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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反手让假千金当替身

admin 励志美文 2025年12月31日

项链在发光。蓝宝石折射着水晶灯的光,刺得人眼睛发酸。这玩意儿上辈子勒得我喘不过气,

最后和那辆失控的卡车一起,送我去见了阎王。现在,它又回到了我脖子上,

冰凉地贴着皮肤。“晚舟,发什么呆呀?”林星遥甜腻的声音飘过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粉色的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

“今天可是你‘回家’的大日子,开心点嘛。”她特意加重了“回家”两个字,

眼神扫过我身上这件明显不合身、颜色也过于老气的礼服裙。这是她的手笔。上辈子,

就是在这场为我方家真千金举办的盛大认亲宴上,穿着这身滑稽衣服的我,

像个误入天鹅群的丑小鸭,被满场宾客暗中嘲笑。而林星遥,

这个顶替我身份二十年、鸠占鹊巢的假货,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高级定制,

像只骄傲的白天鹅,稳稳占据着我亲生父母身边的位置。所有人都夸她大方得体,

真不愧是方家养出来的女儿。而我,成了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乡下丫头”。“是挺开心的。

”我扯了扯嘴角,没看她。目光掠过她精心打理过的卷发,

扫向不远处正被几位富太太围着的母亲——方太太。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挂着得体的笑,

眼神却时不时瞟向林星遥,带着掩饰不住的骄傲和宠溺。至于我?

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罢了。上辈子我怯懦、自卑,

被她这虚假的亲近和周围无形的压力压垮,一步步走进她设好的圈套。最后,

在我终于拿回方氏集团继承权、准备大展拳脚时,她买通我的司机,

在我戴着这条象征方家继承人身份的蓝宝石项链去签约的路上,制造了那场“意外”。

真狠啊。为了钱,为了地位,二十年虚假的姐妹情谊,说碾碎就碾碎。“妈在看你呢,

”林星遥推了我一下,声音依旧甜美,带着点“善意”的提醒,“快过去呀,

别让长辈们久等。记得……微笑。”她眼底的轻蔑和不耐烦快藏不住了。我看着她,

忽然笑了。这次是真笑。“好啊,这就去。”我抬手,没有按她的设想整理那身可笑的裙子,

而是直接摸上脖子间那条价值连城的蓝宝石项链。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我用力,

一把将它扯了下来!“啪嗒!”清脆的坠地声,像一块冰砸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全场瞬间安静。所有交谈声、碰杯声、音乐声,戛然而止。几十道目光“唰”地集中过来,

带着惊愕、探究、看戏的兴奋。方太太的笑容僵在脸上。我名义上的父亲,方宏远,

正端着酒杯与人寒暄,闻声皱紧了眉头。林星遥更是完全懵了,

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住她眼底的慌乱:“方晚舟!你干什么!疯了吗?

那是妈给你的……”“我知道。”我打断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这片诡异的安静。

我弯腰,没去捡那躺在光洁地面上的、璀璨夺目的蓝宝石项链。手指一勾,

精准地捡起了项链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一个U盘。银色的,小小的,毫不起眼。

我把它举起来,对着灯光晃了晃。“这东西,”我看着林星遥瞬间煞白的脸,

声音清晰而平稳,“刚才,好像是从你那个**版手包里掉出来的吧,姐姐?

”林星遥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哆嗦着:“你……你胡说!什么U盘!

我包里怎么可能有……”“哦?”我挑了挑眉,

目光扫向旁边一个端着酒水托盘、显然也吓呆了的服务生,“这位小哥,你刚才是不是看到,

我这位好姐姐走过来挽我胳膊的时候,有什么小东西从她包里滑出来了?”服务生被我一问,

手足无措,下意识地点头:“好、好像是……有个银色的小东西掉地上了,

就在方**您脚边……”“林星遥!”方宏远终于忍不住,沉着脸大步走过来,“怎么回事?

”方太太也紧随其后,脸上全是惊疑不定:“星遥,那是什么东西?还有晚舟,

你怎么把项链……”“爸,妈,别急。”我走到宴会厅角落连接着大屏幕的笔记本电脑旁,

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旁若无人地把那个银色U盘插了进去。

“今天是我‘回家’的日子,”**作着电脑,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这个当妹妹的,也给我亲爱的姐姐,准备了一份特别的‘认亲’礼物。大家一起看看吧。

