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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里走出来的光,被我锁死了(阿晚陈砚)_画里走出来的光,被我锁死了阿晚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08月11日

主人公叫阿晚陈砚的是《画里走出来的光,被我锁死了》,这本的作者是落凌薇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陈砚是一名画家,一名在黑暗中期盼一束光的囚徒。他的画室里堆满了未完成的画作,他天赋惊人,笔下的人物总带着一种直击灵魂的脆弱与破碎感。像一面映射他自身破碎经历的的镜子一般。然而,那幅画的诞生,就像向阳成长...

陈砚是一名画家,一名在黑暗中期盼一束光的囚徒。

他的画室里堆满了未完成的画作,他天赋惊人,笔下的人物总带着一种直击灵魂的脆弱与破碎感。

像一面映射他自身破碎经历的的镜子一般。

然而,那幅画的诞生,就像向阳成长的向日葵一样,是他期盼光明的具象化。

那是怎样的一幅画

画布上的少女沐浴在清晨的微光里,穿着简单的白裙,赤脚踩在沾着露水的青草地上。

她微微仰着头,闭着眼,唇角噙着一抹安静而圣洁的笑意。

阳光仿佛不是落在她身上,而是从她那透光的金色发梢和**的肌肤里自然流淌出来。

这幅《希望中的微光》,是陈砚画给自己的一剂止痛药——一个想象中的、遥不可及的虚无幻影,用以对抗灵魂深处日益沉重的泥沼的希望天使。

1当《希望中的微光》在备受瞩目的“新锐之光”艺术展上展出时,瞬间引爆了沉寂许久的艺术界。

人们惊叹于画中少女那纯净到极致、仿佛能洗涤灵魂的光辉。

她的形象迅速在社交媒体上病毒式传播,被赋予各种美好的解读——希望、救赎、纯粹的爱。

无数人涌进展厅,只为在画前驻足片刻,感受那份奇异的宁静与温暖。

边上的留言簿写满了真挚的祝福和感谢,人们对着画拍照、打卡,仿佛进行一场朝圣。

海啸般的喜爱与信仰汇聚于这幅画作,诞生了不可思议的伟力。

就在画展闭幕的后半夜,真正的神迹降临。

闭馆后,空无一人的展厅里,画布上的光芒柔和地流淌下来,汇聚成一个清晰的人形。

阿晚,那个画中的光之少女,睁开了眼睛,带着初生般的懵懂和画中那份纯净的光辉,踏入了现实。

她存在的根基,正是那汹涌澎湃的信仰之力。

阿晚找到陈砚时,他正蜷缩在画室角落的阴影里,被外界的喧嚣和自己内心的惊涛骇浪折磨着。

她的出现,像一道温煦的光束刺破黑暗。

“我叫阿晚,”她的声音空灵而柔和,带着画里面的那种抚慰人心的力量。

“是你画里的光,我因你而存在。”

她轻轻拉起他冰冷的手,那双手温暖了他。

似乎有一股奇异的暖流瞬间涌入他僵硬的四肢百骸,那或许是无数人信仰汇聚的温暖。

2陈砚的心脏在狂跳,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狂喜淹没了他!他创造了她!他赋予了这束光生命!这简直是神迹,是他——陈砚——作为造物主的无上荣光!他贪婪地感受着阿晚指尖传递来的暖流,一个隐秘而巨大的念头在心底滋生:这力量,这奇迹,居然源于我!

之后他几乎是带着一种神祇般的傲慢审视着自己的造物。

他甚至尝试着再次提笔,想要复刻这种“创造生命”的伟力,然而无论他如何描绘,笔下的光影无论画的多好都只是死物。

阿晚是唯一的特例。

这认知非但没有让他沮丧,反而加深了他的执念——她是独一无二的,是他的专属奇迹!这份独一无二,必须完全属于他!阿晚成了他灰暗世界里唯一的太阳。

当他作画时,她会安静地坐在他身边,充当着陈砚的缪斯,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绪;她也会笨拙地学着绘画,描摹着陈砚的形象。

