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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痛觉后,假千金疯了

admin 励志美文 2025年12月31日

被认回豪门的第三天,我因为打碎了一个盘子,被亲生母亲用戒尺打得皮开肉绽。

她骂我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不如她养了十八年的养女林晚晚一半乖巧。我疼得浑身发抖,

却诡异地笑了起来。因为就在刚才,我脑子里响起一个声音:“痛觉共享系统已绑定,

共享对象:林晚晚。”此刻,在楼上房间里被父母哥哥围绕、众星捧月的林晚晚,

一定也“享受”着这切肤之痛吧。很好,这场名为“回家”的酷刑,现在变得有趣起来了。

1“啪!”戒尺裹着风,狠狠抽在我的小腿上。一道血痕瞬间迸出。我疼得闷哼一声,

膝盖一软,跪倒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废物!连个盘子都端不稳,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东西!”眼前这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我的亲生母亲,周佩芸,

满脸嫌恶地看着我,仿佛我不是她的女儿,而是一块沾了泥的垃圾。“妈,你别生气了,

姐姐刚回来,还不习惯。”一道娇柔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林晚晚穿着一身洁白的公主裙,

赤着脚,扶着楼梯扶手,脸上满是担忧。她是我家十八年的养女,也是我被抱错后,

替代我享受了十八年荣华富贵的假千金。周佩芸立刻收起戒尺,心疼地快步走过去:“晚晚,

怎么下楼了?地上凉,快穿上鞋。”“我听到声音,不放心。”林晚晚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眼底飞快地划过一丝得意和快意。哥哥林子昂也跟了下来,他直接绕过我,

紧张地检查着林晚晚:“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被这个灾星吵到了?”我跪在地上,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自己像个多余的闯入者。十八年。

我在偏远山村吃尽苦头,他们在云端之上,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一切。三天前,

他们终于找到了我。我以为是苦尽甘来。原来只是从一个地狱,

跳进了另一个更精致、更残忍的地狱。周佩芸扶着林晚晚,回头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跪在这里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自己错在哪了,什么时候再起来!”说完,

她看也不看我腿上的伤,带着林晚晚和林子昂上了楼。客厅瞬间空旷下来,只剩下我一个人。

小腿上的疼痛火烧火燎,一阵阵往骨头里钻。我疼得浑身发抖,冷汗浸湿了后背。就在这时,

一个冰冷的机械音在我脑中响起。【痛觉共享系统已激活。】【绑定对象:林晚晚。

】【共享比例:100%。】我愣住了。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从心底涌起。

我缓缓抬起头,看向二楼林晚晚的房间方向,嘴角不受控制地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

楼上传来林晚晚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啊!我的腿!

”紧接着是周佩芸和林子昂慌乱的叫喊。“晚晚!你怎么了?”“快叫医生!快!

”我低头看着自己腿上的血痕,笑了。林晚晚,我亲爱的好妹妹。这切肤之痛,

你现在也“享受”到了吧。这场名为“回家”的酷刑,好像……也不是那么难熬了。

2我在冰冷的地板上跪了一整夜。没人给我送水,也没人给我送饭。

周佩芸的命令是让我“反省”,我就真的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小腿的伤口已经结痂,

但饥饿感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我的胃。胃里空得发慌,一阵阵绞痛,

像是被无数根针扎着。我饿得头晕眼花,眼前阵阵发黑。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

脑子里的系统音再次响起。【检测到宿主正承受“重度饥饿”痛苦,

已同步至共享对象林晚晚。】很好。**在冰冷的墙壁上,闭上眼睛,

开始更细致地感受这份饥饿。胃部的每一次痉挛,每一次灼烧,都变得格外清晰。我越痛苦,

林晚晚就越痛苦。这个认知让我产生了一种病态的满足感。第二天一早,我被管家拖了起来。

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什么脏东西。“先生太太和少爷去医院了,

晚晚**昨晚突然急性胃痉挛,疼得晕了过去。”我低着头,掩去眼底的笑意。急性胃痉挛?

说得真好听。“你这个灾星!”管家突然压低声音,恶狠狠地骂道,“自从你回来,

家里就没安生过!晚晚**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等着瞧!”我没说话,

任由他把我关进了杂物间。“没有先生太太的允许,不准出来!也不准吃饭!

”门“砰”地一声被锁上。小黑屋里一片漆黑,弥漫着灰尘和霉味。我不在乎。**在墙角,

静静地感受着胃里翻江倒海的饥饿。来吧,再疼一点。让远在医院的林晚晚,

也好好尝尝这滋味。傍晚时分,周佩芸和林子昂回来了。

他们身上带着一股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门被打开,周佩芸冲进来,

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都是你!你这个扫把星!晚晚在医院疼了一天,

做了所有检查都查不出问题!医生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病例!”我被打得偏过头,

嘴角渗出血丝。林子昂跟在她身后,眼神冰冷得像刀子。“江念,我警告你,

晚晚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给她陪葬!”我捂着脸,心里却在冷笑。查不出来?