”林星遥尖叫起来:“不要!方晚舟!你敢!你——”她的阻止太晚了。指尖轻点。

大屏幕瞬间亮起。首先出现的,是一份清晰的医院出生证明扫描件。母亲的名字是方太太,

父亲是方宏远,婴儿的名字清晰地印着——方晚舟。出生日期、医院公章,清清楚楚。

下面紧接着,是另一份同一天、同一家医院的出生证明。母亲一栏,

赫然写着:林娟(护工)。婴儿姓名:林星遥。满场死寂。只有沉重的呼吸声。紧接着,

屏幕切换。是一段监控录像。画面不算高清,但足以辨认。地点是方家别墅的育婴室外走廊。

时间戳显示是二十年前的一个深夜。画面里,

一个穿着护士服、戴着口罩的女人(脸部虽然做了模糊处理,但那身形和露出的眉眼,

与刚才出生证明上的林娟有八分相似)鬼鬼祟祟地抱着一个襁褓,左右张望。

她快速走向育婴室,在里面待了不到一分钟,出来时,怀里依旧抱着一个襁褓,

但脚步明显匆忙慌乱。画面快进。几秒钟后,另一个穿着保洁服的女人(脸部同样模糊,

但看身形年纪,与林娟相仿)推着清洁车经过育婴室门口,似乎“无意”中瞥了一眼里面,

然后匆匆离开。录像结束。最后定格的画面,是两份出生证明的并列对比,

以及两个被圈出来的、穿着不同制服但身形极其相似的女人身影。“不——!假的!

这都是假的!是P的!”林星遥彻底崩溃了,她尖叫着扑过来想抢夺鼠标,

被我身边的方宏远一把抓住胳膊。方宏远的手在抖,脸色铁青,死死盯着屏幕,

又猛地转头盯住林星遥,那眼神像在看一个可怕的怪物。方太太更是捂住了嘴,

身体摇摇欲坠,看向林星遥的目光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和憎恶。“假的?”我嗤笑一声,

直接点开最后一个文件夹。里面是两份录音文件。我点开第一个。沙沙的电流声后,

一个苍老而疲惫的女声响起,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俺叫林娟……是俺造的孽啊!

当年在县医院当护工,俺那短命的男人欠了一**赌债,

债主追到家里要剁他的手……俺实在没办法了……正好看到方家那么有钱,

生的是个闺女……俺闺女星遥也是那天生的……”“……俺认得那个有钱人家的太太,

人也能活命……俺知道对不起人家亲闺女……可俺没办法啊……”录音里传来压抑的哭泣声。

第二个录音文件点开。这次是一个略显尖利的女声,带着市侩和贪婪:“……哎哟,

这事儿都过去多少年了!是,当年是我帮了我姐林娟一把!她抱着真千金跑出来,慌得要死,

把娃塞给我,让我赶紧处理掉……我哪敢啊!抱着个孩子跑路多显眼!

正好医院后巷有个收垃圾的老头,看着快病死了,孤零零的,

我就……我就把那孩子往他破板车上一扔了事!谁知道后来听说被个拾荒的老太婆捡去养了?

命还真大!……”“……林星遥?那丫头精着呢!她知道!她早就知道了!

不然你以为她这些年为什么拼命讨好方家那两个老的?为什么防那个方晚舟跟防贼似的?

她怕啊!怕真千金回来抢走她的一切!……她那个妈,林娟,去年病死前才告诉她的!

母女俩还抱着哭了一场呢!啧啧……”录音播放完毕。整个宴会厅落针可闻。

空气沉重得能压死人。所有人的目光,像无数根冰冷的针,扎在林星遥身上。她面无人色,

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下来,狼狈不堪。

“不……不是的……他们胡说……晚舟,晚舟你陷害我!这些都是你伪造的!

”她歇斯底里地哭喊,想扑向我,却被方宏远死死钳制住。方宏远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看着林星遥,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冰冷和陌生:“伪造?

林娟……去年病死的那个护工……她是你亲妈?你……你早就知道?!”“爸!不是的!

你听我解释!我……”林星遥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别叫我爸!”方宏远猛地甩开她的手,

力道之大,让林星遥踉跄着摔倒在地。他胸口剧烈起伏,

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养了二十年的女儿,“方家……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方太太已经哭了出来,她看着地上的林星遥,眼神复杂痛苦,但最终,她转过头,

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迟来的、巨大的愧疚和痛楚:“晚舟……我的孩子……”我站在原地,

面无表情地拔下U盘。心脏在胸腔里平静地跳动。没有大仇得报的狂喜,

只有一种冰冷的尘埃落定。这场闹剧般的“认亲宴”,提前结束了。林星遥,

这个顶替了我二十年人生的小偷,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落泥潭。她被赶出了方家别墅。