这些在他那些阴郁的底色上,点染出了意想不到的、充满生机的色彩。

陈砚的画也不像之前那么阴暗,那么破碎。

他开始依赖她,他像藤蔓一样想依赖唯一的阳光。

他不能没有她!他把她临摹了千千万万遍,似乎这样能够让他能永远记得她。

然而,他灵魂深处那名为“占有”的阴湿角落,却在阿晚每一次被外界接触时疯狂滋长。

3艺术杂志策划了一组“艺术与光”的主题封面,特邀阿晚拍摄。

摄影师是个热情洋溢的年轻人,为了捕捉阿晚最动人的神采,他不断调整灯光,偶尔会凑得很近,兴奋地比划着:“对!阿晚**,就是这个角度!您简直是光的化身!”他甚至在一次完美的抓拍后,激动地、出于纯粹的欣赏和职业习惯,轻轻拥抱了一下阿晚的肩膀:“太完美了!您和这幅画,是真正的神迹!”这一幕,被出来接阿晚的陈砚尽收眼底。

他愣在门口,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嫉妒和占有欲如同最污浊的泥沼,瞬间吞噬了他。

他看见那陌生人的手触碰到了!他怎么敢,触摸他的阿晚!他的光之女神!阿晚身上因为摄影师的赞美和这次成功的合作而自然流转的、比平时更璀璨几分的信仰之光!那光芒,本该只为他闪耀!此刻却在为他人绽放!那拥抱,在他扭曲的视野里,无异于掠夺和玷污!“不要碰她!”他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爆发出嘶哑的低吼,粗暴地打断了拍摄,用从未有过的、淬着冰碴的刻薄言语将摄影师和助理赶了出去。

门被狠狠甩上,画室陷入死寂。

阿晚担忧地看着他阴鸷得近乎狰狞的侧脸,想解释:“砚,这只是工作……是因为粉丝们喜欢才……”“工作

”陈砚猛地转过身,眼神死死钉在她身上,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嫉妒而扭曲变形:“你很享受,是不是

享受被所有人围着,被所有人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着

享受他们的赞美像苍蝇一样围着你转

享受他们碰你

!”每一个字都带着浓烈的恶意。

阿晚愣住了,身上的微光瞬间剧烈地摇曳、黯淡,像被狂风肆虐的烛火。

她清澈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受伤和巨大的困惑:“我……我没有!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只是在完成拍摄,我是你画出来的……”“我的画

对!是我的!”陈砚逼近一步,眼中是疯狂的占有欲,“那你也应该是我的!你的每一缕光,每一次呼吸,都该只属于我一个人!他们凭什么看

凭什么碰

凭什么用他们的脏念头滋养你

!”他看着阿晚身上那依旧柔和、却不再为他一人独占的光芒,一个阴冷而决绝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上他的心脏,勒得他几乎窒息——他要切断这光源。

他要让她的光,只为他一人存在,只为他一人闪耀!她的存在,只能依赖他!4他开始精心编织一个牢笼,缓慢地、不动声色地切断阿晚与外界信仰之力的所有连接。

当画廊的合伙人兴奋地打电话,说又有国际藏家天价求购《希望中的微光》,希望安排专访和拍摄。

陈砚握着话筒,指节发白,看着客厅里正对着窗外飞鸟微笑的阿晚,她周身的光芒因为这份外界的关注似乎更明亮了一点。

他心底那阴暗的角落猛地一缩。

又是他们!他们凭什么分享我的光

她的明亮是因为我!只能是因为我!他冷冷地回绝:“不卖。

不接受任何访问。

阿晚她……需要休息。”

挂断电话,他看着阿晚身上那因外界信仰而流转的光芒,第一次感到那光刺眼,像无数细针扎进他隐秘的独占领域。

他推掉了所有关于《希望中的微光》的展览邀请,用各种精心编织的借口搪塞:画作需要深度养护,他不满意某个细节想修改,甚至谎称画作在运输中出现了“轻微但不可逆”的损伤,之后不再展示。

他对画廊合伙人抱怨外界的喧嚣如同噪音,严重污染了他的创作灵感和阿晚的“纯净”,暗示如果再让阿晚暴露在公众视野,他可能会彻底封笔,甚至毁掉这幅画。

合伙人被他的偏执和独特的艺术家脾气吓住,无奈妥协,将这幅炙手可热的杰作悄然撤下所有宣传,锁进了仓库最深处,蒙上了厚厚的防尘布。

至此,《希望中的微光》再不示人。

他不再让阿晚接触任何外人。

当有慕名而来的访客、记者甚至狂热的艺术爱好者通过各种渠道试图联系,他总是如一道冰冷的铁闸挡在前面。

他用冷漠、疏离、甚至故意展现的神经质和刻薄将所有人拒之门外。

后来的人见不到,之后也一哄而散。

他告诉阿晚,外面的人都很虚伪、很肮脏,他们爱的只是她光芒的表象,觊觎她的价值,只有他——她的创造者,才真正懂得她灵魂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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