当然查不出来。因为她的病根,在我这里。他们越是心疼林晚晚,越是折磨我,

林晚晚就会越痛苦。这是一个完美的死循环。我饿得越狠,

林晚晚在医院的检查报告就越难看。最后,医生只能给她挂上营养针,勉强维持着。而我,

在这个家里,成了所有不幸的源头。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憎恶和忌惮。

好像我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会行走的诅咒。3在小黑屋被关了两天后,我被放了出来。

不是因为他们心软了,而是因为林晚晚的“怪病”总是不好,医生束手无策,建议回家静养。

他们可能觉得,把我放出来,或许能让林晚晚的“诅咒”减轻一点。我被饿得脱了相,

走路都打晃。周佩芸让厨房给我煮了一碗白粥,冷冷地扔在我面前。“吃了它。

别一副要死的样子,晦气。”我端起碗,一口一口,慢慢地喝着。温热的粥滑进胃里,

那股要命的绞痛终于缓解了一些。脑海里,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

【宿主“重度饥饿”状态解除,共享对象林晚晚痛苦减轻。】我喝粥的动作顿了顿。看来,

想要林晚晚一直痛苦,我就得一直受罪。这笔买卖,划算。为了能更“方便”地制造痛苦,

也为了让他们对我稍微放松警惕,我决定做点什么。我主动提出要为家人做一顿饭,

以示“悔改”。周佩芸狐疑地看了我半天,最终还是同意了。或许在她看来,

我这种在乡下长大的野丫头,也就会干点粗活了。

我走进那个比我之前住的整个屋子都大的厨房,深吸一口气。我确实会做饭。

在那个贫穷的家里,我从六岁起就要踩着板凳给全家人做饭。我熟练地洗菜,切菜,

准备煲一锅他们爱喝的山药排骨汤。汤在炉子上“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香气四溢。

就在我准备关火的时候,林晚晚走了进来。“姐姐,我来帮你。”她笑得天真无邪,

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离她远点。“不用了,马上就好。

”“哎呀,姐姐你别这么客气嘛。”她一边说着,一边朝我走过来,像是要帮我拿什么东西。

就在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的胳膊“不经意”地撞了我一下。

我手里端着的那锅滚烫的热汤,瞬间失控。“哗啦——”一整锅汤,尽数浇在了我的左臂上!

“啊——!”剧烈的灼痛瞬间席卷了我的神经!我痛得惨叫出声,整个人都痉挛起来。

胳膊上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起泡,那种痛,像是要把我的骨头都烫化了。“姐姐!

你怎么样!”林晚晚惊慌地尖叫起来,眼底却是我看得分明的,恶毒的笑意。她成功了。

她又一次让我陷入了痛苦的深渊。可她不知道,这一次,她的报应来得有多快,多猛烈。

【检测到宿主遭受“重度烫伤”痛苦,已同步至共享对象林晚晚。】【共享地点:圣樱中学,

高三(一)班,演讲比赛现场。】我痛得几乎要昏过去,却在听到系统提示的瞬间,

爆发出了一声扭曲的笑。万众瞩目的舞台。我亲爱的好妹妹,准备好迎接这份“惊喜”了吗?

4救护车呼啸而来的时候,林子昂和周佩芸也冲进了厨房。他们看到我的惨状,

第一反应不是关心我的伤势,而是冲向了“受惊”的林晚晚。“晚晚!你没事吧?

有没有被烫到?”林子昂紧张地把林晚晚护在身后。“我……我没事,

可是姐姐她……”林晚晚躲在林子昂怀里,瑟瑟发抖,声音里带着哭腔,

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周佩芸这才把目光转向我,眉头紧紧皱起。“怎么这么不小心!

做个饭都能把自己烫成这样!真是没用!”她的语气里没有半分心疼,

只有满满的烦躁和不耐。医护人员用剪刀剪开我粘在皮肉上的袖子,我疼得浑身抽搐。

就在这时,林子昂的手机响了。是林晚晚的班主任打来的。林子昂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大变。

“什么?晚晚在台上突然……手臂大面积红肿起泡?怎么可能!她明明在这里!

”他挂了电话,难以置信地看着怀里的林晚晚,又看看我被烫得面目全非的胳膊。

一个荒谬的念头在他脑中闪过,但他立刻甩开。周佩芸也听到了,急忙问:“怎么回事?