方宏远盛怒之下,直接冻结了她名下所有方家给的银行卡、基金和房产。

只给她留了一个小公寓落脚——那还是林娟当年用“辛苦钱”偷偷买的,方家根本看不上。

方太太大病了一场,整日以泪洗面,一半是心疼我,一半是接受不了二十年的感情错付。

她几次想找我,都被我以需要静养为由婉拒了。方宏远倒是雷厉风行。他召开了董事会,

直接对外公布了身份错换的真相(隐去了林星遥知情部分,只说当年医院失误,

以及林娟已死),同时宣布我方晚舟,作为方家唯一的血脉,正式进入集团,担任总裁助理,

直接向他汇报。态度鲜明。补偿意味十足。我平静地接受了。方家的资源,不要白不要。

这是我应得的跳板。至于林星遥?她消失了几天。像阴沟里的老鼠,躲了起来。

我知道她在等什么。等***平息?等方家父母心软?或者,在酝酿更恶毒的反扑?

上辈子她就是这样,在失败后蛰伏,然后给我致命一击。这一次,我不会给她机会。一周后,

我搬进了方宏远为我准备的市中心顶级公寓。刚放下行李,门铃就响了。门外站着林星遥。

才几天功夫,她整个人瘦了一圈,憔悴不堪。曾经明亮的眼睛布满***,失去了所有光彩。

身上穿的不再是高级定制,而是一件洗得发白的普通连衣裙,背着一个廉价的帆布包。

哪里还有半分方家大**的影子?“晚舟……”她开口,声音嘶哑干涩,

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卑微的祈求,“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噗通一声,

直接跪在了我公寓光洁的地板上。“以前都是我不对!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嫉妒你!

是我怕你抢走爸妈的爱!抢走方家的一切!”她哭喊着,眼泪鼻涕一起流,狼狈至极,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原谅我!求你跟爸妈说说情好不好?

让他们别赶我走……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求还能留在方家,

哪怕当个佣人……”她抬起头,

用那双曾经盛满得意和算计、此刻只剩下恐惧和绝望的眼睛望着我,

卑微地伸出手想抓我的裤脚。

的份上……看在我妈……林娟已经死了的份上……饶了我吧……我以后一定当牛做***答你!

我什么都听你的!晚舟……妹妹……求求你了!”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着这个曾经把我踩在脚下、最后亲手送我上黄泉的女人,

此刻像条丧家之犬一样匍匐在我脚边。心里没有半分波澜。上辈子,她也是这样跪在我面前,

哭着求我原谅她“一时糊涂”在项目上做了手脚。我心软了,给了她一次机会。结果呢?

换来了她更狠的杀招。“起来吧。”我语气平淡,侧身让开门口,“进来说。

”林星遥眼中瞬间燃起一丝狂喜的希望之光,连滚带爬地站起来,跟着我进了屋。公寓很大,

装修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景。林星遥拘谨地站在客厅中央,

眼神贪婪又痛苦地扫过这里的一切,这曾经是她唾手可得的生活。“喝水吗?

”我走到开放式厨房的吧台边,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不……不用了。”她连忙摆手,

姿态放得极低,“晚舟……你……你肯让我进来,是不是……是不是原谅我了?

”我端着水杯,靠在冰冷的吧台边,看着她。“原谅?”我轻轻晃了晃杯子里的冰块,

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林星遥,你妈林娟,当初为了让你过上好日子,把我扔给拾荒老人。

而你,为了守住你偷来的荣华富贵,在我回来的路上,买通司机,想制造车祸撞死我。

你告诉我,这种‘错’,怎么原谅?”林星遥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身体晃了晃,差点再次瘫倒在地。

“你……你胡说什么……我没有……”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神惊恐地躲闪着。“有没有,

你心里清楚。”我打断她,语气冰冷,“那个司机***,

你通过一个境外匿名账户给他转了五十万。钱是经过三道**洗白的,

最后汇入了他乡下表弟的账户。需要我把转账记录和通话录音找给你听吗?

