床前,手握老夫人的手,指节泛白。

大夫擦着额角的汗,颤声道:“老夫人这是中了慢性毒药,毒素已侵入五脏......”苏明薇凑近查看,发现老夫人唇角泛着青黑,正是母亲临终前的症状。

“传我命令,封锁侯府。”

陆承渊突然转身,目光如刀扫过众人,“从今日起,任何人不得进出。

若有违抗,军法处置!”他看向苏明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你留下照顾祖母,务必守好她。”

待众人退去,苏明薇在老夫人枕边发现半块碎瓷,上面沾着暗红药渍。

她将碎瓷收好,正要仔细查看,窗外突然闪过黑影。

追出去时,只在墙角捡到一支银簪,簪头雕着展翅的凤凰——正是林姨娘常戴的样式。

“姑娘,柳姨娘那边有动静!”晚翠匆匆跑来,“她的丫鬟偷偷往厨房送了个包裹,被我瞧见了!”苏明薇握紧银簪,心中已有计较。

她带着晚翠潜入厨房,在柴房的角落找到那个油纸包,打开一看,竟是一包暗红色粉末,散发着刺鼻的腥气。

“这是西域的‘噬心粉’,遇热即化,无色无味。”

身后突然传来陆承渊的声音。

苏明薇转身,见他一身夜行衣,手中握着带血的匕首,“方才我在暗巷截住个黑衣人,他身上也有这东西。”

两人对视瞬间,远处突然传来爆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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