学校说什么?”“老师说……晚晚在参加全市的英语演讲比赛,轮到她上台,话还没说两句,

左臂突然就……就跟被开水烫了一样,起了***的水泡,

当场疼得尖叫昏倒了……”林子昂的声音都在发抖。林晚晚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不解。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明明被烫到的人是江念,为什么她会……周佩芸彻底慌了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晚晚在家里,一个晚晚在学校受伤?是见鬼了吗!”我被抬上担架,

在经过林晚晚身边时,我用尽全身力气,对她扯出一个森然的微笑。她吓得一个哆嗦,

往林子昂怀里缩得更紧了。救护车上,我因为剧痛和失血,意识渐渐模糊。

但我心里却前所未有的清明。林晚晚,这次的演讲比赛对你很重要吧?听说拿了第一名,

可以为你的国外名校申请加很多分。现在,一切都毁了。你在全校师生,在所有评委面前,

像个疯子一样尖叫失态。这个丑闻,会跟着你很久很久。而这一切,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在医院处理伤口的时候,我疼得死去活来,医生说我这是二级深度烫伤,会留下永久的疤痕。

与此同时,另一间病房里,林晚晚也经历着同样的地狱。

她的胳膊上凭空出现了和我一模一样的伤口,痛得她歇斯底里,把医生护士都骂走了。

周佩芸和林子昂守着她,心急如焚。后来我从护士的议论中得知,

他们请了全市最好的皮肤科专家会诊,都查不出任何原因。最后,

一个专家小心翼翼地提出一个可能性。“林夫人,林先生,

晚晚**的身体没有任何器质性病变。这种凭空出现的伤口,更像是……心理层面的问题。

我们称之为,癔症。”5“癔症?”周佩芸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不可思议。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的晚晚疯了?

”那位头发花白的专家连忙摆手:“林夫人您别激动,癔症不是疯病。

它通常是由于强烈的精神**、无法排解的内心冲突和压力导致的。患者会把心理上的痛苦,

转化为生理上的症状。”林子昂皱着眉,似乎抓住了什么重点:“精神**?内心冲突?

你的意思是,有谁**了她?”专家斟酌着词句:“比如,强烈的嫉妒,

或者是不安感……我听说,府上最近是不是接回了亲生女儿?”一句话,

让整个病房都安静了下来。周佩芸和林子昂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变得复杂起来。是啊,

自从江念回来,晚晚就接二连三地出事。先是莫名的胃痛,然后是这诡异的烫伤……难道,

真的是因为江念的出现,给了晚晚太大的压力,让她嫉妒,让她不安,

所以才出现了这些“臆想”出来的病痛?这个解释,虽然离奇,

却是他们目前唯一能找到的“合乎逻辑”的理由。

他们宁愿相信林晚晚是得了一种罕见的心理疾病,

也不愿去思考那些更玄乎、更让他们无法接受的可能性。从那天起,

我们家的氛围发生了诡异的变化。他们开始……对我好了。周佩芸不再对我横眉冷对,

虽然依旧没什么好脸色,但至少不会再动辄打骂。她会吩咐厨房给我准备有营养的餐食,

会给我买来昂贵的祛疤膏。林子昂也不再用那种看仇人的眼神看我,甚至有一次,

在我下楼时,对我露出一个极其僵硬的,可以称之为“微笑”的表情。

他们给我买了很多奢侈品牌的衣服、包包,把我从那个阴暗的杂物间,

换到了二楼一间宽敞明亮的客房。他们开始带我参加一些无关紧要的宴会,

把我介绍给别人:“这是我的女儿,江念,刚从国外回来。”他们以为,

用这些物质上的东西,就能弥补十八年的亏欠,就能“感化”我。他们以为,

只要他们对我好了,让我感受到“家庭的温暖”,林晚晚的“嫉妒”和“不安”就会消失,

她的“癔症”也就会不治而愈。真是天大的笑话。我穿着他们买的名贵礼服,

站在衣香鬓影的宴会厅里,像一个被精心打扮起来的人偶。周围的人对我指指点点。

“这就是林家那个刚找回来的真千金?看着土里土气的。”“听说从小在山沟里长大的,

能有什么见识。”“还是晚晚有气质,那才是真正的名媛。”我面无表情地听着,

手里端着一杯香槟,一口没喝。因为我知道,在楼上的房间里,

林晚晚正因为胳膊上迟迟不愈的烫伤,疼得辗转反侧。而我的每一次“被善待”,对她来说,

都是一种凌迟。他们对我越好,她心里的嫉妒就越是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她的“癔症”,

非但没有好,反而越来越重了。她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说总感觉有人在她耳边说话。

她开始害怕独处,总觉得暗处有双眼睛在盯着她。她变得越来越憔负悴,越来越神经质。

而我,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我不仅能共享她的痛觉,在系统升级后,

我甚至能断断续续地,听到她心里最恶毒的念头。

【江念……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不死在外面……】【凭什么!凭什么他们要对你好!

那些都是我的!爸爸妈妈是我的!哥哥也是我的!

】【我要你消失……彻底地消失……】我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紧。林晚晚,

看来这些“开胃小菜”还不够。你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玩点更**的了。

6林晚晚的十八岁生日宴,被定在了半个月后。林家对此极为重视,准备大办一场,

邀请了全城的名流。这也是林晚晚从“怪病”中走出来,重新社交的重要场合。这些天,

她表现得格外乖巧温顺。她会主动来找我说话,关心我胳膊上的伤恢复得怎么样。

她会拉着我的手,亲昵地叫我“姐姐”,说生日宴那天,要和我一起切蛋糕。

她演得那么逼真,如果不是我能清晰地听到她内心的声音,我几乎都要被她骗过去了。

【**,别得意。等到了生日宴那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要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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