”林星遥像被人扼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惊恐地瞪着我,

像在看一个可怕的魔鬼。“不用害怕。”我放下水杯,朝她走近一步,

脸上甚至露出一丝堪称温和的笑意,“我没打算现在就把你送进监狱。

”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说:“晚舟!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真的!我可以立刻离开这里!永远消失在你面前!我……”“离开?”我轻笑一声,打断她,

“那多没意思。我好不容易‘回来’,身边怎么能少了你呢,我的好姐姐?”林星遥愣住了,

茫然地看着我。“方家把你扫地出门了,爸妈不要你了,那些从前围着你转的富家子弟,

现在看到你怕是都要绕道走。”我慢条斯理地说着,欣赏着她脸上越来越深的痛苦,

“你身无分文,除了那个小破公寓,什么都没有。名牌大学的学历?没有方家的背景,

它顶多帮你找份糊口的工作。你习惯了挥霍,习惯了被众星捧月,现在让你去端盘子洗碗,

看人脸色,拿那几千块的工资……林星遥,你受得了吗?”她嘴唇哆嗦着,

眼神里充满了对那种生活的恐惧。“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我话锋一转。

她的眼睛瞬间又亮了。“一个重新过上‘好日子’的机会。”我看着她,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影子’。”“影子?”林星遥困惑不解。“对。

”我点头,笑容加深,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冰冷,“我会给你钱,给你体面的衣服,

甚至……在某些场合,给你方家‘养女’的身份。让你不必去辛苦打工,不必为生活发愁。

你只需要做一件事——”我停顿了一下,看着她骤然紧张起来的脸。“做我的替身。

”“替……身?”林星遥喃喃重复,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更加惨白。“没错。

”我直截了当,“那些我不想参加的、无聊的应酬,你去。

那些对我有非分之想的、难缠的追求者,你去挡。

那些商业场上暗地里想给我使绊子、下套子的脏水,你去趟。”“简而言之,”我凑近她,

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所有危险、麻烦、我不屑于应付的人和事,都由你,

林星遥,替我出面,替我承受。”“你不是最喜欢顶着‘方家**’的光环吗?

我把它借给你。只不过,这次的光环下面,是刀山火海。”“做,还是不做?”我退后一步,

重新端起那杯冰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林星遥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巨大的羞辱、恐惧和不甘在她脸上交织。她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她成了我挡灾的工具,成了摆在明面上的靶子。风光可能是表面的,

危险却是实实在在的。可是……拒绝?拒绝就意味着立刻失去一切,失去最后一点体面,

堕入她无法想象的底层泥潭。甚至可能立刻被我送进监狱!她没有选择。“我做!

”她猛地抬起头,眼泪混着屈辱涌出来,声音却带着孤注一掷的狠劲,“我做!方晚舟!

我答应你!”“很好。”我满意地笑了,

从吧台抽屉里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协议和一张银行卡,推到吧台边缘。“协议签了。

这卡里有二十万,是你的第一笔‘活动经费’。去买几身体面衣服,收拾收拾自己。

明天下午三点,丽景酒店顶层咖啡厅,替我去见一个人。”“见谁?”她拿起笔,手还在抖。

“一个叫赵坤的男人。”我看着窗外繁华的夜景,声音平静无波,“海晟集团的小开,

出了名的**,也是我们方氏一个不太重要的建材供应商的儿子。他最近在疯狂追求我,

烦得很。你去,让他彻底死心。用什么方法,随你。别搞出人身伤害就行。

”林星遥签协议的手顿了一下,脸色更难看了。赵坤?她当然知道。仗着家里有点小钱,

无法无天,玩得很花,名声极差。被他纠缠上,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怎么?怕了?

”我挑眉看她,“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怎么当我的‘替身’?”“……我能搞定。

”她深吸一口气,飞快地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抓起那张银行卡,像抓着一条毒蛇。

“记住你的身份。”在她离开前,我最后提醒,“你只是我的影子。该出现的时候出现,

该消失的时候消失。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否则……”我没有说下去,

只是眼神冰冷地扫过她手里的银行卡。林星遥打了个寒颤,低着头,

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公寓。门关上。我走到落地窗前,

看着楼下那个渺小、仓惶的身影钻进一辆破旧的出租车。复仇的滋味,原来是这样。

不一定要鲜血淋漓。钝刀子割肉,看着仇人一步步走进你为她精心设计好的牢笼,

心甘情愿地戴上枷锁,才最痛快。林星遥的效率,比我想象的还要高。或者说,

她对重新抓住“体面生活”的渴望,压倒了一切。第二天下午,

我就收到了赵坤气急败坏的“控诉”电话。“方晚舟!你什么意思?派那个冒牌货来羞辱我?

”赵坤的声音在电话里咆哮,“她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被方家扫地出门的假货!

也配坐我对面?还他妈敢泼我一脸咖啡!说我癞***想吃天鹅肉?我呸!她以为她是谁!

老子……”“赵先生。”我平静地打断他,把手机拿远了一点,免得被他的唾沫星子波及,

“首先,泼你咖啡的是林星遥,不是我。你需要控诉的对象是她。其次,

我记得我从未接受过你的任何邀约,也明确表示过对你没兴趣。最后,你骚扰我的行为,

已经对我造成了困扰。如果你再继续,我会直接联系令尊,或者报警。我想,

海晟应该不想因为小开的风流韵事而丢掉方氏的订单吧?”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几秒后,赵坤的声音低了下来,

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一丝不甘:“……行!方晚舟!算你狠!你等着!”电话被狠狠挂断。

我放下手机,唇角微勾。效果不错。一箭双雕。既摆脱了赵坤的纠缠,

也给了林星遥一个狠狠的下马威。傍晚,林星遥主动来了电话。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甚至有些沙哑,但隐隐透着一种完成任务的亢奋:“晚舟,赵坤那边……我处理好了。

他……应该不会再烦你了。”“嗯。”我淡淡应了一声,“没出什么事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他……想动手。”林星遥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后怕,

“被我带来的保镖拦住了。咖啡厅的人报了警,警察来了,他跑了。

”我给她那张卡里的二十万,她倒是会利用。知道雇保镖。“知道了。做得还行。

”我语气没什么起伏,“后天晚上,城西的‘金鼎’私人会所,有个慈善拍卖晚宴。

我需要出席。你准备一下,跟我一起去。”“我也去?”林星遥有些惊讶,

随即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嗯。”我漫不经心地说,“打扮得漂亮点。

你的任务,是负责‘吸引’一位叫王振山的先生的注意。他是宏远地产的老板,

跟我们方氏在城南那块地皮开发上有点小摩擦。这人好色,

尤其喜欢……你这种看似清纯小白花,实则带点野性的类型。”我顿了顿,

补充道:“缠住他,让他没空来跟我谈地皮的事就行。尺度你自己把握,别玩脱了。

”“……好。”林星遥的声音沉了下去,听不出情绪。慈善晚宴。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丝绒晚礼服,只戴了一对简单的珍珠耳钉,低调却气场十足。

方宏远特意带我在场中走了一圈,向几位重要的合作伙伴介绍我这位“方家真正的继承人”。

收获了不少或真或假的恭维和探究的目光。林星遥穿着一身我“建议”的白色蕾丝鱼尾裙,

清纯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她远远地跟在我和方宏远身后几步的地方,

像一个真正的背景板“养女”。她的目光一直死死黏在我身上,看着我游刃有余地与人交谈,

看着那些曾经属于她的关注和光环,如今都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

嫉妒、怨恨、不甘、还有一丝认命的麻木。

当那个身材矮胖、笑容油腻的宏远地产老板王振山端着酒杯朝我这边走来时,

我对林星遥递了个眼色。她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深吸一口气,

脸上迅速堆起一个我无比熟悉的、甜美又带着点无辜的笑容,主动迎了上去。“王总?

好久不见!”她的声音又软又甜,恰到好处地带着一丝惊喜和崇拜,

“上次在方伯伯的生日宴上见过您,您对地产业的见解太精辟了,

我一直想找机会再向您请教呢……”王振山一愣,显然没料到会被她拦住。

但看清是林星遥——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方家“大**”,虽然现在落魄了,但姿色还在,

加上这主动迎合的态度……他油腻的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眼神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逡巡。

“哎呀,是林**!幸会幸会!”他顺势就接过了话茬,

手臂“不经意”地搭上了林星遥的腰。林星遥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脸上笑容却丝毫不变,反而更娇媚了几分。我收回目光,端着酒杯,走向阳台。晚风微凉。

身后是灯火辉煌的名利场,眼前是城市的万家灯火。方宏远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杯香槟。

他看着远处,语气复杂:“那个王振山……很难缠。宏远地产背景有点深,城南那块地皮,

他们一直咬着不放,想分一杯羹。手段……不太干净。”“我知道。”我晃了晃酒杯,

声音平静,“所以,让林星遥去缠着他,不是挺好?”方宏远侧头看我,

眼神锐利中带着审视:“晚舟,你……在用她?”“爸,”我迎上他的目光,坦然道,

“她欠我的。二十年的富贵,一条命。当个挡箭牌,替方家挡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不是很划算吗?物尽其用罢了。”方宏远沉默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

拍拍我的肩膀:“你心里有数就好。爸只希望你……别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伤了自己。

”“放心吧,爸。”我笑了笑,“我有分寸。”利用林星遥当“替身”的效果,立竿见影。

王振山被林星遥迷得五迷三道,加上她似有若无地暗示自己虽然被赶出方家,

但方太太“于心不忍”还是给了她一些资源和人脉,

王胖子更是把她当成了重新攀附上方家的跳板,把城南地皮的事暂时抛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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